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视频
邱明学一进书房便直奔电脑，按着孙倩文告知的密码轻松打开电脑，随着叮一声，桌面亮起，一张甜蜜又火辣的情侣照映入眼帘。邱明学没忍住卧槽了一声，抬头就对上成曜似笑非笑的目光，邱明学干笑一声，埋头解码。
不一会功夫，密码被破译，邱明学唇角微翘，指尖干脆地敲打鼠标，随即文件夹被打开，十几个视频文件显现出来。邱明学愣了愣：“曜哥，凭我男人的直觉，这应该是那种片。”
成曜盯着那一个个视频文件，微微扬头：“打开。”
邱明学看了眼书房外，确定没有其他人，又把电脑音量调小些，才打开视频。开头便是明晃晃的雪白肌肤，邱明学从凳子上跳了起来：“被我说中了！”
成曜一把将他按回椅子，眼睛死死盯着屏幕。
邱明学挠挠头，老老实实地和成曜一起看。年轻貌美的女孩躺在床上，身上未着寸缕，雪白的肌肤带着不正常的红色，她蹭着被子，嘴里发出浅浅的呻/吟。“曜哥，这女孩不太对，像被下药了。”邱明学迟疑道。
成曜低低地‘嗯’了一声，目光冷的吓人。
拍视频的人拿着镜头从头到脚给她拍了个遍，镜头停在女孩的的脸上，拍摄的人拿出一只手，抚摸着她的脸，女孩回应的喘了一声，成曜听到拍视频的人说话了。
“真浪。”那是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
接着拍摄的机器被固定在一个位置，窸窸窣窣脱衣服的声音从视频里传出。
视频进行三分钟的时候，拍视频的人露了脸，那是一个年轻的男人，长得仪表堂堂。邱明学盯着他的脸，惊得下巴都快掉了：“这，这不是陆泽海吗？”
屏幕里，男人赤/身走向床上的女孩，压了上去……而男人的脸，和电脑桌面上情侣照中的男主角，一模一样。
一个视频结束，邱明学看向身边的成曜，他的唇角抿成了一条线，脸紧绷着，在爆发边缘。
“下一个。”成曜道。
视频一个接着一个，成曜接连看了三个视频，三个视频三个女主角，同样的年轻貌美。每个视频十分钟到二十分钟不等，拍视频的都是陆泽海，除了第二个女孩意识清醒，显然是主动自愿外，其余两个女孩，都是意识模糊。
成曜看了眼视频文件的数量，十三个。他把拳头捏的咯咯响，如果陆泽海还活着在他面前，成曜很难保证不揍他。
“曜哥，还看吗？”邱明学犹豫道。
成曜紧了紧拳头，再松开：“看。”
第四个视频被打开，镜头出现了一个女孩，女孩长得很漂亮，皮肤白皙如瓷，巴掌大的脸上五官精致的像个洋娃娃。和前面三个女孩都不同，女孩意识不太清醒，但又不像被下药，更像是……喝醉了，她两条细长的眉毛打成了结，嘴里念叨着什么。
“大声一点。”成曜道。
邱明学急忙把音量开大。
“……丰……和丰……”女孩清甜的声音呢喃着。
“和丰？人名吗？”成曜皱了皱眉，正想着，他看到了陆泽海，他走向女孩，单膝跪在床边，一手捏着女孩的下巴，一手去扯她的衣服。
似乎感觉到什么，女孩开始挣扎。
“走开……不要……”她喊着，四肢开始挥舞乱动。
陆泽海抬手一巴掌打在女孩脸上：“老子看上你是你的福气，识趣点！”
女孩似乎被这一巴掌打清醒了，她更用力的挣扎，嘴里喊着：“救命，和丰，和丰救我……”
又是一巴掌落在女孩脸上，女孩被打蒙了，半晌没有反应。
陆泽海趁她没反应的瞬间，扒下了她的衣服。
冷意唤回了意识，女孩再次开始挣扎。
陆泽海不耐地骂了声，压在女孩身上，一只手从柜子里翻出一颗药丸，一手掐着女孩的下颌，迫使她咽下药丸：“让你装烈女，一会儿让老子看看你有多骚……”
污言秽语伴随着恶行的继续，女孩的意识渐渐被药物取代，挣扎声也渐渐变成了呻/吟。
如果说之前几个还不能确定陆泽海的行为，那这个视频就是坐实了！邱明学一巴掌拍在桌上上：“这是强/j！”
成曜冷着脸，神色异常平静，但仔细看他的眼，就会发现他眼底汹涌的情绪。沉默了许久，成曜勉强才压下那股暴戾，他拿出手机，拨通了林希的电话。
林希很快赶到书房，一眼就看到了神色沉重的邱明学，和压抑情绪的成曜。
成曜看到了她身后跟来的应灵，一指电脑屏幕：“你和她一起看。”
应灵迷茫地跟着林希的脚步走到屏幕前。
邱明学不忍地看了眼前漂亮女人一眼，迟疑道：“曜哥……”
“放！”成曜冷声道。
邱明学咽了下口水，重新播放了第四个视频。
林希的瞳孔随着视频的播放逐渐放大，双手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
“救命……和丰……救我……”视频里再次传出女孩挣扎的求救声。
应灵痛苦地尖叫一声，捂着耳朵蹲到了地上，拼命地摇头，似乎不愿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切。
邱明学急忙按了停止。
成曜却丝毫不为所动，冷笑道：“你知道他做过这些事吗？看清楚了？这就是你深爱的男人，一个畜-生！”
“成曜！”林希拉住了成曜，同时迅速压下自己心里的震惊和愤怒。
成曜望着她平静的眼，重重地呼吸着，平息愤怒。
“错的是陆泽海，不是她。”林希温声道，握着他的手紧了紧才放开。她蹲在身子，双手握着她的手腕，轻轻拉离她的耳朵，声音轻柔：“你也没想到他做过这些事，你不知情，不怪你……”
应灵痛苦地摇着头，牙齿紧紧咬着下唇，几乎将唇瓣咬破。
“应灵，应灵。”林希紧紧握着她的手，叫她的名字。
应灵疯狂的眼里渐渐有了清明，只是，她不敢再看那个视频，垂着眸，声音虚弱的几乎听不见：“我好恨……好恨……”
“就当遇人不淑吧，你们已经结束了，未来有更好的人在等着你。”林希安慰她道。
应灵却摇了摇头，美艳的脸上露出嘲讽的笑：“结束？怎么可能说结束就结束。”
林希还想说些什么。
应灵站了起来，她眼眶红的厉害：“我想休息一会儿，你们要查什么便查吧。”说完，不顾他们，径自走了出去。
“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成曜蹙眉，这会儿情绪也平静下来，看应灵这番反应，懊恼自己的冲动。
林希斜了他一眼，没有理他。
成曜皱了皱眉，追了出去，叫住了准备回卧室的应灵：“应小姐。”
应灵背对着他，脚步微顿。
“应小姐，对不起。”成曜沉声道。
应灵没有应他，抬腿迈入卧室，反手将房门关上。
成曜在原地站了许久，最终折回书房，林希坐在电脑前，再继续看那个视频。可能因为林希是异性，毕竟是那种视频，邱明学避嫌的站在门边。
成曜走了进去，还不等说话，他听到林希略带责备的声音：“你刚刚不该那样试她。”
邱明学也听到了，心说这新来的心理专家胆儿真肥，居然否定成队。他经常配合成曜组工作，自然清楚成曜的脾气，能力强的人往往有些自傲，听不进别人的否定，而成曜正是这种人，还是不懂怜香惜玉的那种。
他正觉得林希要被怼了，就见成曜垂下眸子，认错态度极好地说：“是我冲动了。”
邱明学看看林希又看看成曜，他知道，曜哥完了。
——
陆家别墅的搜查工作一直到夜里十点四十才结束，除了加密文件破译的那些视频，并没有发现其他可用的线索。
成曜一行人带着陆泽海的电脑回到了警局，叫了外卖，一群人简单吃饱后便坐在会议室将十三个视频一一看完。
每个人脸上的表情，都随着视频的继续，逐渐沉重而愤怒。
十三个视频中，有6个是在女方意识清晰下拍的，两者你情我愿，而其中7个视频，除了第四个视频中的女孩有过短暂清醒外，其余6人都是同样的意识模糊状态下颌陆泽海发生的关系。
等最后一个视频看完，李成先忍不住爆了粗口：“这他妈是人吗？！”
王缒不久前刚得了个女孩，又气又心疼，连骂陆泽海畜生。
“这些女孩难得没有一个报警吗？”孙倩文匪夷所思道，不理解陆泽海这样的人渣居然案底干净！
“还用说，钞能力呗。”李成讥讽道。
“妈的，有钱就能这样为所欲为？！”孙倩文也爆了粗，愤愤道：“活该他被人阉了个彻底！”她话音刚落，却见成曜和林希都盯着她。
孙倩文以为他们是因为自己的话脏，憋红了脸：“恶有恶报，难道他不是活该吗？”
“你说得对，恶有恶报。”林希却如是说。
成曜眼睛则眯成了一条线。
孙倩文愣了愣，片刻反应过来她话里的意思和成曜的神色，激动道：“你们是怀疑陆泽海的死可能和这些视频有关？”
成曜和林希闪烁的眸光回答了她。
有了这条线索，队里的几人都有些兴奋。
成曜扫了眼手表上的时间，拍了拍手，将众人的注意力集中过来，沉声道：“凌晨一点了，都回去睡觉，养精蓄锐，争取明天把视频里的所有女孩找出来！”
凌晨时分，窗外的夜很深，窗内的人，声音震天：“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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