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见到的都是鬼
叶阳和无名老道的脸色都变了，这话的意思像是在说，自从他们进入14楼以后，见到的所有女人全部都是……鬼！
因为她用了“那几个女孩”这句话，并且加重了语气。
“你说，全部？”叶阳不可置信的看着白素素，再次确认他的想法。
白素素点头道：“没错，你们上来的时候，是不是看到几个女孩，一个叫小轩，一个叫宝姐，还有一个叫小美？”
回想起那几名美女，叶阳记忆犹新，他和无名老道对视一眼，无名老道也点头表示没毛病。
白素素笑了小：“她们全是鬼，都是一家公司的职员，被琪琪害死的。变成横死鬼后她们也像我们一样，被秘咒困住无法离开，每天重复着死前和死亡的过程，循环往复无休无止。”
“那么说这里还有更多你们这样的存在？”无名老道想起在楼道里，身后有人紧跟着他时的情景，现在想起来还浑身发麻。原来一切都是真的，他们真的跟在自己身后，在天花板上爬行，数量多得惊人。
“是，每年都会死几个人，多年下来，数量应该不少了。”她顿了一顿，嘴角挂着一抹得意的笑容：“刚才你们的胆子可真大，就在这些鬼物的围观中走过，居然面不改色，我真是服了你们。”
叶阳直接心中吐槽，哪里是面不改色，明明是不敢直视他们啊！
看来白素素对那些东西有震慑的作用，白影闪动后，鬼物们纷纷撤退，奇怪的声音很快就在周遭消失了。
如此看来白素素虽然并非厉鬼，可是能力也非同寻常，在这个空间里，应该是仅次于琪琪的存在了。
“最后一个问题。”叶阳伸了个懒腰，他的体力恢复了，觉得有些疲惫，打算把事情弄明白后完成直播回去休息：“那两扇门上的图案，如果撤销的话，你们是不是可以离开这里？”
白素素没想到叶阳会提出这样的问题，听这口吻他有撤掉门板的意思：“理论上是这样的，但是我也不能完全确定。更主要的是琪琪，不知道她会不会离去……”
她嘴角抽动几下，还想再说什么，最终还是没说出来。
门上的神秘图案叶阳已经想到和琪琪有关，却想不到是用来镇压她的。如果是镇邪的东西，物业方面一定不会轻易撤掉。
而且留下图案的人目的不纯，至于真正的原因还不知道。
既然留下有镇邪作用，不妨先留着，即使想办法将门板撤掉，说不定会得罪那个留下神秘图案的人，在这个时候如果多一个敌人对自己没有好处。
越和鬼怪接触，叶阳的压力就越大，未知世界有太多不确定性，凭他的能力无法与之对抗。保存实力保存自己才是正道，贸然和未知力量对抗，即使做了烂好人，解救出这些被镇压的鬼物让他们去应该去的地方，恐怕这些鬼物没救出来，自己也和他们一样的下场。
叶阳现在只能抱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态，先将这件事放下，等自己有了足够力量可以自保，再慢慢寻找突破口。
看看时间，已经是凌晨两点多了。
站在楼顶，可以眺望远处的璀璨夜景。
不过今晚没人有心思赏夜景，心情多少都有些沉重。
楼下响起了警笛和救护车的声音，红蓝相见的光芒闪烁，划破了街道上的宁静。
一定是有人报警了，不知道报警的是大厦保安，还是徐少本人。老五和晓晴的死徐少和阿毛负有责任，至于他们会付出多大的代价，那就是法官的事了。
叶阳一直在这里直播，徐少等人的出色“表演”全被观众看在眼里，他想独善其身也不可能。
深吸一口气，回头看时，白素素已经不知去向，夏清芝也回到自己身体里。他朝无名老道招手道：“走吧，我们要跟警察解释清楚才能回去，看来今晚是别想睡了。”
在电梯里，手机信号还很好，虽说很晚了，但是直播间的水友却格外兴奋。
今晚的直播出现太多意外，让水友们打呼过瘾。
粉丝超越了五十万大关，打赏将近十五万，说明自己这一夜的辛苦，又有了六七万的收入。
叶阳嘴角上翘，看着打赏金额，心里也算平衡一些。如果没有这么多的收入，这样的工作简直让人崩溃，鬼才愿意去直播。
和无名老道简单对了一下台词，方便待会儿在笔录的时候，知道应该怎么跟警察说。
鬼怪之说都可以省略，说是特效就可以了，其中白素素和琪琪的故事也是情节需要，自己撰写的故事脚本来迎合观众取向。
本来警察赶过来的目的，就是为了调查老五和晓晴的死。徐少和阿毛的责任已定，和叶阳他们的直播没什么关系，只要和警方说清楚，警方也不至于为难他们。
叶阳和直播间里的观众打了个招呼后，就退出了直播间。
走出电梯，警方的人已经在大厦门口忙碌起来，他们被请到警局笔录，接近凌晨五点，才走出警察局。
天空的东方已经露出鱼肚白，叶阳揉揉太阳穴，疲倦爬上他的脸颊。
无名老道也有些累了，和叶阳打个招呼就钻进出租车，回家睡觉去了。
叶阳打了辆车回家，车身的晃动让他昏昏欲睡。
这时忽然电话铃响起来，一看是温柔打来的，急忙接通：“温柔，你起的那么早。”
听到叶阳的声音很疲惫，温柔的口气少有的温和，但还是掩饰不住质问的口气：“你是柯南系的吧，怎么你到哪里哪里就死人啊？你能不能少惹点是，怎么这么不让人省心？”
叶阳苦笑，温柔的口吻就像他妈，让他哭笑不得。
不过有个人关心，那种感觉十分美好，起码在证明自己不是一个人生活在世界上。
“都是意外，而且不关我事啊，你说我冤枉不冤枉。”
“我知道不关你的事，否则进了警察局你还能出来么！”她叹口气道：“累了吧，回去好好睡一觉，先别想其他的事了。”
叶阳点头，嘴角泛起笑意：“我知道，你这算是在关心我吗？”
“呸！懒得理你，我是怕你自己作死，给我找麻烦。”温柔嘴硬心软，顿了片刻，她接着道：“关于赵大海和秦美美，我觉得有很多疑点，我会向上面汇报，看看能不能批准继续追查，或许能查到意想不到的结果。”
温柔终于相信鬼怪一说了，尽管她嘴上并不承认，但是主动否定秦美美和赵大海死于意外，就已经说明她的立场。
不管怎么说，有警察出面一起调查，总比自己瞎子摸象来的直接高效，叶阳点点头：“那你小心点，有消息我们及时互通有无。”
“嗯。”
挂断电话，叶阳翻看了一眼用手机拍下的那个神秘图案，脑子里已经有了初步的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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