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 > 穿老九门之她认错了白月光? > 第129章 北雁南飞

第129章 北雁南飞


话说这头张祈山三人回了长沙城。
  面对众人的询问,他一言不发。
  只回到房间把里头家具砸得稀巴烂,门口连能落脚的地儿都没有。
  几位副官话都不敢说,只能无奈地交换眼色。
  “张星月,你好得很。”
  他坐在床上,手交叉放在膝头,垂头,苍白骨节分明的手鲜血往下滴落,染红了一片白。
  在出门之际,张祈山迅速投入公务,雷厉风行。
  陆建勋的小动作并未对他造成多大影响。
  长沙城中的风言风语,在他抓捕几个带头造势者并将其投入大狱后,便偃旗息鼓。
  搜出他们勾结美国商会、日本商会的证据后,直接将这些人拉到菜市场附近处决。
  此举虽暴力直接,却效果显着。
  九门之下暗潮涌动,那些盘口的老油条见势不妙,表面上仍尊张祈山为主。
  吞并他盘口的陈皮霍家,见江南念未归,更加有恃无恐,公然与陆建勋勾结。
  他们如此不给张祈山脸面,二月红闭门不出,对戏台落灰也不在意。
  八爷依旧守着自己的香堂,只是不时抚摸她所赠桃木剑,长叹短嘘。
  解九似乎也无甚反应,打开抽屉看到吗啡时会稍作停顿。
  六爷还是抱着他的刀,沉默地带着他的刀团盗墓。
  当江南念与张家人嬉闹时,北平的贝勒爷南下。
  首日,在齐铁嘴的陪同下,贝勒爷一路敲锣打鼓,好不热闹。
  带着尹家留在张祈山府上的听奴,去了酒店赴陆建勋的约。
  为了说合两方人马,共同开采矿山。
  给了霍三娘陈皮好大一个没脸,陈皮也是怒不可遏。
  第二日贝勒爷就去了佛爷府,九门提督都按时出席了酒宴。
  矜持讲究排场的贝勒爷,似笑非笑瞅了一眼众人。
  有些傲慢的开口质问道,“佛爷,我这诚意满满千里迢迢来到长沙城。怎么张女士不出来?”
  为了面子好看,他们换了个圆桌子宴客大厅。
  张祈山与贝勒爷坐在上首,其余人按照九门位份而坐。
  江南念没在,他也无所谓的深吸一口香烟,辛辣的烟味直冲鼻腔,冲得他直想流泪。
  “她回东北张家了,不在长沙。并非是她不懂礼节,不愿迎接贝勒爷。”
  “我就说嘛!上次尹府顾府订立婚约,我说见到的就是她。你们看是不是她,我府上的能人异氏说她易过容。估计错不了…”
  张祈山喉咙哽咽,夹着香烟的指尖在颤抖,他瞧向放在桌上的那张照片。
  张星月!
  照片里她笑得如此灿烂夺目,手里挽得却是另外一个男人的胳膊。
  她出尔反尔不愿意回来,心里头究竟在想什么?
  张祈山怒火传至四肢百骸,烧得浑身在颤抖。
  他气得几乎肝胆俱裂。
  她骗了他们所有人,她就是为了她的小未婚夫回去的吧。
  带他治病,想来不过是顺水推舟而已。
  齐铁嘴迫不及待的拿过那张照片,看了半天。
  有点怀疑的嘟噜,“月月儿的小未婚夫这么普通吗?”
  “八爷,你没听贝勒爷讲。他俩易过容,你见她何时多看丑人几眼。陈皮八爷也算是眉清目秀…”
  二月红这话确实没差,几人扫视了一下他二人。
  确实不得不说,陈皮就算每日阴沉沉一副要死不活的凶残样子,眉目确实清秀。
  八爷就算市侩的模样,整体而言,五官气质是不错的。
  陈皮从进门到坐下,脸色一直很差,话不说一句。
  原本应该火热的气氛逐渐冷却,大家交谈也变得小声。
  木塞启开,解九开了瓶洋酒。
  琥珀色的酒液倒入杯中。
  “来,喝酒。”解九拿起玻璃杯。
  一饮而尽,他抬手松了松领带,背靠到椅子上。
  “佛爷,还没有消息没?”他低声问。
  张祈山闻言眉头拧起,唇角紧绷。
  “张家,我们的人进不去,无功而返。”
  众人默默叹气。
  “张星月,你好得很。”
  你可要藏好了,千万别出来落到我手里。
  贝勒爷盯着张祈山欲言又止。
  “瞧尔等这般出息,足见张星月女士魅力非凡。”
  贝勒爷手持酒杯,轻轻晃动。
  “难道,久未相见,贝勒爷对我心存不满?”
  哒哒的高跟鞋声响起,女子的身影随之出现在宴客大厅。
  “姐姐!”
  “月月儿…”
  “张星月…”
  陈皮尚未推开椅子,便一跃而起,三步并作两步奔上前去,紧紧抱住她。
  “好了,小橘子,怎么如此激动?”
  跟在身后的几人迅速将陈皮扯开,扔至一旁不再理会。
  二月红眼疾手快地抽过一把备用椅子,放在贝勒爷左手位置,也就是他的上首。
  见她施施然坐下,顺手接过张小鱼递来的温热毛巾,为她擦手。
  随后,众人重新落座,开始上菜。
  隔着贝勒爷的张祈山神情依旧冷峻,他淡淡地扫了女子一眼,摁灭了燃烧的烟。

  示意下人把烟灰缸拿走,
  “怎么,舍得回来了?”
  “听佛爷这语气,这是不欢迎我回来了?”
  “月,佛爷不喜,我喜,可来我府上。你的房间日日清扫……”
  “二爷说笑了,张家人自然得住张府。总去他人府邸,像什么话!”
  “张星月,不正是忙着与故人重逢,喜结良缘吗?”张祈山嘴角微扯,目光中带着审视。
  他虽在笑,江南念却觉其眼神锐利且危险,似刀刃般划过她脸颊,隐有痛感。
  她无心回应,知他在吃醋,可他吃的那门醋呢!
  “是啊,月月儿,我们可是喝了张家喜酒的。难喝,你还避而不见!”齐铁嘴嘟囔道。
  “五十年的女儿红,还嫌难喝?那必是你们品味不佳,如野猪般品不了细糠,暴殄天物……”
  齐铁嘴满脸涨红,蚊子般小声嘟囔了一句。
  “月月儿,一回来就欺负我……”
  江南念没好气地朝他挑了挑眉,他便不再吭声了。
  “此前一别,特来见你。张女士,尹府有喜。为何不将你的未婚夫介绍与我认识?”
  “贝勒爷,我的小夫君不喜见生人,我们送完礼便走。还请见谅。”
  “那不知何时能饮君之喜酒?”
  “......恐您难以饮我们的喜酒,佛爷家的酒,请自便。”
  江南念神色不变,淡然回应,似此事与她无关。
  “上次已约好不醉不归,今日应主随客便,一醉方休。”
  “贝勒爷,临行前,我家小夫君叮嘱,不可多饮酒。还请见谅,就让他们陪您畅饮吧。”
  江南念言罢,便倒扣酒杯,摆明了拒绝之意。
  贝勒爷见状,知她此刻无意饮酒,遂不再劝。
  “那我便不勉强了,来来来……我们喝酒…”
  “贝勒爷,您请……”张祈山举杯轻碰。
  二月红望向她,眉梢微挑。
  见她刚下车甚是疲惫,也不多言。
  只默默为她夹菜盛汤,江南念亦未推辞。
  毕竟,有人侍奉,无需亲自动手,何人不喜呢?
  碎碎念:黄色键点一点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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