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14.
书娇娇被他凶得更委屈了,通红着眼,呜呜哭着还嘴,“你他妈哄人能不能好好哄,凶就算了,还、还一口一个他妈的!有你这么哄人的吗!”
梁夺见她哭出声,声音柔和了下,擦着眼泪的手也轻了下来。
书娇娇察觉到他语气变化,嘴巴一撇,扑到他怀里,纤细的胳膊搂住他的脖子,湿淋的面颊贴着他的脖子,眼泪止不住的流,“刚、刚刚我给苏医生还有刘医生看……看了那个病,可是他们都说救不了!”
梁夺叹口气,大手按在她的后脑上,“不是叫你少操心?怎么这么不听话?”
书娇娇张嘴咬住他的脖子,含糊说:“你又凶我!”
梁夺“嘶”了一声,抬手在她腰上拍了下,“你属狗?”
书娇娇擦擦眼泪,从他怀里出来,哼一声,“没你狗!”
梁夺简直要被气笑了,蹭掉她下巴上的眼泪,“好了,别哭了,哭也没用,我们现在在做的就是在让马里和局势变好,战乱已经这么多年,不会因为我们来就停掉,变好就是希望。”
“你说的这些我都明白,但我看到那么多人……还有七八岁的小孩子也得这种病,想想心里还是觉得很难过。”
说着说着,书娇娇眼圈又红了。
又哭?
梁夺在心里骂了一句,这女人是水泡大的吗,“你他妈再哭,我亲/死你!”
书娇娇眼睛睁大,立马不哭了,被吓到了,主要是草/啊/上次他亲/太狠了!
梁夺捏着她腰,眯着眼睛看她,“这么不想让我亲?上次不是挺爽?”
书娇娇撇嘴,“梁夺,你能不能说话别这么……粗鲁,以前你可不是这样……在寨子里比这文明多了。”
梁夺嗤笑,掐着这女人的腰提到自己腿上坐着,扯开她的细腿按在两边,“文明?那是有任务在身!”
书娇娇今天回去换了军装,穿了一条喇叭短裤,被他这么一闹,裤子卷到了大腿根,让她觉得有些危险……
书娇娇脸颊涨红,瞪圆了桃花眼,“你你你……”
“我什么?”
“你放开我!”
梁夺摸索着她腰间滑腻的皮肤,扣着她的脖子压下来,咬上她的唇瓣,勾着她的舌头重重亲着,没一会儿怀里女人便软了身子,双颊通红。
他勾了勾嘴角,埋在她肩窝里啃咬着。
书娇娇微张着唇瓣呼吸,露出粉嫩微肿的舌/尖,眼神有些迷离。
这里气温本来就高,车子里空间有小,两人这会儿汗流浃背,衣服都湿透了。
车子停的地方很偏僻,离医疗组帐篷比较远,窗户上还贴着防窥膜,梁夺也就没那么顾忌,扯着她身上短小的背心脱了下来,下一秒解开搭扣,扯掉。
书娇娇惊呼一声,“梁、梁夺……你……”梁夺堵上她的嘴,不让她出声音火热的唇瓣顺着脖颈儿下移。
书娇娇咬着唇瓣,头扭到一侧,手指拽着他的短袖袖口,嗓音有些哑,“别……”
梁夺发着狠地亲她,那狠劲儿像是要把她拆了吃掉似的。
书娇娇身子往后仰靠在身后的副驾驶座椅上,脖子上扬,脸颊滑落下来的汗珠,顺着脖子往下流,划过绵/延,顺着肚脐消失。
好在梁夺还保有一丝理智,靠在她圆润的肩头粗重喘息,嗓音嘶哑,“书娇娇,老子总有一天要被你憋死!”
书娇娇这会儿脑子一团浆糊,迷离看他,懵懵地“嗯?”了一声。
梁夺骂了一句,抬头吮吸了她唇瓣一下,“声音别这么娇气!”
娇气得他……草……!
梁夺靠在椅背上缓着,半眯着眼睛看着眼前的女人。
书娇娇皮肤白皙莹润,细细密密布满红/痕,那水蛇似的/腰/上被他掐/出了指/印,红唇亮晶晶。
她这会儿身子靠在副驾驶的座椅上,微涨的唇瓣呼吸。
良久,他吐了口气,扯过衣服开始给书娇娇穿,她抬手,嗓音干涩,“我……我自己来……”
“你还有力气?”
“……”
梁夺扯开她的手,给她穿上系上扣子,接着给她套上短袖,修长的手指顺了顺她有些乱糟的头发,“还回去吗?”
书娇娇半眯着的眼睛睁大,难以置信道,“当、当然回去!”
“你确定?”
书娇娇沉默,翻出手机照了照,她现在的样子比上次更过分,她瞪了梁夺一眼,“你是不是八百年没见过女人了?”
梁夺嗤笑,拿出一根烟在嘴里咬着,没点燃,“老子一千年没见过女人了!”
“……”咋不能死你!
“行了,今天在这睡!”
“不行!”
梁夺搂着人强行躺下,把人按在怀里,很凶,“睡!”
书娇娇沉默,她现在确实是没力气回去,更没精力应付齐青的连/炮追问。
哭了一场,又被他狠/狠/闹了一通,她着实是懒得动。
她动了动身子,嫌弃地埋怨,“热死了!”
梁夺“啧”了一声,“忍着!没法开空调,油不够。”
书娇娇瞪他,“那你别抱着我啊!”
“草!老子一千年才碰女人一次,还不得摸回本?”
“……???”
让她嘴贱!让她嘴贱!自食其果了吧!
两人就这样跟两团火球似的抱着睡了一晚,书娇娇以为她会睡不着,但其实睡的很快,不知道是累极了,还是因为有梁夺在身边。
等第二天醒来时,她已经半躺在副驾驶上了,窗户开着,风吹了进来。
虽然风里还是带着一股一股的热气,但是已经比昨晚凉快多了。
书娇娇揉着眼睛,眼神还有些迷离。
“醒了?”
“你把我抱过来的?”
“怕你滚下去,抱你到前面看着点儿。”
“……”她是看出来了,梁夺现在是彻底原形毕露了!滚他丫/的文名军人,就是个流氓胚子。
车子快到大本营时“吱呀”停下,书娇娇愣住,“怎么……”
话还没说完,梁夺解开安全带凑过来,手扣住她的侧脸亲了上来,他亲人一向没什么技巧,就是狠/重/随心所欲,而书娇娇就是吃他这一套,每次都被他亲的晕头转向。
书娇娇推推他,呜呜出声,“轻……轻点……会被……看粗来……”
梁夺没逮着她嘴唇亲,亲完,他扯下镜子,“看看。”
书娇娇抬眸看过去,嘴唇就是微微红了点,看不出什么,接着听到他说:“老子逮着你/里/面亲,肿个屁!”
书娇娇无语,“你能不能温柔点!有你这么占便宜还骂人的吗!”
梁夺:“你少骂我了?”
梁夺笑笑,抬手把女人面上窗户的身子扭过来,手在她白嫩的脸颊上摩挲,“气什么?回去之后不能碰不能摸更不能亲,还不让我亲个够?”
“呸呸呸!不要脸!”
书娇娇最后气呼呼地回到了帐篷,嘴唇完好无损,舌头疼的水都喝不下去,这让她更想骂人了!草!
齐青从外面进来,张口问,“你昨晚怎么没回来?”
书娇娇不想理她,但还是礼貌地回了句,“奥,昨天去找苏医生,太晚了就没回来,在那边住了一碗。”
齐青上下打量了书娇娇一眼,这会儿书娇娇早已经换了衣服,看不出什么怪异,“奥,以后不回来说一声,省的我为了给你留门等着。”
“嗯,知道了。”
书娇娇出去吃早饭时,梁夺已经带人出去了,吃着吃着粥,她觉得不对……她又不是梁夺女朋友,怎么就让他逮着亲了好几次,昨天居然还上手!
她“啪”一声拍在桌子上,齐青拧眉,“怎么了?”
书娇娇随口扯,“没什么,就是想起那些难民的病!”
余冲好奇问,“书姐,那些人得的到底是什么病?那么怪异。”
大家接话:“是啊,到底什么病啊?”那天以后大家都听说了这种怪病,私下里也有不少议论的。
书娇娇叹口气,“是一种瑞典罕见的病,叫放弃症,人内心出现剧烈挣扎时会出现一系列生理表现,这些身体症状都是由于心理的’无意识’创造出来的,就是马里和大环境造成的,局势不好,他们只能……”
话没说完,大家都懂了。
白天没有翻译任务,书娇娇昨晚就没洗澡,身上黏腻得厉害,在帐篷里收拾了些东西,准备去澡堂洗个澡。
恰好齐青回来,“要去洗澡啊,一起吧?”
书娇娇:“……好。”
书娇娇等齐青收拾好,两个人一起去大本营的澡堂,好在这里女兵还算不少,给隔出来了一个女浴室。
书娇娇刚要脱衣服,突然想起昨天晚上梁夺干的好事,手指捏着衣服顿住。
她抿抿唇,抬手打开水龙头,躲到雨幕里这才脱衣服。
她背对着外面,把一身斑/点挡住,生怕齐青看到又要八卦地问来问去。
在这高温天里,每天流的汗都比喝的水多,真不知道梁夺是怎么下得去嘴,越想越觉得这男人真丫的狗!
洗完澡,一身清爽。
书娇娇拿起胸衣穿上,拿起短袖准备穿时,齐青从隔壁探出头,“书娇娇,你带梳子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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