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7棋局最后一步,将军(大结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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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棠的表情一僵,身体微震,他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身体跪得笔直,他低头,目光之中一片苦涩,“恐怕不行,草民母亲无人照顾,我走了,她不过是死路一条!”
楚容珍淡淡的勾唇,她静静的抬头迎着风轻轻的看了某个方向,然后目光轻幽冷然:“放心,你的母亲我会替你接出来,要是失败了,你死,你母亲也会死!”
百里棠的目光之中露出一抹生气,他可以死,可是母亲的事情他绝不会妥协。
抬头,与楚容珍那又没有气息的双眸对视着,他的心一紧,觉得他整个灵魂好像都被吸入了她的墨眸之中一般。
将他眼中的不甘看在了眼底,楚容珍冷漠的勾唇:“收好一切情绪,现在的你没有资格谴责任何人,弱者,永远只会被践踏!”
百里棠一惊,猛得收回了眼中的事情绪,他低头,目光严肃:“是,草民明白!”
“优,把他送去楚国!”
“是,属下领命!”凤优从暗处走了出来,走到了百里棠的面前,伸手拉着他就直接轻身一闪离开的原地。
胡实一直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然后轻声问道:“珍儿,你觉得他是一个可造之材?”
再笨也知道她这是在扶持百里棠,要不是一个人材她才不会这么的上心才对。
楚容珍伸手勾了勾耳边的发丝:“一个看尽人情冷暖的庶出唯一出头的手段就是不断的向上爬,这样的他们可以发挥与平时更加高超的手段,这种人进了朝中很可能会因为野心而迷失自已,然而没有迷失的人则会是一个极为好用的人才!”
百里棠的弱点在手中,那么就不怕他会因为权势而迷失了双眼,随着他一日一日的爬上高位就会明白,反抗她是多么愚蠢的事情。
楚容珍从茶馆走了出去,留着胡实处理接下来的事情,她派凤华传令直接把百里棠的母亲接了出来安置好,而她本人则是四处逛了逛,不知不觉,夜幕降临。
她刚刚走出茶馆不远,一道身影走了现为,纯黑色的长袍在空气之中显得格外的冷冽,而且男人的脸上还盖着一张面具。、
楚容珍看到了那人的时候立马跑了过去,“墨,你怎么来了?”
楚容珍看着非墨的模样,突然,她的双眼露出一抹狡黠,“想我了?”
非墨银面覆面,目光静静的盯着她,“你觉得呢?”
“我觉得你很想很想我了!”楚容珍难得的开了一个小小的玩笑。
非墨有些无奈的伸手拍拍她的头,像是哄一个小孩子一样,“玩了这么久,是不是要回去了?”
楚容珍有些不舍的点点头,想了一下,然后抿唇,好像有些不开心,不愿意回宫。 挥了挥手,一行从暗处走了出来,非墨伸手抱起了非颜放到了他的手中,“你先把她抱回去!”
“是!”
楚容珍看着他的动作,偏偏头,“这是干嘛?”
“今天晚上有庆典,为了庆祝与苍山各族还有天下各国签了和平的协议!你在宫中就没有听说?”非墨有些无语了,她一个人闲得慌不会知道这种事情?
“宫中的宴会我没兴趣,太无聊!”
“宫中不办,办在了京城街道,知道你一定会出来闲逛,早就替你想好了!”非墨一脸的无奈,要不是迁就她不安分,肯定不会乖乖的在宫里坐着参加宴会,所以他才会下令,这次的结盟庆典在京城之中,满城之人的一起欢庆。想来,热闹的地方才是她想去的。
楚容珍的双眼一亮。她抬起头在非墨的脸上重重的亲了一口,然后开心的笑了起来,拉着他的手:“真的?太好了,那我们快去占一个好位置,去迟了就没有了!”
“放心,是肆月商会的地方,还少得了你的好位置?”非墨看着她这种兴奋的表情,莫名也跟着一起勾唇,脸下的笑意也深了几分。
夜幕之后,人群就好像一瞬间出现的一样,原本跟平时差不多的街道之中好像就在一瞬间人群完全出现的,商贩走卒的叫卖声十分大声,可是依旧沉在了人群的声音之中。
楚容珍这才发现,举力庆典的地方就是她所在几条街的地方,难怪她那边人淡太多,一走过来人直接多得要死的。街上,慢慢走过的花车之中舞女们轻柔的起舞,华丽的百花装饰的车顶之上,那些美丽的舞女们好像天上下凡的仙女一般,让百姓们看在眼里一个个心生惊艳。
楚容珍的身体有些矮,跳着看着远处的花车却被前面的人挡住了,她像只兔子一样在原地不停的跳着,挥舞着双手,:“喂,前面的大高个,蹲下去一点啊,后面的人都看不到了!” 那蹦蹦跳跳的模样看在了非墨的眼里格外的有趣,弯腰蹲在了地上,扯了扯她的袖子。
楚容珍看着非墨蹲的模样一时半会没有想明白,这是要干什么?
非墨横了他一眼,目光微眯,里面有着淡淡的警告。楚容珍一瞬间好像明白了什么,她的脸微红,心中也充满了感动,指了指他,看到了非墨那不耐烦的表情时,她才笑着走了过去,直接骑在他的脖子上……
非墨站了起来,让楚容珍骑在他的脖子上让她可以清楚的看清楚前方的表演,而楚容珍一开始有些不适应的,人家都是父亲让自己家的女儿骑在脖子上,让儿子坐在肩上,她这里,这么大一个人还骑在了自家夫君的脖子上……哪怕是她也红了脸。
双手捧着他的头,楚容珍她觉得现在完全没有心情看外面的歌舞,反而脸红到身体发热,特别是感受到了周围传来的视线与议论的声音时,她的脸爆红。有女孩儿们看到了楚容珍坐在非墨脖子上的模样,一个个眼中带着羡慕的神色:“姐姐,姐姐,你看,好甜蜜好恩爱的夫妻呀,让自己的女人骑在身上看表演,这种男人真好帅!”
“就是啊,哪怕戴着面具也不知道长得如何,不过真的疼爱她的妻子呢!”被称为姐姐的女孩儿也一脸羡慕的看着。
很多人对外面的花车表演没有多少的兴趣,反而目光盯着眼前的楚容珍与非墨,一个个脸上带着暧昧的笑容,“姐姐,以后找夫君我也要找这种让我骑在他的身上的男子!”
很明显这就是女儿家的话语,世间有几个男人会让女人骑在他们的身上?如果不是深爱,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事情?显然这个女孩不太明白,眼中的羡慕却怎么也无法挥散。
“哎……现在的小两口真是甜蜜!”也有老婆婆轻声的摇摇头,显然不太能接受这样的相处,毕竟是大庭广众之下。
花车路过之后非墨才把楚容珍放下来,此时的楚容珍脸早就通红血红,看起来十分有好笑,也十分的诱人。
非墨挑眉:“跟煮熟了螃蟹似的,害什么羞?”
楚容珍偏过了头,显然是真的害羞了,她不理他,反而扭头看向了一边棉花糖的摊贩,她走了过去,看了看眼前的软软的,绵绵的,惊喜道:“咦,这是什么?”
“回夫人,这叫棉花糖!”
“棉花糖?棉花可以做糖吗?”楚容珍惊讶了,这是她第一次看到这种东西,太有趣了。
目光,扫了一下摊贩身上的标志,目光一愣,“肆月商会这么快就扎根了?”
“回夫人,肆月商会的商人们刚刚来到这城中,这棉花糖是主子最近没事研究出来的新点心,夫人要偿点吗?”肆月商会的人十分恭敬的点着头。
“好,多少钱?”楚容珍十分感兴趣,棉花做的糖还真没有吃过,不知道什么时候的口味?
“五文钱一个!”那摊贩如同的回答,那模样,摆明了是要收她钱的。
左爱叹了一口气。 抠门的母后!
回头,看向了非墨:“夫君,我要吃这个,给我买!”
像普通家的妻子一样撒着娇,楚容珍的一声夫君让非墨差点摔倒在地,要知道她什么时候用这么温软的声音叫过他?第一次如此温柔的撒娇,不止让他骨头都酥了,差点摔倒。“买!”
楚容珍这才开心的露出一个笑脸,伸手接过了摊贩递过来的棉花糖,看到非墨拿出了一碇银子扔了过去,那摊贩虎着脸看着根本找不到的银子,抬头,“小主子,小的,找不开啊!”
“反正五文钱,干脆别收了呗!”楚容珍横了那摊贩一眼,连她的钱也收,肯定是母后那边下的命令。
摊贩无奈的挥挥手,“小的还要赚钱养家呢,五文钱也是钱啊!”
楚容珍:“……”
非墨则是没有这么好的耐心,把银子放到他的面前,“把碎银给本王!”
那模样,简直就在说:抢劫,把银子交出来!
那摊贩吓得一抖,立马拿出了兜里大把的碎银,“小主子,小的……小的就这些了……”
拿着碎银直接离开,没有看到那摊贩乐呵呵的捧着手里的银子笑开了怀,嘿嘿嘿嘿……赚了赚了,那碎银怎么也没有十两。
“哼,五文钱也赚,便宜他了!”楚容珍拿着棉花糖戳戳,真的好软。
“没事,他没赚!”非墨伸手,一个钱袋扔到了他的手中,是凤优下手了。
凤优把那人的钱包偷了过来……
楚容珍看着钱袋瞪大双眼,“凤优……你你……你还有这本事?”
那摊贩是有武功的,而且内息十分内敛,不过可以断定是一个高手。
凤优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从他的身上拿过钱袋?
凤优没有回答,而是轻轻一闪,一个钱袋再次抛了出来……楚容珍伸手摸摸身上的钱袋,咦,真没了?
“在进入凤卫之前属下做过扒手,算是老本行!”凤优淡淡的声音传了过来,他的声音之中含着淡淡的笑意,看着楚容珍因为震惊而露出的可爱模样时,他勾唇。
跟在两人的身后,慢慢的,不慢不急。
楚容珍与非墨两人手拉着手一路走着中,非墨皱眉看着她举着棉花糖却不吃的模样,“干嘛不吃?”
“我戴着面纱,没法吃啊,要不,你吃吧?”将棉花糖递到了他的嘴边,目光之中有些羡慕,真好啊,她还想想试试是什么滋味呢!
非墨下意识四处看了一眼,目光看到一边的面具摊,找了一个狐狸面具替她戴到脸上,然后扯掉了她的面纱……
“笨,想吃还不知道找办法?”非墨宠溺的瞪了她一眼。
楚容珍伸手摸了摸脸上的面具,这才露出了一笑脸,立马大口的咬了一口,然后什么也没有咬到,只感受到了甜味在口中散开的模样。
哪怕只是这样,她也开心的露出一个满足的笑脸。
“好吃?”非墨也十分满足的看着她的这个模样,果然他所喜欢的是现在的她呢!没有任何的伪装,最纯真最完美的存在。
“嗯,好吃,总算明白舒儿为什么那么爱吃了!”楚容珍感叹出声,微眯的双眸之中有着淡淡的满足。
“少来,贪吃别推舒儿的身上!”非墨轻嗔。
楚容珍不理他,一边吃着一边走着,看到一边的钓鱼的小游戏时,她开心的走过了过去,五个铜钱一次,钓到了美丽色彩的小鱼可以带回家。
她立马感兴趣的撸起了袖子,与非墨两人蹲在两人钓着。
可是一直都是钓不起来什么东西,这让她非常的生气。
到了最后,气急败坏的扔下鱼竿。
非墨好笑的看着她一条也钓不起来的模样,再看了自己的身边的桶里的小鱼,偷偷的,放了几条在她的桶子。
“滚,我就不信了!”楚容珍暴躁更深了几分,一把扔直鱼竿,“老板,我不要鱼竿,只用线来钓,可不可以?”
老板看着她气急败坏的模样,好心劝着:“夫人,只有线没法钓的!”
“你就说可不可以!”瞪着水里的游动的小鱼,楚容珍的目光幽幽,好像在想要不要全部捞起来炸了吃掉!
“可以!”老板想了一下,有鱼竿钓不起来,光只有线怎么钓?有生意赚就行!
非墨勾了勾唇:这老板为了赚钱故意让鱼吃得很钓,鱼根本不咬钩,可是现在的惹怒了她,估计要亏大了。这不,楚容珍手中拿着钓线,在内力的控制之下她快带的挥舞着线,那线一瞬间就好像变成了活动一样,只看到她用力内控制的丝线直接线上了鱼身,硬生生的扯了上来。
鱼老板看着她的动作,瞪大了双眼。 不是吧,这样都能钓到鱼? 揉了揉双眼,确定没有看错,她怎么还是钓得起来。
楚容珍露出一个开心的笑容,线勾着一条又一条的钱,只看到了一条条的鱼被勾了起来,也看到了老板的脸色越来越不安,越来越白。
不一会儿,就看到了楚容珍的桶中满满的一桶小钱的时候,他再也忍不住了,“这位夫人,小店规矩必须用钓的,您这样不合理!”
楚容珍停下了动作,“不是老板自己说我可以用线的?”
“我是说过,可是你这根本就是不钓,快点把鱼放回来,钱还你,你们快走!”显然,他不想承认了,她钓出来的鱼太多,让他完全亏本了。
楚容珍的脸色直接沉了下来:“你想反悔?”
“不是反悔,而是你根本没有按照规矩做事!”老板快速的冷哼,表情也横了起来,估计是看到非墨没有出身而认为他就是一个胆小怕事之人,当下,他的气焰也高了起来,针对的是一个女人,横一点,她不用乖乖的听话了?
楚容珍的脸色直接沉了下来,她猛得直接站了起来,盯着面前的老板,“如果我不愿呢?”
“哼,那你们一个都别想走出这里!”老板的表情一眨间阴狠了起来,盯着楚容珍完全忘了非墨的存在,直接针对楚容珍。
而非墨眼中的寒意越来越深,他直接站了起来,冰冷的目光紧盯着面前的老板,那老板看到了非墨阴寒目光之中他立马当即吼了起来:“你你……你想干什么?我告诉你,你们作弊,必须把鱼还我!”
“白痴!”楚容珍冷冷哼了一声,目光之中一片冷意。
还第一次有人敢坑她的。
非墨走到了老板的面前,“凤优!”
“是!”凤优从暗处走了出来,目光微寒。
“砸了!”
“是!”
凤优领命,走了过去,伸手拿起一边的椅子将这老板的东西砸了得乱八糟,那老板立马嚎了起来:“住手,你们要做什么?要报官,来人啊,有人砸店了!”
凤优不理他,反而尽情的砸了起来。非墨冷眼看着面前嚎了起来的老板:“砸完了扔河里,不是喜欢鱼吗?让他自己去抓,抓不到一百条不准上岸!”
非墨搂着楚容珍直接离开,背后,是那鱼老板的嚎叫,可是无人敢上前理会什么。
巡视的官兵也不来,因为早就打过招呼,他们才不会理会这件事情。
楚容珍搂着非墨的手臂直接离开,眯起双眼:“河里抓鱼?你怎么想到的?要是有武功的人还好说,没武功的人直接下水抓鱼,估计抓一个月都抓不到一百条!”
“那就淹死在里面!”非墨的心是冷的,他才不会理楚容珍与儿女以外的存在。
楚容珍勾勾唇,没有多说什么,这次的意外也没有打扰到她的心情。
两人一路走着,一路逛着,然后,她走路了,整个人走慢慢的,抿唇。
她这种表情不是第一次出现,非墨了然,随手指着一间酒楼,“进去坐吗?”
“……”她有些犹豫。
非墨轻叹了一口气,蹲下,“过来,我带你回肆月酒楼,晚上的宴会在那里举办!”
楚容珍的目光轻闪,有些害羞,但还是走了过去趴到了他的背上……
路上行人一个个纷的纷捂唇而笑,可是楚容珍却依旧乖乖的趴在她的背上,目光之是中看不透的幽沉。
她微微勾唇,整个人趴在了他的背上,把脸靠近了他的背部,感受到他身上的温热之时,她露出了一抹幸福的笑容。
“呐,墨,我们现在的任务都完成了吗?可以放下一切离开了吗?”趴在背上的楚容珍轻声的说着,而非墨反手背着她,露出了淡淡的笑容:“嗯,可以离开了!”
“骗人,明明黑蝶的元凶没有抓到!”楚容珍微微抿唇,显然是不开心的。
“抓不抓都无所谓,他早就翻不起大浪来,所以留着他也只是死路一条!”非墨对于吴歌的事情看得很清楚,现在的他早就没有再起风的资格。
从他输了战争离开这边的时候开始,他就在这个大陆完全失去了立足之地。
“你不想跟我一起隐世,开开心心的活着?”非墨打断了她的话,抿唇,语气不太好。
“我想啊,但是也不能让烨儿留下隐患不是?”楚容珍她飞快的解释着,不想因为这件事情而让他生气。
“那我派人杀了他!”非墨有些孩子气的发言。
“好啊!”楚容珍笑了笑,灰后想到了什么,她趴在他的背上安安静静的用脸靠着他的背:“墨,这么一路来好累好累,但是幸好有你在,谢谢你的一路陪伴!”
非墨的身体微微的一顿,半响,他才眯眸:“好好的,干嘛说这个?”
“我很感谢你的陪伴,在我的人生之中有你的存在,有一抹阳光存在……对于我来说,我没有走上爷爷的复仇之路而让自己的亲友跟着痛苦,其中也是因为有你在制约着……谢谢你,墨!我爱你!”
非墨的身体微僵,过了一会,他轻叹:“傻瓜,正因为爱你所以我才会陪你一起胡闹啊!”
“嗯,我知道!”趴在他的背上,楚容珍笑得甜蜜。
“知道就好!”夜幕之下,非墨背着她一步步的走着,他的身体就好像一个座大山,替她挡掉了风雨,在她累了的时候让她依靠着……想想她重生以来,她的身边一直以来都只有一个座靠山,朋友也好,丫头也好,该背负的依旧会背负。
因为她与他还有所有人都在别人的棋子,靠得越近就越容易被利用。唯独她与非墨之间没有半分的矛盾,这就是她的爱人。
夜幕华灯照在两的身上,将两个的身影拉得很长拉长……
“墨,你说人还会有下辈子吗?”
“不清楚!”
“不管有没有,我希望时间就此打住,永永远远都不要流逝,就停在这一刻……有时在想,或许现在死去的话我也是心甘情愿的,得到了人生最重要的东西的我,早就心满意足了!”
“放心,你不会死的,要死也是我死在你的前面!”
“你想扔下我们娘几个?不准!”
“我什么时候说过要扔下你们了?”
“不管,就是不准,约好,生死与共!”
“不要,我宁愿死在你的前面先一步在奈何桥边等待也不要让你陪我一起,我舍不得!”
“肉麻!”
“……”
华丽照在两人的身上,散发着柔柔的光泽。 男人背着一个女人漫步街让的模样十分的惹人注意,可是却又十分的让人羡慕。 当事的两人根本不理他们,完全沉在了自己的世界之中。
“如果我当初没有重生的话,我还是颜如玉的话,你我应该走不到一起吧?”
“不知道!”
“如果我没有重生,性格应该无法吸引,说不定就会被你当场斩杀,对吧?”
“不知道!”
“那你有什么知道的?”
听着楚容珍抗议的声音,非墨幽幽的勾唇,他露了一抹笑容:“我只知道,我爱你!以前的事情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的结果!”
楚容珍:“……”
一瞬间,世界瞬然变色,她眯起双眼,任由他背着她,久久的走着,静静的走着……
势要地老天荒。
天涯海角。
四个月之后。
大陆的残局完全处理完毕。
苍山各族包括赢国都与楚国与华国签订的契约,大概的内容就是三十年前他们不会主动对大陆任何的国家发生攻击,条件他们在他们没有被攻打的情况下。
各族之中的损失有些严重,有好几族人数凋零,因为战争与站到了楚容珍对面的原因,比如巫族,比如乐氏一族,活下来的族长少之又少,因为损失严重,所以他们不会再引起别的动乱,三十年,还不够他们休养生息的。
各族重归苍山,楚容珍一一的为他们送礼。 同时,宁国改名宁郡城被楚颜帝赐给了非墨,成了非墨的私人领地。
赢国族人损失严重,签订契约之后就不再出现在在大陆,而是生活在西部沙漠成了人们口中的梦幻的国度。 因为再也找不到赢族人的存在,西部沙漠太大的情况下凶险万分,赢族人生活在其中成了为一支幻影,偶尔会被路过商人们看到,也偶尔被迷失在其中的旅人见到,可是这个大陆完完全全的消失了他们的身影。包括有着契约的佣兵族人,全部回归赢族之后下落不明白了。
焰国因为龙真的问题而国力十分的脆弱,最终,成为了华国的附属国,才险险的保住了焰国的存在,否则,会像宁国一个从此消失在历史之中也说不定。
大陆之上,只留下了华国与楚国的两个国家,还有一些不太强大的部族,游牧类的部落……要么臣服于楚国,要么臣服于华国,整个大陆第一次终于迎来的和平。
大陆之上,黑蝶出现被消灭,被消灭之后再出现,再消灭…… 也是因为这样,黑蝶之毒一直断断续续的,人们也开始习惯了这种毒的存在,从而明白,这不过是龙真残党最后一丝轻微的反抗罢了。
楚国的京城依旧热闹非凡,要不说有什么事情改变了,那就是比以前更加的热闹了吧?
明宗子弟从官,在官场之中混得十分不错,他们的主张和平在这个和平的年代失支了意思,原本受到大量百姓拥护的他们开始被无视,因为这个和平的年代到来之后他们就不必再相信明宗的说法,而是好好的享受这得来不易的和平。
商贩走了卒,行人来来往往……十分的热闹。
京城之中的某个酒楼之中,一个女人挺着个大肚子从楼上走了下来,正好与一个男人擦身而过,她的身体被轻轻的撞了一下。
“抱歉!”男人轻轻的道歉着,态度十分的轻柔。
女人下意识的护住肚子,皱眉,火气瞬间就被勾了起来,回头就是一通谩骂:“你眼睛瞎了?要是伤了我的孩子你赔得起吗?”
与她擦身而过的男子慢慢的回头,是一张俊美而又十分清冽的脸,他静静的看了一眼眼前女人的肚子,然后淡淡的勾唇,一本正经的道歉着:“抱歉,撞了夫人,不过夫人的口下还请留情,勉得有些得理不饶人伤了夫人的颜面就不好了!”
“哼,好大的胆子,你敢说我得理不饶人?”女人的挑眉,目光之中是高傲的。
“不知道夫人又是谁?看夫人的模样一不是权贵的家的夫人,二不是皇亲贵族,一句好大的胆子说出来显得夫人的小家子气……”男人的目光上下左右细细的打量着,目光之中露出了淡淡的鄙夷。
“你……”女人伸手指着他,目光之中全是生气。
来了楚国这么久,第一次遇到这么不给她面子的人。
想要算帐,可是发现眼前的男人根本不见了,她当下气得跺角。
“夫人,您别太生气,小心小主子!”身边的丫头见状,立马上前安慰着她的情绪。
女人跺跺脚,依旧不甘的离开。
二楼的某个角落,男人双手抱胸,身后,一又手绕了过来,直接环住他的腰身,一身黑衣的高大身影直接抱住了她,低头,轻吻着他的唇。
“干嘛又乱跑?”
一惊,回头,看到了熟悉的脸,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墨,你怎么在这里?”
“不在这里我该在哪?在家带孩子?”非墨的语气之中全是委屈,想他一个大男人在家里带孩子,而他的女人则是化身风流才子在外面快活,想想,就觉得不甘心。抱住她的腰身,直接拖到了一边的包厢之中。
“别闹,我办正事呢!”楚容珍推了推身上的非墨,然后快速的离开了他的身边,让他四处摸着的狼爪不得不收回来。“哼,有什么正事要办?”
此时的楚容珍一身男装打扮,脸上也做了一些伪装,看起来就是一个长得格外俊美的少年罢了。因为身材弱小再加上长相清俊,给人的感觉就好像是娇生惯养的富家纨绔少爷一般。
她啪的一声打开了扇子,外面的寒冬刚过可是天气还是十分的冰寒,她却摇着扇子装着风流,伸手,保护着扇子勾起了非墨的下巴,轻轻勾唇:“别急啊,美人儿,等下爷就会好好的宠幸你!”
非墨的脸一黑,然后,他的凤魅轻勾,眼中含魅,艳红的唇露出一抹妖娆摄魂的惑意。
“那来啊!”最后一个字尾音轻勾,给人十分性感的魅力。
楚容珍的头皮一阵发麻,她忍不住的打了一个寒颤。嘶,这妖孽。真恨不得扑上去把他吃干抹净才行。
楚容珍收回了自己的手,再次飞快的后退一步,一脸无辜:“不行,我还有事情要做,可不能浪费在你这个妖孽的身上。”
非墨这才坐上了身体,刚刚身上那淡淡的魅惑之色全部消失,余下的只有严肃:“你的网撒好了?”
“当然!”楚容珍勾唇,露出了一抹十分自信的笑容,“虎卫花了大约三个月的时间才摸清吴歌在哪里,才摸清明宗的势力范围,把他们的老底都看清楚了,自然就是宣战的时间!”
“咱们不是因来跟烨儿告别的?”非墨拒唇,当初不是说了一切交给烨儿自己处理吗?反正四卫暂时都会为他所用,一个残党有什么处理不了的?
“话虽这么说,可是一想到吴歌他还活着我的心里就不太痛快,而且最重要的事情,这个天下好不容易太平,那就彻底的太平不就好了?烨儿可以安心的治理国家,天下不再有龙真,这样,我才会放心!”楚容珍双手抱胸,露出一抹淡淡的不舍。隐世的准备她都准好了,现在,只要将最后的困扰给消失掉,那么她才能安心的隐心去行走大陆。
坐在窗边,楚容珍的目光之中露出一抹淡淡的向住,“跟小白有好好的谈过,他说先跟外公学习两年之后再去找我们……等到他成年的时候再回楚国,继承你的王位……小雪与小黑两人我们这次一起带走,等他们三四岁比较好带的时候再送回来,必须要接受的知识可是不能错过……”
试想着接下来的事情,楚容珍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
她可是跟母后约好了,到时有时间之后就一起研究怎么制造一艘钢铁的大船,到时去海上去寻找着炎帝墓,去寻找着新的大陆,新的国家。
这个一次新的冒险,可是对她来说也是对一个新世界的认知。或许不存在,可是不代表她不向往。
关于母后,那个战争又平等,强大又脆弱的世界,她光是听着可就是十分向住的,虽然去不了,不代表着她不会想看看这个世界存在与这个大陆完全不相同的世界,国家。最终的准备工作做完之后,将儿女们安顿,她就可以放心的离开了。
“先不说这个,丽儿怀孕的肚子来说应该明间不算太多,大约四五月左右吧?好不容易等于她出来,这下可以顺着她这根线找到吴歌的下落,找来找去,没有想到他还真的藏在了楚国,果然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吗?”
“他也是被逼到了困境,现在整个大陆,也只有明宗是他唯一的势力,因为明宗属下暗处势力,分布不得清楚,所以也是藏身的不错地方。”非墨淡淡的点头,目光之中没有任何的意外。
“哪怕是明宗隐秘不也还是被我找了出来?”楚容珍冷冷一笑。伸手把玩着自己的长发勾唇,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
丽儿气呼呼的回到了吴歌的身边,推开门,她就撒娇似的扑了过去,“陛下,妾身与孩子今日被人欺负了!”
吴歌一身的紫袍,一手撑着下巴淡淡的看了她一眼,没有半分的情绪,有的,只是一抹空洞。
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消失了一般,无论如何都没有一丝为人的气息。 因为他听到了楚容珍死亡的消息,虽然不太相信她是不是真的死了,可是这么久来却没有关于她的一丝一毫的消息,四卫不再行动,无法跟着他们的行动来猜测她是不是还活着。
她不是不会死么?不是还重生了么?为何?
吴歌时常这般的发呆……哪怕眼前的女人扑到了他的身边也没有半分的反应,反而是伸手,制止了她的动作,同时,也带着警告的看了她的一眼。空洞无波的一眼之中全是警告,丽儿连忙站了起来,好像想到了什么,她伸手摸着自己的肚子,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意。
没事的,她还有孩子,陛下的孩子。
冲着吴歌行了一礼之后想要离开,可是她在转身的时候从身上掉落出了一封信,她一愣,而吴歌看着信上熟悉的几个字:吴歌亲启!
吴歌看着上面这熟悉又陌生的笔迹时,他一愣,飞快的站了起来。捡起信直接打开,看着上面的肉容,他瞪大双眼,然后双眼这中露出一抹看不透的光彩:“哈哈哈哈哈……还是来了么?原来,原来这么久你都在一直在找我么?真好!”
拿着手中的信件,他笑得扭曲又怪异,目光之中散发着扭曲的星碎,看起来十分的渗人。 吴歌紧紧的握着信件,而丽儿奇怪的看着,试探性的回过头,久久的看着他癫狂笑着模样,眼中是看不透的不甘。
“陛下,是楚容珍还活着?”不甘心,十分的不甘心。不是说中了黑蝶之毒而死亡了吗? 可是能牵动他情绪的人也只有楚容珍一人,除了她,真的再也没有别人了。
咬牙,口中满满的全是血腥味,这直接刺激着她的理智。明知道不可以问,可是她却问了:“陛下,这信中可有说什么吗?”
吴歌的听着她的声音,回头,目光变得格外阴沉:“你没资格知道!”
“是,妾身只是想要为陛下分忧,现在这种情况,陛下的身边可以用的人根本没有多少,不是吗?”丽儿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意,自信又得意,陛下需要她,陛下离不开她。
吴歌的目光一瞬间阴沉了起来,认真的盯着丽儿,突然,他勾唇,伸手。丽儿见状心中一喜,立马走了过去。
而昊歌伸手掐住她下巴的一瞬间,脸色完全改变,变得格外的阴寒渗人,目光如炬直勾勾的盯着她,无声的咧嘴诡笑:“丽儿,你还是太笨了!”
“什么?”丽儿瞪大双眼,不明白。
吴歌伸手抚摸着她的侧脸,一路则慢慢的滑下,慢慢的手放到了她的肚子上,好像在感受着自己的孩子一般。 目光扭曲而又疯狂,还着淡淡的憎恨:“本以来会是一个很好玩的玩具,可是没有想到是这么的无趣……丽儿,我有没有跟你说过,我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孩子?”
丽儿瞪大了双眼,还没有回过神来的时候就感受到了肚子上一痛,她的脸色瞬间就苍白了起来,而且是格外的苍白:“陛下……”
吴歌手紧紧的掐着她的肚子,五指好像深陷入了她的血肉一样。可是吴歌却像完全没有听到一样,他静静的,目光之中带着扭曲的光泽静静的看着面前丽儿的肚子,一字一句,如同魔神再临前的狂暴语气:“我一辈子都不会有孩子这种东西,死在我手里的孩子有多少早就记不清了,一个可悲由白骨而组成的王座早就在风中消散,你以为,我会允许我的孩子出生之后再继续我的道路?龙真想要复国简直就是天方夜谭,龙臣洛太傻根本看不清,所以他才会被人利用到死……以为把这个根本没有任何价值的王座交给了我就可以像利用龙臣洛那白痴一样利用我?哼,太天真了,我恨不得龙真一个不留!”
丽儿瞪大了双眼,额上全是冷汗,她不敢相信。
完全不敢相信。
手指掐住了她的肚子,指甲好像陷入了她的血肉,同时,也让她心中一片的冰凉:“为什么?”
“为什么?”吴歌也一愣。是啊,为什么?不过就是的为了心中的一点执念罢了。
他猛得站了起来,挥手,“来人啊,将千机子的头献给她!”
“你疯了?千机子是我们的盟友,有鬼谷族在的话可以替我们很好的暗中行事!”丽儿一听他要动千机子去讨好楚容珍,顿时,愤怒大吼着,眼中完全是不敢伤心。原来,他心中最重要的依旧还是那个女人。
那个本该死去的女人或许是真的没有死。
想到了什么,猛得扑到一边夺过了吴歌放在桌边的信件,双眼一扫,整个人都愣了。
不会错,真的是她的来信,信中的内容,不过来就是邀请他去某个地方一聚。
这完全就是陷阱。
“找死!”吴歌看到了丽儿抢走了他手中的信件,当下心中一怒,一掌拍到了丽儿的身上让她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向后倒去,撞到了一边的桌角,背部十分疼痛的锐利撞击让她一时半会站不起来。
吴歌像是抚摸着亲密爱人一般抚摸着楚容珍写过来的信件,他的目光之中是幽沉的爱意。
“这是陷阱,陛下,不能去!”丽儿倒在地上,伸手捂住肚子,眼中一片的担忧。担忧的不是吴歌,而是担忧他死了她也活不下去,她还不想死。
吴歌的目光幽幽的盯着她,伸手摸着下巴,好像在思考着与她的见面要送什么礼服才对。 轻哼着愉快的曲调,宛全不管躺在地上的丽儿。
丽儿抬头伸出了手,手有些微抖,目光这中全是悲伤,“陛下……孩子……”
“孩子?对,我想到了!”
好像提醒到了吴歌,他突然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一步一步,笑得格外危险。
伸手,勾起了丽儿的下巴,他笑了起来:“丽儿,你说过,你会一辈子陪在我的身边,不管我有什么样的要求也会答应的,对不对?”
丽儿露出了一抹笑容,脸色苍白却费力的笑了起来:“是,丽儿会永远陪伴在陛下的身边,不离不弃!”
“那我现在需要一件东西,你会不会给我?”吴歌脸上的诡异的笑容越来越大了几分。
丽儿也露出了笑容,虽然她现在脸色十分的苍白,可是她却像是十分幸福一样露出了笑容,点头:“是,只要丽儿有的,丽儿都愿献与陛下!”
“丽儿正好有呢,太好了!”吴歌的笑容早就诡异到了渗人的地步,他伸手,轻抚着丽儿的肚子,目光幽幽,“我跟她的见面,还需要一道十分重要的材料!”
“陛下……是什么?”丽儿好像感受到了不太好的事情,她的目光之中有些不安。
吴歌盯着她,阴冷的,一字一句在她的耳边说着什么…… 丽儿的脸好像一瞬间惊恐了起来,好像听到了什么冰寒惊悚的事情般,她想也不想的下意识要逃,可是,却无法逃过吴歌的抓捕,被生生的按到了地上……尖叫的惨叫声音响了起来……久久的,没有消去。
楚容珍与吴歌约定的时间,她准备时的到达了地方,远远的看去,就能看到吴歌坐在那里准备了很多的酒菜好像等着她。听到声音回头,目光,看着楚容珍那男装扮相之时,他先是一愣,然后微微勾唇:“易容术不错!”
“当做是你的夸奖,我接受了!”楚容珍的表情很淡很淡,对于眼前的男人她有如此心平气和与她最近的心境有关。再次与他相遇,她的心中虽有恨,可是也明白,眼前的这个男人已经是她手中的猎食,他再无逃走的可能:“你们龙真人一个个都是猫妖九命?一个两个,杀死一次又一次,真麻烦!”
听着楚容珍淡的话语,吴歌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他轻眯双眼:“你大可以早就像现在这送信过来,我说不定会亲自送上门让你杀!”
替她倒了一杯茶,楚容珍直接端了起来。
伸手,凤优从暗处走了过来,一颗人头直接出现在了两人的面前,楚容珍眯眼:“千机子的人头……我想不过你会愚蠢的断掉自己的退路!”
“就像你说的,我早就没有退路了!”吴歌轻轻的笑了两声,目光之中全是温柔的爱恋,爱恋之中带着淡淡的扭曲。
“所以?”楚容珍目光轻眯。
“所以啊,我在临死前想与你见一面,你就不想亲手手刃我?”吴歌对于自己的命没有丝毫的在乎,或者说,他活着不过就是想与她再坐下来好好的谈一次,想要再近距离的看她一眼。
楚容珍皱眉。
“不用怀疑,原本这个龙真圣王的位置我一开始就没有想过要继承,一个早就白骨成堆快要风化的王座,有什么用?”
楚容珍的目光一瞬间怪异了起来,“那你却还是坐上了龙真圣王的位置!”
“对,原本我是没有兴趣的,不过有一天知道你就是炎帝的时候,我想,如果要接近你的话也可有龙真圣王的位置了吧?你走得越高,对于我来说就要一直仰望着你……仰望久了就会心生不甘。为什么你一直高高在上不肯走下来半步,明明我紧跟着我的脚步依旧还会被你的光茫灼伤……或许就是因为这种憎恨,我一直很想很想要靠近你,可是不管怎么做,我依旧无法接近!”
“所以你才会让宗旭如此折磨我?想让我求饶或者说变得卑微不堪的时候你再出现,可以抱着我安慰说:不要紧,哪怕你再卑微我也想跟你在一起?”楚容珍突然勾起了唇,露出了一抹淡淡的嘲讽。
“你都猜到了?”吴歌一愣。
了然的眯起了双眼,原来,是这般么?她平静的看着吴歌,“看来你年少经历的事情很多很多,多到让你少了男人自尊心,对自己极为的不自信……或者说,你年少发生过什么事情让你的自尊心完全扭曲了,我猜,你被当成了娈童一类的存在生活过?”
吴歌的脸色一瞬间阴沉了下来,身上的气息变得格外的恐怖起来。好像说中了他的心思,他的表情变得格外的危险:“你猜的?”
楚容珍大方的点头:“嗯,丽儿能怀孕,所以你不可能是太监,男性自尊扭曲到了这种地步,要么是太监,要么就是……”接下来的话她没有说完,可是其中的意思十分的分明。
楚容珍的话让吴歌的脸色变得格外的阴沉,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我果然还是讨厌你!”
“多谢,我不想被你喜欢!”楚容珍冷淡的放下茶杯,一口未喝,随后,她直接站了起来,目光扫了他一眼,“我应约而来,是你动手还是要让我动手?”
吴歌低头,目光之中是淡淡的空洞,对于生命他早就没了多大的兴趣,这个崩坏的世界之中没有一丝的阳光,生活下去也只是阴寒与渗人的冰冷罢了。 他仰头,喝下了杯中的酒,“不吃点什么?”
“我对你的东西可是半点不敢吃的!”楚容珍扫了一眼桌上的菜色,看起来精致,可是到底还是不放心,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下了点难解的毒的话,到时麻烦的是她。是毒倒也还好,最恶心的是这些菜……
可是楚容珍的意思让吴歌完全误会了,他站了起来,表情疑惑,“你怎么看出来的?”
“……”楚容珍觉得不想再待下去,要他自己动手,要么,由她这边动手。看了远处的波动一眼,她深吸了一口气,随后挥了挥手。一队凤卫走了出来,他们的手中提着几个血淋淋的人头,直接扔到了地上,“主子,任务完成,明宗一个不留!”
凤卫带过来的是明宗高层的头颅,一个不多,一个不少。至于明宗众人的头颅他们没有带过来,不过明宗上下一个人留情,全部清理干净。早就说过,她要让龙真的血脉从这个大陆消失。
手,撑在了一边的桌子上,她一步步逼近吴歌,露出一抹渗人的微笑:“来到楚国三个半月的时候,我派人找到了你们明宗所有潜伏下来的棋子,现在一个不留,就像当初承诺的那般,我会让这个世上的龙真血脉一丝不留!”
伸手,从怀里摸出一把匕首,放到了他的面前,“别让我动手,否则你会死是很惨!”
吴歌的目光愣愣的看着,目光,有些怪异的惊悚,完全没有出声。
拿起筷子,楚容珍伸手夹起了一些菜放到了吴歌的碗里,她笑得冰冷:“我楚容珍曾经为了活下去什么样的生物没有生吞活剥过?拿这种东西做为菜肴,吴歌,你疯了!”
听着她的话,吴歌慢慢的抬头,近距离的看着她的那张脸,“你果然认识?”
“当然!”
吴歌轻轻的一笑。“也对,你当然认识,当做,你双眼未瞎的时候可是亲眼看着自己的子宫被人拿了出来做成菜肴……不得不说,真的很美味呢!”好像在怀念一般,吴歌露出了一抹意犹未尽的笑容,伸出艳红的舌轻舔了一下唇,好像在回味。
楚容珍遥瞳孔一缩,最不想想起的记忆被硬生生的勾起,随后拿真起桌上了匕首直接划了过去……
吴歌一声闷哼,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脸,脸上一道深可见前的伤口直接出现……很痛很痛,可是他却愉悦的笑了起来。“你怒了?我还以为你真的可以心平气和的坐下来与我交谈……果然,你生气的模样比较有趣啊!”吴歌的笑容更大了几分,他看着楚容珍阴沉的双眼,伸手,想要触碰她,楚容珍的匕首再次一划,他手腕鲜血瞬间就喷了出来,好像活动的喷泉一样,鲜血四溅
“啊……”吴歌一声惨叫,他的脸色苍白,那入骨的疼痛之中传来又是极致的愉悦,脸上布满了痛苦与汗水,可是他却不死心的,还想要更加的靠近她。
楚容珍站了起来,抬脚,对准他的胸口就是一踢,让他的身体后滑直接撞到了一边的柜子,柜子被撞开,就看到一个女人摔了出来……那女人的身上大大小小全是伤口,身上的血肉糊模的地方血肉好像被生生的剜掉,看起来格外的恐怖。
这个女人全身**着,最为恐怖的却还是肚子那个不断流着鲜血的伤口,可以清楚的看到内脏在里在不停的滑动着……此时的丽儿还着气息,她瞪大双眼,费力的看着楚容珍那张陌生的脸。伸手……“魔鬼……他他……他是魔……鬼……救我……”
楚容珍的目光冰寒,吴歌坐在地上重重的咳嗽了几声,他冷冷一笑:“丽儿,你求楚容珍有什么用?她不仅不会救你,反而会静静的看着你死!”
楚容珍?!丽儿瞪大了双眼……眼泪不眼角滑落。
原来如此,是她……真的是她。
楚容珍的目光静静的看着,目光之中一片冷然,她没有兴趣救一个三番两次要她命的人。丽儿瞪大了双眼,她的心中早就悔恨不甘,到了最后的最后才明白,她所跟的人是一个疯子。
一个有着理性有着癫狂的疯子,不然,一个正常人会亲手杀死自己的孩子?一个正常人会拿着女人的子宫做为菜肴?从各方面来看,他根本就不是一个正常人。明白时候,却晚了。
到头来,她什么也没有,可笑的比小丑还不如。
双眼之中光泽渐的暗淡了下去,慢慢的,消失了气息。吴歌看也不看丽儿一眼,好像多看了她一眼就等于脏了他的双眼似的。
他的目光一直盯着楚容珍,将她暴露阴沉的表情全部收到了眼前,同时,也不忘挑衅:“看到她的样子是不是联想到了自已?所以才会心生怜悯?真可怜啊,到头来她的下场可是比你好了很多!”
“闭嘴!”
“知道吗?我爱你,所以你的一切我都不会让给他人,一点一点,慢慢的,将你吞入腹中……但是呢,我发现,哪怕将你吞入腹中也表达不了我对你的爱意,所以我就想到了一个好办法……龙真不是有幽影军吗?不是有黑蝶的失败品吗?就让他们灭世屠尽天下一切的生命,到时,只有你与我,你说,那时你的表情会不会格外的绝望又有趣?”
“我说了闭嘴!”
“只有我一人可以依靠,整个世界只有你我,我想如何的占有你你都反抗不了……”
“……”突然,楚容珍动了,她手中的天蚕丝直接缠上了吴歌的身上,可是他却还觉得不够一样,大声的笑着,说着:“颜如肆临死的时候一脸绝望着的看着我,因为他不知道他的死就是我造成的,反而把你托付给了我,让我好好的保护你……可是没有想到你却死了……所以我只要去找你的弟弟颜如珏,本想让他完全信任于我,就像颜如肆那般全身心信任之时我的剑就可以插入他的心脏看到他那震惊又扭曲的表情时,你出现了……你找乱了我的计划……唔……”
突然吴歌的眉头紧皱,他整个人被吊了起来,腹间,楚容珍的匕首直直的刺入了进去,阴寒的目光与他平视,“再接着说啊!”
“你打乱……乱了我的……唔……”
楚容珍刺入他腹中的匕首狠狠的转动着,翻搅着,哪怕是他也承受不了这种苦痛,想说的话根本说不下去,只能咬唇,勉强的咽下想要痛呼的声音。
楚容珍艳红的唇轻勾,唇角大大的翘起一个诡异又痛快的弧度,目光就这么看着他:“滋味如何?”
“很不错!”到了这种时候,他依旧不怕死的挑衅着,目光之中的爱恋怎么也无法消散。
“放心,接下来也会把你伺候的很好,毕竟你我之间的帐还是要慢慢算的,对吧?”楚容珍猛得插出他腹部的匕首伸手划过他的四肢,直接断了他的经脉,同意勾了勾唇:“你想死在我的手里,可是我却没有兴趣成全你的愿望,好好的表现,说不定我看到有趣的东西后心情好的时候就会送你入黄泉也说不定!”
亲手折磨他等于脏了自己的手,她就做一个观客静静看着,让这个疯子好好的取悦他吧,至于办法……她向来不是奉行双倍奉还吗?前世她所经历过的,就由他来一一的再现,他人演绎自己的亲身经历,这也是一个不错的娱乐方式,不是吗?
背影干净利落,不留任何的留恋。
在吴歌所在的明宗总坛四周,那里,早就有大量的军队包围了起来,他早就无路可逃,除了一死,也只有一死了。
从他接受这个烂摊子的时候开始他的结局早就注定了,而他也明白,不过依旧抵不过自己的心中躁动,精神很早之前就出了问题,年少的记忆让他的性格变得病太快,对这个世界早就产生了恨意,除了楚容珍这一点有趣的存在让他还觉得自己活着,之外,他早就没有了活下去的动力。
这么多年来,一直以来,他无聊又无趣的世界唯一的兴趣就是把她拉下云端……这个游戏总有结束的时候,再大的棋局,总有将军的时候,看来,时间到了。
不过,能让他无聊的人生多了一点乐趣,也还是不错的。就在他不想反抗的时候,他的属下从暗处闪了出来,一手抱着吴歌的身体一手解开他身上的天蚕丝,别的士兵就朝着林容珍直接袭了过去。
楚容珍后退了好几步,手中的匕首在空中划过冷锐的弧度,直直的刺入了士兵的心口,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吴歌被人救走,她抿唇,“追!”
带着凤优等人一起追了过去。这里四周早就布好了凤卫与龙煞军,早就把这里围得水泄不通了。要跑也无路可逃!吴歌所在的明宗总坛就在京城的某个贵族的地盘,那里是一个若大的院子与小山,依山傍水,风景本身十分的优美。不过现在早就一片狼藉,凤卫大开杀戒,对于明宗的人没有任何的手下留情,直接动手。
就在她带着凤卫追着吴歌的时候,突然,一声大吼:“光天化日敢杀人放火,好大的胆子,来人啊,全部抓起来!”
就在楚容珍追上了吴歌要处理他的时候,这时,一道声音夹着内力传了过来。楚容珍偏头,目光静静看着四面八方涌过来的士兵,抿唇,目光紧眯了起来。
军队?武将?她可没有叫任何的武官来助她一臂之力,而且眼前的武将也是她不认识的。
是谁?
吴歌脸白着脸没有半分的动容,因为他早就明白他会输,一个连理都站不住的人,一把残破快在垮的王座……本就没有任何胜率的游戏到了将军的时刻,他又有什么好挣扎的? 如果不接手这王座,他又怎么能让她看到自己的存在?正因为什么也看不到,正因为她根本不会重注到自已,所以他才会的接下这个烂摊子。本就没有胜算,而他的愿望达成了。
一切就够了。
微闭着双眸,吴歌的气息十分的薄弱,对于眼前的事情他没有心情理,也没有精力去理。 因为失血过多,因为疼痛,因为他明白自已被将军了……再多的反抗也是徒然。
楚容珍的目光冰冷看着面前围住她的士兵,气息十分的不悦,紧紧盯着面前的陌生男人,露出一抹淡淡危险:“你是谁?”
坐在马上的那个将军抬了抬头,目光紧盯着她,上下左右打量了一眼之后发现是一个生面孔的时候,则是快速的勾起了一抹不屑的笑容。他挥了挥手,高傲的抬头:“本将可是一品平威大将军,大胆,见了本将不跪,你是何方贼子?”
官威十足。
可是知道他就是最近上位的人一些眼生的人,因为人才的需要多少会出现一些本身有能力可是品性却不怎么样的人。不过,他出现的时间也太巧了一些,这未免不会上人生疑。
“那么平威将军,这是何意?”楚容珍站直了身体,露出一抹淡淡又嘲讽的笑容。
明宗的棋子,这么快就撒了下去?或许,这个平威将军与吴歌达成了什么协议?
平威将军一本正经的盯着楚容珍,“刺杀我楚国的才子,你一定就是龙真的刺客,来人啊,抓起来本将要好好的审!”
一句话就定了楚容珍的身份,他嘲讽的冷哼,目光就这么直直的看着楚容珍,迎着她阴沉的目光之时,他抬头,仿佛在说:本将就是要嫁祸你,小小贱民,你奈我何?
楚容珍觉得她第一次遇到这种人,以前遇到的脑子有问题的一般是千金大小姐,是非不分只知道看人就咬,第一次看到一个一品将军还如此脑子有问题的人。
不是糊涂,而他本身就是吴歌的人。
“哼,那就试试!”楚容珍也不想再跟眼前的这个将军废话,说再话也是被扣一顶龙真刺客的帽,她的火气也冒了出来,反手从腰间抽出了匕首,“杀!”
凤卫得到了她的命令,一瞬间就朝着吴歌,朝着士兵冲了过去。那将军一看她这边还主动行动了,觉得她根本人就是找死,立马不屑的快速挥手:“来人啊,把这些贼子就地格杀,一个不留!”
他接到了一封密信,说是这里有龙真人刺杀明宗的人。要知道,胆宗在楚国的存在可是有些年头了,而且明宗之中的才子们可是十分有能力的存在,现在朝中有不少人是出自明宗,他们以前主张仁爱,非攻,天下和平。可是现在的他们在天下太平之后就开始投入官场,这才让他人知道,明宗之中的儿郎们十分有文才,是可用之材。最近不知道怎么的,希王与陛下都开始对明宗感兴趣了,而他又暗中得到了明宗有难的消息,怎么的也要过来的不是?到时立了大功讨好了陛下,说不定会更加的被重用!
楚容珍不知道眼前将军的心理话,正因为不知道,所以她才会猜测这个人是不是就是吴歌放在朝中的棋子。正因为不知道,所以才没有防备这些。
混乱之中,楚容珍手中的匕首狠狠的刺入了士兵的心口,再狠狠的拔出来,大量的鲜血喷到了脸上,让她的脸显得格外恐怖。而另一边,扶着吴歌要离开的士兵看到了眼前的一幕,明白这正是一个离开的好时机,就想要带着他逃离这边。
楚容珍又怎么愿意让他们离开,想也不想的就冲了过去…… “此路不通!”那将军不要命的挡到了楚容珍的面前,目光看着她十分的不屑。
走近了才知道,原来这个刺客如此的瘦弱,一拳就能搞定。轻松轻松,看来龙真真的没人了,派出这样的刺客……
“让开!”
“敢在本将面前横,胆子不错,小子,留下命来!”
眼看着吴歌要离开而被眼前的男人拖住,楚容珍心中那个心啊! 这个男人的武将很不错,能坐在将军之位的男人武功自然是不错的,否则不能服众啊!
缠住了楚容珍,让她想追也不能追上去。气得她差点暴走,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吴歌被人带走。
然而这时,远处,一片箭雨从天幕而下,为首的男人目光冰寒,手中握着一把弓箭直接瞄准了吴歌,箭,正对着他的心口。士兵见状,立马挡在了吴歌的面前,长箭射入他的身体之后又硬生生的穿过了他的身体,刺入了身后的吴歌的身体之中…… 可见力道之大。
“墨?”
楚容珍看着远处非墨一身黑衣墨色面具的模样,她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还好还好,没有逃。
吴歌与士兵的尸体被一根箭刺到了一起,他伸手,用力的推开了身边的士兵,痛到他皱眉。低头一看,这箭头不是一般的箭,而是有着倒钩的箭头,他这么用力的一堆是把人从身上分离开来,可是倒钩也生生的钩走了他的血肉,是一种让身体都忍不住颤抖的疼痛。
他跪地,身边的士兵围住了他。他的目光静静的看着非墨,一字一句,“是你?”
原本生无可恋的模样一瞬间改变,看到非墨就好像看到了什么无法忍受的东西一般,他眼中立马射出了一道十分不甘的眼神。他愿意死在她的手里,可是千万个不愿死在她的男人手里。
吴歌的生气好像一瞬间重新回到了他身体一般,原本半死不活的样子完全消失,因为非墨的出生,他的目光之中那跳动的火焰不停的升起……是嫉妒,是不甘,对于眼前男人的嫉妒。
从地上站了起来,随手捡起了一边尸体之上的剑,直接朝着非墨冲了过去……一声大吼,他扭曲着脸瞪着眼前的男人,他知道,他就知道他要杀的人是谁。
她的男人,非墨。
非墨清冷的目光淡淡的抬头,伸手双手夹住了吴歌刺过来的长剑,他勾唇,露出一抹嘲讽的笑:“不自量力!”
“哼,杀你足够!”吴歌抬起直接踢向了非墨的心口,将剑身一转,逼使非墨直接松开手。
用力的一跳翻转了一个方向,轻闪到了非墨的视线死角,弯着腰,用力将剑一送。非墨看也不看他一眼,身上强大的内力瞬间散开,那看不到却能感受到的内力气浪直接将吴歌震开,他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向后面倒去……内力狂躁好像不受控制一样,看不见的气浪朝四面八方而去,可以清楚的看到吴歌身后的假山之后的石头砰的一声好像被放置了火药一样碎成了渣,这一幕,惊了众人也惊了楚容珍。
内力大成?
这个非墨,怎么不知不觉内力大成了?这破坏力,可以相比小型的火药了!
她瞪大双眼,目光看着非墨就站在那里什么也不做,只是微微挥挥袖子,那内力气浪就如同狂躁的火药一般从吴歌的耳朵直接划过,在他的身后假山之上内力炸裂,形成了一道成火药十分相似的爆炸痕迹,这就是内力大成之后的模样。
可是世间能内力大民的人很少很少,目前他所知道的只有两人,一个是纳兰凌,一个是龙泽。
就连凤优与凤华也还差些火候,他们的内力攻击力十足,可是到底没有像非墨这般的狂躁。她最近忙着这件事情都没有注意他的事情,这难不成吃了什么大补之药?
非墨的目光十分冰冷的看着吴歌倒在地上的模样,伸手拿起一把剑,一步一步,慢慢的走到了他的面前,面无表情的一挥,内力与剑身完美的配合,让吴歌的瞳孔一缩,想了不想的翻身躲开这一箭。地面上那个破坏力十足的痕迷清楚的印在地上。
他翻身还没有松一口气的时候,非墨的剑再次落下,直接砍在了吴歌的腿上,那剑划过的伤口看似轻飘飘,可是瞬间见骨。伤口深可见骨,十分的严重。
他的脸色苍白,眉目间露了一抹淡淡的痛苦。可是他却没有时间痛苦或者反抗,非墨一箭之后又重重的落下了箭。
原本楚容珍废了他的四肢,可是或许是她下手太轻或是怎么样,吴歌还可以短时间的行动,可是这次非墨手起刀落,内力的夹杂这下他看似轻飘飘的一挥,一手直接斩掉吴歌拿着剑的手。手腕齐齐的断裂……再也忍不住,吴歌那痛苦的惨叫直接响了起来,他倒在地上无力的痛苦的惨叫着……手腕被齐齐斩断,鲜血直接喷了出来,那模样看起来十分的凄惨。
可是非墨却没有半分的动容,好像眼前的人根本就是不一个活人,而是一个死人,一人等着被他分尸的死人,。
“听说,我的妻子受你照顾了?”非墨淡淡的开口了,声音冰寒如无间地狱,那阴寒入骨让人的灵魂都感受到绝望的冰冷声音响起的一瞬间,所有人都是忍不住的皱眉,生生打了一个激烈。
也不知道从哪里得知到了吴歌与楚容珍前世的事情,他此时的情绪不太好。不,应该说十分的不好,
非墨拿着当成拐杖一般放在身边,他立于吴歌的面前,平时面对楚容珍的目光一瞬间变得冰冷入骨,不再有任何的温度。一直以来他都是属于暗中纵容着她,她想干什么想要做什么,他都是静静的看着,在她有危险的时候才会帮一把,因为她强大了才能让自身更加的安全。
可是这次,他忍不了,也不想忍。第一次被勾起了怒火,那是心疼。她的前世本就是一个不太好的记忆,他清楚也明白。所以才会更加的心疼。
吴歌微愣,随后,好像想到了什么,他不怕死的紧盯着非墨,一字一句,表情十分的扭曲:“不用谢我,她可是我看上的女人,那般被我好好的疼爱过……唔啊啊……”
突然,非墨那阴唳的双眸一眯,手中的剑再次划下,这次,斩断的是吴歌的脚。没有任何的手下留下,硬生生的,直接切断……他的脸色早就近乎透明,好像随时都会死去,或许是练武的原因,被斩断了手与脚的他也没有昏死过去,他痛苦的皱眉,虽然神智慢慢的离开,可是他却又好像不肯闭上眼。
楚容珍见状,手中的银针飞了过去,而凤卫走了出来,他们拿药替吴歌止血。不会让他这么死了的,绝对不会。
他们是主子的亲信,所以对于主子的事情都有了解,包括前世的事情。这个造成一切元凶的疯子不能死,死了就太便宜他了。
替吴歌止好了血,凤优看向了非墨,表情之间有些请求:“王爷,他会死,主子不会想看到他死得这么轻松的!”
原本还要下手的非墨听到了凤优的话,原本好像入了魔般的表情一僵,猛得惊醒,下意识回头,目光看到了楚容珍那张陌生的男人脸时,他却松了一口气。
她还在……还好还好!
大步走了过来,伸手想要抱着她,可是这才发现她的身上还有自己的身上都有着大量的鲜血之时,他的动作也停止一下,伸手,直接脱下了身上的黑色血衣,虽然看不出来异样,可是那浓烈的铁锈味十分的分明,所以他才脱下了衣服,不在意自己穿着里衣的模样。
纯白衣的里衣与他脚下的鲜血尸体形成了一个鲜明的对比。
他伸手,要抱她。楚容珍后退一步,“别,我我身上脏!”
“没事!”非墨摇头,他不在意的。
“那你脱掉黑衣的意义何在?”楚容珍翻了一个白眼,把身上的血衣脱掉之后抱一身是血的她,这就等于白脱了?
非墨微微的皱眉,他脱衣服并不是因为他爱干净,而是想要抱她的时候潜意思认为自己身上有血不想弄脏了她,却没有想到她身上的血是不是会弄脏自已。哪怕会被她身上的血弄脏也无所谓。单方面的把她放在了心里,说的就是非墨现在的样子。
看着她的拒绝,他才罢手。
“好,回去吧!”非墨点头,目光温软。
“嗯!”
一边,凤优扛起了吴歌昏迷过后的身体,正要离开的时候,一道暴怒的声音直接响了起来,“放肆,你们当着本将的面掳人,岂有此理!”
这人的声音响起的时候楚容珍才明白过来,她是不是把这个人给搞忘了。正准备离开,可是听到声音非墨回头,扫了那人一眼之后,皱眉:“谁?”
那人得意的抬头,正要高傲的自我介绍的时候,楚容珍淡淡道:“一个脑子有问题的平威大将军,对,他是吴歌的人!”
“放屁,老子什么时候是那龙真的人了?”
吴歌就是龙真圣王的名字这不意外,外面早就传开了,再加上龙真军队灭而龙真的残赏没有完全是清理干净,大陆上也普及了关于龙真的事情,让他们所做过的所有事情一一的告诉了百姓们,包括了所有的任龙真圣王的名字与他们的做过的行为。
“不是龙真的人却帮人做的,那这位将军,你到底是哪边的人?”楚容珍回头,目光冰冷。
“本将军忠于陛下,你们敢陷害本将?”那人的语气十分不好,好像楚容珍说了什么不可原谅的事情一般。
眯着双眼,看着面前全身黑衣蒙面打扮的楚容珍一群人之时,那将军猛得大喝一声,“藏头藏尾的宵小,你们敢这皇城之下杀人,本将一定要好好的审审你们,来人啊,别让他们走了!”
这是没得谈了,楚容珍看向了一边的非墨,耸耸肩,“看吧,我说了他脑子有问题吧?”
“嗯,脑子坏得很彻底!”非墨十分认同的点头,能奇葩到这种地步的傻子,真的世间少见。
这人到底高傲到了让人无法直视的地步。也不能说是傻,而是太过高傲,再加为人年轻就可以得到大将军之位,估计就是这样才会助长了他原本就高傲的气焰。太过高傲不是什么好事,目中无人更不是好事。人知道眼前他们的实力却依旧死活不敢让,这代表着他要么是傻子要么就是太过高傲,以为自己天下无敌,还有一种可能性就是他是吴歌的人。
不管是哪样……
非墨带来的龙煞军手中拿着肆月商会开发出来的弩弓,从远处,从这平威将军看不到的地方射了过来,强大破坏力的箭刺入了士兵的身体之中还能从身体之中穿出去,直直的刺入另一个士兵的身体之中……这就是弩弓的威力。
非墨内力极高,他射出来的箭就等于弩弓一样,破坏力十足。惨叫声在那人的军队之中响起,根本为看不清是从哪里攻击而来的,他勒着马,瞪大双眼:“杀,杀,把这些贼子全杀了!”
就在这个时候,整齐如一的军队行军的声音响了起来,远处,听到这边有事而过来的楚辰希与楚容琴两人本身就是护卫皇城安全的将军,听到了这边有动静的时候才飞快带兵过来,他们都知道楚容珍来到了这京城之中……一听到有动静就猜是不是她下手了,立马带兵过来相助……然而到达之后他们看到的却是楚容珍的人马与希王旗下了将军直接打了起来,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住手!”楚辰希大吼,一时半会没有看出楚容珍与非墨的身份,他听看到了一队黑衣蒙面与平威将军的军队打了一起来。
城中一般不可能会出现事情,先前楚容珍给他打了一个招呼,所以现在的情况到底如何?
楚辰希与楚容琴都走了过来,他骑着马快速的走了过来,同时,快速插了进来。
平威将军看到了希王出现的时候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立马告状:“希王爷,您来了正好,这里有龙真的残赏,武功高强请小心!”
楚辰希的目光轻轻的打量着面前的一群人,目光在楚容珍的身上淡淡扫了一眼,目光,被穿着里衣的非墨吸引了过去。非墨一身白色里衣太过显眼,所以希王的目光也下意识的看着他。
虽然脸上戴着面具,可是气息十分的分明。
是沉王!那么沉王身边的这个人……
楚辰希认真的看着楚容珍,打量了好久之后看到她拉下了脸上的布露出一张陌生的脸时,他皱眉,好像想到了什么,他瞪大双眼,“你真的回来了?”
楚容珍微微一笑,“希王爷,好久不见了!”
真的是她!楚辰希听到了她的声音之中的熟悉感,一眨间可以肯定,真是的她回来了。
“希王爷,您怎么跟这龙真残党认识?”
“什么龙真残党?”楚辰希的表情这下不好起来了,这平威将军本是他旗下的将军,平时行事风格就是那种高傲自满,但不得不说他本身还是有几分本事的,更重要的是……
哎,伸手抚额。楚辰希好像想到了什么,他露出一抹无奈:“这件事情可否就这么私了?”
第一次看到楚辰希露出这种表情,楚容珍好奇了解。还没来得得及问什么,一边的楚容琴完全不干了,她大声的反驳着:“楚辰希,你可不能因为他是你的小舅子你就放水啊,敢欺负珍儿的人哪怕是你丈母娘我都不会放过!”
小舅子?楚容珍莫名其妙。好奇的眼神看着楚辰希,“希王爷成亲了?”
“陛下将九初家的嫡女赐给了他为正妃,这个男人就是希王妃的亲弟弟平威将军九初勇!”楚容琴直接介绍了起来,目光盯着九初勇看起来十分的不开心,特别是想到那个希王妃,她忍不住的打了一个激灵,真没有见过这么小心眼的女人。
楚容珍将她脸上的表情全部看在了眼里,感兴趣的轻闪着双眸,“我都不知道原来希王爷都有希王妃,看来九初家就是最近风头大盛的九初吧?”
“是的,对了,你在这里做什么?”楚容琴一下子转移了话题。
“我抓吴歌遇到了白痴,这九初勇不是龙真的棋子?我刚抓到人就来给我捣乱,真的不是吴歌的人?”楚容珍当下重复的问了一句,真没有见过来得这么准时的人,不是棋子难不成真是巧合?
楚辰希的目光紧盯着九初勇,“你做了什么?”
他的表情变得十分的阴沉,想来,这个妻弟给他惹过不少的麻烦。九初勇对于希王是惧怕的,希王本身不爱权势不代表他没有成为强者的气势,只是被楚辰希静静的看了两眼他就直接萎了,低下头:“我就是看到这里有人闹事,他们又一身黑衣,以为是龙真的残党所以才会不准他们离开……而且,谁大晚上的穿着黑衣行动,不是明摆着告诉别人他们有问题……”
他的话说不出来了,因为楚辰希的目光就这么一直盯着他,冰寒的目光根本没有把他当成自己的妻弟,反而是看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一般。
“你的性格我不知道?好大喜功!”楚辰希直接给他做了一个评价。
“不是,姐夫……”九初勇的话没有说完,就接到了楚辰希的目光,他连忙改口,“王爷,属下不是这样……”
“皇家暗卫行动,何是需要你来指使?平时你抢功本王念你是王妃的弟弟而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是现在你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皇家暗卫的功都敢抢,你活腻了?”楚辰希的话落,那九初勇猛得跪了下来,“王爷,属下不敢,属下初次见到皇家暗卫,所以根本不知道他们就是皇家暗卫啊,要真是他们,属下怎么敢这么做?”
九初勇一下子惊了,皇家暗卫?
从六年前沉王病重下落不明之后,这皇家暗卫也早就失去了踪影,所以长什么样他还真的不清楚。
晦气!没想到跟那些人撞到一起了。
楚辰希抬眸看着楚容珍与非墨,他微微点头:“听说你回来了,可是没有想到沉王也跟着一起回来了?不是说过想要归隐乡林,又何必再回来?”
与楚辰希的关系一直以来不算太亲密,可是楚容珍本身与他却能相处得很平静,交情不深,可是却能成为知已一般。当初他退出皇位之争的恩情在,所以她一直以来对他也不会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不是敌人,可以说是朋友。
她微微勾唇:“本来是不想回来的,不过最终这个心头大患没除心里不太放心,万一给陛下留下了隐患就不好了,虽说希王爷也可以清理掉龙真残党,可是到底还是亲眼看到还比较心安啊!”
“有你跟沉王回来行动确实方便很多,本身的手中是军队,想要暗中行事能力不太够!”楚辰希十分客观的表达着他的看法。
“龙卫会在宁郡城,三卫在这边,有事你可以找他们通知我!”楚容珍点头。
“……”
两个的对话之中,龙九勇终于听白了什么,他瞪大双眼,好像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般。
双腿微软的跪在地上,眼睁睁的看着面前的一行人,目光,一直留在了楚容珍的身上。
龙卫?三卫?这不是……
九初勇瞪大了双眼,露出一抹惊恐怖的表情,而楚容珍的目光轻扫,朝着他一步一步的走了过去……好像每一步都是送他入黄泉般。“姐夫姐夫……姐夫……我我……”
九初勇一下子十分的惊慌了起来,他跪在地上动弹不得,脸色也十发的苍白。
楚容珍走了过去,伸手勾起他的下巴,将一颗药丸递到了他的唇边,“一辈子闭嘴还是死,你自己选择!”
死闭着嘴的九初勇听到他的话,目光之中一片畏惧,最终,乖乖的张嘴,药丸入口即化。
楚容珍将解药扔到了楚辰希的手里:“三个月一颗给他,吃完了找凤卫,他们会给他解药!”
“嗯!”楚辰希握着解药看了一下,然后,他的目光之中一片认真。
她是一个死人,死了,就不能再活过来。不能让她的事情被传出去,否则她假死的计划可就白费了。天下大义,让龙真为恶的大义,她的死是必要的!
九初勇跪在地上身体不停的的颤抖着,看着楚容珍离开的背影他不敢抬头,而楚辰希看着他的模样,冷哼:“闭好自己的嘴,连累了自己不要紧,连累了满你就好好的掂量一点!”
“是是是……”
楚辰希带着军队直接离开,护送着楚容珍离开。没有回楚王府也没有回皇宫,他们住在比较偏远的院子之中。可是他们却去了玲珑商会。
玲龙商会的拍卖场是行走了黑白之间的灰色地带,所拍带的东西很多也来历不明,可是玲珑商会的实力摆在那里,任何东西入了他们的商会,想要带走就价高者得。哪怕是皇宫禁物也一样敢拍卖。
玲珑商会之中,楚容珍低头看着边手中的孩子,睡得很香,她的目光一片轻柔。
“真可爱!”
莲与凤魅都坐在她的身边,脸上带着为人母为人父的笑容,好像想到了什么,凤魅眯起了双眼,“以后给小姐做暗卫吧?”
楚容珍好笑的眯起了双眼:“你舍得?”
“这有什么舍不舍得,我与莲一个是杀手一个是暗卫,我们的孩子怎么又逃得过这种命运?”凤魅的声音之中很平静,只是陈述着这样一个事实。孩子会因为父母而受到影响。
他是杀手,莲是暗卫,他们的儿子最终也会走上这么一条路。
伸手摸着下巴,凤魅眯起双眼好像想到了什么,他眯起双眼轻轻的笑了起来,就好像狐狸一般:“他比小姐小一点,不过有我调教的话一定会是一个很优秀的暗卫,可以保护小姐平安……”
“我看你是看上了小小姐吧?凤魅,我可告诉你,我早就替我家儿子跟小小姐订了娃娃亲,你们都别想跟我抢!”一边,说话的是舒儿。
舒儿的赢国事情很少,赢国的族人消失于西部沙漠之后要处理的事情就更少了,乐夙族中的事情有很多要处理,所以闲不住的她最终还是被接来了楚国,有楚王妃她们可以好好的照顾,再加上熟人也多,乐夙也放心,比楚容珍他们要早到楚国,此时舒儿的肚子高挺着,差不多快要出生了。
凤魅淡淡的扫了舒儿肚子一眼,“还没出生的小屁孩,你想让小姐跟你儿子来场姐弟恋?”
“那怎么样?大我儿子一岁不到,有什么不行的?”舒儿的双眼早就盯紧了非颜,她喜欢女儿啊,可是乐夙却说她肚子里的是一个儿子。
如果能把小小姐拐回家,那她倒是可以多喜欢一点儿子。凤魅轻轻一哼:“那可说不定!”
这里,也有一个打着非颜主意的家伙。把儿子送给非颜当暗卫什么的,简直就是为了近水楼台先得月。
莲伸手推了推凤魅一眼,“行了,咱们不兴这个,以后小姐想要嫁给是她的选择,别给我来乱!”
凤魅这才偏过头。一段时间不见,完全成了妻奴。
曲长安伸手捂唇轻轻的笑了起来,怀里也抱着一个孩子,然后回头,捂唇轻笑:“夫君,咱们生的怎么就不是儿子呢?不然也可以加入呀!”
凌凉伸手拉着曲长安的手,目光看向她怀里睡得安稳的女儿,勾唇:“下次生个儿子!”
曲长安的脸一瞬间直接红了起来,她不好意的低头:“当着大家的面,你瞎说什么呢?”
“我说的是实话!”
楚容珍的目光一一看着身边的友人们,看着他们一个个脸上都露出了幸福的表情之时,她也松了一口气。身边的人有了归宿,那她也放心了。
“珍儿,听说你很快就要离开了?是打算去哪里?”突然,曲长安开口,她好奇的问着,她一开口,四周沉默。一个个脸上露出了不舍。
楚容珍此时依旧男子的扮扮,她一手勾着曲长安的下巴做出风流子弟的模样,“怎么,美人儿舍不得在下走?是打算抛夫弃子跟在下远走高飞?”
曲长安轻轻一笑,双眼含魅,“公子,你就不怕你家那位吃醋?”
目光,看向了身后走过来的非墨,非墨刚刚去处理了一下吴歌的事情,一进门,就看他的妻子在调戏人家有夫之妇。
楚容珍没有发现,因为非墨的内力大成之后远超她的感知。反而是调笑的看着曲长安,暧昧的靠近了一点:“有什么关系,只要是美人儿在下都喜欢,天下美人不嫌多,他是很美,可是你也有不输于他的空灵之美,让在下的心有些蠢蠢欲动呢?怎么样,跟在下私奔吧?”
“好啊,私奔真是一个不错的提议!”空灵的声音传来,楚容珍皱眉,下意识回头,就对上了一张放大的俊脸。
非墨一手撑在桌子就极近的距离看着她,目光幽幽,“私奔?”
“哈哈……什么?我没有听清楚……你怎么在这?”楚容珍一下子就萎了,这人的眼神太惊悚了有没有?呵呵,应该没有听到她刚刚的话吧?
“私奔?嗯?”非墨伸手勾起了她的下巴,当着所有人的面紧眯着双眼,物别是看到她一身男装却像个纨绔子弟一般的模样时,他的眼中射出了十分冷锐的警告。
凉陌坐直了身体替曲长安将非墨投射过来的视线全部挡下。明显,非墨把事情的责任放到了曲长安的身上,敢勾引他的女人?
凌凉满头黑线,他觉得以前无辜被整还真是自寻死路,这么一个醋劲大的人在身边,不被整死才怪。“墨,你怎么来了?事情忙完了?”
非墨淡淡的横了她一眼,“忙什么?忙着带孩子?”
从他的声音之中就能听出他的不悦,他一个大男人在家里带孩子而她女扮男装玩得不亦乐乎,这个死女人,神经怎么这么粗呢?
四周的人们一个伸手捂着嘴,一个劲的笑着。楚容珍耸耸肩,明显的无赖样,她撇撇嘴,“什么嘛,让我松口气啊!”
“少来!”非墨走到一边拉开了窗户,玲珑商会的私下拍卖场已经开始,此时,正在表演着十分特殊的节目。
而楚容珍淡淡的看了场中的尸体模样的身影一样之后就紧眯着双眼,然后,她淡淡的移开了视线。倒是曲长安等人听到了外面的声音,回头一看,看着场中的狼群与人影时,她皱眉:“夫君,玲珑商会怎么会有这种……”
凌凉伸手握住了她,“不想看就别看!”
哪果是平时他一定会撤下这种节目,因为她的心太善良所以不喜,而他不忍她害怕,一定会率先杜绝这种事情。可是不行,这次不可以撤除。
伸手,拉着她不要再看外面,凌凉的眼中一片担心,低低的咬着她的耳朵:“这是沉王的要求,跟珍儿很重要,所以乖,不想看就别看!”
曲长安不太能接受血腥的东西,所以她微微一笑,没有露出过多的排斥的表情,反而是把头埋在了凌凉的怀里,让凌凉伸手捂住了她的耳朵,不再听外面的一切声音。
楚容珍伸手倒着酒,目光,不再场中的吴歌身上再多看一眼。非墨会替她完成,一步一步,双倍奉还。
场中,吴歌悠悠的醒来,他发现自己没有死的时候并没有半分的开心,反而露出一抹淡淡的苦笑。四周没有看到他心中的那道身影,可是他却看到了非墨的身影。那冰寒阴沉的身影站在那里静静的看着,很明显,她也一定在里面,不过没有出来罢了。
她,有在看么?
想到了这种可能,吴歌的笑容更深了起来。他这一辈子一直都追寻着一道不属于自己的光。所有人永远都不知道,前世的他还是乞丐的他受到了来自颜如玉的恩惠,十多年前,她未嫁宗旭之时,而他不过还是乞丐之时。她曾经用那温暖又圣洁的笑容将食物放在了他的手里,一点没有嫌弃,反而替她吓跑那些欺负他的乞丐们,不仅给了他食物还给了零钱。
因为她知道一次给太多会让她被人惦记,所以跟街边的包子贩约好,每日给他两个包子确保不会饿死而又不会失去上进心……她只对孩子才这么温柔,周围一带的孩童她都有接济过……对于他们来说,那就是天下的善心菩萨,仙女,可以让他们这些自小乞讨的人有了一丝可以翻身的机会。别的小孩从些走上了正常人的生活,而他却因为身份而云了吴随风的身边。
可以更加接近她……
可是每当看到她的时候都是不敢接近,在他的心中,她是高不可攀的存在,只要触碰她的话她就会消失,而他心底那最深的黑暗也会被摊到阳光之下,让他最原始的秘密再无隐瞒之地。每一次的的接近又想靠近她更多,可是明知道越靠近他的心越扭曲。是依旧忍不住对阳光明渴望。
他是常年生活在黑夜之中的人,永远不能靠近阳光的人,可是每次都会被她所吸引,想要独占却可悲的认为不配拥有她。想让她从云端殒落,想要让她变得卑微不堪,可是无论他怎么下手,无论是怎么的折磨她,她终究还是无法成为他心中那可以把她拥到怀里的那种姿态。越想让她变得肮脏不堪却越发的显示着他的可悲,。
是被她身上的阳光所吸引,可是终究,他永远不会触摸碰这抹阳光。一碰,他就会因此灰飞烟灭。
没有任何的反抗躺在地上,耳边传来的是狼群那低低的吼声,还有长牙刺入血肉的声音与痛楚,可是他却像是失去了生命力一样躺在地上,没有半分的动弹。
他累了。而她也找到了属于她的天空。
执念一辈子放不下,不知道爱的他一生之中唯一学会的感情就是恨。到头来,他真的什么也没有。
双眼无神的看着天空,天空之中一片虚无,就好像他此时的心情一般。失去了活下去的动力,也知道他一辈子不可能再触碰到她。此时,能再次见到重生的她也算是了结了一个心愿。
没有惨叫,没有痛苦的哀嚎,有的只有狼群静静的分食着尸体的声音。台上的人们一个个疑惑的看着,平时的斗兽不应该是血腹又残暴的吗?
为什么?与他们认知中的完全不一样,那人直到被狠群分食的时候都没有任何的反应,或许,在被分食之中早就自杀也说不定。
斗兽场中,楚容珍站在了非墨的身边亲眼看着吴歌像她前世那般一一经历过的时候重复再现的时候,她的表情十分的平静,平静到了诡异。“走吧,无趣!”
无趣!十分的无趣。再怎么样也回不到过去,她早就不想与过去再过纠缠了,再看下去也只觉得这不过是一个闹局。
棋子落,将军!胜负分。
挥手,远处,一支利箭射了过去,直直的射入了吴歌的心口……
临死之前,吴歌他看到了远处那道白色的身影,如他记忆中的那般高不可攀。一切的一切,都没有变过。所有的轮回都没有变过,她还是她,该来的还是来了,不该存的就要毁灭……
三个月的努力将明宗的一网打尽,她的任务算是真的完成了。
“余下的龙真残党就让烨儿他们自己去处理,斩草除根,让龙真的王族血脉一丝不留,再查!”暗中的枫寂听到了她的话,立马应答了一声,然后离开。
天色微凉,可是隐隐有了回暖的迹像,这是一个好现象。左爱最松深深的松了一口气,好像心中所有担子放下,她最终的最终,得到了属于她的一方净土。
搂着她的肩,非墨上前,“走吧,听到你的消息却一直没有出现,大家都急坏了!”
这四个月来她没有出现在明面上,连楚王府烨儿那里都没有去一次,只为了暗中将龙真所有的血脉一一除掉之后离开的。
可是,最终还是放不下她的亲人们。 离开之前,还有要告别的。
楚容珍去了沉王府,此时的沉王府之中有一道身影一直等着她。等了很久很久,一日又一日。
十分乖巧的,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就是静静的等着。
楚辰宁手中牵着小白站在沉王府的大门口,小白偏头,“哥,娘亲什么时候才会回来啊!”
“马上就要回来了!”
“哥哥骗人,你都说了很多次很多次了,娘亲却一次都没有回来过!”
“别以为我不知道,娘亲偷偷去看你了对不对?你替她一起隐瞒着我!”楚辰宁眯起了双眼。
小白立马低头:“对不起,人家不是故意要独占,娘亲说谁也不能说,否则她就不来了!”
“少来!”
“哥,你一定要相信我,真的,我发誓!”小白竖起两根手指,那模样,哪里来的半分认真?
楚辰宁:“……”
不理他。
目光,看到远处走进来的两个道身时,他想也不想的走了过去,小白也迈着短腿跟了过去……
一看到楚容珍的身影的时候,小白就扑了过去。
不过扑过去之后才发现眼前的娘亲变成了一个男人,可是这个男人的身上又有着娘亲的味道,他一时想不明白了。
这个男人是不是娘亲?
楚辰宁走了过去,冲着她微微弯腰,让小白这才确认眼前的男人就是她的娘亲。
“娘亲娘亲,是不是事情忙完了?”娘亲一直都是偷偷的回来看他,这次光明正大的出现,那是不是表示她的事情办完了?》
楚容珍伸手抱起了她,揉了揉他的头,“嗯,忙完了,小白最近的功课做得怎么样了?”
“小白都有乖乖的完成!”小白脆生生的说道。
“真乖!”楚容珍伸手摸着他的头,目光之中一片的温柔。
小白像只小猫一样慢慢的蹭着她的头,脸上也是一片的开心。
拉着楚容珍就朝着里面走去,边走边说:“娘亲,快进来!”
拉着楚容珍就连忙朝里面走去……
楚容珍回到楚国之后要处理的事情不多,主要的是与她的儿子们好好的相处,看看楚国有没有什么大的问题,如果没有问题的话,到时她才可以放心的离开。
天下太平,这个世间不再需要她的存在,同时,她也可以真的放下身上的担子,可以肆意的去游玩。
留在楚国,对着自己的亲人进行着一一的告别,然后,才决定什么时候起程离开。
皇宫之中,楚容珍一身男装示人,而身边的楚辰宁一脸的失落,“母亲要离开了?”
“嗯,去这个大陆走走,你跟香允好好的生活,有空我会回来看你的,也会常跟你保持联系!”楚容珍轻轻的点头,目光之中有些不舍,但是,她也必须放手。
天下太平之后,烨儿的治国手段就能发挥真正的作用,到时,才是显示他睿智的时候。
她不担心烨儿会不会出什么事情。
只是有些不舍罢了。
楚辰宁双手撑在桌面上握成拳,点头:“我明白了,母亲也是时候出去好好的走走了,忙碌劳累了一辈子,看看外面的大千世界也不错,母亲一定要常常给我写信跟我说说外面那些我无缘见过的景色!”
“好!”楚容珍的心中微酸。
可是到底还是有些不舍。
终使不舍,她还是想出去看看……
楚容珍说过再等一个月之后再离开,因为杂事太多。
而且这次离开的只有非墨与楚容珍两人,听说说龙泽与纳兰清则是要去北境雪山探险,与她是一个南方一个北方,完全不同路。
不过,都约好同一天起程。
然而……
“小姐?啊啊啊啊啊……楚容珍,你个混蛋,约好等我生下孩子带我一起去玩的,你个超级大混蛋!”
清晨时候,舒儿一个人无聊睡不着来到了楚容珍的房间,里里外外找了个遍都没有找到人,反而找到了一封书信。
看了内容之后她就是一顿怒骂,那响彻天际的声音直接响了起来。
同时,她惊动了整个沉王府中的人们。
最重要的,同一时间,龙泽从房中跑了出来,他的身上衣服都没有穿好就跑了出来,因为他接到了龙组的消息,说是不太对劲。
与非墨同时来到了楚容珍的房间,两人看着舒儿的样子双眼一眯,同时走了进去……
看到本该睡在一起的婆媳两人此时完全没有了身影,一封信件就留在了桌上……
龙泽伸手直接拿了起来……
“哟,儿砸,我跟你媳妇商量之后觉得你们还是留下来带孩子好了,咱们就先走一步去控控险,珍儿她等不及想要去大陆上四处走走,所以我先带她离开了,不用担心!”
几个字,让龙泽的脸一黑,他眼中的愤怒一睡间划过,缓缓的,露出一抹妖残又冰寒的笑容。
离家出走?
很不错!
龙泽同样也看到了信上的内容,看到了下方,左爱那小小的字迹写着:“墨,我就出去走几天,马上回来,真的,相信我!”
相信?
傻子才会相信!
跟着纳兰清出去玩野了,到时还记得回家的路?
摆明了要把儿女扔到他的面前让他带,她什么也不管的无良散心去了。
看着上面的内容,非墨一个没忍住一手撑碎了面前的桌子,龙泽那魅丽阴柔的脸上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你的忍耐力看来还需要练!”
非墨默默看了一下他的手心,那里还可以依旧可以看到一颗黑色的石头。
是龙泽之前给他的,用内力捏也不捏不碎的那种石头。
勾唇。
“你的忍耐力不错!”非墨看了一眼他手心中的黑色石头之后,勾勾的挑眉。
龙泽冰寒的目光扫向了他,显然,他不悦被戳破。
嘴角的冷笑也越来越深,“离家出走,探险,危险的火药试验……哼,你也别想松一口气,跟了那个疯女人,你的女人也迟早变成那样有你操不完的心!”
龙泽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压下了心中的怒火,他这么多年来还真佩服自已,没有被她气死还真算是一个奇迹。
“联手么?”非墨同样勾起了一个妖残的笑容,这是他第一次呢。
死女人敢给他离家出走,看他抓回来要怎么的罚她。
龙泽冷锐的目光之中那淡淡的目光轻闪,勾唇,“好!”
两父子达成了一个抓妻联盟……
两人并肩离开,要准备一下,尽打到那两个死女人找回来。
“说是去探险,她最近有没有说过想去哪里走走?”龙泽双手背后,愉悦的问着。
“之前说过想去北境与雪族的地下冰宫走走……”龙泽同样也勾唇,不得不说,他与自己的儿子关系走得近了一些,好像因为同一样事情让原本对感情都不冷不淡的他们两人有了一分的柔和。
正因为两人对于亲情感情都十分的淡薄,所以两人的关系一直以来十分的僵硬。
现在,好像有了一些的改变。
一男一女两个感情十人亲密的情侣搂着大摇大摆的走在城中,同时,两人都打了一个哈欠,最后对视一笑。
纳兰清依旧一袭男装,看起来优雅又温润,格外的俊美,轻挑的凤眸之中带着丝丝的魅色,把一个纨绔子弟给演活了。
而他伸手搂着的女人就是楚容珍易容之后的美人儿,不是美得惊艳的那种,反而是一种贵族大小姐般的富贵感十足的夫人。
她拿着帐子低低的笑容,牵着纳兰清走上了马车上,出了京城,“珍儿,你说他们反应过来了没有?”
楚容珍淡淡的勾唇,“我们的行动力来说的话,此时,我们该到下个城门了,然而他们没有想到我们会反其道而行,反而故意在城中逗遛了一日,现在才出城门……”
纳兰清侧躺在马车之中,伸手如男儿一般随意的打了一个哈欠,“龙泽的脑子很不错,或许是我见过的最诡计多端的人,每次离家出走都能在十日之类被他抓到……所以咱们的赌约你可要小心一点,你要是十日之内让我们被抓了,到时,你就必须接受我的肆月商会乖乖的学习火药的制作方法!”
楚容珍拿着一边的水果喂到了她的嘴里,像是一般的夫人服侍自己的夫君一般,她轻轻一笑:“放心,这个赌约我没有放弃,而且我可没有听说过父皇的谋略之力很强,正好可以见式一下!”
纳兰清一手搂着她的腰一边吃着水果,舒适的眯起了双眼,“因为他是帝王,所以很少出面自己动手,自然关于他的传言就很少了!”
楚容珍也任由她搂着自己的腰,正要说什么时候的时候,一边,马车停了下来,外面,传来的士兵的声音:“停下,检查!”
楚容珍与纳兰清对视了一下,然后楚容珍飞快的勾唇,伸手直拉解开了身上的衣服扑到了纳兰清的面前,同时,把纳兰清的抱到了自己的心口……
学对着马车……
外面,士兵探头看了过来,正好看到了马车中的一幕。
“夫君……快住手啊……不要……”
“乖,别理他们,好好的享受!”
“不要……唔……”
那士兵看着眼前一幕瞪大了双眼,我去,好香艳啊,这就是有钱人家的生活?
一边,纳兰清目光看向了一边的士兵,伸手,拿着一边的银盘直接扔了过去,暴躁大吼:“滚!”
一个银盘砸了过去,那士兵下意识的接住,可是看到手中的是一个银制的盘子时他的双眼一亮。
还小心的咬了咬,双眼之中露出一抹惊,“好好好,放行!”
前面正在检查的小队长一样的人看到了那士兵的动作,正要说什么的时候士兵走了过去,“哥,放行吧!”
好像平时做过不少这种事情,那小队长一下子就明白了过来,挥挥手,直接放行。
马车离开之后,纳兰清才倒回了原地,同时,她一手撑着头看着楚容珍慢条厮理的整理着衣服的样子,她挑眉:“没想到你也会做这种动作!”
楚容珍穿好了自己的衣服,她笑了笑:“我当然会,不同的人不同的应对方法。若是那些副将级别的人这种方法就不行了,一定会被拉下来好好的检查一下,而小兵的话则是没有什么大不了,一点银子就可以打发!而且最重要的是,银子的来历不好查,到时被发现了他查不出这就是我们给的,反正贿赂的人大把,不是吗?”
纳兰清一脸无辜的好像想到了什么,“啊,我的盘子是定制的,上面的红宝石好像不太难查!”
楚容珍的脸一僵,“你不是故意的?”
纳兰清神秘一笑:“没有挑战就不好玩了嘛!”
楚容珍:“……”
伸手,她的手心之中一颗红色的宝石主注静放在她的手心,在纳兰清讶情的目光之下她轻轻的放在了桌子上,“还你!”
“你……”
“要出逃,当然要小心一些!”楚容珍挑眉。
想给龙泽报信?
没门!
纳兰清这才偏过头,想来,是对于楚容珍的小心谨慎是格外的满意的。
原本离家出走的楚容珍两人因为误导反而让龙泽走到了前面,而她们走到了后面。
而且楚容珍一步步的分析,直接算出了龙泽的行走方向,从而直接避开。
“你有跟龙泽说过你要去北境的事情吧?”马车行走了几天,两人下马直接走山路,再次更改了路线。
“当然说了啊!”
楚容珍的目光之中划过一抹淡淡的幽沉。
“除了想去北境之外,你还有没有说过想去哪里?”楚容珍再问。
“大陆别的地方我去过不少,目前没有去就是北境与南海了!”
听到这里,楚容珍了然的眯起了双眼。
“行,那我们去北境!”
纳兰清抿抿唇,“北境?等着龙泽来抓?不行!”
“放心,龙泽知道我跟你在一起,所以他一定能猜到我也猜到他的想法,一般来说你们原本约好是要去北境的,可是你的性格来说为了不被找到而选择去南海……可是以我的想法来说,我可以猜到这一切,所以我一定会让你去了北境……”
纳兰清点了点头,反其道而行。
“行,那就我们就去北境!”纳兰清觉得她说得有礼。
两人朝北境而走……
走在两人前面的龙泽与非墨一人手中抱着一个孩子,他们的行为比较慢,因为要带着两个奶娘,所以脚步是很慢的。
然而再慢也还是走到了她们的面前。
可是越走,龙泽脸上的怀疑就更深了。
“以纳兰清的性格来说她就是一座行动的火药库,看不顺眼看不爽的就会直接暴炸,这么一路来听不到半分关于她的事情也太过奇怪!”坐在酒楼之中,龙泽一手拿着筷子慢慢吃着,他与非墨两人的脸上都戴着面具。
哪怕是这样也十分的引人注意。
非墨的表情不变,把非颜给奶娘喂奶,他难得偷闲吃一些东西。
“有珍儿在,所以一切的痕迹都会被抹平,而且这次走珍儿带走了凤优与凤华,是她最忠心的两个暗卫,抹掉痕迹也会更加的小心!”非墨一想到这个死女人扔下他就跑出去的事情就恨得磨牙。
抓到她一定罚死她。
“可是一路来没有半分的痕迹,就算有两个暗卫也做不到这种地步,所以我猜,或许他们根本没有来这里!”龙泽眯起双眼,目光之中露出一抹淡淡的坚定,轻勾的凤眸之中泛着幽幽的乐泽。
这种游戏玩过很多次,蛮也是有趣。
抓到她的时候才最有趣!
非墨的手一顿,他仔细的想了一下,“以珍儿那狡猾留后手的性格来说有可能,她不习惯被人从身后盯着,反而喜欢的是从身后盯着敌人,所以……”他的目光之中幽沉的视线轻轻的划过,随后笑了。
“不会错,她很可能就在我们的身份正盯着我们的行动,以她的性格来说,被人追着跑还不如跑在别人的背后慢悠悠的行动着……或许,她现在才离开京城没有多少很有可能……”
不愧是楚容珍的男人,对于她的性格可是十成十的了解。
龙泽猛得站了起来,“那么原本会去北境的清儿一定会南海,可是有楚容珍在的话,那么现在他们就是朝北境而去……去北境的路只有这一条,在这里等的话迟早会来!”龙泽与非墨对视一眼,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那么他们就等着好了!
只是他们没有想到,楚容珍与纳兰清完全绕了远路,直到他们等了三日之后也没有看到人的时候则是坐不住了。
非墨:“或许小看了珍儿,她猜到了我们这边的行动,所以反其道去了南海?”
三日的时间还没有来,这根本不合理。
龙泽也是这么的认为,猜或许她们太过聪明知道他们守在这里,所以临时更改去了南海?
现在路还不算太远,两人猛得站了起来,飞快的行动。
马车离开的一瞬间,两个全身灰尘的旅人与他们擦身而过,纳兰清与楚容看着擦身而过的两个男人时同时勾唇。
纳兰清伸手拍着她的肩:“珍儿,你真厉害,把龙泽的心思全猜透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我们这三天的时间本来就来来回回的绕路!”
“我跟父皇的能力来说,我不明白他的能力如何,可是他却了解我的能力,所以我的过程如何一定能猜到我计算之后的成果,那么一定能猜到我的一定会去南海,不过中间如何的曲折,这个结果他一定能猜到!”楚容珍淡淡的笑着,脸上是明媚又自信的表情,她勾唇浅笑。
“我最终的结果就是去南海,这样下去迟早被追,可是他们所有人都想不到,在我的计算结果之上再加了一次运气!”楚容珍的目光看向了纳兰清,她微微一笑。
纳兰清也跟着笑了起来,“哈哈哈哈……他们永远都想不到,你只是随手在树花摘了一把野花,单为北境,双为南海……一切看天意,哈哈哈哈……”
对,这样龙泽永远想不到,他与非墨猜到了她们的行踪,然而在这行踪之上又套上了一层天意。
天意注定啊!
与龙泽两人完美的错过,这是计划的一部分,也是她们的胜利。
任龙泽与非墨怎么想不到,绕来绕去,他们两个还是高估了她们智商,这一路上,她们也懒得再计算来计算去了,直接用抓阄的方式选择方向……
好运了,与他们越来越远……
一个月后
南海的某座海岛,那里如世外桃园一样,明明是春季,可是那里气温如夏季般炎热。
躺在椅子上喝着海上特有的水果时,楚容珍热得像条哈狗一样。
“我总算是知道海族人怎么这么的黑了,天天这么晒,能不黑么?”
相比楚容珍的不适,纳兰清倒是格外的舒适的趴在阴影下舒适的眯起了双眼,她扫了楚容珍一眼:“乱叫什么?这么舒服不知道享受,你还真是没有这么命!”
“你常年四处走哪里没有去过?我一直在焰国楚国待着,第一次来到比西部沙漠还要火热的地方当然受不了啊!”
话虽这么说着,可是楚容珍的表情出卖了她。
这里虽然热,可是却是真正的世外桃源。
四面都是海,除了海族人再无别的族人,更重要的是这里的族人十分的友好,不像大陆上的人们一个个冷眼看着世间一切。
海东野一身怪异的打扮的走了过来,一左一右拿着两个水果走了过来,纳兰清见状立马弹了起来:“啊,原来这个大陆还真有了椰子啊?快让我尝尝!”
“椰子?”海东野微愣,回过神来的时候左手上的椰子被拿走时他才回过神来,“这是海族这边才有的特产,叫乳果,大陆上该没有这种水果才对,清后是怎么认识的?”
纳兰清熟练的拿匕首削掉小半个盖子,直接喝了起来,品尝着这熟悉的味道时她的眼中露出一抹怀念的笑容。
终于,还是找到了她老家的味道了!
“无意间吃到过一次!”纳兰清没有过多的解释,把手里的椰子递到了楚容珍的手里,“珍儿,来一口,非常好喝!”
楚容珍看着她那献宝的表情时有些疑惑,但还是接了过去喝了一口,双眼一亮。
“好喝吧?”
楚容珍点头。
又喝了一口,“这冰冰凉凉的口感……”
“集中放到了深点的海水中泡过的,別起来冰凉的口感更解煮,这乳果是这座海岛留下了最受益的东西,我们以前也没有见过也没有吃过,直到搬来了这里之后才发现,原来这里有着很丰富的资源……虽然目前还在重建之中,相信子孙也可以依靠这里的环境不用再去当海盗了!”
海东野的眼中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
楚容珍好奇的看着他,“听说这里原本就是炎帝墓的岛?”
海东野没有任何隐瞒的点头:“嗯,这里四周全是暗礁还有暗流,被袓祖辈辈称为失落之地,被称是炎帝陛下沉睡的地方,胆敢擅闯就会失去性命……这千百看来我们也一直研究这里的海域,花了很长的时间才明白,这炎帝墓是一座天然的要塞,你们进来的时候看到了暗礁不说,那围着四周的漩涡群你们也看到了吧?”
楚容珍想了一下,点头。
来的时候她看到了,第一次看到这种景色,旋转的方向完全不一样,可是又能看到数不清的漩涡并排出现在的海面……
当时她很好奇还想下去看看的,海东野拉住了她,十分严肃的说不可以。
太过危险。
不明白的她在海东野派出一艘船进入了那漩涡地带之后才发现,不到几个眨眼的时间,那船直接被吞噬,再也没有浮上来过……
用海东野的说法,海比大陆危险太多。
稍有不慎,就会葬身其中,一点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海东野接着道:“我们袓辈花了很久的时间才研究出来怎么自由的进出,能进入这岛的人也是这一代的我们,哪怕我们知道炎帝墓在哪里也无法得到炎帝宝藏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好吧,那咱们一起去炎帝墓看看啊!”楚容珍倒是不在意,反正她对炎帝墓只是单纯的想看看而已。
而海东野则是怪异的看了她一眼,“我去过了!”
登上这岛的时候他就去过了。
楚容珍惊讶的眯眯眼,拿手戳戳他的腰,“说说,有拿到什么宝贝?”
海东一脸怪异的偏过头,“你们自己去找!”
说完,他直接离开了。
而楚容珍则是一口喝完了椰子汁之后扔掉了壳,回头冲着纳兰清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母后,去找炎帝墓吗?”
“去,怎么不去?当初老娘还被当成了炎帝麒麟之星降世,怎么也要看看这祸首不是?”纳兰清随意拿起一件丝绸轻薄的裙子披到了肩上,她一身露腿露腰的服装与这岛上的女人相比倒也不是太出格,可是对于楚容珍来说还真的害羞。
每个种族不一样,所以民风不一样。
她一开始看到这岛上男女穿着都很少的时候真的不太适应。
来了之后住了半天才明白他们为什么穿着少了。
这么热的地方,穿多绝对中暑。
就比如她这样的。
哪怕尽量的找了一个轻薄的长裙,可是此时还是热得像条狗一样吐舌头。
拿着扇子不停的扇着……
走入了树林之中,手中拿着海东野画的地图,她与纳兰清看着地图,慢慢的走着……
树林的深处树叶越密,空气也越凉快,路上还可以看到楚容珍从未见过的水果什么的。
而纳兰清像是回到了老家一样,用轻功一飞,抱着一颗树爬上去之后摘了一些黄色的水果扔到了她的面前,楚容珍疑惑看着她从未见过的形状的水果,皱眉。
“吃吧,应该很好吃!”
楚容珍看了一下,听话的直接一咬,她皱眉:“滚!”
“哈哈哈哈哈……傻瓜,这香蕉可是要摘下来放个七到十日才能吃的,涩不涩?麻不麻?”纳兰清那开心的大笑直接响了起来,目光看到另一边那里长着的一串串黄色的果实之时,她轻身一闪,又飞了过去。
楚容珍蹲在那里看着手中涩得要死的东西,模样如此怪异的水果当真没有吃过。
毕竟这里是南方,有很多不认识的水果也是正常。
“接着!”
听到声音,她下意识的抬头,目光,看到了纳兰清扔过来的一串水果,她下意识的再次皱眉。
又想玩她?
“不骗你,这个真能吃,很甜的!”
纳兰清一边吃一边冲着她介绍,这时,楚容珍才学着她的样子直接吃了起来。
感受到那甜味的时候,她的双眼一亮。
好甜。
“你怎么认识这些水果?以前来过?”
纳兰清从树上跳了下来,拍拍手,“倒也不是,我的世界之中这些水果很常见,南方的话随处可见!”
楚容珍看着手里小不颗却又滋味十分甜的水果,她点点头,“说明这个世界也如你的那个世界一样,有着极南与极北?”
“你这话虽没错,但对于我们那个世界来说错了,我们那个世界极南与极北都格外的寒冷,我想去北境之巅就是想看看,这个世界的极北之地是不是如我的那个世界一般……如果证实之后就可以寻找极南之地……”
与纳兰清一边的交谈一边寻找着炎帝墓,不知不觉,她们走出了树林,看着眼前的一幕,她们两人都愣了。
那里,开满了红色的彼岸沙华……
一眼望不到尽头。
而赤红的彼岸沙华的正中间,那里一座纯白色的房子,看起来格外的精致又小巧,与这一抹如血海般的红有些天差地别的色感。
可是,却又是那么的融合。
“好美!”
楚容珍愣愣的看着眼前的一幕,她情不自禁的向前方走着。
与纳兰清一起来到了这座白色的房子前……才能发现,这根本不是白色的,而是用十分美丽的纯白色的瓷器装饰而成了一间精致的房间。
虽说是瓷器,可是上面倒没有多少的损坏痕迹。
脆弱的到一碰就碎般的建筑,这简直就是一件艺术品,而不是适合人类居住的房间。
楚容珍下意识的要走进去,可是突然,纳兰清的脚步一顿,她的脸色瞬间大变,拉着楚容珍就瞬间用着轻功逃离……
同进一时间,从房间之中射出了大量的花朵,明明是一枝枝彼岸沙华,可是从房间里射出来的时候被强大的内力所包围着,此时,它们不是脆弱的花朵,而是杀器。
以花为箭,这需要十分强大的内力。
最起来,她还做不到如此强大的破坏力。
纳兰清拉着她就掉头猜奔,“龙泽,老子日你大爷,你来真的?”
纳兰清的狂吼显示着她的不敢置信,这龙泽还直是下了杀手?
突然眼前的一阵黑影轻划,非墨那样阴沉铁青的脸出现在她的面前时,她明白了纳兰清为什么要逃了。
这明显不是可以沟通的表情啊!
想不想的掉头就跑,那模样,生生的赤刺得非墨双眼刺红。
身边的彼岸沙华的花瓣被他的内力直接卷起,强大又无形的内力气浪慢慢的形成了一个赤红的漩涡,那些赤红色的花瓣在他的周身飞舞,本该是绝美又如魔魅的,然而她只能感受到危险。
想也不想的掉头就跑,与纳兰清直接分头跑。
龙泽的表情格外的危险,他美丽的唇角勾起了淡淡的,阴寒的笑意:清儿,你死定了!
非墨是第一次见识到自家妻子离家出走,那脾气可不是轻易能压抑的,他没有龙泽这么的从容,此时,他真的恨不得掐死这个死女人。
一身狂暴的气息直接追了过去……
楚容珍想也不想的就朝着花海之中跑去,她的轻功与非墨的轻功没有多少的差异,所以一个逃,一个追,一时半会非墨还真没法拿她怎么样。
气得他后悔不已。
早知道当初教她的轻功会用在这种地方,当初就不该教她。
这花海十分的大,逃了很久楚容珍都没有逃出花海的苍围,而她则是太热又太累,整个人对这里的温度抵抗太低,不一会,她逃不动了。
她停了脚步,伸手不停的喘着粗气,一手伸了出来做出一个停止的动作:“停!”
非墨阴沉着脸停了下来,目光紧盯着她,就好像紧着自己的猎物一般。
目光,在她身上的裙子看了几眼,看到她那开叉露出大片肌肤的裙子时,身上,那暴龙般的狂暴气息一瞬间升起,让她生生的打了一个激灵。
“你想干嘛?我告诉你,我我我……是母后拐带的我,跟我无关!”楚容珍感受到了他身上狂躁的气息时,瞬间整个人都萎了。
好恐怖。
“你逃什么?”非墨的目光十分贪婪的在她身上打量着,虽然还有裙子的影子,可是还是第一次看到她穿得如此露骨大胆。
在别的男人面的前,她也是穿着?
越想,他就越气,想到自已的女人被别的男人看在眼里,他的心里就一阵的狂躁。
一阵风吹了过来,吹起了她身上的裙子,让她裸露出来的肌肤又更多了几分。
最近一段时间在这里生活的原因,她的身上少了平时的苍白多了几分性感的小麦色,看起来,反而更加的性感了。
“不准过来!”看到非墨一步步朝着她走了过来,楚容珍的脸上露间露出一抹惊慌。
非墨的脚步一顿,眯起了双眼。
抿唇。
快速的走过去,而楚容珍想也不想的掉头又想跑。
被近了身,哪里可能再次被逃走?
脚上,天蚕丝不知道什么时候的缠上了她的脚步,才抬脚行动就弹了一个跟前,直接扑到在了花海之中……
皮肤被刺划伤……
想要起身的时候,非墨伸手点了她的穴道……
动弹不得的她趴在了花海之中,而非墨则是双手抱胸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她,挑眉,“胆子不小,敢离家出走?”
“墨,你快放开我,出事了出事了!”楚容珍趴到了花丛之中才看清眼前的花朵,再看到手上的伤口时,她欲哭无泪。
“又想骗我?”非墨蹭了下来,伸手勾着她的下巴,目光之中完全不信任。
这个女人向来诡计多端。
楚容珍她可怜的趴在地上好半天没有起来,她无力的翻了一个白眼,“墨,这彼岸沙华本身是有毒的,可以让人进入幻觉……所以……”
非墨以为她是什么事,不致命的毒,没多少的问题。
蛊王的存在又不是为了好看的。
伸手,看着她动弹不得的模样时,他伸手把她翻了过来,“你说是进幻觉,难不成你的幻觉里是变成了一只龟?”
这样趴在地上的模样,别说,蛮可爱的。
“混蛋,是你点了我的穴道,滚!”楚容珍的脸一红,又不是她想用这种姿势趴在地上,是他点了自己的穴道让她动弹不行的。
非墨伸手直接翻过了她们身体,从上而下直接骑在她的身上,目光轻幽,那半人高的彼岸沙华将两人的身影直接掩盖。
无尽花海之中,完全看不到两人的身影。
非墨伸手勾着她的唇,低头,直接吻了上去,而且还用力的轻啃着她的唇,让她觉得唇上一阵刺刺的疼痛。
像是惩罚性般的吻。
“唔……解开……”她张口抗议,对方的舌直接滑了进去,趁机勾起她的柔软一起起舞,霸道强蛮的掠夺她的每一寸美好。
不留半分的温柔。
一手勾着她的下巴,一手滑入她的衣襟……
轻风吹来,她那薄薄的海族裙子被直接拉了下来,轻柔丝绸的裙子无力的搭在她的身上,她瞪着他,“解开我的穴道!”
非墨满带着**的双眸看着她微红的脸上,眼中划过了十分炽热的欲色。
他伸手,直接解开了她的穴道……
同时,楚容珍的心中一喜,想也不想的在穴道被解开的时候拔腿就跑。
还没有跑一步就被非墨墨着脸按住她的脖子压到了地上,他抿唇,眼中深深的欲火看起来十分的渗人。
楚容珍的头被压到地上,感受到身上的男人拖着她的腰正要做什么的时候她瞪大了双眼,“你你你……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你说呢?”非墨大手握住她的双手反剪在了她的腰上,另一只手直接扯上她身上的裙子与亵裤,目光之中的沉幽让她有一种太不好的感觉。
她这才真的慌了。
想要逃,可是被压抑在地。
非墨从头上抽出了发带直接绑住她的双手在背后,目光,看着她惊慌而通红的脸时,他露出了一抹邪气万分的笑容:“珍儿,你说,我想要干、什、么?”
楚容珍瞪大了双眼,下意识的想要保护自己,动了动身体,最终,她求饶:“不要,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非墨这次也是被气得够呛的,他眯着双眼,眼中满满全是暴怒与阴沉。
他没有想到这个死女人扔下他与儿女一个人离开了一个月,要不是他跟龙泽走到一半觉得不太对知道上当从而走水路过来,否则他们估计还要半个月左右才能来这里。
想到这里,他就一阵的胃疼,肺疼。
这个死女人,太宠她就直接给他上天。
不好好教训一下她是不会长记性的。
那滚烫如火的触感靠近了她的肌肤,她急得真的快要哭了。
什么脸面,呸,算个球?
没看到老娘都快防守不住了?
“我错了,夫君,亲爱的,墨……我真的错了,不会有下次了,饶了我好不好?”到了这种地步,她脸也不要了,直接求饶了起来。
那模样,红红又水润的双眼看起来格外的温软无辜,非墨的心也紧跟着一颤。
“这次也是母后把我带过来的,她说要是我不来就要把肆月商会塞给你……我也是没有办法……真的,没有下次了,就原谅我这次好不好?”楚容珍服软说着好的话,她紧张不安的模样让非墨的心中生起了一抹玩味。
她的害怕他完全看在眼里,说时候,从看到她的第一眼的时候就早就不生气了。
不过是不甘心就这么轻易原谅她而已。
“不原谅!”低低的开口,亲吻着她的背,感受到好的背越来越僵的时候,他露出了一抹玩味的笑容,不过在她看不到的某个角度。
楚容珍的额上急出了一层汗水,因为她能感受得那恶意靠近的温度,所以心中也紧张了起来。
背后的亲吻好像带着一道道的电流,让她情不自禁的绷起了身体,强忍着身体之中那一道又一道划过的惊颤时,她大口的喘着粗气。
“小气鬼,我不就是离家出走了段时间吗?啊……”
楚容珍的火气也勾了起来,她都讨好到了这种地步,还想让她怎么样?
还没有骂完,就感受到身体那紧繃的感觉,她瞪向了他:“轻点,也不想想我多久没有做过了!”
呼,还好还好,没有进不该去的地方。
非墨看着她恶狠狠瞪着的模样,他挑眉:“是吗,看来你还是比较喜欢这里?”
手绕过她的背后,直接轻抚着她的某处,引得楚容珍的脸通红如血。
“不不不……不喜欢!”
非墨玩味勾唇:“那你就是喜欢这里?”
两个选择,然而每天个选择都让她恨不得钻到地洞里去。
她躺在地上面朝上看着身上的男人,感受到他身那滚烫的温度,看着他眼中炽热的**,她的心一颤。
非墨低下头狠狠的含住了她的唇……
将她紧紧的抱在了怀里,将这些时间的思恋全部用这种方式告诉了她,不准她离开,不准她逃,也不准她反抗,让她那瘦小的身体全部接受他的感情,包括他的愤怒。
景墨在床上一直以来都很温柔,这次摆明了被气得半死,哪里还来得温柔?
不把她弄死就已经有了极高的自制力了。
无尽的花海之中,漫天的赤红血海之中,隐隐的,淡淡的,有着极为动听的声音传了出来,是他们交织出来的属于他们的乐章。
不知道过了多久,天色慢慢暗了下来,天空的四周全是火红的霞光,与这无尽的血海相呼应。
楚容珍闭着双眼累到睡着了……不,或许是被昏迷了。
嫩白的肌肤之上满是红痕,她就像一个人偶一般乖巧的躺在他的怀里,闭着双眼,看起来好像十分脆弱一般。
非墨一手撑着下巴,看着那属于他一人的她,他愉悦的勾唇。
从她怀孕到现在,一年半快两年的时候都没有碰过她,因为她生下龙凤胎之后身体一直比较虚弱,休养了很久之后才完全康复起来。
快两年的时间没有与她亲近,这一次因为怒火与思恋,让他再次感受到了她的美好……这份心情与炽热的渴求,让他怎么也要不够。
低头,轻吻着睡梦中的她。
让沉睡中的她以为自己被什么东西缠住,连一口都透不过来,只能张开口中无力的呼吸着……
她的配合让非墨心情大好,哪怕是睡着也还是知道乖乖的听话,果然,睡着之后比较听话呢。
眼中的渴求无法消散,哪怕她此时是睡着的,他也毫不留情的再次尽情又放纵的品尝着她的美好。
此时的楚容珍正在做梦,她梦到火山好像爆发了,那炽热又滚烫的温度好像要烫伤她一般,她想逃,可是完全动弹不得……
最终,她从睡梦之中醒了过来,看着面前的男人脸上带着汗水正好与她对视的时候,她微愣。
“醒了?正好!”低头,轻吻着她的唇,让她的神智一瞬间回笼。
想要说什么都被封住了唇,身体早就不适,可是他却像是不用休息一般,强蛮又粗鲁,只知道掠夺。
“混蛋,停下!”楚容珍觉得自己快哭了,早就知道他会发疯成这样,她才不要离家出走。
好恐怖。
她会不会死在他的身下?
“乖,最后一次!”
轻柔的嗓音轻哄着,可是无论她怎么拒绝怎么求饶,他依旧会无视她的要求将自己的感情全部渡到了她的身上……从昏迷中醒来,再从昏睡……
她不知道经历了多少次,最终的最终,感受到了他的温度之时,那种烫得她要昏迷的温度传来时,她的身体紧绷,无力的直接昏睡了。
连半根手指也抬不起来。
被折腾得够惨。
醒来的时候楚容珍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地方,但是她被熟悉的怀抱抱在了怀里,所以才不有惊慌,醒来之后她的目光之中划过一抹思恋,乖乖的,靠在他的怀里直接闭起了双眼。
好久……没有觉得这般的舒适了。
楚容珍醒来的一瞬间非墨也醒了,不过他没有睁开双眼,感受到了楚容珍的乖巧温软之时,他微微勾唇。
靠在他的怀里睡了一会,楚容珍想到了昨夜的昏猜,伸手拿着手指戳着他的胸口。
混蛋,昨天那么的拆腾他……还睡?还睡?
用力的戳着他的胸口,带着报复性的行动。
一只修长如玉的手握住了她作乱的手,放在唇边轻吻,“大清早的,还想再来一次?”
“滚!”楚容珍的脸一红,手指像是触了电一样有些酥麻。
“你们怎么会这么快就过来?”她转移了话题。
“走了一半发现被骗了,所以走水路过来的,正好顺水而下,半个月的时间完全可以缩短!”
楚容珍这才明白,原来,是这么来的。
她们就说嘛要,再快也不可能她们前脚到这里不到十天他们就能追过来,这速度也未免太快了。
不过海东野那混蛋,竟敢联合他们一起骗她。
什么炎帝墓的地图,摆明就是让她们主动的送上门!
楚容珍猛得从床上坐了下来,在非墨拦不住的情况下床,突然,她的双腿一软……
直直的跑了下去。
非墨伸手拉住了她,打趣道:“腿没力了?”
“你……”楚容珍的脸完完全全的红了起来,特别是感受到身体还没有清醒的时候,她的脸瞬间就爆红了起来。
拿起一边的衣服披在身上,快速的朝着一边里间走去,打算洗漱一下。
非墨一手撑头,目光看着从她腿上流出来的浊白时,他的目光之中划过一抹淡淡的思量。
从怀里抹出了一个瓶子,他看着里面最后一颗药……再想到她生孩子时的凶险模样,他轻叹一口气,将最后的药直接吞了下去。
随后扔掉了空瓶。
哎,前世估计是真欠了她!
洗漱之后楚容珍就直接走出了门,这才发现,原来,她还在老地,那彼岸沙华花海之中的那白瓷房子之中,因为外表是白瓷培训饰的,内部还是普通的青石建筑,完完全全可以住人。
这房子是很普通的小三间,一个大堂,两个卧室。
一看就是普通百姓家的里的房子造型。
楚容珍走了出来仔细的打量了一下之后,目光之中划过一抹淡淡的奇怪。
岛上没有这种房子,他们一般住山坡之地,房子都依树木而建,而且种类很多,却没有这种京城百姓才有的小三间房子,这种感觉……
哪里有些不对!
伸手,抚摸着下巴,泡了一个澡之后她的疲劳全部消散,走出房子的外而之后看着面前这明显是三间屋子的房子,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一边,纳兰清打着哈吹走了出来,她伸了一个懒腰,身后,跟着的龙泽脸上还有一丝的青紫,看来咱天还真动手了。
龙泽表情阴沉的跟在了纳兰清的身后,而纳兰清的也一脸的生气,想来是昨天相处得不太好。
“早啊,珍儿,在研究怎么找到炎帝墓?” 纳兰清打了一个招呼,目光瞪了龙泽一眼,“某个混蛋明明知道炎帝墓在哪里却不说,以为世上就他最聪明似的,珍儿,你也解开迹底给某个看看!”
楚容珍看着纳兰清与龙泽的表情,这明显就是两口子闹别扭了。
她偏头,无辜的看着两人,“母后,你火气不小!”
“没事,等会喝点下火茶就行了!”纳兰清故意的曲解了她的意思。
“下火茶也没用,你这是欲求不满!” 跟纳兰清混久了,楚容珍也开始适应她的思维模式了。
“你!”纳兰清瞪大双眼,这丫头,惨了,被带偏了。
“原来如此,是欲求不满啊!”龙泽美丽的双眸眯了起来,里面虽然没有半分的情绪,可是依旧能感受得到他对纳兰清的宠爱与温柔。
伸手搂住她的腰,龙泽低头,那魅色轻含的双眸就好像一道五彩的境子,让她目炫神迷的时候又含不住的暗骂了一身妖孽。
“怎么样?要不是你没用老娘会欲求不满?”纳兰清就是一个嘴欠的人,这么多年来都没有受到教训。
在龙泽的面前耍横,她有哪里次讨过好?
“放心,我哪怕再没用也可以满足你!”龙泽危险的眯起了双眼,突然伸手,直接一把掐住纳兰清的后颈,目光一瞬间变得格外的危险起来。
说出不来的危险……
就想像面对海上风暴一般,黑沉,无尽的幽暗,还带着狂肆的破坏力……
仿佛是大自然最为恐怖的气息来临般。
掐着纳兰清的脖子直接提了起来,搂住她的腰身,直接往屋里走……
“混蛋,老子的脸面啊……龙泽,你有本事别像抓猫一样抓老子,放下来,单挑!”
能听到纳兰清那炸毛的声音,久久的,没有停。
楚容珍伸手捂额,在她的心中纳兰清可是很厉害的人,原来在龙泽的面前脑子就变得不太好么?
因为对龙泽不太了解,所以他不知道,纳兰清属于能动手就不吵吵的性格,而龙泽的性格则是阴沉不定,一切看喜好,哪怕是面对纳兰清也是一样。
两人相处了这么几十年,龙泽的性格也一直没有多少的改变,虽然会因为纳兰清而收剑很多,但是也没有多少的改变。
喜好决定心情。
十分的霸道又阴柔的性格。
楚容珍无奈的遥摇头,回头,正好撞到了非墨那坚硬的胸膛。
这死男人,内力大成之后老是感觉不到他的气息了。
“干嘛?”翻了一个白眼,她不开心,有小情绪了。
“不干嘛,你在这里找什么?”
非墨伸手揉了揉她,虽然被她拍开了也不恼。
“我在找炎帝墓!要么陪我找,要么别烦我!”
楚容珍不想理他,正想要离开的时候,非墨伸手指着房子的某个角落,那彼岸沙华之中的一个土垛子,“这个?”
“什么?”楚容珍下意识的看向他。
“你要找的炎帝墓,就是这个!”
楚容珍顺着他的视线看了过去,就是一个土垛子,就像是普通百姓之家中死人之后挖个坑埋上土做成一个包子状的坟……
“你耍我?”楚容珍的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显然,她现在开不起玩笑。
特别是非墨这个死男人的玩意。
拉着她走了过去,拨开一片的彼岸沙华的花丛,露出一块墓碑:轩辕炎月之墓!
楚容珍上瞪大了双眼,她抿着唇,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墓碑之上,半排着,还有着另一个人的名字:灵墨之墓!
这是合墓。
夫妻合墓。
看来,轩辕炎月与灵墓的事情不是假话,是真的话。
灵族人真的是轩辕炎月的后代。
她指着面前这包子模样的坟,第一次,因为太过惊讶而结巴了。
“炎炎炎炎炎……炎帝墓?”
这也太惊悚了吧?
被天下找破头的炎帝墓就是这模样?
这简直就是……
“哈哈哈哈哈……”楚容珍突然又笑了起来,她拉着非墨笑得格外的畅快,“难怪海东野的表情那么奇怪的,原来……原来炎帝从一开始也只是想找一个无人的地方与自己的男人一起沉睡在不被打扰的地方,亏得我们这些子孙后代一个个想破头都想得到炎帝墓的财富,哪个混蛋传出这种流言的?”
楚容珍看着那普通的坟头时,她露出一抹畅快的笑意。
哈哈哈哈,真有趣。
天下人都想不到,这炎帝墓到头来这般的普通。
别说什么宝物了,连想象之中的帝王墓都没有。
海东野远远的听到了她的笑声,勾勾唇,走到了她身边将手中的篮子递到了她的面前,“恭喜你找到了炎帝墓!”
“噗哈哈哈哈……”楚容珍一回头,看到了海东野的时候,她笑得花枝乱颤。
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般。
伸手,抹了眼角的泪水,“海东野,你说,你当初找到炎帝墓的时候是什么样的表情?”
海东野的脸一沉,偏过头:“被骗的表情!”
“哈哈哈哈……好有趣,炎帝……哈哈哈哈……母后说得没错,炎帝的性格跟她真的太像了,死后也要玩后人一把!”真的忍不住,楚容珍笑得肚子疼。
大陆之上留下了一个奢华的空墓,真正墓却这般的普通。
其中,炎帝的心情是什么模样她或许猜得到。
目光,看着海东野递过来的篮子,打开了上面的布,里面是香与蜡。
是祭拜的东西。
她点燃了之后放插到了土中,她跪在地上双手拿十,看着面前的夫妻墓时,她勾唇:“我的一生都为你所累,你死后千年,可是千年来你却没有退出这个大陆的历史,你估计永远都想不到,明明是想跟自己的夫君寻一处无人能打扰的清静之点静静的生活着……可是没有想到,你的眷属们会错了意!”
“什么千年之约,这不过是你的安慰罢了,你要扔下他们寻一处清静之地远离纷争罢了!”
楚容珍祭拜了一下轩辕炎月,看到这墓的一瞬间她就明白了过来。
轩辕炎月也是厌恶了战争所以才会下落不明的离开,或者是他们本身有难而来到了这里,从此不再出去就生活了下来。
昊族是她最信任的一族,所以才会带走他们。
知道各族人的性格,她本身又不是一个意在天下的人,如果意在天下的话就不会来到这里面隐世。
所以她猜,轩辕炎月当年被迫带着灵族与昊族一起征战这个大陆也是被迫或者局势所逼。
她的墓就说明了一切。
她不是想要天下的霸主!
“炎帝陛下与灵墓族长当年因为龙真的叛乱与族内人的背叛,有人说她死了,是因为她掉落到在了南海之中……无意间来到了这里与灵墨族长一直生活在这孤岛之上,我昊族的族长不死心她就这么死在南海之中,所以才会带着全族成为了海盗,为的就是在无尽的大海这中寻找着她的身影……看先袓的宗卷上面说,炎帝与灵墨一直生活在岛上,后来也生下了一子,与我海族通婚之中,炎帝的血脉也保留了下来……”
听着海东野的话,楚容珍瞪大了双眼,“所以说现在海族也是炎帝的血脉?”
“每任海皇都是炎帝血脉!”海东野淡淡的点头,表情没有多大的改变,反正千年来炎帝的血脉早就淡得不能再淡了。
“灵族人也是炎帝的血脉,当初他们下落不明之后为什么不回来接走自己的孩子?”楚容珍有些不太明白。
“当时的孩子被灵族人带走之后就藏了起来,而雪族为了报恩就拿族里刚出生的孩子顶替了那孩子的存在,千年来都是这般……后来,雪族与灵族的事情被乐氏一族看出了异样,再加上巫族对血液很有研究,为了瞒过他们,灵族人开始拿旁系血脉送到雪族充当棋子,逃过了各族的探查……而且哪怕是旁系的灵族人也是极好的修炼鼎炉,自然就能埋过他们……炎帝不出现在这个大陆上就是为了保护她的孩子,她一出现,所引起的又是血雨腥风……”
海东野也不太明白,炎帝的一切全是族中的记录上面看的,毕竟,时间过去了那么久。
楚容珍祭拜完毕之后站了起来,看着海东野也祭拜了一下,她淡淡的看着:“这样说的话她也很可怜啊,自己的孩子到死也没有看过到一眼!”
“怎么说,对外她是一个死人,她的儿子心中也就是一个死人,一个没有记忆的母亲不会在他的心里留下痕迹,痛苦的只有炎帝与灵墨族长,这也是为了她的儿子吧!”非墨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像是安慰一般。
楚容珍原本对他不太好的情绪因为炎帝的事迹而变得温柔了起来。
或许,她有些明白了。
独自一人离家出走,这种行为会让最担忧自己的人而惊慌,伤心。
心中,有些自责。
她弯腰,清除了炎帝墓周围的花草,将这坟地清了出来。
好歹也是一代伟人家的墓,怎么的也不能太寒碜不是?
海东野因为有事情要离开。
楚容珍与非墨两人清除的杂草,有些累了,她坐在地上,抬头,看着蓝得发亮的天空。
“墨,你好说炎帝到头来沉睡在这里是为了什么?”
非墨看着被清理差不多的坟墓的时候,他抬头,回答了一句:“或许就是想要与心爱之人一起做对神仙眷侣吧?”
“为此可以扔下一切的权利,一切的财富,一切关心自己的人?”楚容珍有些想不明白了,但是语气之中更多的是向住。
“自已觉得值得,就够了!”非墨走了过来,伸手替她拿着发丝上面的花叶,动作轻柔。
靠在非墨怀里她好像想到了什么,微微眯起了双眼。
“等我们走累了,玩腻了,就住这里吧!”
非墨他没有任何的意见:“随你!”
楚容珍:“墨,你会想相回去陆地上吗?”
非墨:“想回就回,又不是什么难事!”
楚容珍一愣,“也是,我都忘了,到时我们把小白,小雪,小墨都接过来,也让烨儿过来玩玩……这里的虽然热了一点可是极为的舒适,没有人世间的纷争与阴争暗斗,是生活的极好之地!”
非墨抱着她,微微勾唇:“对,到时我们可以种种花草,可以放养家禽,还可以海里抓鱼……可以尽情的生活,不需要明争暗斗,也不需要再操心不该操心的事情……”
“孩子们大了就可以出去自己闯一闯……”楚容珍十分开心的幻想接下来的生活,同时,也十分的愉悦。
靠在非墨的身上不停的说着,不停的说着未来的计划。
无论她提出了什么,非墨只是点头。
一句:随你!
伸手抱住了非墨的腰,“墨,我有没有说过,我爱你!”
非墨的心一颤,反手紧紧的抱住了她,“我还真没有听过你这般的对我说这句话!”
真的很少很少听到……
“那以后的每天早上,你醒来的时候,我都对你说!”楚容珍眯起了双眼,好心情的开着玩笑。
不过某人完全不把这当成玩笑就是,而是一本正经的点头:“好!”
楚容珍撇撇嘴,目光看着海边升起了日出,那火红却不刺眼的模样让她微微勾唇,“墨,我们会一辈子恩爱到老的,对不对?”
“嗯,一定会!”
楚容珍:“以后的我们可以儿孙满堂,老掉牙的时候你还会对我说‘我爱你’吗?”
非墨:“只要你想听,我都会说!”
楚容珍:“骗人,你是灵族人,你不会老,而我会老!”
想到这里,她有些忧伤。
人会是正常,可是任何人都不想看到自己老去的同时而另一伴还新春依旧!
非墨揉着她的头,“放心,你也不会老的!”
“为什么?”
“因为你也是灵族人啊,你忘了?”非墨淡淡的提醒,楚容珍这才想起来,她眯起双眼,“滚,灵族是颜如玉,这一世的我就是一个普通人!”
“乖,哪怕你老了我也不会变心的!”
“真的?”
“真的!”
楚容珍靠在他的身上,“那约定了,要是你敢嫌弃我,我杀了你再自杀!”
“好!”
海的平面,天际水平线上,那火红的太阳升起,一瞬间散发着耀眼的光芒,好像为两人的誓言做着见证。
十五年后。
北境的雪山之巅峰,七彩的霞光之下,本没有一丝阳光的雪山之巅,那里有着美丽的七彩霞光。
楚容珍与非墨两人于风雪之中……
“主子,大事不好!”
楚容珍美丽的睫毛上有着一层雪白的白霜,精致绝美的容貌随着岁月的流逝反而变得更加的美丽动人,性感之中透露出优雅与尊贵。
目光不悦的直着凤优没有多少改变的脸,对于他的惊慌有些好笑,。
“看来天真的塌了,优,你慌什么?”
凤优连忙从怀里掏出一信件。
楚容珍看到信件的事情脸色沉了下来,同时,凤优连忙道:“小姐海上遇难,如今下落不明一个月,生死未知!”
怕她担心,凤优连忙安慰:“我们的人还没有找到小姐,一日不见尸体,小姐就一日还活着!”
楚容珍深深的吸了一口,与非墨对视一眼:“回去!”
这一年,非颜第一次远程出海遇上了风暴而遇难,从此下落不明。
这一年,纳兰清终于找到了海的尽头,那个神秘而强大的国家……
这一年,海的尽头,那个国家的军队主动找到了这个大陆,第一次,不同大陆之间的战争开始……
这一年,国家战争波及到了隐世的苍山各族,蛮族强大让楚容珍不得不解除下苍山各族的约定,各族纷争,自立为王……
这一年,纳兰清与龙泽离开了这个大陆去了海的尽头。
这一年,肆月商会之主楚容珍退出战争,将火药普及整个大陆,天下大乱,雄才各据一方。
这一年,宁郡城龙煞军四卫再次出世,拥新主,护楚国,征战乱世。
这一年,乱世开端之初,将星,帝王星,凶星,皆现。
这一年开始,长达几百年的乱世揭开了序幕。
……
{正文卷完结}
------题外话------
月光有很重要的话要说,看过来。
煞妃的正文在这里就完结了,后期虽然有些崩了,但也是月光写出来的文,所以还有些感慨的。
接下来没有珍儿与非墨的番外了,接下来的番外是非颜与非颜老公的,是一个新的独立故事。
所以月光预警:非颜是古穿今的番外,身体直接穿越到现代与男主强强撕杀的故事。不喜欢现代文的在这里就结束了,与月光在这里分别,纳兰清与龙泽的新文再相聚。
番外会随着月光的想法写下去,所以不喜欢现代文的亲可以止步,勉得到时大家都不和气。
月光没有写过现代文,这也是一种多风格的尝试,不可能一辈子写古言,要多方面的尝试一下嘛。
谢谢大家的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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