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三 直影之第30场——一号地徐庶进曹营

　　
《轮回历劫之九世花璟末》电影片场：第30场第3场次——“糖拌”荷生妈
荷生妈，一提起他那个宝贵儿子，就打开了话匣子，犹如黄河之水——滔滔不绝，也跟那白娘子——水漫金山差不多了，搁在这里就是——荷生妈水漫一号地，差点没把长毛三个人给淹没了。她眼瞅着他们淹得就剩下头还露在外面了，就拽了个头发，咚咚咚得三下就把他们救上岸了。
“老鼠呀，你刚才跟大米咬耳朵说我尿泡真大，你以为我没听到？”荷生妈话锋一转，凛冽地看着老鼠。
“大妈，大婶，不!大姐姐，我没有冒犯您的意思，我就是好奇您怎么那么——能喝？”老鼠满脸赔笑地说。
“问题就出在能喝水上，因为我得了糖尿病，老感到口渴。可你们就把我这样一个病人软禁在这里，你们说，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凉拌，不——糖拌！”老鼠机灵地打趣道。
“别听他胡说，您是我们无比崇拜的大神母亲，对您的招待我们应该打起一百二十分的精神！黄帝级的客人，我们伺候的也不是一位两位了。别说您是糖尿病，就算您是心脏病，我们就是自己吹断了气，也把您得伺候好了！”长毛半是认真，半是逗乐地对她说。
“你这长毛头发长的吓人，小嘴倒甜，吧吧吧地说话人爱听！”看到荷生妈开森的样子，长毛手背后，朝大米、老鼠悄悄用手比划了一个胜利的“V”字形手势。
“说起我这个糖尿病话也长——”老鼠一听到这个“长”字，不禁朝大米吐舌头。
“怎么？你们不爱听我的又一个精彩的故事？那也行，咱就长话短说。”荷生妈又咚咚咚喝了几口水。
“接下来我给你们说说我们家专门伺候我吃饭的营养师是怎么安排我的饮食：像早上，她给我准备了一袋纯牛奶，一个煮鸡蛋，一个菜包，高钙奶和加了糖的酸奶是不可以喝的，油煎的荷包蛋不可以吃，所有的稀饭都不可以喝。”
“中午我可以吃上个二两米饭，就大概这么一小碗，然后加点蔬菜，青菜韭菜芹菜，都可以，但炒菜的时候要少放点油，然后肉要**瘦精瘦的，不能吃特肥特肥的肉，星期一、三、五牛肉，二、四、六鱼虾，它们含脂肪比较少，营养师准许我吃一点。”
“晚上可以跟中午一样吃，或者跟早上一样吃；不能**白面，要掺和着吃荞面、苦荞面，农村里人称‘红面、黑面’的那种最好了。我儿子的一个英国朋友给我寄来了‘全谷物’，说是未经精细加工，保留了完整谷粒所具有的谷皮、糊粉层、胚乳、胚芽及其天然营养成分的谷物，有什么燕麦、荞麦、大麦，还有青稞、裸麦、黑麦、高粱、玉米、糙米、小米、莜麦、糜子、薏米、全麦粉等。哎呀，说得我口干舌燥的。”
“总之，我的饮食总的原则就是，不吃糖，少吃油。接下来，咱们长话短说——”
“荷生妈，我的大姐呢，您上次就说‘接下来，怎么长话短说’，结果您说了那么多，光是谷物类，我都扳指头帮您数了，有好十几种呢！您这下又短说，您能短得下来吗？”老鼠笑眯眯地上前插了这么一句。
“能呀，咱说短就短，也不看看是谁的妈？能这样浆糊似的嘚嘚嘚地说不完吗？说这么多，就是一句话：你们中的谁来给我当营养师，谁去采买东西呢？这个分工要好好地分一下！你们要是感觉麻烦的话，也行——送我回家！”
“大姐，您有所不知，您不要看我们这里人少，可是工作时间长，经验丰富啊！我们三个人呢，就像大仲马小说里的‘三剑客’，也像《三国演义》里的桃园三结义。我们在一号高地，身怀十八般武艺，每个人都分身有术，什么营养师、按摩师、相声师、武术师、裁剪师......那都是分分钟的事。”长毛在荷生妈的带领下——吹劲有余，谦虚不足。
“还有化妆师、心理师、咨询师、催眠师、巫术师、驯马师、乐器师、音响师、绘画师、著作师......”老鼠凑上前去，也是大肆鼓吹。
荷生妈看着长毛问：
“你刚才说什么马？我只听过个白龙马，大宛马,就是陈宝国演的电视剧《汉武大帝》里的那种汗血宝马，陈宝国那可是我的男神哦！”荷生妈这会儿估计把荷生扔回荷花池里去了，说得手舞足蹈的，直接一个大妈级的花痴。
“哦，是大仲马，是人名，不是马名，他是法国19世纪浪漫主义作家。”
“你还懂得挺多。可是提起马来，我可以给你们当老师了。我骑得马比你们吃得盐还多，因为我是马背上的民族。什么蒙古马、河曲马、西南马、三河马、伊犁马......”大米凑上去拧开了一瓶水，递给荷生妈，看起来他怕她像谷物一样又大谈特谈。
“您放心！大米足可以担任您的营养师一职，他可是烹饪学校的高材生呢！老鼠，你知道最会‘拉’东西了，他当采购员，我长毛负责主持全盘工作。”大米在长毛后面一个劲地踢他的后脚跟，他不予理睬，急得大米在心里叫苦不迭。
《轮回历劫之九世花璟末》电影片场：第30场第4场次——怎么，你让我也做个贞洁烈妇？
一番分工后，就留长毛一个人陪着荷生妈。围绕糖尿病说了这么多，这下切入主题——讲一讲请荷生妈待在这里的真正缘由。
“说吧，他们俩个忙个的事去了，你这下说说我为什么会入住你们的黄字号？”
“大姐，你看过《三国演义》电视剧吗？”
“看过呀，为啥要提这个?”
“里面有一集‘徐庶进曹营’的故事，你可知道？”
“知道啊！看到那一集我还哭了呢！徐母得知徐庶进了曹营，并正在为曹操效力，这气就不打一处来了。儿子跪在地上，痛哭流泪，她骂儿子糊涂，没有气节，书都白读了，不知道自古——什么不能两全？”她问向长毛。
“是——自古忠孝不能两全！”
“对，就是这一句。骂完以后，徐母便转过身到屏风后面去自尽了。好刚烈的一位老太婆！她即便自己去死，也不愿做“叛徒”的母亲，用死换得一生清白。那个儿子哭，我也哭。”
“然而徐母到死都不知道事情的真相，其实徐庶也是一个大孝子，他是因为母亲在曹操那里才被骗去的。徐母在不明真相的情况下，感到无颜面对自己的列祖列宗，无颜面对自己的父老乡亲了，唯有以死雪耻，所以，徐庶的母亲是母亲中的英雄！”长毛接着说出了自己对徐庶母亲的高度评价。
“慢着，你给我讲这个故事干嘛？难道你让我做个贞洁烈妇？做第二个徐庶的母亲？像你刚才说的——以死雪耻？”荷生妈一副才回过味来似的样子，气愤地质问他。
“哈哈，说岔了木，您直接理解错了。有一点点相似之处！”
“说，哪些地方一样？”
“就是——我们上面的人他像曹操仰慕看重徐庶的才能一样，想高薪聘请您儿子荷生加入集团做事。也学了曹操一招，请您在这里待几天，考验一下您儿子的孝心，是否像徐庶一样得知母亲在曹营，立马赶来。我们可笃定——您儿子的孝心天地可鉴，日月为证，一定会与我们贵公司合作！”
“我——呸！我非啐你一脸唾沫星子不可！你们不采取一些光明正大的方法赢取我儿子的效力之心，打老娘我的主意。你说，是不是我儿子来了，我也要像徐庶的母亲一样，为证清白，以死谢罪？”荷生妈分分钟被气炸了，对着长毛的脸，狠狠地啐了一口。
“大姐，此一时彼一时呀！曹操那是奸臣，徐庶及母亲认为进了曹营是背叛东汉的叛徒，替汉贼卖命，因此才刚烈得自尽。现在，我们集团是省上响当当的经济共同体，也是光明正大做事，您儿子的加入一定让公司如虎添翼，越来越好的。不存在什么气节、忠孝、骨气之说，更用不着用一死洗清身上的污垢。”
“什么光明正大？你们软禁我，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还配得上说是光明正大吗？我——呸！恶心死我了！我看你们就是一些披着人皮的狼，现在还没有露出大尾巴来。是不是我儿子不同意了，你们也对我就不客气了？用一个成语来说就是——先礼后兵。”说着，荷生妈对着长毛的脸，又狠狠地啐了一口。
“这个老太太也忒厉害了，这个长毛也太可怜了吧？”西门庆在我心里不禁喊道。
“不要嚷，且看长毛如何应对？他爱好学问，知识渊博，人情通达，处世通透，我可是越来越看好长毛了！”花璟末在心里对西门一问说。
“你这话真应了那句歇后语:王八瞅绿豆--看对眼了！你忘了你在天字号的时候，他是怎么对你的？借用他们的话就是——准猪狗。你又是怎么对他的？问问啤酒瓶无处安放的灵魂就知道了——啤酒瓶可是粉身碎骨，三魂渺渺，七魄悠悠！哈哈......”西门庆这个歇后语噎得花璟末有点提不起气来了。
“你知道什么？有句话说得好——不打不相识！”
“我的鼻子告诉我，这里有《水浒传》的味道，那水泊梁山又在哪里呢？”西门庆在花璟末心里幽默打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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