第六十一章
张常明苦笑:“娜姐,谁找男人是为了打着玩儿的?你得知道心疼人家,该你给我捶腿了。来,起来,换换。”
张常明抬起寇娜娜双腿时,裙子顺着腿滑到腰部,露出白皙的右大腿上一条半尺长的粉红伤疤。
“我跟你开玩笑,听不出来?一点也不幽默……”寇娜娜话没说完,看见张常明盯着自己的伤腿发愣。急往回抽,却被张常明抓的更紧。
张常明说:“别动,伤疤要经常按压才能平复。我给你按按吧!”
“丑死了!以后出门怎么穿裙子啊?”寇娜娜嘴里说愁死了,任由张常明在腿上用力按压。
张常明笑笑说:“穿裙子必须得露出大腿来呀?以后露不露得我说了算,因为这条腿现在属于我了!不能随便露,更不能随便给别人看,啊!”
“腿可是我的啊!但是,可以给你使用权……哎,这么说,以后你那色眯眯的小眼睛,活泛的小心眼儿也都是我的了!不经过我允许,你不能看别的女人,心里不许有别的女人,你那颜姐啊什么姐的全忘掉。哈哈,划算!一条腿换两只眼一颗心,咱们换了吧!我的腿给你,你的眼和心给我。嘿嘿……”寇娜娜笑了。
张常明掉到坑里,也“嘿嘿”陪着笑,说:“换就换吧,反正吃亏的总是我。该买条绑带把这儿绑紧才行。唉,肚子怎么绑?你肚子上……让我看看……”说着作势就要掀裙子扒内裤。
“啊啊,你敢!我饶不了你……”寇娜娜赶紧坐起来要反击,却见张常明没有动,咧着嘴冲自己坏笑,显然是被张常明耍了。
寇娜娜拿起身后的枕头砸向张常明,喊着:“坏蛋一个!学坏了,你!欠揍!”
张常明接住枕头,呵呵一笑:“有什么稀罕的,又不是没见过你的内裤裤!”
“张常明!我今天非扒了你这身儿,看看你的屁股分几瓣!”寇娜娜怒气冲冲扑上来。
张常明急喊:“娜姐饶命,饶命!我投降!不劳您动手,我自己脱……”
寇娜娜从床头柜上拿起水杯指着张常明的头,咯咯笑着说:“你脱呀!你脱呀!以为我不敢看吗?快脱呀!”
张常明求饶:“晚上,晚上再脱吧?”
“这不已经是晚上了吗?晚饭都吃过了!快脱!”寇娜娜不依不饶。
张常明说:“我是说结婚那天晚上,不是今天晚上,算了吧?我错了,我不该提……”
“色鬼一个!见一次就忘不了了。不打屁股也行,我得看看你的内裤,得先看回来……要不就吃亏了!”寇娜娜抓住了张常明的肩膀往床上按。
张常明本能得缩肩扭身抬肘,要使用擒拿手法反击,念头刚动又放弃了。再想动时,已经被寇娜娜压在身下,两人翻滚在一起,不一会儿,脸就贴在一起,嘴也咬在一起。
“你怎么啦?”寇娜娜感觉到张常明忽然不动了,问他。
张常明说:“我在想,是欲?还是心?”
寇娜娜咬牙骂道:“瓜娃儿,管你是欲是心!老子现在是欲,老子现在就要……”
张常明第二天醒来已经八点多了,自从到了大道庄还是头一次这么晚起床。张常明掀开被子要起来时,忽然发现自己赤裸着身体,床上一件衣服也没有。正满屋子找衣服时,寇娜娜穿着个大背心,光着两条腿走进来,张常明急忙拿被子盖住身体,扭过头不敢看寇娜娜。
寇娜娜见张常明的样子,一把扯开被子,指着蜷缩成只大虾似的张常明,笑着说:“哎,装什么装?昨天晚上你可什么都干了啊!”
“我知道,别说了,我衣服呢?”张常明背过身说着,拽了拽被子。
“扔了!你那也叫衣服?脏呼呼的,弄脏我的床!”寇娜娜不屑地说。
张常明委屈地说:“那我穿什么呀?又没带着别的衣服。”
寇娜娜笑话张常明:“你是我男人了,以后穿什么我说了算,一会儿我出去给你买几件吧。前后窗帘儿都拉上了,你不穿衣服也没人看见!”说完拉起张常明让他看自己肚子上的伤疤。
张常明心说:昨天还捂着盖着不让看不让摸,过了一晚就主动展示,什么都不顾忌了?女人呀!
见张常明发愣不说话,寇娜娜轻轻拍拍张常明的脸,说:“你不是早就想看了吗?看清了,这可是咱们一块儿拼命的见证。”
张常明“喔喔”答应两声,说:“你还是给我找件衣服吧,实在不好意思光着……”
寇娜娜近中午时才回来,看得出心情不错,不光给张常明买了衣服,自己也买了几件,一回家就开始换衣服给张常明看。
张常明穿上衣服,赞美了寇娜娜几句。寇娜娜问张常明想吃什么,想买回来还是在外面吃?
张常明说:“我刚才吃了点儿昨天的剩饭,不想吃东西了,你自己出去吃吧,随你喜欢吃什么。‘子午抽添,卯酉沐浴’,午时了,我温习会儿功课吧!”
张常明在客厅地板上放了个垫子,坐在上面打坐。
不多久,恍惚间张常明觉得身体内外通体温暖,有一股暖流顺任督二脉流转,但是每次经过大椎穴时却需要盘绕多时才能慢慢通过。暖流再次到达大椎穴时,张常明用心念略加引导,暖流突然加速,冲过大椎穴,加速在任督二脉间流转。随着流转速度的加快,暖流也愈加壮大,似乎有连通任督二脉要绕身一周的趋势。张常明再动心念,想推动暖流快速强盛起来,没料到暖流运转太快,突然如决堤的洪水冲出脉络在身体的脏腑、骨肉间冲撞。张常明对骨肉的疼痛感还能强忍,内脏摇动翻搅的痛楚却难以忍受,紧咬着牙嘴里发出“呃,啊”闷哼。
寇娜娜一进门看见张常明哼哼着在地上翻滚,急忙按住查看。张常明佝偻着身子,浑身大汗淋漓,衣服湿透贴在身上,双眼紧闭,张嘴大喘着气,皮肤滚烫血红,血管根根鼓起似乎要爆出皮肤。
“怎么啦?怎么啦?你说话呀!张常明!你怎么啦?”寇娜娜急得泪花在眼里打转。
寇娜娜急忙掐人中,打耳光,大声喊叫,折腾了一阵儿,张常明才艰难的吐出几个字:“……练功……偏差……回……大道庄……”说着又昏死过去。
张常明不知自己鼻孔牙龈渗出血来,只觉的身体里燥热难耐,无处不痛,激荡的暖流成了不受约束的炙热岩浆,所过之处感觉到骨肉撕裂般万分痛楚。忽地,一丝清凉感不知起自哪里,也在身体里游走,那股炙热紧追在后面,似乎要抓住那丝清凉。一丝清凉之气和一股炙热之气在体内追逐缠绕,弄得张常明死去活来,不知昏迷复清醒,清醒复昏迷了多少次,瘫软的身体只能任由寇娜娜摆布。
浑浑噩噩中,张常明觉得那丝清气终于冲出体外,热气也跟着从身体冲出,两股气在虚空中继续纠缠,清气却在一点点散失。在清气将消失殆尽时,虚空中一个犹如锅盖的穹顶突然出现,聚拢住清气和热气重重压下来,直到把两股气慢慢压回张常明体内。
张常明再醒过来时,觉得浑身酸痛无力。身体从内到外,从上到下,从每一个骨头缝,每一丝肌肉里散发出痛楚,不光是手脚无力,连头也抬不起来。张常明看看头上的屋顶,像是躺在大道庄自己的房间里,有人正拿毛巾在给自己擦洗身体。
张常明好像不知发生了什么,努力回忆,一时却想不起什么,费劲的张开干裂的嘴唇,终于发出两声:“呃,呦……”
寇娜娜正在给张常明擦洗身体,听见声音,抬头见张常明瞪着两只红眼珠望着屋顶发愣,惊喜的叫:“你醒了?醒了!”
寇娜娜端过碗蜂蜜水,一勺一勺慢慢喂进张常明嘴里。
半碗蜂蜜水喂下去,张常明嗓子撕裂般的疼痛稍稍缓解,说出两个字:“娜姐……”
寇娜娜再次惊喜的叫:“再叫一声!我是谁?”
张常明张张嘴,只发出两声:“啊,呵。”
寇娜娜掰开张常明的嘴,把剩下的半碗蜂蜜水全给灌了下去。
张常明咳两声咧咧嘴,嗓音沙哑着说:“你是娜姐!咱们不是……都要结婚了吗?好像应该在你家里……怎么到我这儿了?”
寇娜娜用毛巾擦擦脸,好像闻见大便一样嫌恶地又立即把毛巾扔掉,再用袖子擦擦脸,手指厾点着张常明的脑门说:“还结婚?你差点让我成了没过门的寡妇!你差点死了,知道吗!姑姑说你活过来也有可能是个白痴!你让我怎么办?”寇娜娜眼圈红了,抱怨着:“光知道道士会治病,会念经,哪知道还有生命危险?”
张常明又喝了一碗蜂蜜水后,体力似乎在恢复,好像想了起点什么。
张常明说:“娜姐!我好像是练功出偏了?你把我弄来的?谢谢你!别这样,别这样,我成仙时还带着你哪!”
“啪”寇娜娜在张常明脸上打一巴掌,咬牙发狠说:“成仙,成个屁仙!命都没了,仙在哪儿呢?”
张常明动不了,无奈的说:“是我的错,我让你伤心了,你打我消消气吧!你……你怎么穿道袍了?”
寇娜娜说:“我没有换洗的衣服,穿了姑姑一件道袍。”抬起手想打,又放下手说:“打你,打你我手还疼呢!我叫你师父去,让你师父管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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