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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我和你,拿过结婚证么?”


乔祎铭挂断电话,才将诊室另外一头的帘子撩开,“刚才医生说的话,你听清楚了吗?”

        黎落看了他一眼,神色依旧冷漠疏离,“她没有怀孕,可那又如何?别忘了,她才是你太太。”

        他们夫妻之间如何斗,都跟她没有任何关系。

        在孩子生下来之前,她必须想办法从他身边走人,不然,孩子永远都只能是见不得光的私生子。

        这个事实,光是想一想,就让她心痛难当。

        “大少,麻烦过来填一下孕检卡,”郑医生在身后提醒,化解了两个人暂时的僵持。

        乔祎铭走上前,十分认真地看着那些注意事项,仿佛那是价值万亿的合同,而不是一张简单的检查卡。

        最后,他一笔一划地,填上她的资料。

        从生日,到血型,再到她的身高体重,他都没有询问,直接填了出来。

        黎落则是坐在病床上,目光幽远地看着窗外姹紫嫣红的繁花,心中一片荒凉。

        他们,分明离得那样近;

        却已经,山重水复,再也无路可走了。

        童家。

        二楼卧房。

        喻琇在童欣面前来回踱步,将落城晚报狠狠摔在她面前,“你怎么办事的?你婆婆已经动摇了,结果被你给搞砸了!”

        童欣只是一味地哭,早已六神无主,“妈我也不想的。真的”

        “你被乔祎铭坑多少次,你才能长记性?!”

        那些记者不过一天的功夫,就已经全部转了向,连喻琇收买他们,让他们瞎掰童欣怀孕的事都抖落了出来。

        这一下,童家成了全城的笑话。

        喻琇叹了一口气,上前抓住童欣的手,“欣欣,你听妈咪一句劝,我们家的条件也不差,我们就跟乔祎铭离婚,然后,再找一个,好好过日子,不行吗?”

        童欣摇头,“妈,我要是不跟他在一起,我宁愿去死!”

        她抬手,狠狠抚住自己的心口位置,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妈,你别忘了,我是在和姐姐,一起爱着他!姐姐的心脏,跳动在我的心口,它随时都在提醒我,里面住的人,是乔祎铭!我不能放弃他!为了姐姐不能,为了我自己,也不能!”

        喻琇突地安静下来,眼睛里浸润出一股子浓烈的悲愤,继而,渐渐转成伤感。半晌之后,她跌坐在地,“是啊,不光只有你,还有宁宁的那一份,也要替她爱着!”

        所以乔祎铭,你凭什么,将我的两个女儿害得这样惨?!

        童欣从床上爬起,跌跪在喻琇面前,泪流满面,“妈,再帮我想想办法!那个黎落,她不就是怀孕了吗?我要是能有祎铭的孩子,这可是姐姐和我,还有他,我们共同的孩子!他一定舍不得放弃的!”

        喻琇暗淡的眼光一亮,“对,乔祎铭他既然在纽约选择了你,那他必定对你还有残情,怎么说,都还有胜算。”

        她咬牙,一把抓住童欣的肩膀,“后天,是你姐姐的忌日,你听妈妈说,这一次,无论如何,都要做到”

        黎落挣脱不过,最后依旧跟着乔祎铭回了城北别墅。

        所有的一切风波,看似暂时被压制起来。

        可谁也不知道,在将来,这一切会不会以更猛烈的形式爆发出来,直接将他们拖进毫无转圜余地的地狱里面。

        司徒娟看着黎落的肚子,精神也越发的好,变着法地做出新鲜菜式给她。

        只是黎落并不买账。

        她没有想到的是,乔祎铭居然能胆子大得除了将自己困在别墅之外,还叫来了南铮来陪她。

        距离两个人上次相见已经有好几个月之久,南铮像是清瘦了不少,只是身形依旧挺拔,风度彬彬的样子,还是那个斯文的心理医生。

        黎落看着他,心里最脆弱的地方似被拨动。

        许久以前,也是他的引导,将她从黑暗里面带了出来。

        “谢谢你能来,”她除了感激,还是感激。

        南铮清隽一笑,目光中有歉意,“对不起,没能在你最需要的时候陪在你身边。”

        黎落摇头,“你也有自己的生活。”

        “最近怎么样?”

        “老样子”

        见到老朋友,她愿意敞开心扉,将心中的苦闷说了出来。

        茶香氤氲,两个人在书房里聊了许久,南铮才折身出来。他沉步下楼,站在乔祎铭身边,“我来,并不是因为你。”

        乔祎铭将视线从楼上收回,“我知道。”

        他送南铮走出别墅,“南楠最近还好吗?”

        南铮脚步微顿,语气放缓,“恐怕不太好。”

        “告诉她,有任何需要可以来找我。”

        “不劳乔少费心,”南铮有些讥诮地看着他,“你还是先解决好自己的事再说吧,南家的事,自然有南家人的打算,不劳烦你来费心了。”

        他转身上车,合上车门,“我明日再来。”

        乔祎铭颔首,极为客气,“麻烦你了。”

        南铮毫不客气地发动引擎,离开别墅。乔祎铭正欲折身,身后便传来一个怯生生的声音,“祎铭”

        童欣也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身上还沾染着一身的露水,看样子是等了很久。

        乔祎铭浓眉微蹙,“有事?”

        童欣点头,“祎铭,怀孕那件事,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

        他没心情听,自然不会浪费时间,“我不想听这些。”

        童欣微微失望,咬住自己的下唇,试探地开口,“祎铭,明天是什么日子,你忘记了吗?”

        这样的哑谜,他更加没有兴趣。

        乔祎铭抬脚,打算往门内走。

        童欣心中着急,上前直接将他揽住,“祎铭,你好好想一想,好吗?”

        明天?

        乔祎铭抬眸,看到别墅门口盛开的杜鹃,脚步微微一顿。

        童欣知道她想起来了,连忙将手中的白菊花往前一推,“祎铭,明天是姐姐的忌日,你每年都要和我一起去祭拜的,今年,也一起去,好吗?”

        童宁

        自己有多久,没有想起这个名字了?

        以前去祭拜,带着伤痛。

        后来,那份刻骨的伤痛渐渐,被愧疚所取代。

        那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好像,是从黎落第一次离开自己以后,他就很少会再想起这个名字了

        童欣见他不语,小心翼翼地催促着,“祎铭,就去祭拜一下,让姐姐知道,我们没有忘记她,好吗?”

        他能拒绝么?

        自然不能。

        更何况,那个人还是因为他,才失去了生命的。

        乔祎铭点头,“我去开车。”

        他长腿轻迈,走向车库,坐进玛莎拉蒂的驾驶室。童欣心中一喜,连忙跟了上去——

        她将车门打开,“祎铭,你手受伤了,我来开吧?”

        他淡淡地看着她。

        童欣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脖子,“祎铭?你不相信我的车技?”

        乔祎铭长腿轻迈,从车里出来,童欣连忙伸手拉住车门,抓紧时间坐了进去。她紧张地看着他绕过车头,弯腰探了过去。

        乔祎铭拉开车门,看到她半趴在车内,“你做什么?”

        “空调通风口歪了,我调整一下。”

        她坐回原位,扣好安全带。

        乔祎铭关上车门,双眸轻合,并不催促,却是一副拒人千里的样子。

        童欣憋着一口气,将汽车发动起来,阳春三月的天气,却还是开了空调。车内,很快热了起来。

        两个人一路无话。

        车子一路行走,童欣眼里的犹豫,也开始渐渐被一种莫可名状的坚定所取代。

        空调的风吹拂出来,她将车开到江边,然后脱下自己的外套。

        乔祎铭没有睁眼,“到了?”

        “没有,太热了,我脱下外套。”

        他没有再问。

        童欣咬牙,飞快地将自己身上的外套除去,露出里面的桃红色衣物——

        那是一套吊带的蕾丝睡衣,她甚至连内衣都没有再穿!

        她看着后视镜中的自己,然后把睡衣的肩带拉了下来,露出半个酥胸,又将自己的头发放了下来,散落在肩头两侧。

        “祎铭。”

        乔祎铭没有动。

        童欣以为他睡着了,只能出口再唤——

        “祎铭?!”

        乔祎铭掀开眼皮,脸色潮红,整个人紧绷如铁,额头上的青筋和大滴的汗珠一起迸了出来,他反手一扣,狠狠抓住车门的把手,声音低沉又危险,“你动了什么手脚?!”

        童欣看着他目眦欲裂的样子,吓得话都有点说不完整,“祎铭,我刚刚才来,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他,谁也不信。包括她在内,都是不信的。

        乔祎铭眼前传来一阵黑眩,他整个人都开始发抖。

        童欣不知自己刚才放在空调风口的药粉剂量会是如何,她只知道这是自己的最后机会,只能放手一搏。

        握住方向盘的手松开,她跨过车辆的中控台,身上的所有部位就这么暴露在乔祎铭眼前,“祎铭,我也愿意给你生孩子。”

        乔祎铭双手一抬,狠狠将她扣在前台之上,童欣的头撞到玻璃上,发出咚地一声,身上的衣服也因为这样的推搡滑落大半,该遮住的地方,全都跑了出来。

        乔祎铭虎口一翻,狠狠掐住她的脖颈,“你不甘寂寞么?那你可以去外面找男人!”

        童欣心口拧痛,“祎铭,我要的是你啊!我是你的妻子,我怎么可能去外面找男人?!”

        他怎么可以,说出这样伤人的话来?!

        “妻子?”乔祎铭阴鸷一笑,“我们,有拿过结婚证吗?!”

        童欣一怔,他已经将她整个人拉下来,将她的脸反转,强迫她的整个口鼻贴在了通风口之上——

        热烫的风灌入童欣嘴巴,混着薄荷香味的药剂,呛得她连连咳嗽,抬手想要撑起自己的身体,却在前面镜子中看到了乔祎铭那几近疯狂的脸——

        他,早已经不是原来的那个他了。

        所有人都以为他爱过自己,可童欣却知道,无论是三年前还是现在,乔祎铭心里的人,从来都不是她童欣

        她身体僵直在原地,不敢动弹。

        乔祎铭将车窗降下来,冷风灌入,吹得他清醒了些许。

        他推开车门,大步往外走。

        身上粘稠的汗液,被夜风吹得蒸发掉,可刚刚压下去的情欲,却又更迅猛地朝他袭来

        该死!

        那个女人,给自己下了多重的分量?!他脚步虚浮,颤抖着想要掏出口袋里的电话,拨号的手指,却怎么都控制不住,摁错了几次键,还没有成功

        身后的童欣自然是不肯罢休,连外套都来不及裹,就这么追了上去。

        “祎铭——”

        她抬手去拉他,却发现就算隔着衣衫,也能感受到那滚烫的温度!

        乔祎铭旋身,一把将童欣掀翻在地——

        双手,直接抓起刚才被自己脱落在地上的外套,蒙住她的脸——

        “童欣,我就算是死了,也要拉着你陪葬!”

        童欣吓得不轻,想要大声呼救,可口鼻已经被乔祎铭捂住——

        “除了会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你还会什么?!”

        童欣双手死死地扣住乔祎铭的手臂,可男女悬殊,她那里是他的对手?

        空气中的力量越来越稀薄,所有的感官在这一瞬间成为一片空白,她此刻只有一个想法——她要死了吧?!被他闷死了!

        可,又是那么地不甘心!

        双腿,拼命地蹬着,踢打在他的身上,可乔祎铭,却连动也没有动一下——

        她再无他法,求生的本能驱使童欣的手指,狠狠朝乔祎铭的眼睛戳了过去!

        他双手一松,新鲜的空气灌入口鼻,童欣一把拉开他的外套,“乔祎铭,你害死了我姐姐,现在又想害死我吗?!”

        乔祎铭身形一僵。

        童欣终于察觉自己失言,眼看他要走,又连忙跑起来追了上去,“祎铭,我错了,我以后不提姐姐了,我们都不提她了,好吗?祎铭!祎铭!”

        乔祎铭狠狠甩开她的手臂,顺着石栏杆朝江边走了两步,可身体,却是越来越飘渺,仿佛只要这风再大一点,就能将他吹走······

        他死死地,扣住自己的头,十指拼命撕扯着自己头上浓密的发!

        想要缓解里面那天崩地裂的痛,想让自己清醒一点,再清醒一点!

        童欣还想追上去,可乔祎铭整个人摇摇一晃,就这么朝前栽了下去——

        砰地一声巨响,他前额狠狠磕在江边石栏杆上,整个人轰然朝后倒去!

        童欣惊呼一声,上前抱起乔祎铭,他全身猛烈的抽搐着,血,已经顺着发际往下淌着,流得到处都是——

        只是一点那种药而已,世家子年少轻狂的时候,谁都玩过!她也吸了很多药粉,都没有这么强烈的反应!可乔祎铭,他怎么会这样?!

        她吓到半死,颤抖着手从他的裤袋里掏出电话打给司徒娟,语无伦次地开口——

        “妈,祎铭他,他,他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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