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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二


程灏渊迷样笃信女儿会是第二个陆小七,把霍戾馋得想定娃娃亲。就连几位皇子都来信,想把人给定下来做儿媳。
但都给程灏渊拒绝了,他女儿将来肯定得尽着天下俊美英才挑,怎么可以早早定下来呢?万一不合适怎么能幸福?
然而在六个月后,程灏渊发现,女儿性格好像不像小七像他?比如,她不大活泼,喜欢安静地玩自己的东西。
比如她想要某些东西,而别人不能及时给她的话!她就会大发脾气直接上手打人。又比如看到刀剑就会目不转睛。
等到她九个月后,她也不爱爬,十个月就要扶着东西站。在看到他练功时会很认真,严肃着一张脸,轻易不笑!
陆小七对程灏渊道:“完蛋了,跟二皇孙一个样!怎么会这么老成?难道我们平时不够宠她?”
次年她生了个小版程灏渊,却特别爱笑,只有人说话逗他便笑。房间里总是洋溢着他魔性般的无邪的纯真笑声。
老太君道:“这可真是换着性子生了。”
等老二会爬时,女儿已经开始跟着程灏渊习武了,拿着木刀剑时有模有样。弄得一帮将领惊奇不已!
老二十个月大开始展现出陆小七的天赋,经常失踪。程灏渊和陆小七在家,还能根据他的气息轻易找出他来。
两人一不在家,丫头婆子就会满屋找,只要一不留神,他就爬不见了。床下、箱柜、甚至还能从狗窝里找出来。
等他学会走路,家中所有的水缸池塘,松动的假山石全部给铲除掉,还加上两名侍卫和青奴看着。
等他三岁,老大已经能和普通士兵对打了。而他能耐到顺着柱子爬到长廊的横木上,这轻功是娘胎自带的。
从此定西侯府满府人每天都会重复一句话,一件事。看到小公子没有?然后就是满府寻找他。
程灏渊经常给他气到跳脚,可这小子特别讨喜,一找到他就笑得东倒西歪,那魔性的纯真笑声,让你怎么都生不起气来。
同年,陆小七再次怀孕,为了不让老二时常失踪把她给搞崩溃。程灏渊果断将他打包送回京城,送到程嘉手里。
并且厚颜无耻地告诉程嘉,他已经学会轻功,是位习武奇才,定能将程嘉毕生所学发扬光大的。
然后程嘉开始重新经历二十多年前生发的事,每天都跟在这兔崽子屁股后头逮现行,逮到还不能打,因为下不去手。
次年陆小七又生了一个儿子!这个儿子相貌取了父母所有的优点,性格却像他的大舅舅,神仙脾气。
程灏渊深感物极必反,拒绝让陆小七再生了。他怕再生一个顽皮鬼出来。然后他又从女儿奴化身为小儿子奴。
每天都能惊奇地从小儿子身上发现许多新事物,比如,他不爱哭,也不会像老二那样笑得肆无忌惮,总是眉眼弯弯。
比如他吃奶的时候,发现奶娘没有洗干净,他不吃。比如拉臭臭和尿尿时,一定会提醒坚决不拉在自己身上。
后来启蒙时,他学习能力剽悍到让程灏渊汗颜!不管学什么一遍就会,教他下棋,说一次规则,他便能下起来。
因为太聪明了,所以跟着官学里的诸学子比起来,他闲得整天在课堂上呼呼大睡。夫子考他,反而被他难倒。
洛子瑾空闲下来亲自教,教了一个月,对陆小七道:“赶紧送给他曾师祖教,不能把他给耽误了。”
陆小七不乐意!我的儿子啥都不学,就是个傻子也不会缺衣短食。让洛子瑾见识到了啥叫慈母多败儿!
程小三,对!程氏夫妇一直没有给三个孩子起大名,因为担心夭折,所以长女叫程小一,长子叫程小二,次子叫程小三。小三五岁那年,年迈的皇帝终于传位给了大皇子。
这一年大皇子已经三十有七了。传位给他既是意料之中又是意料之外!毕竟一直没有立储,让很多人误会皇帝另有所属。大皇子登基,九州节度使都要上京叩拜。
陆骏在这一年迎来的人生转折点,突然被拜为太子太傅。然后才当上夫子的他迎来了自己的天才小外甥。程小三在一干王公贵族子弟中脱颖而出,成了太子伴读。
得知成为伴读就要留在京中,再不能跟爹娘回北疆,好脾气小子出世以来头一回哭到满地打滚。求自家爹娘带他回北疆,他不要留在这里,哪怕这里好多漂亮的小姐姐!
程灏渊心疼得把他抱起来,一个劲地哄!表示自己会留下来,一直到他适应为止。但小三无论如何都不乐意。哄得程灏渊满头大汗,差点跪地叫他祖宗!
陆小七在一边幸灾乐祸:“叫你嘚瑟!爱而不藏,自取灭亡!以后还敢显摆自己儿子不?还敢鼓励他夺魁首不?”
程小一忍不住道:“打他一顿,他就乖了。”
于是小三哭得更厉害了!
程小二支招:“小三别哭了!你明儿再进宫,打四皇子一顿,保管马上请你滚蛋。”
程灏渊和陆小七:“……”
程小一摸了摸下巴,道:“可行性极高!四皇子和他娘一样,一看就知道是个包子。”
程小三边哭边抹眼泪,“可是他比我大好多!我力气不够,呜呜……”
四皇子也是兰侧妃生的,现在是已经是兰贵妃了,她当年生了二皇子后,过了两年又生了四皇子。
三皇子则是另一名杨侧妃生的,杨家女纳进来是为了照顾当年的二皇孙,现在的太子的。
五皇子是霍玉所生,她被贬为侧妃后,新帝就没再娶妻,现在也没有立后。开始很多人以为他会立兰贵妃为后,因为明眼人都看得出,他对她情深。没想到他只是封她为贵妃。
程灏渊掩脸,对陆小七道:“我感觉我有认真教他们的,为何变成土匪了?”
陆小七不以为然:“求人不如求己!他们自己想办法自保是好事,不管是什么方法,总归是想了。而且这对他们这个年纪来说,确实是最好的办法。”
程小二马上道:“娘,你还有更好的办法吗?”
“有啊!”
“什么好办法?”程小二两眼发光,一脸求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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