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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第十一章


景淅洗过手,接着切菜随后开始做胡萝卜烧牛肉,刚把油倒入锅里,就有人接过油瓶,听他说:“我来。”

        景淅被移到一边,他穿了黑白混织毛衣内搭白t,灰色直筒运动裤,挺有青春气息的。看着他熟练的操作,自己有些多余了!?

        景淅把电视打开,去给植物喷水,景淅看着旺盛的盾叶天竺葵开出紫粉的花。

        偶然的相遇,幸福就在你身边。这是天竺葵的花语。

        坐在沙发上看书,但看不进去,脑子里复盘今天发生的所有事,记起来有两条鱼还在桶里,放下书过去想说:都做了吧。她看到两条干干净净的鱼开膛破肚的躺在几何图案的方盘里,弄得真干净利落。

        从厨具柜里拿出两个玻璃乐扣,向褚遂说:“等会盛一份酸菜鱼和一份牛肉吧,我给邻居送过去。”

        褚遂看她问:“酸菜在那个坛子里吗?”

        景淅点头,坐在吧台前看他刀功极好地切鱼片,看了一会儿好奇道:“你什么时候会做饭的?”资料上了解到他有三个姐姐还比他大很多,看样子都不能让他做饭。

        褚遂边将鱼片下锅翻炒边说:“在外读军校,食物对我来说,能填饱肚子就行了。但一次在檀香山的餐厅吃饭,有一对兄妹坐我旁边,弟弟一直问姐姐各种问题,姐姐每次都毫不犹疑的回答弟弟的上到天文下到地理贯穿六艺的问题,表情十分平和,但弟弟说,我以后要找个你这样的妻子,那你会找像我这样的吗?姐姐果断嫌弃说不会。弟弟说为什么?姐姐皱眉说,你烤个面包片都能糊。我当时想得有个媳妇儿,所以就去学了。”

        景淅想:其实是军校考察野外生存能力的实训锻炼出的,又在瞎说,等等为什么这姐弟对话如此耳熟,这不就是和晏和说的话吗。

        那天晏和有了历史性的变化,在此之前晏和从来不叫她姐姐。

        姑姑怎么说他,他也不叫,问原因竟是因为自己比他矮,景淅也不在乎他叫自己什么,他小时候很固执傲娇,就给自己起了一个英文名,然后就一直这样叫,景淅一点都不生气反而让着他。

        那年过完年,和姑姑去了美国玩。晏和知道了《mirrormoon》是她写的,天天找问题考问她。

        从小晏和会问她很多问题,景淅觉得当姐姐还是要做好榜样,况且她本好奇心旺盛,喜欢猎奇,反而激励了晏和不断学习继续和她较量。

        夏威夷游玩,在外面吃饭遇到了抢劫,人群骚动,抢劫犯开了枪,有人被击中,当时保镖慢慢移过来保护他们,引起了抢劫犯的注意,要拿弟弟作为人质,弟弟被姑姑姑父保护的很好,从未遇到过这种情况,小脸煞白。

        景淅能看他们图财人质暂时是安全的,并不知道晏和的身份。

        景淅当时挡在了晏和前面被抢劫犯劫持在手,紧紧枪抵在景淅的太阳穴。

        晏和流着泪第一次叫她,姐姐。景淅还挺欣慰的,这不是患难见真情吗?!

        劫匪当然没看见景淅的一丝笑意,褚遂看见了,这女孩是没心没肺不怕死或者说她知道自己不会死,更或者说慷慨赴死。

        最后褚遂救了她,劫匪被制服。褚遂本来就在角落看见情况不对,而队员都在这片活动。

        褚遂感受到景淅的目光,将胡萝卜烧牛肉铲到砂锅说:“我从劫匪背后把他砸晕刚救下你,你就已经倒了。”

        他倒入煮过牛肉的汤接着说:“满脸惊慌的保镖想把你抱去医院,我看你脖子上的勒痕检查你的脉搏,发现你已经窒息昏迷了。”

        “你说时迟那时快给我做cpr,让我又活了呗。”

        褚遂是她的救命恩人的事实,冲消了大半她没看成闪电的耿耿于怀。

        听她这么说,褚遂放下木铲,走到她身边抱住她问:“为什么想死?”

        景淅感受他有节奏的心跳,缓缓开口:“我只是抱着会活的心态试试死的感觉,忘了自己还很脆弱。”

        褚遂觉得她总是能让自己的心起起伏伏比挑战极限运动濒临死亡的那一刻还要刺激,当时自己给她做了好几次cpr时,感觉如果她再不醒来自己会心脏超过负荷随她而去了,还好她有呼吸了,看着救护车已经走远时,激烈的情绪久久不能平复,怕女孩不能好好地活着。

        褚遂的激动,因为她吗?景淅拿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位置,左胸下半部分,结果是他手太大了,刚好碰到不该碰的。

        听他笑着低沉沙哑的说:“你心跳的不明显啊!”

        景淅抬头看他,不知道是被灶火烤红的,还是羞红的,偏握着他的手往下带,另一手掀衣服,见他一只耳朵红了半只,放他的手。

        褚遂飞快地握着她的手,十指相握,两枚戒指上钻石折射出闪耀光芒,锅里咕嘟咕嘟的冒着泡,褚遂弯腰低头要吻景淅的耳垂。

        景淅推开他,听他说:“这就怕了?”

        她耳朵都痒痒的,连耳朵里面也痒痒的,侧过头不小心碰到褚遂的脸说:“汤要扑出来了。”

        褚遂感到她的脸气鼓鼓的,用右手背摸了一下道:“下次不要这样撩我,你知道的我对你毫无抵抗力。”自我控制力丧失,行动也会随之而来。

        景淅垂目想:她做完手头的工作就要离开,这结婚从开始就是丧偶式婚姻,要和他保持好距离。

        褚遂看她懊恼的样子笑得如钻石般耀眼带着宠溺的神情。

        色香味俱全的酸菜鱼出锅了,景淅去给李老头家送菜顺便还了装鱼的水桶,时间赶上了。

        他们正要吃饭,见景淅放下的空桶,桌上的鱼汤,李老头瞅着景淅问:“谁杀的鱼?”

        今天钓了不少鱼,水缸放不下了,给了景淅两条养着吃,知道景淅不敢杀鱼,李奶奶想难道是小郝去她家了,这小子动作还挺快。

        “刚找了托付终身之人,菜也是他做的,不知道做别的家务怎么样。”

        这话听起来怪怪的,李老头听笑了道:“吃饭完,带过来瞧瞧呗,你找的保姆。”

        景淅看着新闻联播都开始好一会儿,想今天吃饭有点晚了,立马答应:“好嘞,二老吃鱼慢点哈。”

        景淅进了自己家看碗筷都摆好了,褚遂等着她吃饭,景淅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刚坐下褚遂就给自己盛了一碗汤,终于知道哪不对了,他有点像自己的老妈,看来他已经进入角色了。

        在家也是她妈把饭端到桌子上,等她来再开饭。还好还好菜也不是很多,她怕褚遂让自己吃光这些菜,在家也是她妈给她弄一大碗饭,吃不完只好偷偷倒给她爸,不过还是少不了一顿说。

        串珠贝壳餐垫上放着的冒着热气的菜肴,飘着诱人的气味。

        景淅先吃了口南瓜蒸饭,吃出里面竟然放猪油了,其实放一点猪油可以增香使其更有光泽,这是暗暗给她增肥?

        褚遂接着端上一份虎皮辣椒问她:“怎么样?”

        “很好吃,你也吃。”给他也盛了一碗汤,其实不管好不好吃景淅都会说好吃,可以培养劳动力。

        褚遂双手接过说:“谢谢。”

        景淅家没那么多规矩,她爸喜欢端着饭走着吃,她妈看电视吃饭,虽然不健康,但也是他们有不想改的倔强。

        电视就放着“观众朋友们,这次新闻联播节目播送完了,感谢您收看,再见,再见”。

        褚遂老是给景淅加牛肉,鱼肉,她默默忍受到牛肉嚼的下颚疼,给她夹一块,她就给褚遂夹两块。

        景淅赶紧把剩一口的南瓜吃完道:“你休息会儿,我来收拾。”

        景淅想刚开始不能把活儿都让他干了,得循序渐进。

        褚遂笑的无奈看着吃光的虎皮辣椒的盘子和没胡萝卜的牛肉,只剩汤的萝卜豆腐汤,还有几乎没动的鱼。

        景淅也注意到了“嗯……我先收拾东西了。”他分明也爱吃菜。

        景淅不喜欢洗碗有洗碗机,把剩菜放冰箱,料理台和水槽褚遂边做饭边收拾了,这习惯真好,自己就没什么事了,她去倒垃圾。

        褚遂提过垃圾袋说:“北方风大,你身上系根线都能放风筝。”

        “。”景淅。

        -

        “刚有人给你打电话。”

        褚遂关上门说:“你可以帮我接。”

        景淅瞥他一眼问:“你什么时候走?”

        褚遂看着她低头,给她嘴角的牙膏沫擦道:“你想我什么时候走?”

        景淅打开他的手说:“我邻居想看看你,你去不?”他扔垃圾不知道洗手没。

        褚遂将她脸上的一缕头发别在她耳后说:“去!”

        他电话又响了,他把电话给景淅看说:“这我发小,季北霖。”

        按了免提:“阿遂,喝酒来不来?郗炀回来了。”

        褚遂却看着景淅温柔地说:“你说我去不去?”

        那边的季北霖惊愕不已道:“阿遂,你那什么情况?”

        “随你。”景淅改掉‘与我无关’这四字道。

        褚遂看着景淅把一只假鱼放在鱼缸里,假鱼在水里上蹿下跳,飞快的游着,他和季北霖说:“不去。”

        景淅的目光跟鱼的轨迹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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