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学姐or同学
老先生笑起来“你妹妹是耐的住性子，前几天能坐在一旁看我钓几个小时的鱼。
小艾，精炼一下钓鱼经验，之后我带你去什刹海钓鱼啊。”
告别老先生回到四合院，阿姨已经做好饭了，劳伦斯告辞回去了。
吃过饭南宫艾却瘫在沙发上不想动弹，严浩翔很有兴致的到处走了一遍。
回到客厅问瘫在沙发上的南宫艾“怎么回事怎么又暴富了？还戴上戒指了”
把学长要当家主的事情告诉他，手递到小熊眼前“看!我辈分被抬高了，这戒指，惩罚之戒，代表我成了学长的金箍。
暴富是因为我这个金箍被带到学长头上，他家族里其他人都送了见面礼，学长母亲更是给了一半的财产。
小熊，你看!这么长的礼单，你有喜欢的就去自己找，都在旁边的房间堆着呢。
问你公司借两个人，这两天来家里排查一下有没有摄像头，监听器之类的东西，用着别人的东西，总不太安稳。”
“逮这种东西找我们公司就对了，上到房顶天花板，下到地毯角落里，他们都有丰富经验。”
差不多九点，刘耀文视频打来，少年明媚的笑容仿佛被打进身体的强心剂
歪在沙发上不解“傻笑什么？作业做完了我今天好累，有不懂的明天一并修改。”
他摇了摇头“我已经做完作业了，没有什么不懂的，那你今天早点睡。”
“你打视频不是有事吗？”
“没有，就想问问你搬家搬的怎么样了？需不需要我帮忙翔哥呢？”
小熊坐在另一边沙发上问“怎么啦？找我有事你学姐都已经住进来了。”
刘耀文睁着无辜的狗狗眼“那我可以报名第一批的暖居名单吗？”
小熊走过来看着手机里的刘耀文直接拒绝“不用，我已经给她暖过了。”
小熊看了看时间“九点多了，早点睡吧，今天小艾搬家很累。”
挂断视频，严浩翔看了看在摩挲戒指的南宫艾摸了摸她的头“我去洗澡了，你也早点睡。”
南宫艾点点头“我把那两套房子钥匙放在你房间的桌子上了，你抽空寄给她，再问一下有没有收到学长给的银行卡。”
南宫艾在小熊离开后也回到房间。
躺在浴缸里闭目养神，挂断刘耀文再次打来的视频回复他的微信“等30分钟。”
有些烦躁的吹着马上到腰部的长发，刘耀文的视频通话响起来，放下吹风机接通“你等一下，我出去找个东西。”
从客厅拿过剪刀回到房间，问视频里的刘耀文“学校对头发有要求吗？其他女生基本什么长度”
刘耀文想了想“没有吧，我没太注意。怎么问这个问题”
走到旁边的全身镜直接下手剪掉一半“因为头发太长了，如果有要求长度就去理发店剪，没有要求就自己下手。”
剪掉之后继续视频“还可以吗我要吹头发了，会有点噪音，你是等会再打过来还是接受噪音的干扰”
刘耀文说“你也剪太多了吧，之前不是都差不多到腰的长度了吗？你吹吧，我不怕噪音。”
给刘耀文展示了秀发怎么被胡乱吹成梅超风
放下吹风机，被他念叨“再吹一遍，头发看着还是湿的，明早你会头疼的。”
直接拒绝他“小刘，你是话痨吗？我举吹风机举到手酸，况且我等会再睡，头发晚一会就干了。说吧，今天找学姐有什么事”
刘耀文说“真是想为你搬家出个力，帮帮忙而已”
拿出平板看着学校的分布图抬头问他“我已经搬完了，不用你出力。
高二在你们楼上学校有什么规定吗？或者注意事项”
刘耀文开始接受事实“学校饭还不错，高二在楼上，高三在另一栋教学楼。
小艾，你在哪个班？马上清明节了，之后这段时间我也会常常待在学校，带你逛校园啊。”
南宫艾调侃他“学校失踪人口回归啦？我清明节过后去学校报道，再看分班，学姐这个称呼你是躲不掉的，在学校我们就是陌生人，别和我相认，我不想让别人知道我是小熊的妹妹。”
“为什么？”
“因为我不想暴露在众人面前，没有一点隐私可言。在学校遇到我们就擦肩而过，连招呼都不要打知道吗？我只想安安静静上学。挂了啊，张哥找我。”
看着像在男生宿舍的张真源“张哥，你在宿舍会不会不方便”
“没事，我有戴耳机，清明节学校放假，你有什么安排吗？去你新家参观一下，欢迎吗？”
“谁都不让来，也得让你和小贺哥哥来给小熊做伴啊，清明节当天要和小舅舅去给外公外婆扫墓，差不多大半天吧。”
从清明节前一天就开始下雨，贺峻霖和张真源直接住在四合院里。
清明节带着花和其他东西坐上小舅舅的车里“四合院住着是不是比高层舒服”
点点头“主要高层隔音太差了，大哥他们来玩会被投诉。”
小舅舅掏出袋子里的毛巾把墓碑仔细擦干净，南宫艾将酒给外公墓碑倒出来两杯，一杯洒在墓前，另一杯一饮而尽“外公，小清没能回来，我作为小辈，把他的那一份思念说给您听。
外公，对不起，我总想着我努力一点，学的东西多几样，她总会看到我的优点，夸奖我。
15年了，我按照她框定好的名媛道路一步都不敢踏错。”
再倒两杯，烈酒灼喉“外公，对不起，我从加拿大回来不敢来看您，因为我没有完成对您的承诺，更是和她彻底闹翻决裂，回到国内。”
第三杯白酒下肚“外公，我冠南宫的姓氏，我就还是您外孙女，小舅舅的外甥女!以后，我再来看您。”
晕晕乎乎的跟着小舅舅走到外婆墓碑前，扑通一声跪在墓碑前“外婆啊，我没见过您，但是我听外公讲起过您的事，您外孙女南宫艾来看您了，您放心，以后我会和小舅舅常来看您，您不会孤单。”
小舅舅背起南宫艾慢慢从陵园下去，听到小姑娘哭着说“外公啊，对不起，我不想和我妈吵架的，可是，我没有做那些事情，对不起啊，外公。”
回到四合院已经是傍晚了，严浩翔接过小姑娘放在被窝里，送南宫舅舅出去。
因为阿姨清明节回家，家里只有几个男孩子，张真源找到毛巾给小姑娘擦擦脸，擦擦手，接水给她洗了洗脚。
刚把小姑娘的脚擦干净放到被窝里，就听到一段听不懂的语言快速输出。
小熊拿着剪刀和药油走进来，小姑娘又不说话了
张真源问“拿剪刀干什么？”
“南宫舅舅说她直愣愣的跪那了，估计膝盖都磕青了，给她上点药。真源儿，你出去吧。”
张真源出去看着坐在客厅的贺峻霖和马嘉祺，听到严浩翔喊“贺儿，过来帮我。”
贺峻霖快速进了房间看到小熊按住一直想翻身的南宫艾，跪在床上代替严浩翔按住，看着南宫艾膝盖的两团青紫，严浩翔下死手给她用药油揉开，贺峻霖按不住乱动的人“严浩翔，我按不住她。”
严浩翔只能喊马嘉祺过来，马嘉祺和贺峻霖一人固定一边胳膊，听到女孩持续输出外文，马嘉祺问“这是哪门外语”
严浩翔说“斯洛文尼亚语，在加拿大算小众语种，可以加学分的那种。”
终于揉搓差不多了用纱布裹起来，把东西放到一旁让俩人松手。
贺峻霖先撒开，只见小姑娘直接一个翻身，咬在马嘉祺还没来得及放开的胳膊上，严浩翔赶快去掰扯，却听到马嘉祺说“翔哥你越掰，她下口越狠嘶”
马嘉祺只能摸着小姑娘的头发安抚她，慢慢将大姆指塞进她牙齿里，准备撬开好把胳膊解放出来，却被小姑娘用柔软的舌尖舔舐只能低头遮盖笑意。
严浩翔将小姑娘塞进被子里，走出去看客厅里贺峻霖在给马嘉祺的胳膊上药，马嘉祺问他“她应该属狼的吧，咬住就不撒嘴，翔哥你看，出血了”
晚上一点多，严浩翔被马嘉祺叫醒“妹妹好像在和别人争吵，你去看看。”
严浩翔推门进去就看到南宫艾蜷缩成一团，哭到打嗝，跟手机里的人念叨不停“我永远不会再原谅你，你们回不来，我给我外公外婆清明节扫墓怎么了
你以为我好受吗？我也好难过啊，你从来不爱我
从我四岁一直到十六岁，其他小孩都是早早放学就开始玩，我呢？
我被你强制安排满满的课程，因为我是你南宫溪若的小孩，所以每一样都要比其他人做的好!
我喜欢八年的古筝呢？那是我唯一自己真正喜爱的，因为你的一句太小众了，所以我必须舍弃。
我喜爱的摄影够大众了吧？为什么还不行因为不像名媛!
大姐给我买的第一个相机你告诉我，是我自己不小心弄丢了，那你能不能扔远一点啊我为什么在厨房垃圾桶看到碎片
我尽力做到你满意，你还想怎么样
我大提琴表现好你说我张扬，
钢琴好你说有什么好得意的所有人都学钢琴
小提琴，社交，法语，马术，芭蕾，甚至厨艺我都要学。
在家你说我不要内向推我和欧斯出去玩，
去夏威夷回来你就打我，我当时夜里耳鸣到差点以为会死在15岁。
我远离你，和你断绝关系你还想怎么样
现在欧斯当上家主你又后悔放我离开吗？你太过分了!
你不是我妈!我就算是个野种，也不要你这样的妈!
酒劲上来的南宫艾开始几国语言混搭，越说哭的越厉害
严浩翔拿过手机将小姑娘眼泪擦干净，哄好盖好被子。
拿着手机走到院子里“南宫阿姨，您好，我是严浩翔。”
“浩翔啊，你身为哥哥，怎么可以让妹妹这么发酒疯呢小姑娘家的，而且加拿大的教育资源比国内更全面，你帮阿姨劝劝妹妹，她自己在国内我们也不放心啊。”
“阿姨，昨天是清明节，小艾提前准备了外公爱喝的白酒和外婆喜欢的雏菊，因为南宫舅舅要开车不能喝酒，所以去扫墓，由小艾代替没来的你和小清敬的外公!
回加拿大回去16岁就结婚的教育吗？
你知道小艾怎么对我形容的那个人吗？
疯狗!
小艾左手留疤，腿上有枪伤后的凹陷疤痕，右手被人强制刻上纹身。
不都是拜你觉得还不错的人所赐吗？你先不要和小艾联系了”
“等你们两个清醒过后再说!”说完对方啪的一声挂断电话。
严浩翔走进客厅“马哥没事了，早点睡!”
南宫艾睡到第二天早上起来，头疼欲裂，膝盖也疼，掀开被子一看裤子被剪成破洞裤，膝盖裹着纱布，想起昨天去扫墓的事情。
看了看手机时间早上六点，换了一套睡衣，慢慢下床，打开房间，看到马嘉祺在院子里看书。
坐到客厅沙发上，马嘉祺走过来问“还好吗？”
揉了揉肿胀的太阳穴“不太好，头疼，眼睛疼，膝盖疼，牙齿也疼，嘴里有血腥味”
马嘉祺眼尾上翘露出虎牙和兔牙“你是真下的去嘴啊，咬到牙齿都是疼的，是我的血。”
皱眉“啥？你的血”
马嘉祺捋起袖子，将纱布拆开“看，你的杰作。”
南宫艾第一反应就是否认“不可能，我又不是狗，怎么会咬你呢？”
马嘉祺说“那你在旁边再咬一口，对比一下”
南宫艾尬笑“不用咬你的，我咬我自己。”
两个胳膊放一起对比，还真是自己咬的
赶忙道歉重新给他包扎了一下“会不会留疤啊？那你夏天穿短袖怎么办？”
“应该不会留疤，那你咬都咬了，赔精神损失费吧。”
“没问题，一会打给你。”
“跟我念，一会儿，hui’er连读，不是一hui，有儿化音的，说着玩儿呢!不要你钱。”
“马嘉祺，能别揪着我口音吗？我真学不会带儿化音。你把我轮椅找出来吧，我得去刷牙，嘴里还有酒味。
“这来回有门槛我背你过去，洗完叫我。你膝盖好好养养，明天不是要去学校报道吗？”
被放到床上，马嘉祺拿过来两个沙发抱枕递过来“放到膝盖下面，会舒服一些。”
第二天早上腿也没那么严重了，劳伦斯上前接过书包，开车去学校见了老师，挥挥手告别劳伦斯，老师带着去班级。
边走边介绍“老师看过你在加拿大的成绩，很不错，先适应一下国内的环境，有需要的可以找同学和老师沟通。你先等一下，有老师在上课，我跟她说一下情况。”
南宫艾乖巧的点点头
刘耀文邻座的男孩拐拐他的胳膊“我们班来了个转校生，就是低着头看不清样子。”
刘耀文埋头嘟囔“今天转校的这么多”
直到站到讲台的女生开始自我介绍“大家好，我是南宫艾，16岁，爱好广泛，最爱摄影，擅长乐器是钢琴和大小提琴。”
“南宫同学先坐倒数第二排那个空位吧，之后我们会一个月调换一次座位。”
点点头，提着书包做到刘耀文前面。
刘耀文拿本子戳南宫艾后背，见她直接把凳子往前挪了一大截，用本子写字递给她，南宫艾也不接，刘耀文只能呆呆的在后面看她后脑勺上的发簪。
下课后，一群小姑娘呼啦一下围上来七嘴八舌的问
“南宫艾，你住宿舍吗？”
“不住，我有家人在北京。”
“可以叫你小艾吗？”
“当然可以，小艾，南宫，都随你们。”
“小艾，你近视多少度啊？你镜片好厚啊”
“近视是有点严重。”
“南宫，你之前在哪上学啊？”
“在加拿大。”
“那你英语肯定很好吧求指导。”
“英语还不错，有需要就来找我。”
“你好白啊，皮肤好好。有用什么护肤品吗？”
“天生冷白皮，但是很容易留疤。”
“你为什么是穿长裤而不是短裙啊”
“因为我腿上有伤疤，不想露出。”
等到那群女生离开，南宫艾看老师还没来，手悄悄伸到后面，递给他一张纸条，小手被刘耀文一把抓住盖上书，挣脱无果，只能扭过头瞪刘耀文，被刘耀文科普“这位同学，我是位明星，希望南宫同学不要暴露我的个人隐私和行踪。”
翻了个白眼，看到老师进了教室，捏他手指，手才被刘耀文松开。
刘耀文打开纸条“小刘，我后脑勺好看这件事我已经知道了，你不要再盯着看了，令人发毛!”
一直到下午放学，刘耀文提前离开学校，都没找到机会问南宫艾。
回到宿舍就跑到严浩翔房间压制他“翔哥，小艾跟我做了前后桌我当时人都傻了!”
贺峻霖笑他“不是死活不愿意叫她学姐吗？这不正好，成同学了”
贺峻霖不说还好，一说刘耀文更生气“其他同学，她好歹跟人家说话，前几天她就警告我，在学校遇到就当陌生人，今天我在后面戳她一天了，她都不带理我的。”
严浩翔对着刘耀文也大倒苦水“我这个哥哥连校园家长通讯录都没进，更别提认识你了。”
刘耀文气冲冲的打视频给南宫艾“小艾，你怎么可以骗我这么久”
南宫艾笑起来“真是这两天才改的决定，觉得你说的对，应该适应一下，国内的课程安排的也太满了，幸亏没上高二，老师给了我一摞卷子，希望我尽快跟上学习进度。”
“那你戴眼镜干什么”
“遮欧式双眼皮，不然小熊同款太明显了还有什么问题没有我就继续做卷子了。”
“最后一个问题，我今天叫你一天了，为什么不理我”
“小刘啊，我们是新同学，怎么理你咱把精力放在学习
上，行吗？以后按照其他同学的频率熟悉就好了，我挂了啊。”
时间在繁重的学业中度过，马上就到了张真源生日。
因为当天他有《铁流东进》话剧演出，把蛋糕放在桌子上摆好。
发现没有打火机，又去邻居的老先生那借打火机，被问要火干什么？
只能和他解释“因为翔哥的队友张哥今天过生日，家里忘记没有点火的东西七八个人会有点吵”
老先生瞟她“我感觉你是来讨要礼物的，小陈，把我书房的《少年志》给小艾，算是我的一片心意。”
南宫艾小声说“那我每年要来借八次打火机”
老先生脸黑下来“你是想把我书房掏空啊！来来来，来一百回都给你，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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