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复仇”
站在一片废墟的家前面,虽然我知道这是一出“戏”,可是我还是接受不了,在我参军上警校以前,我的一切喜怒哀乐都在这里,这里有我满满的回忆,我就呆呆的看着这一切,一动也不动。
便衣警察就陪在我的身边,邻居艾德大叔和他的爱人翠丝大妈也陪在我的身边,他们都不知道怎么安慰我,半个多小时后艾德大叔走到我的身后,拍拍我的肩膀说道:孩子,不要太伤心了,也不要胡思乱想,今天就先住到我家来吧。翠丝大妈也来到我的身后,一把搂住我哽咽地说道:我可怜的小马修斯,我的宝贝,不要再看了,快和翠丝阿姨回家吧。我转身搂住了翠丝大妈呜呜的哭了起来,他们以为我是伤心落泪,其实我是在发泄这一段时间无比的压力。
半夜,我从艾德大叔家的阁楼天窗爬上屋顶,坐在屋顶上,一边喝着啤酒一边看着我家的废墟,仔细梳理着这一段时间发生的事情,我始终都不明白,父亲为什么会舍得下这么大的“本钱”甚至让我冒险来参与这件事情,很不合理,可是我的信息太少了,我无法分析出这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只能隐隐约约的觉得这件事情绝对不是简简单单的搞几个毒贩而已,这背后绝对不单纯,不过事已至此也没什么好想的了,现在箭在弦上了,不发也要发了,我下定决心后把喝空的啤酒罐用力捏扁,直接扔向我家的废墟,转头爬回艾德大叔家。
一夜无眠,我很早就起来了,趁着艾德大叔和翠丝大妈还在睡觉,我悄悄地离开了他们家。按照事前约定,我来到郊外,花了大半天的时间才找到约定地点,一栋小木屋,我晕啊,藏得真够深的,要不是跟着树林里面树干上的隐秘特殊标记,谁能找到这?我估计就是有人跟踪我也被我带着绕晕了吧?
我推开门进了小木屋,一抬眼就看见一个男人从沙发上站起来笑眯眯的看着我:保安大叔!我开心的冲过去给他一个大大的拥抱。
:唉!保安大叔摸了摸我的头说道:还是个孩子啊,让你去承担这样的责任确实太难为你了。
:你怎么会在这?真想不到你会过来,你学校的工作怎么办?我拉着他一起坐在沙发上问他。
:我本来就是个临时工,合约到期了我自然就要离开学校,我在这已经等你两天了,怎么这么慢啊?
:我也不想啊,这两天警察多次找我,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我如果一回来就莫名其妙的失踪,不是惹人怀疑吗?
:好了,就你理由多,我们时间不多了,抓紧时间吧!他一边和我说话一边从沙发后面拎出一个旅行包放到我的脚边:这是给你的,看看吧。
我打开了旅行包,里面有一把手枪、一些现金、衣服、两盒子弹,一个急救包。
保安大叔看着我说道:记住了,从现在开始一切就只能靠你自己了,我们暂时是帮不上你任何忙了,一切都要你自己想办法了,两盒子弹,一盒是训练弹,一盒是实弹,千万不能搞错了,会死人的,切记!你会先抓到你家邻居那个“赌鬼”丈夫,地址我待会告诉你,记在脑子里面,不要直接找到他,他平时待的地方多跑跑,最好揍几个人,留下记录,从“赌鬼”丈夫嘴巴里面你会知道那个帮派大哥的信息,接下来你就要去赌城找他“算账”,记住了你是“炸”死他的,你受到爆炸的波及倒在现场才能顺利被抓,“帮派大哥”是我们以前队上最好的爆破专家,这方面他会安排,你不用担心,你配合他就好了,记住了吗?
我点点头。他继续说道:监狱的情况,我在学校里面就和你交待清楚了,怎么越狱也给你分析了好几种方式,你到时候自己随机应变吧,带谁越狱,带几个自己看着办,量力而行,只要从监狱出来,在保证安全的情况下要第一时间给那个“老疯子”信号,记住了?
:我记住了。我慎重的点点头说道。
:臭小子,不管遇到任何情况,一定要冷静,要用智慧,武器只是你保命的手段,冷静的智慧才是你活下来完成任务的根本。任何情况下保命是第一位的,命都没有了,就不要谈什么任务了,万不得已的情况下,联系你的父亲,他会通知我们的。好了,我也要离开了,接下来就看你的了,你是队长的儿子,不会是“孬种”的,好好干,不要让我们这帮老家伙失望啊!他拍拍我的脸,站起身来朝门口走去。
我看着保安大叔离去的背影,在他快要出门口的时候突然说道:“老家伙”我们还能见面吗?
:中国人常说“一切随缘”,就是一切让上帝来安排,上帝如果安排了,我们就一定会再见面的,别死了啊!他头也没回的回答我,说完就走出木屋了。
:“老家伙”!我喃喃自语,心里暖暖的。我站起身来,把旅行包里面的东西再确认了一下收拾好,关上木屋的门,坐回沙发,拿起保安大叔给我留下的酒,一边慢慢喝着,一边仔细思考着下一步行动,今天我就在这里过夜,好好的享受“暴风雨”来临前最后的平静。
第二天,我就去揍人了,揍人可是真不容易,“老混蛋”说的倒是轻松,人家没长手啊?不会还手吗?我也被揍的够呛,鼻青脸肿的揍完几个人,我来到了郊区的一家汽车旅馆,来这里去见那个“赌鬼”。
我想“死”了也想不到“赌鬼”居然是我的老首长。我在旅馆房间里站的笔直的给他敬了礼,然后就稍息听他训话。
:臭小子,脸怎么给打成这样,真他奶奶的给我丢人,出去不要说是我的兵,我丢不起这个人。老首长脸红脖子粗的骂我。
我愣了半天,他骂我什么我都听不见,我太惊讶了说道:长官,怎么会是您,您怎么会在这里?我要见得人呢?
:你要见得人就是我,我就是“赌鬼”丈夫。老首长炫耀的看着我说道:怎么样蒙了吧?我的演技不错哦,可以去拿奥斯卡了。
:我真的没有想到,您怎么会掺和这件事情,您不是在部队待得好好的吗?我到现在还没缓过劲来赶紧问他。
:你退伍以后没多久我就被调进了政府部门,具体什么情况现在我不能和你详细说明,还不是时候,总之我只能告诉你,这件事情是比你现在知道的还要复杂,是一个多部门的联合行动,已经持续好几年了,前面有两位你的校友已经牺牲了,这次也是我向“老疯子”推荐了你,没想到啊,你父亲和“老疯子”居然是老战友,说出去别人都不信,太他娘的巧了。他伸出了双手说道:来吧,我的兵崽子,不想和我这个老家伙拥抱一下吗?
怎么可能不想呢!我立刻冲过去给了我的老首长一个大大大的拥抱。
他拉着我坐到沙发上对我说道:来,让我看看,不错啊,比当兵那会高了、也壮了。看来就算退伍了,平时也没松懈啊!很好,良好的身体素质对你完成任务有很大的帮助,记住了,要好好保持。怎么样?有信心完成任务吗?
我立刻起立,站的笔直敬礼说道:保证完成任务!
:好好好,坐吧,坐吧。他拉着我坐下对我说道:说正经事了,我来给你“帮派大哥”赌城的联系方式,你要刻在脑子里面,记住了,到他那边一切听他安排,爆炸可不是闹着玩的,一定要小心,我可不想你还没开始呢就被“炸”死了,安全,记住了,安全第一,任务第二。
我点点头说道:您放心长官,我一定会非常小心的。
:嗯!好了,你现在可以揍我一顿了。他告诉完我地址后对我说道。
:揍您?我没反应过来问他。
:对啊,你不揍我,我怎么会乖乖的透漏给你信息呢?
:不好吧,您是长官,我不敢。
:别废话了,臭小子忘记在部队上我是怎么“操”你们的了,给你机会“报仇”怎么不想要啊?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
:那好吧,这可是您要求的,长官您忍着点啊!我活动活动左右手的手腕,毫不犹豫的下手了。
:哎呦!小崽子,轻点,别打脸!
我一身轻松的赶紧向外跑,我太了解这个“老家伙”了,报复心“贼”强,打完了不走等着挨揍啊。
他缩在沙发上捂着脸,活动活动嘴巴冲着我的背影喊道:小崽子,记住了,可别死啊,一定要活着回来!
:知道了!我头也不回的跑出汽车旅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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