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7章 瘪犊子玩意
白棠吃完了卫应寒给她送的海鲜大餐，和钟瑶打了声招呼，驾车回了家。
白凛见白棠突然回去还很惊讶，“不是说要考试了吗，怎么突然回来了？”
周六周日有计算机二级，白棠本来的计划是这周不回家了。
“有件重要的事想告诉爸爸。”白棠关心问：“秦奶奶睡了吗？怎么不见嘟嘟？”
“秦奶奶腰疼，休息了。嘟嘟吃完晚饭也回狗舍了，没精力闹腾。”
白凛对后进来的卫应寒神色淡淡，不闻不问地显露出几分挑剔。
卫应寒客客气气喊了一声“白叔叔”。
白棠泡了一壶茶，每人倒上一杯，开门见山，“爸爸，凶手可能回国了。”
白凛动作一顿，“什么意思？”
他紧张起来，“你遇到他了？”
白棠拿出照片，“您先别问这照片是哪儿来的，也先别生气，看看是不是他。”
白凛又不是傻子，哪还能不知道这里面一定有卫应寒的手笔，他是不想让卫家人参与白家的事的，但线索在前，容不得他和卫应寒置气。
他忍下脾气，郑重地接过手机。
点开图片，看得缓慢又仔细。
白棠和卫应寒安静地等待他的答案。
白凛看了很久，看得眉毛拧成一团，“……18年的变化太大，这张照片又模糊，我无法确认，只能说有些像。这是在哪里拍的？”
卫应寒开口，“j市市区，目前他应该还在j市范围内。”言下之意，想抓得趁早。
白凛抿了下唇，神色凝重，“你怎么会注意到他，又怎么确认是他？”
“是我请他帮忙找的，爸爸不要怪他。”白棠道，“这是目前最可疑的人，我们不要放过这个得来不易的机会，试一试，也许真的是他。18年了，再找不到，以后的希望会更渺茫。”
白凛知道这个道理，他也很激动能找到线索，甚至恨不得立刻飞到j市展开一场迟到多年的追凶行动，但一想到这消息经了卫应寒的手，就很不舒服。
卫应寒的狼子野心，日月可昭。
他图的是他最宝贝的女儿，无论他表现得多么完美，多么值得托付终身，都让他如鲠在喉。
他一直视卫应寒为危险人物，时至今日仍是。
卫应寒坐在白棠身边，端着茶，微微低头敛眸顺目的样子看起来人畜无害。
白棠知道他的顾忌，不再催促，只恳切地看着白凛。
良久，白凛松口，“这件事我会拜托警局接手，你们别掺和了。”
话是说给卫应寒听的，但他满不在乎，对白棠眨了下眼，在白凛看不到的角度轻轻蹭了下她的手，就像在邀功。
主意一定，白凛就拿着手机上楼了，争分夺秒，都顾不上卫应寒这头狼在没有他监视的情况下会不会占白棠的便宜。
白凛一走，卫应寒就明目张胆牵住白棠，“我很高兴能帮上你和爸爸的忙。”
白棠回扣住他的手，“谢谢你，有时候我都怕妈妈的案子成为悬案。”
凶手能够逃逸多年，除了当年的刑侦条件有限之外，对方的反侦查意识也不错，快二十年了，凶手再不落网，随着认识他的人一一死去，以后的希望只会越来越小。
这条线索来得恰到好处。
“不会的，凶手逃不掉的。”卫应寒抚了下白棠的发。
明明在一个城市却过得像异地的情侣一近距离接触就有些控制不住，眼看着越坐越近，白凛的一声冷咳打破了满室温情。
“你怎么还没走，要我送？”瘪犊子玩意，要不是他想起还有这茬，卫应寒是不是要在这里赖下了？
卫应寒从善如流地站起来，“时间不早了，改天再来拜访您。”
白凛瞪着他离开，直到熟悉的车子跑过才想起问，“他怎么开着你的车？”
他送给白棠的阿斯顿马丁越野，他开什么开？
“您总不能让他两条腿走回去吧？”白棠关了门，挽住白凛的手臂，笑了笑，“今天的事计他一功，让他开开我的宝贝车权当奖励了。”
白凛冷哼，“我看你就是帮她说话，八字没一撇就这么向着他。”
狗贼！
白棠能怎么办，只能好声好气哄着。
越野被卫应寒开，第二天白棠只能开保时捷去学校，拉风的颜色和车型为她赚足了目光。
去帝都大学要经过a大，也是巧，在a大南门碰到了顾阮阮，对方拎着早点豆浆边走边吃，还是白棠先按了喇叭才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顾阮阮被少女保时捷勾住了，怎么也要上副驾驶过过瘾，白棠一不做二不休送她回宿舍楼，“今天怎么出校门买早餐，食堂的早餐不好吃吗？”
“嗐，快别提了，昨天不是星期五吗，本来我都回家了，结果突然想起今天要考试，我爸送我来的，刚好在校门口买份早餐。”
她给白棠喂了个生煎，幽叹，“唉，今年又是陪跑的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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