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8.别无选择
季婉茹不知不觉站在窗户边已经半个小时了，如果不是天色渐渐地暗了下来还丝毫没有察觉，转过身来看向那边三个男人，他们面无表情的样子让自己有一丝丝的烦闷。“你们都没有名字对吧。”
“是的主人。”
“那好我现在给你们起名字。”季婉茹美眸流转来到了离自己最近地方的男人。“你以后就叫不二。”
“是的主人。”
“你叫山治。”
“是的主人。”
“你叫黎华。”
“是的主人。”
“满意你们的名字吗？不二，山治，黎华。”
“满意，主人。”
“满意就好。”季婉茹这句话似乎在说给自己听又似乎在说给他们听。不知道为什么总是能在他们三个当中看见小冉当时来的情景。“你们三个有没有会做饭的？”
山治默默地站前一步声音没有波澜。“主人，我从小出生在农村，所以会做点饭。”
“你还记得你的出身？那你记得不记得你的家人？”
山治默默地摇了摇头。“我的父母早就不在了，所以才会被墨爷发现。”
“这是一个悲伤的故事。”季婉茹拍了拍山治的肩膀表示默哀。“那你以后就去厨房工作吧，正好樱桃现在怀孕了，没有人做饭。”
“是的主人。”
“不二你以后就跟着东青副堂主，在他身边做一些琐碎的事情就好了，他会教你的。”
“是的主人。”
“至于黎华……”季婉茹拉长了声音。“黎华就做我的私人秘书和我同进同出吧。”
“是的主人。”
“那你们就先下去吧，黎华留下就好。”
“是的主人。”
季婉茹见人都下去了，深深地看着黎华悠悠开口。“你认识墨冉吗？”
“认识。”
“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季婉茹随手拿起一本杂志漫不经心的看着。
黎华默默地站在那边继续说道：“之前我们都是被墨爷抓来的人，所以也就是认识了。”
“抓来的？”季婉茹皱眉，似乎有些不太理解。“墨冉不是墨爷的弟弟吗？为什么会是被抓过去的？你是不是弄错了？”
“没有主人。墨冉之前和我们一样，一直到有一天他被墨爷带出去了，然后再回来就变成墨冉了。”
季婉茹的心犹如掉入了六月的冰湖，骨子里面透漏着一股子的寒意。所以不是小冉欺骗了自己是墨爷欺骗了自己。可是也不对……黎华不二还有山治每个人说话都是正常的，可是唯独小冉说话就是不正常，难道这也是事实吗？
“主人！”黎华噗通一下跪在了地上低着头让人看不清楚表情。“主人，虽然我不能像墨冉那样让您开心，但是我这辈子除非是死否则都不会离开您身边的。”
季婉茹莫名其妙的凝视着这突如其来的表决心，心里对他甚是怀疑。“为什么?要说是狗认主人认的快，我信。我们多说才见过两次面不是吗？凭什么这么笃定呢。”
“就因为您从墨爷手中把我带出来了。”黎华的声音依旧平静，可是脸上的表情却出现了一点点的动容。“我是十六岁到的墨爷那边的，经历过什么我这辈子都忘记不掉，我曾经想过要逃跑，可是不管我怎么逃，墨爷都能给我抓回来然后就是更加骇人的惩罚。我是个人，我不愿意做那种没有思想的动物，所以感谢主人带我出来。这辈子我都会跟着您。”
季婉茹试着去想象着黎华都发生了什么，可是只是徒劳，没有经历过的事情不会知道他到底有多可怕，哪怕别人形容的绘声绘色。十六岁就去了那地方身心疲惫，也许是自己多心了。“只要你不对我有二心，我不会赶你走。就是这么简单。”
“谢谢主人。”
“不要叫我主人，以后跟着大家叫我茹姐，我不养废人，所以你最好也给我学点什么又或者证明一下你自己的作用。”
“知道了茹姐。”
季婉茹喜欢黎华的聪明，果然没让自己失望。“我现在要睡觉，你去看看我办公桌上的文件吧，按照年月日整理出来，你应该认识字吧？”
“认识……”
“嗯那就去吧。”季婉茹扔下这句话回到了床上，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心中一抹叹息。不要有感情，他们都是没有感情的动物，可是即便是这样，小冉的事情还是让自己有些在意。
墨爷端着红酒杯饶有兴趣的摸着小冉的下巴，深邃的眼眸锋利的指尖让小冉有些吃痛。“墨爷，墨爷这是要做什么。”
“做我喜欢做的事情。”墨爷说着将小冉直接拉入自己的怀中，看着他微微皱眉不由得笑了。“怎么，和季婉茹在一起时间长了，对我都这么抗拒了？”
“怎么会，只是忽然有一点不太习惯。”小冉说着大手动作娴熟的靠在墨爷的身上，看着墨爷眼中的神色似乎可以预测到接下来的事情。
墨爷摊开双手深邃的眸子透漏着精光。“你和季婉茹也是这样吗？她是不是很喜欢你呢？”
提到季婉茹小冉的脸上并没有太多表情。“她很喜欢。”
“果然是个贱人，和颜总一样，表面上看着多么多么高尚，可是骨子里就是那种可以抛弃自尊的贱人。你说之后我抓她过来会不会比你还要顺利呢？”
小冉手中的动作忽然停了下来，转过头来看向墨爷。“墨爷的意思是要对季婉茹下手了是吗？”
“当然。”墨爷嘴角挂着冷笑轻叹一口气。“不过呢，具体的事情就不能告诉你了，谁知道你对我有没有二心。”
“墨爷，小冉绝对没有二心。”小冉跪在地上郑重其事的表达着自己的决心。墨爷笑了，朝着小冉勾勾手指意味深长。“好啊，既然你对我没有二心，那就证明给我看啊。”
小冉跪着爬到了墨爷的身边……
墨爷发出了舒服的哼叫声，死死地抓住了小冉的头发。“不够。”
小冉默默地承受着这一切，浑身的细胞似乎都在喧嚣。忍耐，忍耐，自己除了忍耐别无办法……至少现在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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