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咒回52
加茂族长接到消息从禅院赶回加茂家的时候, 五条悟和夏油杰已经拿了咒物方块扬长而去。
加茂长老正在清点忌库里的咒具和咒物，生怕五条悟和夏油杰趁他没注意多拿了什么东西。
加茂族长在来的路上已经知道了怎么一回事，加茂宪伦是加茂家的耻辱，当时咒胎九相图一事让加茂家颜面扫地, 五条悟说加茂宪伦没死, 这个消息传去出, 咒术界肯定旧事重提, 再把加茂家的脸放地上让人踩一遍。
“封锁消息，让所有人都管好最好, 绝对不能让外界知道五条悟来加茂家的目的！”加茂族长怒火中烧，五条悟来大闹的事咒术界已经传遍了，都等着看加茂家的笑话，现在绝对不能让人知道五条悟来加茂家是因为加茂宪伦。
加茂宪伦究竟是不是还活着，自己会去找五条悟问个明白，但无论是真是假，都不能让咒术界知道。
五条悟和夏油杰拿了咒物方块，回到了五条家，找精通结界术的长老研究。
五条家的长老们早就在门口等着五条悟回来了，看见五条悟出现, 一窝蜂的涌上去。
“唉呀悟大人！您怎么不跟我们商量一下就去加茂家了呢！”
“您是缺咒具了吗？缺什么和家里说，咱们五条不比加茂差啊！”
五条长老们也是被五条悟的突然操作给搞懵了，幸亏他们是先加茂家打电话来之前收到了五条悟去闹事的消息，要不然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接了电话, 怕是会给悟大人拖后腿。
是的，虽然五条悟这个人做事恣意妄为, 无法无天, 五条家上下没少被他折腾, 但是五条悟从来不会损害家族的利益……总是破坏高专的设施让五条家赔钱这种事就不算了，毕竟五条家也不缺钱。
御三家的关系微妙，虽然这一代的御三家只有五条悟掌握了祖传术式，但不看五条悟，五条家的整体实力是逊色于禅院家的，而加茂虽然因为联姻把血脉搞不纯了，但也是因为联姻，让他们家人际网超过了五条跟禅院，因此御三家维持住了一个微妙的平衡。
虽然刚刚五条家在加茂那里表现的很强硬，一个电话不接，但事后可得好好想想怎么让这场风波带来的影响减到最小，毕竟，御三家内部怎么斗是他们的事，可不能让外人看了笑话。
“悟大人，到底发什么什么事？”
五条悟看着这一堆人就烦，他把咒物方块随便扔给一位长老，“看看这东西除了增幅咒力外还有什么用。”
五条悟不管长老们震惊的眼神，拉着夏油杰去后院泡温泉了。
剩下的五条长老们齐刷刷地扭头盯着咒物方块。
“这难道是悟大人从加茂家拿出来的咒物？”
“……是吧。”
五条长老们已经可以想象加茂那边的脸色有多难看了。
不知道是哪位长老开口，小声感叹了一句，“不愧是悟大人啊……”
夜蛾正道在今天上午已经成为了总监部的高层，还有两名和他同阵营的咒术师也是如此，在夜蛾正道的强硬手段下，总监部做出了一系列的改革。
比如提升了咒术师的待遇，给予咒术师的家人保护与帮助，又比如将咒术师的任务范围进行重新划分，每天的任务量也会保持在一个合理的范围内，再比如两所高专三年级之前的学生执行任务必须有一位高于任务等级的咒术师跟随，以及窗的咒灵观测程序也重新制定，确保减少咒灵等级观测错误，导致咒术师出现伤亡。
夜蛾正道努力在不损害大部分高层根本利益的前提下，尽可能地改善咒术师的生存环境，当然，那些顽固迂腐的高层还是提出了很大的抗议，可夜蛾正道恰好压在了他们底线上，让他们一股怒火不上不下的。
能忍，但是忍了又不爽，最后的结果就是对夜蛾正道一阵国骂输出，然后接受了他的做法。
咒术界苦总监部久矣，夜蛾正道在高层那里被骂了个体无完肤，但是在平民咒术师那里得到了一直好评，还有很多中小家族也向夜蛾正道示好，暗示或者明示能不能进一步接触一下。
如何把指定的新制度广泛实行下去，就是夜蛾正道的问题了，五条悟和夏油杰则负责去继续查羂索跟里梅。
还别说，真让五条悟和夏油杰查出了点东西。
藤斋建和加茂宪伦额头都有缝合线，五条悟让冥冥顺着这个查下去，找到了两个疑似脑花使用过的身份。
夏油杰把查到的情报一归结，推测在加茂宪伦之后，羂索占据了政府一位官员的身份，然后是一位名气很大的诅咒师，再就是藤斋建了。
性情突然变化，表面上深居简出，远离人群，实际却四处拉拢，进行暗中交易，其中有一点另五条悟和夏油杰十分注意，脑花使用的身份所在的区域中，偶尔会有人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变成植物人的情况出现。
五条悟让冥冥继续查，他和夏油杰跑加茂家追查加曾经归属于茂宪伦的咒物。
查的越深，两人发现的阴谋越大，也越心累。
五条悟和夏油杰泡完温泉，穿着浴衣在木质长廊边聊天。
五条悟一只腿曲起，胳膊搭在上面，端着个盘子往嘴里炫甜点。
五条家的下人知道他的口味，做的甜点也要比外面的甜很多，五条悟递给夏油杰一个酥饼，后者摇头拒绝。
“悟，你的口味会齁死人的。”
五条悟嘁了一声，反手把酥饼炫自己嘴里。
这么好吃的点心，杰真是不识货！
“喂，杰，那些家伙，后天就要走了吧。”
夏油杰嗯了一声。
想想他们和钟离三人的相处，其实才两个月，却经历了很多事情。
“悟，你认为太宰治说的是真的吗？空真的是……神？”
夏油杰感觉就像是做梦一样，神这种存在，居然是那样的少年？
“一半一半吧。”五条悟嘴里嚼着酥饼，含糊不清地回答夏油杰。
他喝了口茶，将嘴里的食物咽下去，清了清嗓子，“杰，你是不是忘了，钟离和温迪身上没有咒力。”
夏油杰瞬间理解到五条悟的意思，细长的眼睛睁到最大，“悟，你是说——！”
“你没有见过枫原万叶，他的实力强于雷泽，但跟钟离比起来差了不止一点半点，而且他和温迪一样都是风属性的神之眼，但对风的掌握也不如温迪。”
五条悟回想钟离抬手捏造岩枪和召唤天星的画面，咂了咂嘴，“那真的是神迹啊，杰。”
空是不是神五条悟不完全确定，但钟离和温迪的身份，应该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神啊，原来自己想要超越的，是神啊。
五条悟真想按着五条家长老的头，让他们看看什么才叫真正的神，六眼神子这种称呼真不知道是怎么来的。
等等，神子？
……那自己的辈分岂不是要比他们两个低！
不算不算，他们是异世界的神，又不是这个世界的。
夏油杰不知道，五条悟又想到了奇怪的点上，他正在为这场即将到来的离别伤感。
虽然只是短短的两个月，但不得不承认，多亏他们的出现，让自己等从牛角尖里钻出来，当见识到了更强大的力量后，才知道自己之前所追求的，不过是微不足道的一点。
而夜蛾老师能下决心做出改变，也是因为温迪。
现在的咒术界让夏油杰看到了变好的希望，如果已经死去的天内理子看到了这一幕，也一定会很开心吧。
夏油杰曾经想做咒术师中的最强，现在他仍然也是这个想法，但除此之外，他也想像夜蛾正道一样，用自己的力量去改变这个糟糕的、让他厌恶的咒术界。
他曾经没能救下天内理子，但至少还有机会让自己变强，然后救下和她有相似遭遇的人。
曾经的夏油杰坚持他的争论，术师的存在是为了保护非术师，但他现在的想法有了改变。
他要用自己的双手去保护这个世界的善，创造一个他想要的世界。
“真是幸运啊，能够遇见钟离先生他们。”夏油杰感慨道。
五条悟不是多愁善感的人，他看夏油杰的样子，嘴里吃个不停。
“杰，真的不来一个吗？很好吃的。”
“不吃。”
五条家的长老对于咒物方块的研究很快就出了结果，他们经过几十次的试验，确定这个咒物对于咒灵释放的咒力拥有最大程度的增幅，大胆猜想后，他们认为这可能是一个“发动机”。
咒灵作为能源，咒物方块作为发动机，而他们之间的共鸣能将发动机的效率提高好几倍。
如果将咒物方块用在超大型结界中，用咒灵的力量维持结界，五天长老估算了一下，只要十三个咒物方块和十三只一级咒灵，就能制造出能够覆盖整个东京的结界。
五条悟让他们和佳茂家的长老进行扯皮，他和夏油杰回到了高专。
两人先去忌库找到两面宿傩的手指，然后揣着他们去见里梅。
经过调查，里梅在诅咒师中的动作不算活跃，但只要有两面宿傩手指的消息，就能看见里梅的身影。
两面宿傩是诅咒之王，强大到无法彻底杀死他，只能将他封印，而封印两面宿傩的，就是他自己的二十根手指。
是的，你没看错，二十根手指而不是十根手指加十根脚趾。
两面宿傩有四只手，他的力量被分成均匀的二十等份封印到手指中。
因为种种原因，两面宿傩的一部分手指流失在外，高专在努力回收，但成果喜人，只找到了四根手指。
夏油杰猜想两面宿傩的手指对里梅来说可能有什么特殊的意义，所以他才会一直寻找，提议五条悟拿着手指去审讯里梅。
果不其然，里梅在看到五条悟当着他的面把两面宿傩的手指扔着玩，嘲讽风干了的手指不管是看起来还是摸起来都恶心的不行，就像是九十多岁皱皱巴巴的老头子一样，里梅的眼睛直接红了。
“不许你们侮辱宿傩大人！”
里梅的双腿已经不见了，他坐在拘束椅上，双手被牢牢拷在两侧的扶手上面，愤怒地不断挣扎。
自己尊敬的宿傩大人的手指被五条悟肆意玩弄，里梅生气的咬牙切齿，双眼充血，死死地盯着五条悟，看架势恨不得从五条悟身上咬下一块肉来。
“五条悟——我要杀了你！”
“啊啊啊，住手！住手！”
里梅疯狂地挣扎，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一样，身体哐哐撞上铁质的拘束椅，夏油杰看不下去，皱着眉用咒灵捆绑住里梅，让他连一根手指都动弹不得。
五条悟刚刚被里梅疯狂的样子惊到，看看手里两面宿傩的手指，嘀咕一声，“这都死了多少年了居然还有脑残粉。”
里梅的镇定早被五条悟作没了，他现在脑子里只有杀了五条悟一个想法，听见五条悟的话，他大声反驳，“不过是五条家的六眼，等宿傩大人复活，所有的咒术师都会死掉——你们都会被宿傩大人杀死，宿傩大人是最强的——”
“最强？”
五条悟呵了一声，长腿一抬，踩住里梅固定在拘束椅扶手上的胳膊。
他墨镜一摘，上身前压，带着强大的压迫感凑近里梅。
“告诉你，咒术界的最强，只有老子和杰。”
“两面宿傩，垃圾。”
眼看里梅的神情变得癫狂，夏油杰在他乱叫前眼疾手快地控制咒灵堵住里梅的嘴，不管多么难听的辱骂和愤怒的大喊，传出来的只有含糊的“唔嗯嗯嗯嗯——！！”
五条悟揉了揉耳朵，感觉一个里梅比五条家一堆老头子都要烦。
夏油杰看着里梅的表现，若有所思，他示意五条悟和他去外面谈。
“悟，很奇怪，我之前在里梅面前提起脑花的事情，他的反应十分平淡，但是今天却表现的十分反常。”
五条悟双手插在裤兜里，靠在墙上，“嗯，我也发现了，而且他十分相信两面宿傩会复活。”
五条悟从口袋里掏出一根两面宿傩的手指，举起来在阳光下查看。
“那可是千年前就死了的诅咒之王，要复活早就复活了，还用等到现在？这个里梅是不是看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书，比如上面记载着可以复活四人的结界的那种书？”
夏油杰翻了个白眼，“这种东西只有白痴才会相信。”
夏油杰在心中思考了一会，提出一个想法，“里梅和脑花进行合作，会不会是为了复活两面宿傩？”
“毕竟脑花看起来很懂结界术。”
“喂喂！刚刚是谁说只有白痴才会相信的。”五条悟不满。
夏油杰面不改色地说道，“这只是一个可能性。”
五条悟锤了夏油杰一拳，夏油杰还回去，两人打打闹闹，看的旁边抽烟的漏瑚十分无语。
“无聊的小鬼。”
漏瑚拿着烟斗，用力的抽了一口，然后缓缓吐出烟雾，脸上浮现出享受的表情。
漏瑚又吸了一口，刚想吐出的时候五条悟突然瞬移到他的身后，用力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大声，“哟，火山头！”
漏瑚猝不及防，被五条悟吓了一跳，烟雾诡异的从他的头顶冒了出来，就像是火山沸腾蒸出的热气，看到五条悟拍手叫好。
“五条悟——！” 漏瑚被五条悟捉弄，一拳朝五条悟打过去，拳头伸到半空意识到烟斗在手里，它连忙止住收回了拳头，滑稽的动作看的五条悟捧腹大笑，旁边的夏油杰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漏瑚羞愤的头顶岩浆咕噜咕噜的冒泡，周围的温度上升。
夏油杰咳了两声，收起笑意，他用肘部捅了捅五条悟，示意他也收敛一些。
“漏瑚，温迪他们后天就要走了，你和花御呢？你们和他们一起一起离开吗？”
漏瑚瞪了一眼五条悟，狠狠吸了一口烟斗，就好像里面燃的不是烟草，而是五条悟。
烟雾被它十分有技巧地变成烟圈吐出来，漏瑚回答夏油杰，“我和花御打算去寻找其他的同伴。”
夏油杰“同伴？”
“像我和花御一样的特级咒灵。”漏瑚叼着烟斗，用一种十分成熟的语气说道，“放心吧，我和花御不会随便伤害人类，温迪说的没错，这个世界挺好的。”
听到这样的回答，夏油杰必须承认，自己被触动到了，他看了一眼五条悟，发现了他用力压下去的嘴角。
悟，真是不坦诚啊。
夏油杰很开心漏瑚和花御能做出这样的选择，“如果你们已经做好了打算，我和悟会解决总监部的问题。”
“不过抱歉，漏瑚，我们不能决定其他咒术师的行动。”
漏瑚和花御的存在只有高专里的人知道，在高专中和两只咒灵相处了两个月的咒术师们知道它们站在“善”的一方，可在其余咒术师眼里，咒灵还是咒灵，是要祓除的咒灵。
这一点，漏瑚和花御早就想到了，温迪也给他们分析过。
漏瑚不以为意地摆摆手，“除了你们两个小鬼，那些咒术师弱小的不行。”
上次的战斗让漏瑚十分挫败，花御也对自己没在里梅逃出龙彦之间前抓住他耿耿于怀，两只咒灵决心要好好提升自己的实力，最近这些日子经常找雷泽和温迪战斗。
实战是最好的成长，漏瑚现在已经隐隐摸到了领域的边缘，打算温迪离开之后，它和花御先找个地方把领域练出来，再去寻找可能存在的同伴。
雷泽和花御的实力也有了非常大的进步，如果以咒术界的水平来衡量雷泽，那么现在的他，已经到了一级咒术师的实力，而花御虽然还没有摸到领域，但它在战斗的技巧上领悟了很多，打起架来花的不行，各种各样的陷阱让漏瑚都很难以招架，只能一把火烧个精光。
漏瑚把自己的烟斗往地上磕了磕，熟练地从腰间的腰包上掏出新的烟草塞进去，他一边控制咒力点燃烟草而不是烧成渣渣，一边问五条悟和夏油杰，“你们两个问完了没？”
五条悟抠了抠耳朵，表示不想再听里梅大喊大叫，就算有反转术式，也修复不了他内心的创伤。
夏油杰整合了收集到的情报，想了想，一出一个建议，“悟，如果我没记错，天元大人最擅长结界术，而且天元大人也是千年前的咒术师，不如我们去问一下天元大人的看法。”
“天元？哦……”
提起天元，五条悟想起了天内理子和伏黑甚尔，他抓抓头发，嘟囔了几句，看起来不是很想去。
但结界术上，天元确实是当今咒术界的第一人，况且他活了那么久，见多识广，听一下他的意见应该是目前最好的选择了。
“好吧好吧，去找天元。”
漏瑚不知道天元是谁，不过他懒得问，摆摆手让两人离开，自己跑了屋顶上喝酒去了。
嘿嘿，昨天温迪给了它两瓶酒，嘿嘿嘿。
漏瑚左手烟斗右手酒瓶，朝天感慨一声活着真好。
上次五条悟和夏油杰能轻而易举地进入寰星宫，是寰星宫为了重置仪式特意开放的，这次想要进去，可就麻烦了。
不过好在五条悟有六眼，能从成百上千的障眼法中找到真正通往寰星宫的入口。
两人半夜进入寰星宫，第二天才出来。
“睡得好香啊——哇，今天天气可真不错！”
温迪拉开窗帘，灿烂的阳光瞬间倾洒进来，暖暖的温度让温迪舒服地眯眼，沐浴在阳光中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
昨晚和空他们打牌打到好晚，中原中也输的最惨，温迪赢的最开心他从中原中也那里赢了不少酒，虽然被空吐槽他除了正事什么都干的很好，但温迪可不在乎这不痛不痒的话，只要有酒，他就开心啦。
“让我想想，今天去哪里玩好呢……啊，对了！《冰激凌之歌》已经写好了，不如去找菲茨杰拉德，让他听一听提瓦特最棒的吟游诗人的演奏吧！”
做好了计划的温迪准备去找菲茨杰拉德，却发现对方没有在宿舍。
再去中原中也的宿舍里看一看，也没有人。
“咦？人去哪了？”
中原中也的旁边是太宰治的宿舍，听到温迪的生意，太宰治探出一个脑袋，甜腻腻地叫温迪的名字，“温迪~~~”
“早上好，太宰先生，你知道菲茨杰拉德去哪里了吗？”温迪先是跟太宰治打了个招呼，然后问道。
“钟离先生下午要去拜访夏油君的父母，他们陪钟离先生买礼物了。”太宰治把门打开了些，侧了侧身子，邀请温迪，“要进来玩吗~~~~”
真是难得呢，太宰先生的邀请。
“真是可惜，风告诉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只能非常遗憾地拒绝太宰先生的邀请了。”温迪摊了摊手。
“哦~这样啊，那真是太可惜了~”
“是的，非常可惜，希望下次还能接到太宰先生的邀请。”
看着太宰治的脑袋又缩了回去，咔哒一声，门也关上了，温迪压了压帽子，披风一抖，“好了，现在就让我去看看，是谁需要吟游诗人的帮助呢。”
是谁需要吟游诗人的帮助呢？
温迪在宿舍楼的门口找到了五条悟和夏油杰。
“温迪……”夏油杰虚弱扶着墙，五条悟趴在窗边，半个身子探出窗外，嘴里不断发出“甜点……甜点……”这种奇怪的声音。
和看起来失去了灵魂一样的五条悟、夏油杰想必，温迪活力满满，十分精神地向两人招手，“早上好啊，两位！你们的状态看起来很不好呢，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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