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第章 出差
这次外出本来是同办公室老张的事情，可是，他去过黄山，私下他们的交情也不错，于是他推荐江磊去。偏爱山水的江磊竟然没有去过黄山，这也是一生一大遗憾。感谢老张！
上午上班，午饭后出发。qq收到一段秋林发来的文字：在你心中江磊占据着最重要的位置，你对江磊的感觉用《如果云知道》这首歌来形容再好不过了。你相信这是上天安排的缘分，因为你深深的爱着江磊。对于李彬，也许是宿命吧，虽然你也喜欢李彬，但是你们注定不可能在一起，就象《女人花》中唱的一样。《心语心愿》这首歌最能代表你现在的想法。《别说我的眼泪你无所谓》这首歌代表你对生活的感受。
女人都喜欢这些类似八卦的小儿科的东西。她还催促江磊也测算一下，江磊一边忙活着出差前的准备，一边填写相关测试内容：在你心中秋林占据着最重要的位置，你对秋林的感觉用《康定情歌》这首歌来形容再好不过了。你相信这是上天安排的缘分，因为你深深的爱着秋林。对于雯，也许是宿命吧，虽然你也喜欢雯，但是你们注定不可能在一起，就象《故乡的云》中唱的一样。
冰是最关心你的人，而先锋是最了解你的人，你们两个在一起会彼此有知己的感觉。理是你的幸运星，也许会给你带来好运气的哦~!~!~!
《大海》这首歌最能代表你现在的想法。《letitbe》这首歌代表你对生活的感受。
秋林：“真想去送送你。”
江磊：“开什么玩笑啊！有同事呢。谁不认识我老婆啊？”
秋林：“我当然知道了。可是，我真的会好想你啊，亲爱的。”
江磊：“我相信。一点记得及时熬药吃药啊，我希望你健康起来。”她找中医开了治疗气血亏空的药方。
秋林：“这药特苦。”
江磊：“要不我替你喝了？”
秋林：“不，为了你，我再苦也能喝。”
江磊：“亲爱的，我马上吃饭了。饭后出发。88”
“……”
飞机有些晚点。抵达南京禄口机场时候，已经夜幕降临了。黄山的某旅行社老总和司机亲自在机场出口等候已久。一路高速，先抵达芜湖晚餐，赶到黄山屯溪用了四个半小时。入住酒店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一点了。
如今通讯工具发达，和任何人沟通无障碍——只要你想。
“那边也降温了，多带点衣服吧。一路平安。”秋林。
“打完电话我就放心登机了。等我，好好吃药。”江磊。
因为她很生气，他告诉了小窦自己要出差。难道我成了她的私人物品？恋爱中的男女都是自私的，也是这么个特点？于是，江磊给她打了电话，再次算是将她哄好吧。
“嘻嘻，知道，我会为你祈祷一切。平安顺利，一定好好保重自己哦。我等你。”
“你使魔法了？晚点五十分钟。看来真不敢惹你生气了。”飞机晚点。
“哈哈哈，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气我？哼！……还真灵……呵呵”她淘气的像个十的孩子。
“晚点到几点起飞？”
“三点五十。我先睡一会儿。”
“你到飞机上再睡好了。陪我会儿吧。好不好？打电话？呵呵，嘻嘻……”于是，掏出手机，离开团队，煞有介事地拨通了她的电话……
“亲爱的，到了给我报个平安，等你……”飞机落地后开机，她的两条短信：
“到了吧？南京不需要一个小时啊？”
“刚下飞机，乘坐朋友的车子去芜湖吃饭。今晚赶到黄山。”我回复。
“那就好，在外少喝点酒，笔记本相机之类的东西拿好，别落下，好好照顾自己，想你……”她的叮嘱像老婆，又像母亲，叫江磊一阵感动。
“谢谢叮嘱，听你的，同样……”他突然感觉这想啊，爱呀的，都是那么神圣，不好意思说出口了。
“芜湖市安徽，你们开会在哪里？怎么感觉你完全是自己安排路线出去爬山玩呢？根本就没有什么回忆，是吧！和山友博友一起？”她怀疑。
“黄山开会。”
“哦，你在吃饭吧？住地安排好了？”她很快回复。
“马上吃，安排好了。一路还有景德镇三清山龙虎山，走马观花，非我爱。今晚住屯溪。”
“哦，那边气候怎么样？冷不？”
“还好。别这样关心我。太感动！我适应力特强。但你要注意身体啊！”
“你可以当我在演戏，我已习惯了你这个说法。呵呵……我正在煎药，一会儿又要喝。愁死了。喝着的时候我就想着你，还能强迫自己咽下去，否则，我真的喝不下。你走了，我哪儿也不去，就在家修身养性等你回来，呵呵……”
“好，吃饭了，你也要多吃！听话。”我这边的晚宴马上开始了。
“恩，吃吧！多吃菜，少喝酒，回宾馆后给我来个信。”
“只喝了三两口子窖，饭菜很好，螃蟹好肥，吃了两只。长江石鱼、芜湖豆腐也不错。”这条短信同时回复了妻子。因为她也来短信问候。江磊感觉两个女人关心自己，好幸福。
“晚饭结束，上车赶往屯溪。估计凌晨一点上床，你先睡吧，吃药了？”坐在车子里，其他几位都睡了过去，江磊却没有睡意。
“口福不错呀。艳福如何？两者兼得岂不完美！嘿嘿……”
“全爷们儿，包括全陪导游。放心，心中只有你。”江磊心中还是有些愧疚，妻子不在自己心中吗？该打！
“我刚喝完药。要这么急呀？你们是这么安排行程会很辛苦的，别太累哦！”
“我经常为工作不睡觉呢！游子江南赏秋景，遥思北国白发翁。又是一年祭祖日，只影村西小河东。怕是不能回老家上坟了，今年阴历十一。老父亲啊，对不起了。眼泪，奇怪。”看着窗外黑色的江磊景，突然想起了母亲叮嘱回家上坟的事情，编了点打油诗同时发送给秋林。
好久没有回复。突然有些诗性上来，继续在iphone屏幕上手写：
空飞路行赣皖苏，心越千里系齐女。水星伴月猪头崮，灯光水影长相思。”
“建业江水炖石鱼，芜湖闸蟹肥美时。黄山峰顶煮毛峰，九华山里觅禅宗。”
“老子天下第一，三清山接龙虎。男笑女羞天宫，道法自然至理。”
她很久才回复，可是有些答非所问：
“呵呵，吃完了在赶路吧？走夜路一定要小心哦。”
“是，还有二百公里，睡觉吧，亲爱的，想你，拥抱你，才有好梦。”时间接近夜里十一点了。
“我手机信号不好还是什么原因，刚才你的那些短信才收到，而且是井喷式的。那我睡了。你自己小心，记得随时告诉我你的消息，要不我会担心的，挂念你……”婆婆妈妈的关怀也是关怀，江磊苦笑。
一会儿她又来短信了：“亲爱的，我想你睡不着……”已经凌晨了。
“睡吧，亲爱的，我们住下了，喝茶呢，好梦。”江磊进入房间，口渴，就泡茶喝水。在车上迷糊了一会儿，不是很困。
次日八点半，在黄山上收到秋林的短信：“早上好，亲爱的！知道你昨晚休息的晚，尽早没有打扰你，休息的可好？”
“好，在索道上。”江磊看看身边的同事，草草回复。他怕他们看出他的猫腻心思。
“哦，小心点，祝你们玩的开心。”
“爬山中。”下了索道，江磊回复。
“我又想你了……一直感觉心里不舒服，你是不是……？”江磊明白，她的意思是有点怀疑自己在跟女网友山友博友什么的在一起。
“胡说！马上下山。”下午三点了。
“我下山了，你知道我小气鬼，不可能花这么多钱带你之外的人如你想的。哈哈，当然也可能是个富婆啊！吃药有效吗？想你。一会儿去老街参观。你忙什么呢？”江磊还真想知道她除了想自己，还在做些什么。
于是打了一个电话，虽然漫游费蛮高，且手机费不多，可是说些什么又忘记了。好在晚上宾馆的房间可以上网，且可以视频，了却了互相思念之苦。江磊给她发送了和同事的合影，打消她的疑心。同时发送了大量的风景照片，一起欣赏。
“亲爱的，睡了吧？又想你了……今晚你一个小小的玩笑差点把我气晕。我在楼下的店里挑选丝巾，接到你的电话后一下没了心情，挑了那么久也不好意思不买，就随便买了一根急忙上楼，女儿也不顾，就打开电脑。我突然才意识到，我原来这么在乎你！你的一言一行都在左右着我的情绪……我完了，不可救药了！怎么办呀……”
江磊回复：“昨晚一觉醒来，看时间，看到你的短信，回复后又睡了。现在已吃完早餐，马上赶往江西。约吧。”
“好！我在猜想昨晚睡不着，你是不是约隔壁小妹妹出去散步了吧！所以那么晚没睡。让我找心理平衡，说明你真有问题了。呵呵……那好，今中午就约人去吃饭！”
“去吧，约不到找我，身边饿狼多多呢，也不少帅的。”
“好呀！帮我约吧！多多益善择优录取。不一定要多帅，但一定要有内涵。”二人半赌气半开玩笑。这内涵指的是自己吧，江磊有些感动。
“已入江西。”江磊看到路标，告诉她。
“怎么这么快呀。今天目的地是哪儿？”她有些好奇。
“玩完三清山住景德镇，明天龙虎山，后天九华山。”
“山？你这辈子就爱上山了。任何人和物都无法与之抗衡。这是怎样的一种挚爱？如果这样的情怀对一个人又会怎样？”秋林话里藏话。
“公园的科技宫今天搞什么巡展，全日对外开放。周六带女儿来玩。你让你老婆带儿子也来吧，顺便认识一下他们，嘿嘿……”
“路过婺源，春天这里的油菜花特别漂亮。那天我们在王氏书院第一个出仕的，首任此县县令，再去河南任御史。其子在婺源随父苦读后也是二品大员。余于山水之爱若移于人，其人于我皆苦矣！生之途坎，命之途短，爱之途艰，情之途惨！故有山水爱儿远人之爱，智爱也！目今迷途不返，命也乎？”江磊如实地有些迂腐地感叹，回复。
对于她邀请妻子儿子到公园认识，江磊再次回复：“妻忙子碌吾外出，呜呼哀哉。你自己在公园？作甚？”
“枫叶荻花秋瑟瑟，遥隔风端声切切。落叶随风纷纷落，思君盼归莫忘却。我在闲逛，听着公园里播放的老情歌，好伤感。”难道这是她的诗？还是摘抄别人的呢？现在她不在电脑跟前，难道是脑子里装的？这也很难得。江磊看过短信，很喜欢开头的诗句。
“好了，别拽了。马上下车上山了。好心情！“导游说马上到了三清山了。
一路风景无限，巨蟒出山，东方美女，济公唱歌，玉女开怀，十分神似。
“玩的可好？方便回话？一分钟。”中午十一点半，她来短信。于是，他回了电话，说些今天的经历。
游览完三清山，赶往景德镇。风景如旧，处处山峦起伏，绵延不绝。松竹茂密，河流清澈。
“亲爱的，下山了。赶往景德镇。明去龙虎山，看悬棺，看大地之母，据说很像。忙什么呢？”江磊在车上迷糊了一会儿，满脑子还是她。于是，给她发短信回报行踪。旅途因为有她和她的短信，心情非常的好。
“我回来了，看来今天玩的很尽兴。一天都没有想我。那我也不想你了……”
“哈哈，我刚编好短信要给你发你来短信了，还是蛮有灵犀的嘛！”
“怎么了？亲爱的，又不给我回信了，伤心。”这时候，江磊正和同事在茶室喝茶。
“中途下车喝茶了。一老汉带孙子随团，男笑女羞拍照走人，老汉及孙不明，孙问他们看什么？老汉气曰：看你妈的个”江水把导游的一个笑话缩写到短信里。
“真不愧是小说家。这几天所见所闻又积累了不少素材吧？回来看你的大作。今晚上线通知我一声，晚上尽量少喝酒，早回宾馆休息。”她对他的小说家之说他感到十分惭愧。至今，他还没有一个作品问世呢！闲来敲打点文字，大多又是大实话大白话，哪里是什么小说啊。难得无聊，江磊感叹。
“马上到景德镇了。喝茶时老板叮嘱我们晚上少和镇上的兄弟喝酒，个个跟喝水一样。放心，我听你的，亲爱的，想你。”
晚宴气氛十分热烈。宾主交流的话题也多了起来。
“还没结束？我在等你。”七点半，她来短信。
“正和当地瓷器大师和官员吃饭呢，四特酒不错。”江磊有些酒醉。
“晕！不是说少喝酒嘛。你喝多少了？在外不是家里，没人买你面子。别喝了行吗？”江磊觉得这话好耳熟，像自己的老婆在训斥他，却不乏爱。
“好吧，不尽兴也好，为你。”江磊发狠回复。
“酒也要量力而行。你自己把握吧。住的地方安排好了？大约什么时候回去？”
“房间在楼上。我们已经喝了四瓶白酒了。我开始喝啤酒了，醒酒。估计八点回房间了。”酒桌上气氛更加热烈。江磊频频举杯敬酒。
接近八点半，江磊回到房间：“我上线了。”
于是，打开笔记本。
“喝药了吗，亲爱的？”江磊关心地问。
“熬好了，马上喝，给你看看？”
屏幕上显示一碗墨汁一样的汤药。接着是那张熟悉的唇贴近碗沿儿，秋林喝了一口，面部露出痛苦的表情。
“好苦啊，真想吐。”秋林说。
“真想替你喝了。可是，这药对你治病，为了健康，为了我，喝吧。”江磊鼓励她。于是，秋林一口口就把药喝完了。
“亲爱的，你走了几天，把我的魂都带走了。”秋林幽怨地说。“我真是无药可救了。”
“我也是，满脑子都是你。或许，你我就是互相救赎的药吧。”的确，这些天，江磊的脑子里装的满满的她的影子，虽然眼前是风景如画的自然风光。
她希望江磊用麦克说些情话，可是，同房间的老王虽然睡去，江磊还是有些难为情。
次日，江磊一行到鹰潭的龙虎山游览。道教张天师张道陵在此创立中国正一派。
“起床了？到鹰潭了。马上下车到龙虎山了。一路听音乐，想你就很知足。”十点的时候，江磊抽空发出短信。他估计昨夜她睡得很晚，肯定起床也很晚。
“呵呵……你的博客我登陆不上，邮箱用户密码发给我？我现在就想看关于你的任何东西。”
“怎么会！668877。”这是江磊博客的密码。
“呵呵……进入了。你好好玩吧。小心点注意安全。”
“亲爱的，吃饭了吗？我在你的心博里畅游了整整一个上午，想真正走进你的内心深处，聆听你的心跳你的呼吸，感受你的喜怒哀乐……废寝忘食了。嘻嘻……”等江磊从渡船下来来到泸溪江北岸时候，她发来短信。
江磊真不知道说什么了，世间的女子，包括现在自己的母亲，妻子，还有谁能这样在乎自己呢？
午餐时候喝了当地的野梅子酒。劲头很足。江磊有些头晕，却也不影响下午参观天师府。
“刚吃完，接着玩。晚上给你看大地之母照片，太像。中午喝的梅子酒。”
“我在你的博客里游荡……嘻嘻……又是一天！一会儿去接女儿。晚上回来熬药，网上见你。这就是我最近的生活。“
“送你点小礼物，备好。很便宜，别说我小气啊。”江磊给她买了一个景德镇的瓷杯，即是艺术品，也很实用。
“礼轻情意重。”
晚宴气氛十分热烈。
“还在喝吗？什么情况？”接近八点，秋林来信。
“不多，放心。”其实，这时江磊已经喝了半斤高度白酒了，有些醉意。
直到晚上十点，晚宴结束。回房间第一件事，江磊就是打开电脑。秋林已经有了多条留言，等候多时了。
“我以后坚决不上视频了！都怪你都怪你，气死我了，哼哼！”
“你也不能全怪我啊，就好像你一点责任没有一样。你也不够检点啊，如果别人拍了，怕是后果更严重呢。”酒后的江磊说了一句叫他很后悔的话，可是，发送键已经按下，覆水难收。
“我不检点！？放浪形骸？好了，这就是你对我的看法？”
没有再见，她下线了，还是隐身不理他了，任凭他怎么道歉，没有回复。既然如此，只好发短信了：你知道亲爱的我好累我也知道你比我更累。我累在身你累在心！愿你我都不累在心而在身。爬山有益于健康，身心！已经十一点一刻了晚上。
凌晨一点一刻，江磊起来小解，忍不住又给她发短信：我醒了。
一夜几乎无眠，短信不回，电话不接。
次日，由景德镇赶往九华山，中国四大佛教圣地，地藏王道场。
接近中午十一点，江磊还是给她继续发短信：开机了？去九华山的路上。
心情因为无你的信息而暗淡无味，盼复，想你。
终于，她回复：心若没有栖息的地方，到哪里都是流浪……这好像是某电视剧的台词。
下午三点半，秋林来个短信：至远者非天涯而在人心，至久者非天地而在真情。唯愿远者近，久者恒！
江磊正在救苦店门口，录下门联回复：若不回头谁替你救苦救难，如能转念无需我大慈大悲。
晚饭后，同事外出散步，江磊跑到房间，给秋林发短信：只觉得这对联好就给你发了，没别的意思啊我等你，我有话说。为了跟你聊天我说不舒服，没喝酒就回房间了。我要解释，你误会了，我没有那么坏啊！
秋林：花的飘零，成就一段坎坷轨迹，再回首已是沧海桑田，唯有往事如歌。
江磊也从手机里扒拉出一条短信回复：生命中有你感觉精彩，回忆中有你感觉温馨，旅程中有你感觉骄傲，失落中有你感觉坚毅，沉默中有你感觉灿烂，朋友中有你，我不再感到孤单。
“朋友中有你我更加孤单！”秋林回复，显然她不想把江磊当做朋友，而是爱人，情人。
在芜湖吃过午餐，赶往南京禄口机场：“往南京，听邓丽君的歌，想你。”
在车上，江磊昏昏睡去。醒来看到秋林的短信：登机了？那么一个小时就到了吧！我听到飞机的声音就忍不住抬头仰望……不知道你此时什么心情。“
“在编一个故事。小公鸡落架遇到一条刚出生的小蛇，多年后，童话变现实，龙凤斗？呈祥？此机晚点，飞哈尔滨的。”江磊属鸡，早晨出生。时辰嘛，当时家里没有钟表，母亲说，家里的鸡刚从墙头飞下来。而秋林属蛇，龙凤配，在婚姻属相里是很合得来的，江磊的妻子也说过。
“虽然这两天的事到现在还心有余悸，但还是控制不住想你，想你温暖的怀抱，想你那缠绵的……”秋林回复。
“龙凤斗？你还在怀疑担心什么吧！什么事你最好想清楚再行动，别委屈自己还伤害别人。”
“其中一小情节而已。”江磊解释。他胡乱想了一个小故事：小公鸡和老母鸡来到地面。老母鸡看到刚出生的小蛇，误以为蚯蚓。而小公鸡说不能吃。救了小蛇一命。后来，小公鸡就变成江磊，小蛇变成秋林，因为他们想过人的生活，做了好多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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