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定三分隆中决策 战长江孙氏报仇

有一天，曾经两次前往拜访孔明却没有见着他的刘备，打算再次前往拜访。关羽对他说：“兄长，你两次亲自前往拜谒，太过了。我猜想这个诸葛亮只是有虚名而实际上没有真正的才学，所以避而不见。你为何对此人如此着迷呢？”刘备说：“不是这样的，闻说齐桓公要见东郭野人，五次才成功一次。况且我想见的是大贤人呢？”张飞说：“哥哥你错了。这个村夫算什么大贤人呢？这一次兄长不必去了，要是他不来，我就用绳子捆起来！”刘备大声说：“你难道没有听说周文王拜访姜子牙的故事吗？就连文王都这样尊重智者，你为何如此无礼！这一次你不用去了，我自己和关云长去。”飞说：“既然两位哥哥都去了，小弟怎么能落后呢！”刘备说：“如果你也去，也不能失礼。”飞应声答应。
  于是三人骑马带着随从前往隆中。当离草庐还有半里路时，刘备下马步行，正好遇到诸葛均。刘备急忙行礼，问道：“令兄在庄内吗？”均回答说：“昨晚刚刚回来。将军今天可以去见他。”说完，他飘然而去。刘备说：“这次有幸见到先生了！”张飞说：“这个人真是没有礼貌！他可以带我们去庄内，为什么要自己走呢！”刘备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情，我们不能强求。”庄前三人敲门。一个小童子开门，问他们来干嘛。刘备说：“麻烦仙童告诉先生，刘备特地来拜见。”童子说：“今天先生虽然在家，但是现在在草堂上午睡还没醒。”刘备说：“那好，我们先不报告了。”他命令关羽和张飞在门口等着。然后慢慢地走进去，看见先生仰卧在草堂的席子上。刘备站在台阶下。过了一会儿，先生还没醒。关羽和张飞在外面站了很久，什么动静也没有，就进去见到刘备还在那里站着。张飞非常生气，对关羽说：“这个先生怎么这么傲慢！看见我哥哥在台阶下侍立，他竟然在那里高高地躺着，说推都推不醒！等我去屋后放火看他起不起！”关羽一再劝他不要。刘备又命令两个人出门等着。往堂上看时，看见先生翻了个身，要起床，突然又朝里壁睡着了。童子想要告诉刘备。刘备说：“先别打扰。”又等了一段时间，孔明才醒了，口吟诗道：“究竟是谁先醒来？我一直都知道，草堂春天睡的够足，窗外的太阳还在慢慢晒着。”孔明念完诗，翻身问童子：“有外地客人来了吗？”童子说：“刘皇叔就在这里，已经等了很久了。”孔明就起身说：“怎么不早报！还得快去更衣。”然后就转入后堂。再过了一会儿，他整理好衣冠出来迎接。大家有没有见过那个孔明啊？大长个，八尺高，脸白玉一样，头戴帽子，身穿大衣，真的就像个仙人一样。哎，我这个涿郡的闲人，听说先生的名字可是响彻云霄啊。前两次我可是主动去拜访，可惜就是没能见上一面，只好给先生写信自报家门了，不知道先生看过没呢？  孔明说：“我啊，就是南阳的个野人，懒散成性，居然被将军两次光顾，真是惭愧得很。”两个人又走了一套礼节，然后分宾主坐下，有个小孩给茶。喝完茶，孔明说：“我昨天看了你的信，你对于人民和国家的忧虑真是深刻啊。可惜我年纪小，才疏学浅，有些问题没问出来。”玄德说：“司马德操和徐元直说的话可不是空穴来风啊。希望先生不要嫌弃我这个低微之人，多多教导一下。”孔明说：“德操、元直都是世界上的高人啊。我只是个普通的农民，哪敢谈论天下大事？两位先生都看错了人啊。将军怎么舍弃美玉而去找个普通的石头呢？”玄德说：“大丈夫怎么能束手无策，白白浪费在山林泉水间？我希望先生能为天下苍生着想，指引我这个愚蠢的人。”孔明笑着说：“我想听听将军的志向。”玄德让别人离开，紧接着说：“汉室已经衰败，奸臣把持朝政，我力有未逮，想要为天下正义而奋斗，可是智谋有限，一直没有发现合适的出路。”眨眼间，这位先生揭示了他的聪明才智和拯救他人于水火的本领，可真算是幸运啊！孔明听后说：“自从董卓造反以来，天下就有了一大堆英雄豪杰。曹操的势力不及袁绍，但他竟然能够击败了绍，这不仅仅是天时的原因，还因为他真的很有谋略。现在操已经拥有一百万的大军，还挟天子以令诸侯，说实话，跟他争锋是没必要的。孙权占据江东已经有三代了，国家地势险要，民众都支持他，我们应该把他当作援军，而不是图谋他的领土。荆州北靠汉江和沔河，南临南海，东连吴会，西通巴蜀，这片地方非常适合用兵，如果没有明主来守卫的话，那真是天上掉下了资助将军的机会，将军是不会有兴趣的？益州地势险要，土地肥沃，是个天府之国，高祖就是因为占领了这片地方才能实现帝业的。现在刘璋虽然暗弱，国家富饶，但是却不知道如何保护百姓，聪明能干的人都在渴望着能够找到一位明君。将军既然是皇室的后裔，信义名扬四海，掌握着英雄豪杰，也渴望找到贤良之士。如果将军能够同时掌握荆州和益州，守住他们的山岗，与西部的蛮夷和南方的彝族、越族建立好关系，外交联结孙权，内政修整政理。等天下有变故的时候，命令一位优秀的将领带领荆州的兵力前往宛和洛，将军亲自率领益州的军队出征秦川，这时会有百姓主动提供粮食和饮料来迎接将军吗？如果真的如此，我们就可以完成伟业，重振汉室。这就是亮先生为将军所谋划的计划。将军要不要考虑一下呢？”话音刚落，孔明让童子拿出一幅地图挂在堂中，并指给刘备看说：“这就是西川54个州的地图。”某将军有志成为霸业之主，他北让曹操占据了天时，南让孙权占据了地利，而将军则准备占据人和。他计划先夺取荆州作为根据地，然后再取西川来建立自己的基业，以形成稳固的局势，最终可以进图中原。”刘备听后，连忙站起来，礼貌地说道：“先生的话如同给我打开了经脉，让我看到了蓝天。只是荆州的刘表和益州的刘璋都是汉室的宗亲，我怎能忍心夺取？”孔明回答道：“我昨晚观察天象，刘表的寿命已经不多了；刘璋不是立业之主，迟早会归顺将军。”刘备听后，连忙鞠躬致谢。仅仅这一番话，孔明尚未展露头角，已经看清了天下的三分局势，真是无人可比的智者！后人有诗赞美说：“当年南阳的刘备为自己的孤苦感到痛惜，何知卧龙就在豫州！想知道如何分鼎三分天下，在先生指点画图中。”刘备恳请孔明说：“虽然我名声微弱、德行不高，但希望先生不要轻视我的低微身份，出山相助。我将会虚心接受您的教诲。”孔明说：“我长期以来只乐于田园耕种，懒得应世才事，无法奉命。”刘备哭着说：“先生若是不出山，那么百姓们将怎么办呢！”说完，他的泪水弄湿了衣衫和衣领。孔明看出他的诚意，便说：“既然将军不弃我，愿意尽犬马之劳。”刘备非常高兴，便命令关羽和张飞进来，奉上黄金和丝绸作为礼物。孔明仍然坚决地谢绝了。刘备说：“这并不是供奉大贤者的礼物，只是表达刘备的一片心意而已。””方兄孔明受命。于是刘备等人在庄院中住下过了一夜。

  第二天，诸葛均回来了，孔明交代他说：“我受了刘皇叔三次拜访的恩情，实在不能不出去奔走。你就留在这里务农，别让田地荒废了。等我成功之日，就会回归隐居。”后来有人写诗叹道：“还没飞上天就想着退缩，功成了会怀念当初的话。只因为刘备先去世，星辰坠落在五丈原。”还有一首古风诗说：“高皇举起三尺雪，芒砀山上白蛇流血；平定秦国灭了楚国，二百年前竟有几断绝。
  光武大帝光辉万丈的时候在洛阳兴盛，到了桓灵时又开始崩裂；献帝迁都幸运地到了许昌，四海纷纷涌现了英豪：
  曹操独占权力适逢时机，江东的孙氏开创了鸿业；刘备孤穷的时候四处逃亡，只有在新野独自忧愁；
  南阳的卧龙壮志凌云，腹中雄兵纷纷出奇；只因为徐庶临行时的言语，茅庐间三次拜访就有心灵相通。
  先生当时三九年纪，整理好琴书离开家园；先取得荆州后占据了川地，展示了雄图遍布督政手段；
  舌灿腾空鼓风雷，谈笑之间换星斗；龙马潇洒稳定乾坤，万古千秋名垂不朽！”
  刘备等人与诸葛均道别，与孔明一起回到了新野。关于玄德和孔明的关系，简直是亲密无间。他们吃饭时同桌，睡觉时同床，整天都在商讨天下大事。孔明说：“曹操在冀州建了个玄武池，明显是为了练水军，肯定想侵略江南。我们要派人偷偷过江去调查一下。”玄德听从了意见，派人去江东调查。
  说起孙权，自从孙策去世后，他就掌握了江东，继承了父兄的基业。他广纳贤士，在吴会开了个宾馆，让顾雍和张纮接待各地的宾客。多年以来，我们都相互推荐人才。其中有会稽的阚泽，字德润；彭城的严畯，字曼才；沛县的薛综，字敬文；汝阳的程秉，字德枢；吴郡的朱桓，字休穆；陆绩，字公纪；吴人张温，字惠恕；乌伤骆统，字公绪；乌程的吾粲，字孔休。这几个人都来到江东，孙权对他们非常礼遇。此外还有几位优秀的将领：汝南的吕蒙，字子明；吴郡的陆逊，宇伯言；琅琊的徐盛，字文向；东郡的潘璋，字文珪；庐江的丁奉，字承渊。这些文武之人相互辅佐，使江东成为人才济济之地。
  建安七年，曹操打败了袁绍，派使者去江东，命令孙权派自己的儿子入朝参加他的行列。但孙权犹豫不决。吴太夫人命令周瑜、张昭等人商议。张昭说：“操想让我们派子女入朝，明显是在牵制其他诸侯。从前有一位叫周瑜的大将军，他非常担心如果不派人去给曹操质子的话，曹操可能会兴兵南下江东，我们就会陷入危险之中。于是他对孙权说：“将军，你接受了父兄留下的遗产，统领着六郡的大军，兵力充足，粮食也充裕，将士们也都忠心耿耿，为什么要被逼迫着去让自己成为曹氏家族的人质呢？一旦成为质子，我们就不得不和曹氏连和，曹操一召唤，我们也不得不去。这样的话，我们就失去了自主权。不如不派人去，慢慢观察局势的变化，然后再采取正确的对策。”吴太夫人赞同周瑜的观点，孙权于是决定接受他的建议，向曹操的使者表示谢绝，不派人去成为质子。从此曹操有意南征江南，但由于北方一直都没有平定，他一直没有时间南下。
  公元208年十一月，孙权带领兵马攻打黄祖，在大江中展开了一场激烈的战斗。黄祖的军队被击败。孙权的部下凌操带着轻舟冲在最前面，勇敢地冲进了夏口，但却被黄祖的部下甘宁一箭射死。凌操的儿子凌统当时只有十五岁，他奋力前去夺回父亲的尸体。孙权看到形势不妙，收兵回到东吴。
  说起来孙权的弟弟孙翊，他被任命为丹阳太守，是个性格刚烈，好酒如命的人。喝醉之后，他经常鞭打士兵。丹阳的督将妫览和郡丞戴员两人常常想要杀掉孙翊。于是他们与孙翊的亲信边洪一起密谋杀害孙翊。当时各位将领县守都聚集在丹阳，孙翊设宴款待他们。孙翊的妻子徐氏既美丽又聪慧，而且擅长卜卦。那天她卜了一卦，预示着非常不吉利的情况。她劝孙翊不要出去招待客人，可孙翊没有听从她的劝告，结果还是和众人一起大摆宴席。晚宴结束后，边洪带着刀子跟着出门，突然砍死了孙翊。妫览和戴员便把罪名推到了边洪身上，将他在市场上斩首示众。同时，两人还趁机劫走了翊的家产和侍妾。妫览见到了美丽的徐氏，对她说：“我为了你丈夫报仇，你必须跟我走；如果不从我，那就死定了。”徐氏回答道：“我丈夫刚刚去世，不忍心这么快改嫁；可以等到晚上，设立祭品，然后再成婚也不迟。”蓝同意了她的意见。徐氏便秘密召来了孙翊的心腹旧将孙高和傅婴，泪洒告诉他们：“丈夫当年常说二位将军忠义。如今妫、戴两个贼徒正在谋害我的丈夫，却把罪名推到了边洪身上，并打算把我的家产和家人都分掉。妫览还想强迫占有我身体，所以我故意答应了他，以安抚他的心情。二位将军可派人立刻告知吴侯，同时暗中策划对付这两个贼徒，为我们雪耻，报答他们的恩情！”话毕，她再次跪拜。孙高和傅婴都泪流满面地说：“我们平日感受府君的恩待，今天之所以没有立即去送死，正是为了复仇计划。夫人所吩咐的，我们必定尽力去做！”于是，他们秘密派遣心腹使者前往告知吴侯。

  到了晚上，徐氏先召来了孙高和傅婴，一起躲藏在了一个秘密的房间里。然后，在正厅上设立了祭品。祭祀结束后，徐氏脱去了丧服，沐浴薰香，艳丽妆饰，笑容满面。妫览听到这个消息非常高兴。到了夜晚，徐氏派使女请览进入府中，在厅堂里设立宴席，共饮美酒。江东一片山贼横行，各路英雄辈出，但没有一个人能够解决这个问题。孙权在深思熟虑之后，找来了周瑜和张昭这两位聪明才智的谋士。然而，就在他们到达之际，吴太夫人卧病在床，她紧急召唤了周瑜和张昭，要向他们诉说她曾经的经历。
  太夫人在几十年前，年幼时失去了父母，她和她的弟弟吴景只好寄人篱下，在越中区过着贫困的生活。后来，她嫁给了孙家，生下了四个儿子。当她生下长子策的时候，她梦到了月亮进入了她的怀抱；而在生下次子权的时候，她又梦到了太阳进入了她的怀抱。有一位卜者说：“做梦梦到太阳和月亮一起进入怀抱的人，他的子孙将会大富大贵。可惜命运多舛，权策早逝，现在将江东的基业交给你。希望你们同心协力，我的名字将永垂不朽！”他还嘱咐权说：“你要像对待你的老师一样对待布和公瑾，不能懈怠。我和我的妹妹与你的父亲一起结婚，所以她也是你的母亲；在我死后，你要像对待我一样对待我的妹妹。你的妹妹也要受到恩养，要挑选一个好丈夫给她嫁。”说完后他就去世了。孙权悲伤地哭泣，按照规矩进行了丧葬仪式，就不再多说了。
  到了来年的春天，孙权商议要攻打黄祖。张昭说：“我们刚刚过丧，不能动兵。”周瑜说：“为了报仇雪恨，为什么要等一年？”孙权犹豫不决。这时候，平北都尉吕蒙进来见孙权，告诉他：“我在龙湫水口，突然有黄祖的部将甘宁投降。我仔细询问了一下：甘宁的字是兴霸，他是巴郡临江的人；有点通读书和历史的能力，很有力气，喜欢游侠；曾经招募过亡命之徒，在江湖上打得很厉害；腰间挂着铜铃，人们听到铃声都会避让。他还曾经用西川的锦织成帆幔，当时的人都称他为‘锦帆贼’。后来他悔过自新，改行从善，引领众人投奔刘表。见刘表没有能力成事，他就想来投靠东吴，被黄祖留住在夏口。前段时间东吴打败祖的时候，祖得到甘宁的帮助，才救回了夏口；但却对甘宁非常厚待。苏飞屡次向祖推荐甘宁。祖说：甘宁是强盗，怎么可能再次重用！甘宁因此心怀怨恨。”有一次，苏飞明白了宁的心意，于是他设宴邀请宁到家里，在殷勤款待下，他对宁说：“我曾多次推荐你，可主公却无动于衷。时光荏苒，人生短暂，我们应该为自己着想。我打算保你当邾县长，自己找份新工作去。你要是通过夏口逃往江东，恐怕江东会因为你救黄祖杀凌操的事而恨你。但我听说主公渴望人才，不记仇恨。再说我们各自为各自的主，又何必怀恨呢？你可以放心地引领众人渡江，去拜见主公。请主公下旨决定。”孙权非常高兴地说：“我得到了霸业之才，必定能打败黄祖。”于是他命吕蒙引领甘宁进见。互相参拜完毕，权说：“霸业来到这里，博得了我的心，又何须记恨呢？请你不必担心。请你教我如何打败黄祖。”宁说：“如今汉朝的统治岌岌可危，曹操最终必会篡夺皇位。南荆地区是他必争之地。刘表没有长远的考虑，他的儿子又蠢笨，不能继承他的事业，主公早就应该有所准备；如果再拖延，曹操会先行动手。现在应该先攻下黄祖。黄祖今年年纪已大，只顾眼前的财富；他侵夺吏民，人心都对他怀恨在心；他的军备松懈，军纪混乱。主公只要出兵攻打，必定能打败他。一旦击溃黄祖的军队，再顺势向西推进，占领楚关，再图巴蜀，霸业就能够稳固下来了。”江东之人曾言：“这真是一个非常精彩的计划啊！”于是，孙权决定任命周瑜为大都督，负责指挥水陆军队；吕蒙则成为前锋；董袭和甘宁担任副将；孙权亲自率领十万大军，出征黄祖。
  消息传回江夏，黄祖急忙召集众人商议，任命苏飞为大将，陈就和邓龙为先锋，动员江夏的兵力迎击敌人。陈就和邓龙分别带领一支舰队截住沔口，舰队上张贴了数千张强大的弓箭，用粗大的绳索将舰队系在水面上。当东吴军队到达时，舰队上的鼓声响起，弓箭齐发，敌军不敢前进，只好退到水面数里开外。甘宁对董袭说：“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我们不得不进攻。”于是他选出一百多艘小船，每艘船上都有五十名精锐士兵：二十名划船，三十名身穿铜甲，手持铜刀，毫不畏惧箭石，直奔舰队，砍断了绳索，舰队顺势倒下。甘宁跳上舰队，将邓龙砍死。陈就弃船而逃。吕蒙看到后，跳下小船，亲自划桨，直冲进舰队，点燃了船只。陈就急于上岸，而吕蒙不惜性命追上去，在他面前一刀将其击倒。就在苏飞带领军队上岸接应时，东吴诸将一起登陆，势不可挡。黄祖的军队溃败。苏飞惊慌失措地逃走，正好撞上东吴大将潘璋，两马相交，战斗几个回合后，苏飞被活捉过去，直接带到船上见了孙权。权势左右，让车辆禁锢其中，等待活捉黄祖，一起处决。迫使三军奋勇前进，不分昼夜，攻打夏口。说到底：只因为不使用华丽的船只，导致冲开坚硬的船锁。
  黄祖的胜负未知，接下来请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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