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人性的丑恶

没过多久，江借石家门口就出现了八九个陌生男子，其中竟然还有一个年近古稀的老汉。
  “王哥，请您打头阵！”江借石满脸讨好地对站在最前面的那个男人说。
  那名叫王哥的人听后脸上流露出得意之色，回应道：“好嘞，小江，等哥哥我享用完，一定会借给你两万块钱的。”
  听到这话，江借石喜出望外，连忙向王哥阿谀奉承起来，并迅速打开了原本紧闭的院门。
  接着，王哥趾高气扬地走进院子，而江借石则紧随其后，顺手将院门紧紧关闭。
  “别过来！救命啊！”突然间，从院子里传出江借石妻子那微弱的哀求声以及衣物被撕裂的声响。
  我和钟子阳目睹这一幕，气得火冒三丈，恨不得立刻冲上前去狠狠教训一下江借石。
  然而就在这时，我们惊讶地发现自己只能用意识看到这些场景，身体却完全无法动弹。
  “嘿嘿，老石，我也喜欢你媳妇，不过她可是被隔壁村王哥都给睡过了哦，难道还指望着我能借给你两万块不成？”另一名与隔壁村老王一同前来的男子戏谑地说道。
  听到这话，江借石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他心中虽然愤怒，但更多的却是无奈和羞愧。
  毕竟被人戴上绿帽子这种事情，对于任何一个男人来说都是奇耻大辱，而现在这些人居然还当着他的面如此调侃，实在让他难以忍受。
  然而，面对众人的冷嘲热讽，江借石却又无法反驳。就在这时，另一名男子突然开口道：“哎呀，石哥，你别想太多啦！反正你媳妇的身子我们借用一下也不会有什么损失嘛，大不了事后我们每个人再给你几百块当作补偿咯，大家觉得怎么样？”
  话音刚落，周围的其他人纷纷附和起来：
  “是啊是啊，石哥，你看这样多好！”
  “就是啊，石哥，你不是缺钱吗？我们多给你点钱不就行了。”
  “老江啊，我看这事没啥大不了的，你媳妇都已经不干净了，还有什么好留恋的......”
  江借石听着他们七嘴八舌的议论，内心开始有些动摇。
  一方面，他确实急需用钱；另一方面，想到自己妻子已经不干净了，他不禁觉得这些人说得似乎也有几分道理。
  然而，当脑海中浮现出妻子的模样时，他还是忍不住露出了犹豫不决的神情。
  “江借石，你上次欠我的四千块钱不用还了行不行，让你媳妇陪我三天就行。”这句话如同惊雷般在人群中炸响，所有人都惊愕地望向说话的中年男子。
  他们瞪大眼睛，仿佛见到了鬼一般，难以置信竟然有人愿意借钱给江借石这样一个毫无信用可言的人。
  江借石紧咬着牙关，死死盯着眼前这群人。他心中充满了屈辱，但脑海中却不断浮现出那笔巨额赌债。
  最终，他狠狠地下定决心：“好！第一个晚上四千块，第二个晚上两千块，第三个晚上一千五百块，以此类推......”
  话音未落，众人纷纷争先恐后地掏出钞票递给江借石，生怕他会反悔。
  江借石默默接过钱，在一旁仔细清点数目。确认无误后，他深深叹息一声，无奈地道：“那就按顺序来吧。”
  刹那间，一群如狼似虎的男人像饿狗扑食一样冲向江借石的妻子。
  整个院子顿时被男人的淫笑声、女人凄厉的惨叫声以及苦苦哀求声响彻云霄，交织成一曲令人毛骨悚然的交响乐……
  “你们都留下来吃饭吧，都辛苦了今天。”江借石面带微笑地对着眼前的一众男人说道。
  听到这话，众男子的眼睛纷纷一亮，心中暗自思忖：这江借石倒是个厚道之人啊！我们不仅睡了他的老婆，如今他竟然还好心邀请我们留下吃饭。
  想到这里，众人立刻满口应允了江借石的提议。
  然而，站在一旁的钟子阳却紧紧咬着牙关，愤怒地咒骂道：“真他娘不是个男人！”我转头看着一脸怒容的钟子阳，轻声说道：“我觉得这事恐怕没那么简单，咱们再看看情况如何？”
  就在说话间，眨眼工夫，只瞧见江借石的妻子满脸屈辱地在厨房里忙碌着炒菜。不一会儿功夫，厨房内便传出阵阵诱人的香气。
  “嘿嘿，老石啊，真没料到你媳妇不但长得水灵，厨艺更是一绝啊！”隔壁村的老王嬉笑着对江借石打趣道。
  面对老王的调笑，江借石似乎并未生气，反而堆满笑容回应道：“王哥，您说得太对了！多亏有您刚才给的那两万块钱，解了我的燃眉之急。这份恩情，我一定铭记在心。”说完，江借石还不忘向隔壁村的老王连连谄媚道谢。
  “王哥，你们先聊，我去厨房看看，菜做的怎么样了。”江借石面带微笑地对着外面的众人说道，随后转身回到房间里拿出了一包不知名的东西。
  进入厨房后，江借石看到自己的妻子正衣衫不整地站在炉灶前忙碌着烹饪菜肴。
  她身上的衣物残破不堪，仿佛经历过一场激烈的争斗。江借石走到妻子身边，轻声安慰道：“贱女人，别哭了，明天给你去买一件新衣服。”

  然而，他的这番话并没有让妻子停止哭泣，反而激起了更大的反应。
  她抬起头，用充满怨恨与愤怒的眼神直视着江借石，声音颤抖地骂道：“江借石你个畜生，你还是个男人吗？”泪水不断从眼角滑落，浸湿了那张憔悴的脸庞。
  面对妻子的质问，江借石不仅毫无愧疚之意，反而变本加厉地吼道：“你个贱女人，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信不信老子打死你！把菜给老子端出去！”他的语气凶狠而决绝，透露出一种无法遏制的暴戾气息。
  江借石的妻子显然被吓到了，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但眼神中的怨毒却丝毫未减。
  经过一番内心的挣扎，她最终还是选择了屈服，默默地端起已经烧好的菜向外走去。
  此时，院子外的众人早已听到了江借石和他媳妇的争吵声。他们交头接耳、窃窃私语，似乎对这样的场景习以为常。显而易见，这些人都热衷于谈论他人的家长里短，对这种八卦消息乐此不疲。
  江借石媳妇看着正在窃窃私语的男人们和正在厨房里忙碌的江借石，眼神里的愤怒和怨毒不言而喻，但是好像江借石媳妇又想起了肚子里的孩子，神色又温柔了下来。
  江借石小心翼翼地踮起脚尖，像只猫一样轻盈无声，慢慢靠近桌子，然后轻轻地打开袋子，把那神秘的药粉一点一点均匀地洒在菜里。
  接着，他伸出双手，开始用力搅拌那些菜肴，仿佛要让每一片菜叶、每一块根茎都充分沾上这致命的粉末。
  完成这一切后，江借石深吸一口气，稳定住情绪，面带微笑地端着盘子走了出去，招呼着众人落座。众人纷纷夸赞他妻子的厨艺，江借石笑得合不拢嘴。然而，除了钟子阳和我，没有人注意到他眼中闪过的一丝狡黠。
  饭桌上，众人大快朵颐，对菜品赞不绝口。很快，毒性发作，这群人纷纷倒地，不省人事。江借石冷眼看着他们，嘴角微微上扬。
  江借石的妻子惊恐地望着眼前这个与平日截然不同的丈夫，双手紧紧捂住嘴巴，难以置信。
  一直以来，江借石都是个胆小怯懦、只会在家对她发脾气的男人，但此刻为何变得如此凶残？
  只见江借石手持利刃，每一刀都精准地划过一个男人的脖颈，转眼间已有五六个男人倒在血泊之中。
  就在这时，江借石的妻子终于忍不住冲出门外，紧紧抱住江借石的双手，痛哭流涕：“老石啊！求求你别冲动！为了咱们孩子的将来，你千万不能杀人啊！一旦犯了事，就要坐牢受苦，难道你想让咱娃有个杀人犯父亲吗？”
  听到“孩子”二字，江借石的脸色微微一变，流露出一丝迟疑之情。
  然而，当回忆起那些人对自己妻子的蹂躏和玷污时，他心中的愤怒瞬间被点燃，立刻狠心地将妻子用力推开，致使其重重摔倒在地。
  短短两分钟内，所有闯入江借石家中的男子皆已命丧黄泉，整个院子弥漫着令人作呕的浓浓血腥味。
  而此时的江借石仍未停歇，继续挥刀猛砍着男人们的尸首，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宣泄出他内心积压已久的熊熊怒火。
  当刀剁在尸体上发出剁肉声的时候，江借石神色也逐渐病态，大声狂笑着，紧接着江借石拿着防水的布袋将男人们的尸体装进了布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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