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二十五、一见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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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止水接受团藏大人的邀请只是为了宇智波。
但是团藏大人在一次次的考察、试探之后，仿佛确认了他的忠心，在一次任务之后召见了他。
团藏递过来一张相片。
照片上的人带着笑眯眯的狐狸面具，黑发碧眸，身姿颀长，一身俐落的暗部打扮，看着照片的角度似笑非笑的微妙，像是早已知道拍摄之人的存在。
是他。
止水认出人来了，心中升起欣喜。
‘终于找到他了。’
“这是？”止水心中一震，表面上却不动声色地问，看起来有些困惑：“是下一次的任务目标吗？
“任务目标呵，这么说倒也没错。”团藏下意识地瞥了一眼相片中的人，沉声地说：“我要你进入暗部，潜伏到他的身边、监控他的动向与思想最好能够拉拢他。”
“他是什么人？看起来不过是一个普通的暗部？”止水问。
团藏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他冷笑了一声，“普通的暗部？”
“不，你错了，他是这世上最不稳定的因素，是个大逆不道的狂徒。”
团藏如此断定，他的语气忌惮，却又语焉不详，止水无法从中获取到多少信息。
‘果然是很厉害的人吗？’止水心想。
但究竟是什么样的存在，才会让身为木叶高层的团藏大人也这般忌惮，却不敢与他正面冲突？
止水是在一年前遇到那个人的。
当时自己与鼬在户外进行演习的时候，碰巧遇到了一位被根部追杀的暗部忍者，无法对残杀同伴一事坐视不管的止水与根部发生了争执，甚至即将拔刀。
而结束了一切的正是那个人。
“停手吧。”
戴着狐狸面具的少年声音清朗，蓦然出现在两方人马的中间，他手上手无寸铁，只有一株缠绕在他手臂间的白莲，让止水忍不住多看了他一眼。
少年的声音听不出喜怒，根忍们的身体却忍不住颤抖着，向后退了一步。
止水不由侧目，他收起武器，朗声问道：“请问是火影大人派你来的吗？”
少年看向他的方向：“是的哟，就算他想要包庇叛徒，也不能让他死在根部的手上否则火影大人的威望会受到影响呢。”
止水这才注意到，少年有着一双美丽的碧绿色眼眸，他出神地望着那双眼，几乎要溺毙在碧色的湖泊中。
止水抓紧自己胸前的衣料，像是要按下跳得飞快、好似快要蹦出胸膛的心脏。
激烈且快速的心跳声在止水耳边回响。
少年好像又说了些什么，止水已经无暇去听，他直勾勾地注视着少年，像是被勾走了魂魄般。
‘啊，我一定、是被他偷走了心脏吧’
止水回过神来，耳边传来团藏大人的声音：
“自从白牙与他的弟子死后，他的锚便只剩下了一个旗木卡卡西，但旗木卡卡西现在精神状态很不稳定，又在暗部做事。要是他死了，谁知道那个疯子会做出什么事来？”
“实在太危险了。”团藏说。
“你必须监控他、摸清他的动向，甚至是成为他新的锚。”
“无论用什么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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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用什么方法吗？
止水退出办公室时，心中思绪纷杂。
终于有了他的消息了、甚至得到了关于他的一部分信息，但止水的心情却没想像中的那么愉快。
因为自己是作为团藏大人的间谍前往他的身边的。
止水一想到要是有一天暴露了，自己会被那个人投以愤怒或者憎恨的眼神，心脏便不禁升起细密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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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辈好，我是宇治波止水。”
止水再次站到他的面前，友好地向他伸出手来，露出灿烂的笑容。
但没人知道止水心里有多么紧张，他的手甚至不由变得冰凉起来。
“我是‘莲’，欢迎你，止水君。”莲握上他的手，亲切地说。
止水的心却沉甸甸地往下落。
‘没认出自己啊是不是早就把我忘了呢？也是，毕竟我们只见过一面啊。’
止水心中沮丧，脸上却保持着爽朗的笑容。
“是，请多指教了，莲前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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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团藏大人的任务要怎么实现，止水心中还没有定案。
直到在欢迎会上被前辈们鼓励了，止水才终于鼓起勇气：‘决定了，我要用「爱」成为他的锚。’
想要接近他、想要触碰他、想要亲吻他的唇瓣止水是如此渴望莲的存在。
于是止水频繁申请与莲一同出任务，并在任务中尽力为他打点好一切，就算被他认为过于殷勤也无所谓，止水想要将自己的心意传达给他。
在第十次共同出任务的时候，止水注意到了身边频频投来的视线，而且根本毫无掩藏的意味。
被心上人如此灼热的注视着，止水的脊背僵直，紧张得冒汗。
“莲前辈，请问我脸上有什么吗？”止水忍不住询问。
莲别过脸：“没事，只是在思考这次的任务。”
为什么思考任务要一直盯着自己呢？
止水心中困惑。
“莲前辈，这次任务有什么困难吗？不妨说出来，我也会帮前辈一起想办法的。”
止水认真地说。
莲回望过来，碧色的眼眸拢着薄雾，带着些许忧愁：“确实有个地方有困难呢。”
等回过神来，止水已经应允了他的要求，身上套着一层又一层的华服，头上梳着立兵库，配戴上琳琅珠钗，俨然是一位俏生生的花魁。
“莲、莲前辈，请问是否有哪里不对？”
止水不自在地扭动了一下身子，他的内心非常崩溃。
平时这种任务都是用变身术搞定，心中自然毫无负担。
谁知这次的任务目标身边有着上忍护卫，为了避免被识破变身术、以致打草惊蛇，因此这次任务无法使用忍术。
莲前辈明显不想穿女装，就忽悠了止水亲身上阵。
止水感觉脚趾都因为羞耻而蜷曲，他试图挽救一下自己：“果然不使用变身术的情况下，让我一个男人来扮花魁有些困难了吧——”
所以就放过我吧，莲前辈！
我一个大男人穿这样能好看到哪里去？任务目标真的不会被我吓跑么！
“不，止水这样很好哦，如果我是任务目标，一定会来光顾止水的。”莲前辈温柔地道。
止水呼吸一滞。
明明没有使用幻术，止水却不由自主地任由他摆弄自己。
4
在心上人的面前，大名鼎鼎的‘瞬身’止水便像是毛头小子一样了，不知道该如何讨他欢心、时而确认自己有没有说错话，败坏了形象。
不想被他讨厌。
止水心想。
“我下次不会在莲前辈面前提这些了。”
莲看上去不是很在意，但止水却对自己踩到心上人的雷区而懊恼不已。
莲似乎看出了止水的低落，他推开了面具，露出真容：
“作为这次让你当饵的补偿，现在要来做点开心的事吗？”
气氛顿时变得暧昧。
明明终于见到心上人的真面目，止水却无暇他顾，只模糊记得那时说是令人神魂颠倒都不为过的昳丽之姿，足以与日月同辉。
止水感觉自己的脸庞变得滚烫，心脏跳得飞快。
他还来不及回应，柔软的唇瓣便贴了上来，唇齿被撬开，止水忍着羞涩，青涩而热情地回应他，呜咽声淹没在唇齿之间。
一吻结束后，止水的眼中闪过一丝迷恋，却没有放任自己沉溺在爱/欲之中，他渴求得到一个答案。
“因为止水很可爱。”
莲如此说道。
什么啊？难道是跟路边看到小猫小狗便会因为可爱而去逗弄它一样的道理吗？
止水失落地想。
“如果讨厌的话，就拒绝我好了。”
“我便不会再做出令止水讨厌的事了。”
止水闻言，顿时顾不上失落了，他慌乱地搂住莲：“没有，莲前辈没有被我讨厌。”
“反倒是前辈，不讨厌男人吗？”
止水不禁问道。
还是说因为此时自己的女子打扮，让莲将自己当作了女人亲近？
“偷偷告诉止水一个秘密吧”莲无奈地低叹，语气中带上了笑意，他神神秘密地说：“我的初恋，是个男人呐。”
刹时，巨大的喜悦击中了止水。
于是接下来的日子，止水忍不住得寸进尺地找莲前辈讨要‘奖励’。
被莲的气息包裹着，让止水感到了一阵安心感，而莲的纵容，让止水心中喜悦的同时又不禁陷入了自厌。
因为自己从一开始接近他便是因为‘任务’，甚至直到现在，都还在任务途中——不纯的目的让止水心中揣揣不安，感觉幸福随时都会从自己指间流走。
心中的不安让他更加渴望莲实的安抚。
“唔啊啊！”
止水心中清楚这里是暗部的公共空间，他不应该如此放肆，然而当心上人微凉的手抚上他的腰际，他便敏感地颤抖，发出破碎的□□，丢盔弃甲、溃不成军。
“莲？”
一道略带惊疑的声音传来。
止水一惊，当即将自己埋进莲的胸膛，紧紧地咬住下唇，不让任何声音泄出来。
莲拍了拍他的背，又将外衣拢在他身上，这才转眸看向门口的身影：“卡卡西？”
“我是不是打扰你们了？”卡卡西的嗓音冷冽，他瞥了一眼莲怀中缩着的一团，似是压抑着怒火：“你们大白天的就在训练场做这种事？”
“毕竟我们也只有在这里才有交集啊。”
的确，谁也不知道莲的真实身份，一旦莲脱下面具，便与暗部不再有任何交集。
就算是与莲做了这等亲密之事的人也不知道莲的真实身份，这让卡卡西心中诡异地平息了一瞬。
‘莲实毕竟也是男人吧，会想要纾解欲/望也是理所当然的’
卡卡西面罩后的脸不禁染上红霞，但他心中还是气不打一处来，暗暗下了决心。
莲无辜地说：“而且这只是前辈给能干的后辈的一点小奖励啦。”
“他今天帮了我很大的忙呢。”
莲低头亲了亲怀里的人的耳尖，止水身躯轻颤，哑着嗓子低吟了一声。
卡卡西暴露在外的肌肤立刻就红了，对他这种纯情少年而言，还是太刺激了他‘砰’地一声关上了门，匆匆离去。
几乎是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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