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代人呀(86)二更(这代人呀(86)大冷天的...)
这代人呀(86)
大冷天的, 真不大爱出门。关键是还有豆豆呢。
“没事,跟我办公室。”过个马路而已,去办公室玩也是一样的。
豆豆可喜欢去爸爸办公室了, “好啊!好啊!”她立马跑回房间找她的玩具和书, “我要带着去。”
行吧!
这个什么新星作文比赛,初赛已经过了。如今放了中小学生放了寒假了, 这就来参加复赛了。
林雨桐是复赛才被邀请的。
她平时交际很少, 尤其是不咋主动参加圈子内的一些活动。于是, 很尴尬的,她不认识多少人。除了师大的一位中文系的教授,她其他的都不认识。
于是,就凑到老师跟前去了。
人家也笑, “没想到还真把你请来了,之前就跟我联系, 希望我找找你。我估计你忙, 就给推脱了。”
林雨桐就苦笑, “要不说您心疼我呢。我这是真忙,可是真不能推脱。”
老师就笑,“初赛的作品你看了吗?”
入围的看了,主要是高中组的,“很惊艳!”她说的是实话, 有才情的后辈层出不穷, 这是好事。把这样有特长的孩子特招进大学,确实是好事。这里面肯定有偏科的学生,如果能通过这样的比赛, 上心仪的大学,读喜欢的专业, 她真觉得这是好事。
老师也笑,“本来没报很大的期望,但是一看初赛的作品,真有很多相当不错的作品。”
两人就坐在这里聊了起来。认识老师的也都是其他几个大学的老师,大家这么一介绍,也都认识谁是谁了。
还有很多作家,林雨桐扫了一眼姓名牌就得了,她其实跟圈子里的其他人没什么交集,她也不觉得有交集的必要。大家都是比较独立的创作个体,碰上脾气合得来的,交个朋友。要是不合眼缘,咱不费那个劲。
评委都到的早,提前开个会,见个面,对比赛的规则之类的再征求一下意见。
类似的作文比赛早些年就有了,人家做的也很成熟。这大差不差的就是搬过来的而已,能提出什么异议呢。
考试的场地就在某酒店的多个多功能厅里,有几套方案,评委投票随机选的。
也有公证的单位在现场。等待的过程是枯燥的,大家彼此坐在一起聊聊天,声音都很小,以不打搅别人为前提。过程还算愉快,等陆陆续续的有孩子交稿了,这不是就有的忙了吗?
林雨桐真是抱着极大的期待看的,因为初赛真的太惊艳了。入围的文章炫目的很。那种就是报刊征文嘛,邮寄过来然后评选,跟海选似得。
林雨桐觉得复赛哪怕没有指导老师给修改,但大差不差的,底下应该在的。
可实际上呢?就是作文呀!
自己又不是不知道高中孩子的作文大概是个什么水平,说实话,这作文有些写的吧,都不如清宁那种理科学霸。
她有些失望,这种情况的出现只说明一件事:初赛的作品是有人捉刀的。
这一到复赛现场发挥,就中规中矩了。
自来都说文无第一,这个玩意没有一定的评判标准。要是非有人说这个好,那大概就这个好吧。
不过这一组还好,林雨桐没瞧上的都给剔除了,几个评委的意见是一致的。
这边正工作呢,那边有一组是诗歌组的,两个评委老师起了争执。
一个在室内还戴着帽子的女评委跟一个扎着马尾的男评委吵起来了。
女评委叫天星,应该是笔名。对于她这种从不读现代诗的人来说,她表示没听过。男评委叫琉光,也是笔名吧。反正她都不认识。
声音大了,林雨桐扭过去看的时候,应该是琉光离座了,起身去了天星边上。应该是想天星说什么。
天星酷拽的很,一手抚着额头,一手拿着稿子,带着大黑框眼镜,头都没抬,声音也扬了八度,“你打你的分,我打我的分。这是规则!”
琉光低声道:“天星老师,孩子的年纪下,你要考虑保护孩子的自尊心。”
“孩子能看见分数吗?”天星说话硬邦邦的,“最后公布的难道不是评委给出的最终分数?从来只选优,也没见把排名公布出来。怎么就伤了自尊心了……”
上面坐着的是评委组的主任,轻咳了一声,“两位老师有意见不一样之处吗?拿过来大家看。”
然后一首特别短的诗,就被投影到大屏幕上了。
诗这个东西,怎么掰扯都对。你说它狗屁不是,但偏有人说你不懂艺术。
这俩就是这种情况。琉光给这首诗打了个满分十分,天星给这首诗打了个零分。林雨桐喝了一口茶,这玩意叫诗?标点点错都比它漂亮。
天星老师又举手,“还有几篇,请各位评委老师给看看……”
紧随其后的几篇,看着都不错。
天星就道:“诗不错,全不扣题。离题八万里,这是为什么?”
分明就是怀疑有人提前准备了诗,题目没对上,但还是把准备的写上去了。
琉光给的解释是:“诗不是命题作文,它在于有感而发。我们是在选才,不能僵硬的把应试那一套拿来作为评判标准……”
听起来是很有道理啊!
可这个头一开,还有公证可言吗?找人写个好的,背好了,然后管你出什么题目,我只‘有感而发’好了。
可显然琉光在他们那个诗歌的圈子里很有些朋友,五个评委,三个站他。只剩下天星一个人,持有不同的意见。
天星也牛气,一看这么着,懒的再说话一样,直接收拾自己的东西,这是要走。
工作组的人赶紧过去,这事得调解呀。
琉光却开口道:“发表了两首诗就自诩为诗人……”
“那你发表了几首!”林雨桐放下杯子,回头去看。特别认真的请教,“敢问你发表了几首?”
老师在边上轻轻的拍了林雨桐的腿,这种场合有人出头呢,你出什么头。
出头?出什么头?不过是和稀泥罢了。
没有公正性可言,比个屁呀!
她看向那个琉光,朝大屏上指了指,“你们管这个叫诗呀?我这人不懂诗!人家发表了两首诗的人都不算诗人,我这更算不上了。我也不敢妄自评价,说哪个好哪个不好……但是我相信总有懂诗的人!要不这么着,把这诗放在我的博ke上叫大家看看,如何?对了,还有诸位评委对这首诗的评价,打分,都写上。也叫大家来学学,什么是诗。”
“林老师,您是写小说,做编剧的。认真说起来,您那都算不上是艺术。艺术的事情,你不懂……”
“你说对了,我还真不懂艺术。我对艺术的看法就一个字――美!我得看在眼里,觉得是美的。听在耳朵里,觉得是享受的。读到心里,是觉得有触动的。不管上到八十岁老翁,还是下到八岁小孩,接触到艺术作品能叫人或是赏心悦目,或是嗟呀喟叹的,那就是好作品。”她看着对方,“听琉什么老师在这里对着艺术指点江山,那一定造诣极高。可惜,我没拜读过这什么老师的作品,刚才还想着没拜读过您的大作,很是遗憾。但您的欣赏水平若就是如此,那我还真是……叫人有些一言难尽!”
“林老师!”主办方的筹备组主任赶紧过来,“林老师,息怒息怒。争执是正常的,但大赛的规则不是摆设。一切按照规则办。”
那这几个不扣题的当然就被直接绰落了。
行吧!那就没有为这个再争执的必要了。
天星没走,琉光几个人也没走。但接下来并没有发生有争执的事情。各自打各自的分数就完了。不过因这个事,气氛一直比较紧绷。
干完活要走了,天星跟林雨桐点头之后,扬长而去。林雨桐也没停留,只问了几个相熟的老师要不要送他们回家,要是没人搭顺风车的话,她就直接走了。
最后只有师大和交大的老师,说是顺道就回吧。
那林雨桐就绕路送了一段。
本校的老师就说林雨桐,“你这个脾气,是要得罪人的。这种想钻空子的很多,都是想给孩子换前程的。但说实话,因诗写的好拿名次的还是少的,推荐到学校也是要看具体情况的。有人收了钱要办事,你就叫他们办。该进不去还是进不去。不过是有这个名号,能钻营一些小圈子。属于有钱人家孩子玩的追捧游戏,你又何必戳穿它?”
林雨桐就叹气,“老师,如果不看题目只看诗,写诗的人其实很有灵气。出名的诗人不会捉刀替人干这个。干这个的就是真有才,但也真缺钱。我吧,就是有些可惜。”
“可你为了这不知道是谁的人,彻底的得罪人了。”老师就说,“人都长了嘴,上下嘴皮一碰,什么话都说的出来。而你们那一行,最事每个标准。以主观感受为评判,怕是会给你惹来不少非议。”
果不其然,人在家博ke上对林雨桐发起了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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