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三、超级女武神
“春丽大人？”
皮森心里犯起了嘀咕。这量子波动能量到底安不安全还是未知之数，一上手就拿春丽做试验实在让他担心。
可惜除了自己以外，其他人并不了解春丽的潜力，用她表面看来的确是合适的人选。
但在皮森看来春丽完全不必走这个弯路，只要给她足够的能量，再加上自己的武魂碎片，春丽直接可以达到XS级。
于是他直接出言反对，“我不同意。”
“为什么？”
“量子能量是否安全还未知，为何要用春丽大人？”
“那你的意思要我亲自上？”
皮森一愣，原来军部指定的人选就是春丽或丽莎当中挑一个。
丽莎嘟起小嘴，“因为不安全你就让我上？你挺在乎春丽的吗？”
“我可完全不是这意思。”皮森张口结舌。
她格格笑了，“好了，我开玩笑的。其实这事还在讨论中，没那么快决定啦。”
皮森松了口气，“总之要确保安全。”
“风险肯定是有的，不然能量给你干什么？”
皮森叹了口气，这也是合情合理的，全世界能量工厂的能量集于一人，才能打造一个SSS级女武神，你得了这些能量，自然要承担试验风险。
虽然这个试验理论上是安全的，毕竟那么多专家的研究结果，但有个万一呢？那世上最强女武神可就白白损失了。何况，皮森不相信量子能量会比她获得武魂碎片的效果更好。
之后他和丽莎讨论了半天，男女平分药剂和能量的事，丽莎最终表示无能为力，只能另想办法。
他思索一会，辞了丽莎去找春丽。
看到春丽时她正在练功，她的住所是一片古风浓烈的亭院，门楣有一块牌匾上书“尚武精神”，她练功的场地不大，见方不到百步，练功的器具仅有中央的一口水缸。
只见她纤手轻扬水缸中的水，当漫天水珠洒下时，身体动如脱兔，双脚连点，每一颗水珠被轻点之后被能量包裹，悬浮在空中，随着她动作一停，再又落回水缸中，地面一点没有湿，当中如诗中所写“大珠小珠落玉盘”。
皮森鼓起掌来，这混然天成的技艺稳如山岳又美如诗画，这才叫女武神呢。
“原来是皮森上校。”春丽尊敬地向他行礼。
“使不得使不得。”皮森连忙还礼，“春丽老师，折煞我了。”他对春丽有如师长般敬重，不敢受她的礼。
“老师。”他问：“听说您要接受超级女武神计划？”
“院长都同你说了？”
“是的。这个……”
“有话直说。”
“您能不参加吗？”
“为什么？”
“这个试验凶吉未卜，冒然参加可能不太好。”
“这就是我要参加的原因，我身为师长，我不去冒险，难道让其他人冒险。”
“我知道您高风亮节，可万一有个三长两短……”
春丽抿嘴一笑，“谢谢你的关心。你来就是为我说这个？”
皮森叹口气，“我也知道说不动老师，我只是觉得您有更好的升级渠道，没必要拿自己的性命去冒险。”
“是什么渠道？”
皮森欲言又止，毕竟他答应过卡戴珊不说出圣痕碎片的事。
“不想说就算了。”春丽淡淡道：“听说你是断龙的弟子，想必知道些方法，不过这事我已经答应了院长，怎不能出尔反尔。”
“试验什么时候进行？”
“一周后。”
“如果一周内您升到XS级，还要进行试验吗？”
“那当然没必要了。但这怎么可能呢？”
“一切皆有可能。”
皮森离去时暗暗打定主意，看这段时间能不能再弄一管能量，虽然自己实在想不到获取能量的方法了，但事在人为嘛。
他又偷偷回了家，看到凌子正在厨房忙活着，他一把从后面抱住她，吓了她一跳。
“你吓死我了。”凌子噌怪地撞了他一下。
“老婆，想死你了，我们……”他立马要毛手毛脚。
“别闹，先吃饭。”
“那要亲一下。”他嘟起嘴。
她笑笑，亲了他嘴一下，“乖，马上可以吃了，等会啊。”
他微笑放开她回到客厅，看着她贤妻良母一般温柔美丽的身影，幸福又骄傲，惬意地伸个懒腰，坐上沙发。
无意中他手摸到沙发上一份文件，拿起来一看，不由皱起眉头。
“吃饭了。”她端着精致的菜肴出了厨房，“来尝尝，也许比不过你的手艺。”
“没有啊，好吃。”他尝了尝。
“那多吃点。”她幸福地看着他大口大嚼。
吃了一会，他看似有口无心地问道：“老婆，你在申请超级女武神计划吗？”
她看到他旁边的文件，知道他看到了，“嗯。”
“可我听院长说不是由春丽大人在参加吗？”
“我申请的是备用试验者身份，万一春丽大人失败了——当然我不希望她失败，我就可以参加了。”
“她都失败了你还参加？”
她停下吃饭，“我知道有点冒险，但科学总需要冒险精神的，毕竟我们挑战的是成为超级女武神。”
“这不是‘有点’冒险，是非当冒险好吗？万一失败，可能要送命的。”
她低下头，“老公，你不高兴吗？”
“不是不高兴，只是我不想你这么急于求成。”
“可是老公你的能力，官阶，地位都那么高了，我不想成为你的累赘。”
皮森顿了一下，“你什么意思？害怕我嫌弃你？”
她沉默良久，点点头。
他放下筷子，把她抱得坐上膝头，“傻老婆，这永远不可能的。”
“我知道。可希儿、小黑，还有蕾蒂亚兹都那么强了，我还原地踏步，叫人家怎么安心？我好歹是你的正妻啊。”
“你也知道你是我正妻，就更不能去当小白鼠，万一有个三长两短，想急死我吗？”
他板起面孔，“总之不许去。”
“可我已经申请了。”
“我让院长给你撤回来。”
“老公不要……”
“我是一家之主，这事必须听我的。”
“老公。”她哀求，“求你不要啊。我好不容易才让院长同意的，再说有春丽大人在前面，也不一定会失败啊，这样就能顺理成章地轮到我了，就算不行，等看看春丽大人的结果再说好吗？”
他知道她是个勇猛精进的人，如果自己强行打断她的计划，她肯定会心有不甘，看着她哀求，一时心软，“好，但必须随时让我知道试验进度。”
她开心地点点头。
如果说先前只是担心春丽，现在连自己最爱的人也惹上这事了，皮森感觉再找一批能量的事迫在眉睫。
入夜，正和凌子在床上亲热时，他接到一个通讯，居然是安德烈打来的。
“皮森，回来没有？”
“回来了。”
“我猜，这会正和凌子在床上吧？”
他不禁和身体下的凌子相视一笑，“是又怎么样？”
“现在有美人了，不要老朋友了是吧？”
“你怎么了？”
“没事，出来同我喝一杯吧。”
“嗯？你心情不好？”
“有点。你能来吗？”
“这个……”
凌子在他下边轻声道：“没事老公，你去吧，我很满足了。”
他爱怜地吻了她一下，“我很快回来。”然后起床穿衣。
在学院的福利社小酒馆他看到安德烈，面前已经有好几个空酒瓶。
“心里不痛快吗？”他上前给自己倒了一杯。
“也没什么。”安德烈和他碰了一杯，“维尼肚子大了，不能出去活动，她是个闲不住的，心情不好就冲我发火，我出来散散心而已。”
说完又道：“还是你运气好，你看凌子，多温柔？”
“唉，女人吧，都不省心，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
“凌子那种女人会有什么麻烦？”
“她这人太要强了，像最近又要参加什么超级女武神计划，其实何必呢？”
安德烈认真起来，“听说这计划最近闹得沸沸扬扬，很多人都想报名呢。”
“可安不安全还不知道呢。”
“春丽大人都参加了，应该不会不安全吧？”
皮森摇头，“就是因为她参加了才糟，她是个不怕死的人，危险的事总是第一个带头，自愿当小白鼠这种事肯定是干得出来的。”
说完看到安德烈脸色不对，“怎么？不会维尼也……”
“可不是。”他不安地道：“维尼也跃跃欲试，如果不是怀着小孩，八成也去了。”
皮森意识到事情不太寻常，问：“这么多人要去吗？”
“是啊。连安莲大人都报名了。”
“不会吧？”
但一想也是情理之中，安莲肯定不想一辈子屈就在后勤部，一直想变强。
安德烈又道：“听说第一批试验名单只有两个，许多人争着要呢。”
“两个？除了春丽还有谁？”
“这我就不清楚了，我也是今天才听说这事。”
“不会是凌子吧？”他心中暗忖，但一想不可能，他当时看得很清楚凌子的文件只是申请书，并没有丽莎的同意签名。
不过他也懒得想，毕竟女武神那么多，只要不是自己在乎的人他不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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