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徐公明大战沔水 关云长败走麦城

徐公明趁着沔水大战，关云长溃败逃到了麦城。
  讲述一下，糜芳听说荆州失守了，真是无计可施啊。突然有消息说公安守将傅士仁来了，芳忙接他进城，问问发生了什么事。士仁说：“我真的不是不忠。情势危急，力量有限，我已经投降东吴了。将军也不妨早点投降。”芳回答说：“我们是接受汉中王的厚恩啊，怎么忍心背叛呢？”士仁说：“关公昨天才气我和他恶斗；如果他胜利回来，肯定不会轻易放过我们。将军仔细想想。”芳说：“我和兄弟们长久以来都侍奉汉中王，怎么能一念之差背叛呢？”正在犹豫的时候，突然有人报告关公派人来了，接进了大厅。使者说：“关公军队粮食不够了，特地来南郡和公安这两个地方拿十万石白米，命令两位将军夜间立即送到军前交割。如果迟延，立即斩首。”芳大吃一惊，对傅士仁说：“现在荆州已经被东吴夺去了，这粮食怎么能过去呢？”士人威严地回答说：“不需要多疑！”，然后抽出剑在堂上将使者斩杀。芳吓了一跳，问：“公啊，你为什么要杀他？”士仁说：“关公这意思就是要斩杀我们两个。我们怎么能束手受死呢？如果公不早些投降东吴，肯定会被关公所杀。”正说着，突然有人报告吕蒙带兵杀到城下。芳大吃一惊，然后和傅士仁一起离开城投降。蒙非常高兴，把他们引荐给孙权。权重重地奖赏了他们。安抚好民众之后，就给三军举行了盛大的宴会。曹操正和一群谋士商讨荆州的事情，突然传来东吴派使者送来了一封信。操召来人，使者递上了信件。操打开一看，信中详细说吴军即将袭击荆州，希望操与关羽夹击他们；并叮嘱：“不要泄露，让关羽有所准备。”操和谋士商量，主簿董昭说：“现在樊城被困，急切期待援救，不如让人把信射进樊城，以安抚军心；并让关羽知道东吴即将袭击荆州。他们怕荆州被攻下，肯定会迅速撤兵，这时候徐晃可以乘机突击，获得完全胜利。”操采纳了他的计策，一方面派人催促徐晃早战；一方面亲自率领大军，直奔洛阳南阳陵坡，以援救曹仁。
  另一方面，徐晃正在帐中坐着，突然有人报告说魏王的使者来了。晃接见之后询问，使者说：“现在魏王带领军队已经到了洛阳；命令将军立即与关羽决战，以解救樊城的困境。”正在说话间，斥候报告说：“关平驻军在偃城，廖化驻军在四冢：前后共有十二个寨子，相互联络密切。”晃立即派副将徐商和吕建假装成徐晃的旗号，前往偃城与关平交战。而晃自己则带领精锐五百人，沿着沔水袭击偃城后方。说到这里，关平听说徐晃亲自率兵到来，于是带着自己的部队迎战。有故事讲关平和徐商之间的一场惊心动魄的战斗，就像好莱坞的动作片一样。关平只用了三招就打败了徐商，可见他的厉害。然后又有个叫吕建的上来战斗，也被关平打败了。关平乘胜追击二十多里，结果城里突然起火了。关平聪明地意识到这是一个陷阱，于是立即调转兵马回去救城。就在这时，他遇到了一支魏军的队伍，徐晃就站在门旗下高喊道："关平你这个自负的家伙！你的荆州已经被东吴给抢了，你还敢在这里嚣张！"关平非常愤怒，勒住马，拿起刀就朝徐晃冲去。但是刚交手几次，整个偃城就起了大火。关平不敢再打下去，就杀出一条通路，径直朝四冢寨冲去。廖化迎接他，问道："人们都说荆州被吕蒙夺走了，军心惊慌，我们怎么办？"关平说："那肯定是谣言，如果有士兵再传这样的话，就把他们砍了。"这时，忽然有人飞马而至，报告说北方的第一屯被徐晃攻打。关平说："如果第一屯被占领，其他军营怎么能安全呢？这里都靠着沔水，贼兵根本不敢过来。我们一起去救第一屯。"廖化命令部下守住营地，如有贼兵到来就点燃火把。部下说："我们四冢寨是如此坚固，就算是飞鸟也进不来，何况敌军！"然后，关平和廖化带领着四冢寨的精兵，冲到了第一屯。关平看到魏军驻扎在浅山上，对廖化说："徐晃在这里兵力不足，我们可以趁着夜晚进攻他们的营地。"有一天，廖化对关公说：“将军，您可以派一半兵力前去，我会小心守住本寨。”
  当晚，关平带领一支军队闯入魏寨，却发现里面一个人都没有。关平知道这是计策，迅速撤退时，左边有徐商，右边有吕建，两边夹击。关平被彻底打败，魏军乘机追击，团团围住。关平和廖化无法支撑，只能放弃第一个营地，径直冲向另一个寨子。早就看到寨子里冒着火焰。他们急忙赶到寨前，却发现是魏军的旗号。关平等人撤兵，匆忙向着樊城的大路逃去。前面有一支军队挡住了他们，为首的大将正是徐晃。关平和廖化拼尽全力进行殊死战斗，夺路而逃，回到大寨后，去见关公，说：“现在徐晃攻下了偃城等地，曹操也亲自带领大军，分成三路来援救樊城。很多人说荆州已经被吕蒙袭击了。”关公大喝道：“这是敌人的谣言，是为了混乱我军的心态！东吴的吕蒙病危，小孩子陆逊代替他，不值得担心！”

  话还没说完，忽然传来报信，说徐晃的军队到了。关公命令备马。关平劝告道：“父亲的身体还没有完全康复，不能与敌人交战。”关公说：“我和徐晃有过去的交情，深知他的能力。如果他不退却，我会先斩了他，以警示魏国的将士们。”于是，他整齐地穿上战甲，提着刀上马，勇敢地冲了出去。魏军见状，无不惊恐不已。问公勒马身处何方？魏营门旗高高张起，徐晃骑着马走了出来，微微一躬身说道：“自从与君侯分别，转眼数载，没想到君侯的头发已经变成了白色！记得当年风华正茂的时候，我们相互陪伴，多亏了您的教诲，我至今怀念不已。如今君侯英勇在华夏大地上闯荡，让老友听闻后，不禁感叹不已！今天我幸运地能够见到您，心里真是满满的欣慰。”公问：“我与公明的交情深厚，与其他人是不能相提并论的；为什么最近数落我儿子？”晃转头看了看周围的将士们，大声叫道：“如果有人能够取下关云长的首级，我将重重奖赏他千金！”公吃惊地说：“公明为何说出这样的话？”晃说：“今天是国家大事，我不敢因私废公。”说完，他挥着大斧直接向关公冲去。公非常愤怒，也挥起刀来迎战。他们纷争了八十余次，尽管公的武艺高强，但最终他的右臂却变得无力。关平担心公可能会受伤，赶紧鸣金呼救，公转马回到寨子。突然四周响起了凄厉的喊声。原来是樊城的曹仁闻知曹操援军已至，率军杀出城外，与徐晃会合，双方合力夹击，荆州军队大乱。关公跃上马，带领着众将火速向襄江流域冲去。背后的魏军紧追不放。关公急忙渡过襄江，朝着襄阳城疾驰而去。突然一匹快马飞奔而至，报告说：“荆州已被吕蒙攻占，家人都陷入困境。”关公大为惊慌，不敢继续向襄阳逃窜，改为率兵投奔公安。此时，探马又来报告：“公安的傅士仁已经投降东吴了。从前有位英勇的关公，但是有一天，他得到了一个不好的消息。一位催粮的人匆匆赶来报告说：“公安傅士仁去了南郡，杀了命令，而且还招降了糜芳，他们都投降东吴了。”
  关公听到这个消息，气得火冒三丈，气得伤口裂开，结果晕倒在地。其他将士们匆忙把他救醒后，关公看着司马王甫说：“真后悔没有听你的话，今天果然出事了！”然后他问：“沿江的人为什么没有举起火来呢？”探马回答说：“吕蒙让水手们都穿上白衣，装扮成商人渡江，然后把精兵藏在鹿角里，先抓了驻守台的士兵，所以不能举火。”关公跺脚叹气说：“我中了奸计了！我还有什么脸面见我兄弟啊！”管粮都督赵累说：“现在情况紧急，我们可以一边派人去成都求援，一边走旱路去取荆州。”关公听从建议，派马良和伊籍带着信文两路赶紧去求援；同时自己带领部队先行去取荆州，留下廖化和关平断后。接着，樊城被解围，曹仁带着众将前来见曹操，并且哭着跪下请罪。操说：“这是命运安排的，不是你们的错。”操重赏三军，亲自视察了四冢寨周围的情况，然后对众将说：“荆州的敌人设置了多重围墙，但徐庶深入其中，终于取得了完全的胜利。我用兵三十多年，都不敢直接冲入敌人的围墙。公明真是胆识兼备啊！”众人都对此感叹佩服。操带领军队返回摩陂驻扎。当徐晃兵到达时，曹操亲自出寨迎接，看到晃军井然有序地行进，毫无混乱之处。操非常高兴地说：“徐将军真有周亚夫的风范啊！”于是封徐晃为平南将军，与夏侯尚一起守卫襄阳，阻止关公的军队。操因为荆州还未稳定，便驻扎在摩陂，等待消息。关公在前往荆州的路上，前进退无路，对赵累说：“现在前面有吴军，后面有魏军，我深陷其中，援军未到，该怎么办？”累说：“曾经吕蒙在陆口时，曾给亲卫书信，答应一起消灭曹贼。现在却帮助曹操来袭击我们，这是违背盟约。将军暂时驻扎在这里，可以派人给吕蒙写信责备他，看他如何回答。”关公听从了他的话，便修好信件派使者前往荆州。
  插曲说吕蒙在荆州下达命令：凡是跟随关公出征的士兵家属，不许吴军干扰，每月提供粮食；如果有人生病，派医生治疗。士兵家属们感激他的恩惠，安居乐业。突然有人报告关公的使者到了，吕蒙出城迎接，并以尊贵的礼仪款待。使者呈上信函给吕蒙。吕蒙看完后对使者说：“我与关将军曾经结过好，那是我个人的私事；而今之事是上级派遣的，我无法自行决定。请告诉将军，我衷心地致以问候。”随后设宴款待使者，送他回馆驿安歇。于是，随行的将士们纷纷来问询情况，有人带来家书，有人亲口传达消息，他们都说家里安然无恙，衣食无忧。
  使者告别吕蒙，蒙亲自送他出城。使者回到关公那里，详细传达了吕蒙的话，并说：“荆州城中，君侯的家人和将士的家属，都是安全无虞，生活也很充裕。”关公大怒道：“这绝对是奸贼的阴谋！我活着不能杀了这个贼，死了一定要杀他，以洗清我的仇恨！”然后让使者离开。使者离开营地后，众将纷纷前来探问家中的情况；使者告诉大家各家都平安无事，吕蒙对他们非常关照，还给他们带来了家书。众将非常高兴，都没有了战斗的意愿。

  关公率兵攻打荆州，在行军的过程中，许多将士都逃回荆州了。关公愈发愤怒，于是催促军队加速前进。突然，喊声震动了整个战场，一支部队挡住了去路，他们的首领是蒋钦，他策马挺枪大声喊道：“云长，你为什么不早点投降！”关公骂道：“我是汉将，怎么可能投降贼寇！”他拍马舞刀，直接冲向蒋钦。不到三个回合，钦就溃败逃跑了。关公提刀追杀了二十多里，突然喊声又起，左边的山谷中韩当率领军队冲了出来，右边的山谷中周泰也引军队冲了出来，蒋钦调转马重新战斗，三方夹击。关公急忙撤军回去。南山冈上人烟密集，白旗飘扬，上书“荆州土人”，众人都让这些土着快点投降。关公勃然大怒，想要上山杀了他们。山中却突然涌出两股军队：左边是丁奉，右边是徐盛；还有蒋钦等三路军马一拥而上，喊声震天，鼓声嘈杂，将关公困在敌军中央。手下将士渐渐稀少。等到黄昏，关公远望四山之上，全是荆州土兵，亲兄弟朋友纷纷呼唤，寻找亲人，喊声不绝。军心尽失，纷纷溃散。关公只能带着三百多人继续战斗。到了三更，东方传来连绵不断的喊声，原来是关平和廖化率领两支军队杀入重围，救出了关公。关平说：“军心已乱，必须找城池作为临时驻地，等待援军。麦城虽小，但足够安营扎寨。”关公同意，催促残军前往麦城，分兵守好四个门，集结将士商议。赵累说：“这附近有上庸，现在刘封和孟达正在那里守备，可以派人去求援。如果得到他们的援军，等待蜀军的到来，军心自然稳定。”
  正在讨论之际，突然传来消息，吴军已经包围了城池四面。关公问：“谁敢冲出围城，去上庸求援？”廖化说：“我愿意去。”关平说：“我会护送你冲出重围。”"大家听好了啊，关公可是把书藏在身边给廖化修的，然后他吃饱喝足，就骑马出门出城了。结果不巧，他正好碰上了吴国的将领丁奉，准备截住他去的路。好在关平拼命冲杀，把丁奉打败了，廖化也趁机杀出来脱困了，然后去了上庸。关平进城后，就坚守不出来。
  刘封和孟达自己占领了上庸，太守申耽率众归降，就因此汉中王加了刘封的副将军的职位，和孟达一起守着上庸。那天两个人正在商量着事情，突然有人报告说廖化来了。
  刘封让人去询问他。廖化说：“关公兵败了，现在困在麦城里，被围得很紧。蜀国那边的援军，不会很快到达。所以我特地突围而出，来这里求救。希望两位将军快点调兵上庸，救关公出来。如果稍稍耽搁，关公一定会陷进去的。”刘封说：“将军先歇息一下，我来考虑一下。”
  廖化便去客栈安顿下来，等待兵力出动。刘封对孟达说：“叔父被困，我们该怎么办？”孟达说：“东吴的军队强大且勇猛，再加上荆州的九个郡都已经归他们了，只有麦城还是我们的，但那可是个小地方。而且听说曹操亲自率领四五十万大军，驻扎在摩陂：我们这些山城的人数，能敌得过两家强大的军队吗？不可轻敌。”刘封说：“我也知道。但关公可是我的叔父啊，怎么能忍心坐视不管呢？”孟达笑着说：“将军以关公为叔，恐怕关公未必以将军为侄啊。”讲述关公在麦城焦急地等待着上庸兵的到来，却没有任何动静。关公手下只剩下五六百人，而且大多数都负伤了。麦城内粮食短缺，非常苦恼。突然有人报告城下有一位神秘人士，要求停止放箭，有事情要见主公。曹公调门一打开，问话间，突然出现了个名叫孔明的家伙。礼仪完毕，喝完茶，孔明说：“现在是奉吴侯的命来劝谕将军。俗话说：“懂得时势的人才是聪明人，现在将军所统领的九个郡，都已经归别人了；只剩下这一个孤城，里面没有粮食和援军，危机四伏。将军何不听听我的话，归顺吴侯，重新镇守荆襄，这样就能保住你的家人啦。希望将军你好好考虑一下。”关公一脸严肃地说：“我只是个普通的武夫，得到我主人的照顾，怎么可能背弃信义投靠敌国呢？如果城破了，那就死而已。玉虽然可以摔碎，但不能改变它的白色，竹虽然可以烧毁，但不能毁坏它的节。我的身体虽然可能毁灭，但我的名字可以留在竹简上。你不必说太多了，快请离城，我要与孙权决一死战！”孔明说：“吴侯想要与将军结成秦晋之好，共同击败曹操，共同扶持汉室，真的没有其他意图。将军为什么执迷不悟呢？”话还没说完，关平拔剑向前走去，想要斩杀诸葛瑾。关公制止住他说：“他的弟弟孔明在蜀中，辅佐着你的伯父，如果你杀了他，会伤害到兄弟之间的情意。”于是命令左右把诸葛瑾赶出去。诸葛瑾满脸羞愧，上马离开了城，回见了吴侯说：“关公的心如同铁石一样，无法说服他。”孙权说：“他真是个忠臣！要是有更多像他这样的人怎么办？”吕范说：“请允许我要卜一下他的吉凶。”孙权立即让他卜卦。一位叫范蓍的人通过占卜，得出了“地水师卦”，据说还有神秘的玄武出现，预示着敌人会逃得很远。权臣关心地问吕蒙：“根据卦象，敌人会逃得很远，你有什么办法可以擒获他们？”蒙笑着回答：“卦象正好符合我的计谋。纵使关公有冲天之翼，也飞不出我的罗网！”可真是：龙游沟壑碰上虾戏，凤进牢笼还被鸟欺。
  我们继续分解吕蒙的计谋，让我们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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