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孙悟空真正的童年
颠覆这个世界力量运用的事情发生了,和尚的不动根本印将碎未碎之际,那层看上去只是装饰物一样的圆樑疯狂的向内侧旋转起来,内外两层的屏障就此对调!
自洪荒以来,这个世界的力量体系是在不断完善进步的,其中也出过无数惊才艳艳之辈,可是也没听说过有谁,能够把两个相互独立的防御屏障,内外两层的相互互换!
要是早有这种技术,那袁天罡六个老道还搞什么联合施法,直接一人一个罩子,一个快碎了另一个顶上,估计还能在多顶一段时间。
重新构建一个防御法阵,和修复残破的防御法阵,它们的消耗就不是一个概念,就好比后世的电灯,同样的时间,频繁的开关与常亮,肯定是后者省电。
强度上它也是不同的,这也好有一比,刺穿同样重量的纸张叠加与硬纸板之间,肯定是前者比较费力。
而窦逗做到的颠覆,就是内外可以互换,外层将要破碎就有内层顶上而不会给外层带来任何影响,这也就是说,不考虑真元的情况下,内外周始往复替换,它简直就是不可攻破的!
而且自古就有联合法阵,损耗三分的说法,就比如当年封神时候的九曲黄河大阵,它猛吗?那是相当的猛,但是相对于联合施法的众仙的总输出真元,它是必定会损耗三分用来沟通、磨合这些来自不同仙人的真元的。
而窦逗做到了两人各自施法,却又靠着那圆樑产生联动,可以实现几乎无损的来回切换,而又不相互干扰,这就很牛了!
虽然创意很牛,但是奈何它们的主人是个刚踏入修行道的小菜鸟,甚至具体施法的手段,都要靠着偷学来实现,所以如此往复五次,窦逗的真元就又见底了。
就这,还是大部分时间都是和尚的屏障支撑,他那个只是和尚需要修复的时候去顶一下下。
没办法,就算窦逗的功法再神奇,但是修炼一途,没有积累都是白搭。
所以,两个屏障只抵挡了五次轮换。两个呼吸的时间而已,就破碎于无形,接下来,就是和尚和窦逗等人,用身躯去硬接那舍命一击。
如果说屏障是钢板,那和尚的身躯就是一张薄薄的纸片,而窦逗三人,虽然也可以算是纸片,但是和尚那是A4打印纸,而窦逗他们三个充其量算是纸巾,还是单层透明的那种。
如果挨上那猛烈的一击,可以说骨头渣子都不带剩下的。
而李平阳虽然是一个没经过大风浪的女子身,但是却凛然不惧,甚至坦然的迎向了死亡。反正她听见和尚说的了,她在那边有备份,大不了就是失忆呗,倒是看向窦逗的目光有些伤感、黯然。
她是死不了,但是窦逗会啊,几天的相处,古代生活的新鲜刺激,她多少对带她领略这一切的窦逗,生出了些不一样的情愫。
但是好在,循环往复的手段给他们争取了两个呼吸的时间,同样给了孙悟空时间,他拼着硬接龙吉公主的一记重击,终于寻了个破绽,一棍子把她呼飞,一个纵跃就来到了和尚等人身前。
孙悟空把金箍棒挡在身前,闷哼一声,那濒死一击到底是没有主人引导,是个死物,被孙悟空用了巧劲,成功的把这一击引偏,但是却也震伤了他的內府,一点血迹从他紧闭这嘴边溢出。
不远处,龙吉公主又杀将回来,猴子还在努力的消耗着这一击之力,形势依旧岌岌可危。
不过,孙悟空到底是个伶俐的大圣爷,她看见龙吉公主舍弃他,直直向着和尚等人杀去,心中非但不急,反而一喜。
就见他猛然把金箍棒往地上一插,肩膀猛地撞向棍子的另一端,两股力量对冲,猴子终于再也压制不住伤势,一大口鲜血就喷了出去。
可是洪锦那濒死一击到底被他大幅度的引偏了方向,向着龙吉公主杀了过去。
龙吉公主心中满是要得手的志得意满,以为孙悟空完全被拖住,甚至都没有分心留意他那一边,她正得意的飞着,就觉得一股她绝对无法承受的力量将她击中,然后她整个身体就像破麻袋一样,被击打的撞击在地面之上。
“轰!”
地面一阵剧烈的震颤,龙吉公主的身体中段被他情郎的濒死一击彻底打成了肉泥,骨头也碎裂成粉,她双眼无神的看着天空,口中喃喃。
“为,为什么,吾乃昊天之女,身份无比尊贵,我还没有坐上他的宝座,为什么,我要死在这里。”
然后,就此在天地间除名。
危机即得以解除,窦逗慌忙向着远处跑去,搀扶起已经委顿在地的孙悟空。
孙悟空:“老孙无事,小伤而已。”
窦逗看他虽然口含鲜血,但是倒还很精神的样子,也就放下心来,他倒是忘了,这里是旧时碎片,就算伤到濒死,只要他一离开,这里的一切都会重置。
窦逗回头看去,发现离和尚他们还挺远,和猴子说什么话他们应当听不见,却也小心翼翼,犹豫了半晌,一咬牙问道:
“猴哥,要是有一天,我是说等这一切都结束,你在现实世界苏醒,发现你口口声声叫一个人爹爹,你会怎么办?”
猴子瞟了他一眼,掷地有声的说道:“当然是一棍子抡死他。”
窦逗:完犊子了,一首凉凉送给自己,小侯害我呀!真不是我主动的呀!
但是要说小侯叫他爹爹的时候,他答应过没有?答案是肯定的呀!想想看,齐天大圣孙悟空,那是天上地下头一号的浑人,管谁叫过爹娘?三清佛祖都没这待遇,那感觉叫一个爽。
当然,后果也相当严重。
窦逗:该怎么和他解释?说了他会不会现在就一棍子拍死我?应该不会吧,毕竟还是有交情的。
似乎看出窦逗的内心戏,孙悟空决定不再逗他,扑哧一笑说道:
“好了,和你玩笑一番罢了,我那元神化身口口声声叫你爹爹的事情,我是知道的,现在我就是他,他亦是我,他知道的我也就知道。”
从来不开玩笑的人,开起玩笑来吓死人,窦逗转身就想找和尚救命,却被猴子拎着后脖领子就拽了回来,然后被猴子的下一句话惊掉了下巴。
“其实,我是有过一个爹爹的,是个普通的农人。”
窦逗目瞪口呆。
猴子不去管他的表情,继续说道:
“我们花果山猴子,天生有个毛病,就是出生睁眼,看见的第一个活物,就会被我们当成父母,老孙虽然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但是也同样如此。
当年我出生,其实并没有什么天地异象,那些什么所谓的光冲天宫,都是我大闹天宫之后,以讹传讹传出去的。
当年就是一块大石头被雷劈了一下,炸出个缺口,然后老孙就钻出来了,看见的第一个活物,就是在不远处避雨的,我的那爹爹。
花果山那一片是人妖混居,妖怪呢,也是大多比较中正平和的,所以我爹爹看见有只小猴子口口声声的叫他爹爹,倒是挺欢喜的。
然后,他就把我带回了离花果山不远的一个村子,他无儿无女也不曾取亲,倒是真把我当儿子养,直到他病死,我都是主要在那个村子里过活,偶尔去花果山找猴子嬉闹的。
也正是他的去世,让我看到了死亡,然后恐惧,所以才四处寻找神仙洞府以求长生。
后面的事你应该都知道了,只是我自己的脾气自己知道,我怕连累了我那个小村庄,和我那些没有血缘关系的堂兄弟姊妹,所以刻意隐瞒了那段过往。
可惜,到头来也没能护住他们。
我的元神出生,肯定会再有个爹爹,这点我离去之前应该是会想到的,既然这个人是你,那我就更放心了。
而且,虽然我那元神化身,并未给我带来后面事情的记忆,但是我能猜的到,以身补天还能够留下几点魂魄碎片,已经是大不易,想让我完全复活,简直是异想天开。
等到你彻底成功的时候,我那元神化身应该是彻底重生,而不是这个我苏醒,到那时他将是个全新的孙悟空,而我也就彻底消失了。”
窦逗鼻子一酸,有些伤感:“猴哥……”
猴子一拍他的头:“少做这小儿女姿态,那对我来说,何尝不是解脱,老孙这一生,已经厌倦了这浓浓的宿命安排,只希望我新生时,可以自由一些。”
窦逗:“我保证!”
猴子:“哎,谁又能保证得起,就连几个教主,不也被安排的明明白白。”
窦逗:“那猴哥,按理说小侯最先看见的不是我啊?”
猴子:“没有唤醒人,魂破残片虽然有灵智,但是还是没有能力化身的,你可以理解为没有你,他出生不了,所以,你见过谁还在娘胎里就会认爹的?”
窦逗:这,说的好对,竟然无力反驳。
“哦,懂了懂了,你要这么说我还真是他爹,咦?不对啊?那个石像是你的身体所化,小侯又在里面孕育,那也就是说……”
他的话语一顿,语气有些惊恐的继续说道:“猴哥,你竟然是未来的你自己的娘!”
猴子直接炸毛:“老孙现在就一棍子拍死你。”
两人就一路打打闹闹回到了何尚身边,窦逗到底因为嘴贱,被猴子一顿好揍,而被窦逗寄予厚望的和尚也是个坏种,就在旁边笑呵呵的看着,也不见他拿出话痨这个法宝,解救窦逗于棍棒之下。
当着李世民这个一代帝王的面,窦逗和猴子倒也不好继续吵闹。
也不知道刚才他们聊了什么,就见李世民摘下头上冠冕,把那上面的一块翠玉扣了下来,在上面滴了一滴血,指天发誓道:
“今天,我李世民对天盟誓,他日玄奘法师取得真经归来之时,我定当全力相助,在我大唐境内令其便宜行事。
定叫我大唐子民,再不被妖孽荼毒,定叫我大唐子民,再不被仙佛欺压,定叫我大唐子民,心存善念,安详生息,如违此誓,天地共诛之。”
只听得天地一阵洪钟大吕声音响起,又见一道金光从天而降,落在李世明手里的玉佩之上,而那玉佩也好像吸纳了那些金光,一点金色液体状的物质,在玉佩内部缓缓荡漾。
然后,这位中华历史上最著名的明君之一,双手捧着那玉佩,郑重的递到了和尚手中。
做完这些,李世民的身影,就在这方世界消失,更准确的说,是窦逗和和尚等人,从李世民的梦境中退了出来,又到了那一片尽是虚无的空间。
从始至终,窦逗也没看出来,李世明有要认和尚当义弟的想法。
和尚盯着那块退出李世明梦境,就恢复到窦逗第一次见到它时候的样子的玉佩,愣愣的出神半晌。
和尚:“唐王晚年之后,数次向贫僧询问长生之道,贫僧推说不知,他又崇信一个邪道,劳民伤财的炼制长生不老丹,皆不得果,最后惨死在一个天住僧人进献的毒丹上面。
没有了唐王的支持,贫僧统合人间与天庭地府分庭抗礼的计划多有掣肘,这才有了后来佛门立了女皇,在人间大分了一杯羹。
才有了妖人黄巢,以至天下大乱,契丹有了崛起契机,差点再次引出五胡乱华的惨剧。
也正是这样,才给了天魔可趁之机,说起来,贫僧当年太过信任人皇的英明,人啊,总有欲望和恐惧,然后就会变成另外一个人。窦逗小施主,你要谨记,切莫要让心魔迷了心智。”
说完,甚至来不及告别,他就又像上次一样,崩碎了开来,变成一点朱砂。
而他手里的玉佩又飘回了李平阳的手里。
窦逗骤然回头,就见猴子对他点头微笑,然后身体逐渐虚化缩小,最终变成了小侯,而那点朱砂又比之前大了一圈,再次落在了小侯的额头上。
窦逗拉起李平阳的小手,抱着小侯,被无尽的黑暗包裹。
再睁眼,还是那条小胡同,只是已经华灯初上,而且气氛似乎也有些不对。
在他们的前方,是张老师和魔礼海,魔礼海手中横持长枪,张老师手里还是掐着两根火花四溅的电线。
在胡同的另一端,是不知道从哪搞到一柄铁剑横在眉间的老白,和一个与李平阳长的有四分相似的中年男人,左手敷在身后,右手伸出作请手式状。
窦逗:怎么个情况,这穿个越的功夫,这两边人就要打起来怎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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