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0章 坚韧的决心

何野驱使魔法飞车赶往电视剧拍摄地。
  一到现场，只见两拨人剑拔弩张，仿佛随时可能大打出手。
  何野面带紧张，心中却暗自窃喜。
  太妙了。
  还没开拍，似乎就要上演一场对决。
  惊心动魄！
  快上，别怕！
  "哎呀！这问题可大了，容小姐和苏小姐各自请来的剧组成员本是好事，谁知道他们的导师曾经是师兄弟。"
  "既是师兄弟，同门学艺，感情应该深厚吧，怎么会动手呢？"何野疑惑问道。
  "他们虽出自同一门派，但拜的师父不同，始祖也略有差异。容小姐请的是鹤大师，精通拳术，而苏小姐请的是马大师，擅长腿法。
  两人本就有嫌隙，如今在开机仪式上讨论要尊崇哪位始祖，直接引爆了他们的矛盾。
  双方都坚持要祭拜自己的始祖，互不让步。"
  "就因为这个？摆两个祭坛，让他们各自拜不就行了吗？"何野不以为然地说。
  "我也这么提议，然后被他们俩联手数落了一顿。"鲁大石摊开手，一脸无奈。
  随即灵光一闪，对何野提议。
  "何总监，不然你来选一个吧，你选的话，他们肯定不会有异议。"
  "我？"
  何野看了看自己瘦弱的身躯，再看看洪武世界中壮硕的两帮人。
  他咽了口唾沫。
  "恐怕不太合适吧…"
  "有何不可呢，阁下，您可是这剧组的主宰，如果他们不服从，直接驱逐便是了。"
  "言之有理，那他们方才拒不同意你双拜时，为何不下令将他们赶走呢？"
  鲁大石摸了摸鼻尖，尴尬地回答："我不过是忌惮他们的...力量罢了..."
  何野：“……”
  原来我不是怕被报复，而是顾及自身安危吗？
  鲁大石察觉到何野的疑惑，忙澄清。
  "阁下，您误会了，我没打算为难您。只是这两拨人皆是您的‘眷侣’请来的，他们应该会给些颜面的。"
  何野轻轻摇头。
  "眷侣"？颜面？
  真是想多了。
  苏瑜和容怡并非他的恋人，那些人更不可能给他面子。
  "何导，您终于来了，我曾听容姑娘提及，您对我们的武技充满敬仰，所以我们才特地前来。开机不向先师致敬，这寓意何在呢？"鹤大师锐利的目光率先锁定了何野。
  马大师随后跟上，瞥了鹤大师一眼，淡然回应："何导，苏姑娘是我最出色的弟子，我仅因她的面子前来。开机不向我们的先师行礼，这就是贵剧组的态度了吗？"
  两人的目光如剑，直刺何野的心神。
  何野咽下一口口水，伸手虚按了一下。
  "二位请稍安勿躁，既然你们认为那两位不合适，不如这样，我们免去拜礼，直接开机！"
  "不行！开机乃大事，怎能不拜？若出事了，谁来担责？"
  两位大师齐声反驳。
  "那你希望如何呢？"
  "何导，您做个选择，任何决定都行。"
  "没错，无论何导您选哪个，我都不会有异议。"
  何野一阵懵怔。
  天啊！
  你们这不是信任我，
  而是要把我推上火架烤啊！
  硬是要逼他做出抉择！
  突然，他灵光一闪，拿起笔，在纸上挥毫作画。
  众人围了过来，盯着画上的形象，好奇发问。
  "何导，这是何人？看起来像个学童？我们向他礼拜会有作用吗？"
  何野面色庄重地回答："当然有作用，他名叫柯南，人称‘小学生死神’，凡他所在之处，必有命案发生。"
  "这么神奇？"
  众人顿时倒吸一口冷气。
  然而很快，有人觉察出不对劲。
  马大师淡漠地说："但他被称为‘死神小学生’，我们拜他似乎不太合适吧？岂不是暗示死亡？还是向我们的先师行礼吧。"
  鹤师傅不满道："我身为武道大宗师，叫我向一个学童下跪，简直是岂有此理！若您想不出人选，我们的先师画像可以暂借于你。"
  何野哑然。
  不是说好由他选择的吗，
  怎么他俩反而反对得最激烈。
  不待何野开口，一旁英俊非凡的青年便替他发声了...
  "在我看来，柯南这个名字寓意深长，意指困境中难以受损，我们的拍摄或许仅需承受轻微的磨砺，绝无严重危难。这样的祈福方式甚好，两位大师有何高见呢？"
  鹤大师和马大师闻言，神色骤变，转而欣然赞同。
  "言之有理。"
  "正合我心。"
  众人见两位大师点头，便默认了这个决定，无人再有异议。剧组立即行动，摆出早已准备好的祭品——烤猪和奇异果实，虔诚地向柯南致敬，场景奇异至极。
  何野略感困惑。
  他原只想缓解紧张的气氛，开了个玩笑，你们竟当真了？
  他悄声询问鲁大石：
  "这是怎么回事？"
  "昨天他们各自挑了一个对手，结果都输了。"

  "..."何野。
  果然是实力为王，拳头硬才是硬道理。
  电视剧正式开机。
  本剧有三条主线，鲁大石和马丕敬决定各自带领一支队伍，分别拍摄其中一条，剩下的一条由角色交错的人物负责拍摄。如无交错，则在后期统一安排。
  何野虽未直接负责任何一条线，但以总导演的身份，他在两个剧组间穿梭监察。
  首先，他来到马丕敬负责的段誉线。毕竟，观看段誉的开挂人生，总比去看乔峰更赏心悦目，毕竟那里尽是美女如云。
  饰演段誉的正是刚才仗义执言的那位英俊男子。
  两个字：舒适！
  他的打斗动作流畅如诗，一气呵成。
  "这个段誉很有潜力，丕敬，他在哪儿被你找到的？"
  马丕敬闻言，疑惑地注视着何野。
  "何总，你不知道他是谁吗？他就是徐聪明。"
  "我...应该认识他吗？徐聪明是谁？"
  何野一脸迷茫。
  他知道大聪明，那是跟着腾哥混，却让腾哥未能顺利产子的那位。
  至于徐聪明又是何许人？
  "何总，你想一想，就是那个少林寺武术学院的胖小子。"马丕敬提醒道。
  何野眼睛瞪圆，下巴几乎掉下来。
  天呐！
  他就是那个胖子？！
  他怎么也想不到。
  随即，他用手比画了一下腹部。
  "他不是满身肥肉吗？怎么会突然变化这么大？你们给他吃了新的减肥药？"
  "不是药物的作用，他展示轻功，又与两拨人交手，消耗巨大，自己瘦下来的。何总，是你亲自召回的人，难道你不清楚他的本领？"
  马丕敬低垂着头。
  "..."
  何野无言以对。
  这能算是人说的话吗？
  表演个轻功，打打架，一个大胖子就变成了大帅哥。
  还是超级大帅哥。
  这也太离奇了，就连奇幻小说都不敢这么编。然而，他竟不敢深究其中详情...
  "我明白，只是没料到他瘦身之后竟如此俊美非凡。"
  霍尔恩找了个巧妙的托词轻轻带过。
  "我就知道霍尔恩大人洞察秋毫，不同于那些流言，绝不会为了金银而让不合适的人加入剧组。"
  马珀京毫不怀疑，反而对徐智者投以赞同的目光。
  "确实未曾想到他瘦身后的魅力如此惊人，原本对于丹尼尔这个角色我还犹豫不决，可当他展现新面貌的那一刻，我就确信非他莫属。然而，人无完人，他英姿飒爽，轻盈如燕，但有一个小小的不足，那就是在情感表达上显得僵硬。我了解过，毕竟他在武僧学院，与女性接触的机会甚少，我能理解。不知霍尔恩大人能否指导他一下，激发他对女性的兴趣呢？"
  霍尔恩经马珀京提醒，也察觉到了这一点。剧组中的演员和工作人员总会在不经意间瞥向女演员，唯有徐智者，只有在演戏时才会正视她们片刻。霍尔恩甚至怀疑他是否是同性恋，或者说他对情感之事较为淡漠。
  "此事简单，我会和他谈谈。"
  趁徐智者休息之际，霍尔恩拿了一瓶魔法泉水递过去。
  "辛苦了，拍摄如何？"
  徐智者一看是霍尔恩，立刻起身恭敬地接过水。
  "霍尔恩大人，还好，比在山上修炼轻松许多，只是起初不太适应，没想到演戏时动作要慢下来，让观众看清楚，又不能全力施展，感觉有些束手束脚。"
  "哈哈，演戏就是这样，不介意聊些别的吧？"
  "霍尔恩大人请讲，我不介意。"
  "你是少林武技学院的学子，算不算真正的僧侣，将来可以成家立业吗？"
  徐智者挠了挠头，"我们是上山学武的，不算真正的僧侣。院长说过，毕业后我们就不必回去了，将来回到家乡应该也会娶妻生子。"
  霍尔恩默默点头，既然不是真正的僧侣，事情就好办多了。否则若是误导了他，神佛可不会轻易饶恕。
  "徐智者，从小到大，你见过多少女子？"
  "记不清了，四岁我就上山习武，直到今年才毕业下山，一到剧组，除了我母亲，应该见到的剧组女性就和你们差不多一样多。"徐智者挠头答道。
  "那么...当你看到她们，内心有什么感触？"
  霍尔恩开始引导他。
  "感触？"徐智者再次挠了挠光头，困惑地说，"女子不就是女子吗？还能有什么特别的感触？难道还会觉得她们像男子不成？"
  哎呀！
  他说得有道理，我都无法反驳。
  "你不会真是...呃，那个吧？"
  霍尔恩边说边下意识地拉开了些许距离。
  "什么是'那个'？"徐智者自小在山上长大，从未接触过外界的语言，听后一脸困惑。
  霍尔恩看着他纯真的表情，又不好妄下断言...
  也许真的是个未经世事的新手呢！
  陈婞之指向前方，那位身着神秘符纹长裙的甄瞳瞳，如此问道。

  “你觉得她魅力如何？”
  正是那位在“真假巫师”节目中被揭露伪装的甄瞳瞳。
  声誉受损后，前任法师公会与她解除了契约，陈婞之便抓住机会将她纳入麾下。
  据她所言，操纵昔日敌人的命运，那种喜悦难以言表，而且代价低廉。
  徐聪明听从何野的建议，凝视甄瞳瞳许久，缓缓回应。
  “她相当迷人，比我踏入魔法世界以来见过的多数女性都要引人注目。”
  美丽，动人？
  何野暗暗松了口气。
  看来这小子尚有可塑之材，至少审美观还算正常。
  接着，他以导师般的口吻在对方耳畔低语。
  “仔细听我说，仔细看，先看她的面庞，再渐渐向下，那身姿，那双长腿…慢慢地看，看看你的体内是否产生了异样反应？”
  话音刚落，何野不禁有些嫌弃自己。
  明明只是指导演戏，怎么感觉自己像是个可疑的大叔。
  徐聪明没那么多顾虑，按照何总的指示去做，视线从甄瞳瞳的脸庞开始，一路下滑。
  直到目光触及那双丝袜包裹的双腿，他全身猛然一震。
  何野见状，眼睛瞪得滚圆。
  不会吧！
  不会这么快就被迷住吧！
  又是个容易沉醉的少年？
  真是浪费了何野的一张英俊面孔。
  突然，徐聪明转过头来，激动地双手紧握何野的肩膀，脸上洋溢着感激的笑容。
  “何总，我明白了，感谢你教会了我这些，没有你的指引，我绝对无法领悟到这些深奥之处。”
  何野露出男人们心照不宣的微笑。
  将一个青涩少年引导向成熟，也算是一种善举。
  他主动搭上对方的肩膀，微微一笑。
  “很好很好，悟性不错，说说看，你领悟到了什么？”
  “我领悟到的很多，那个女子，值得留意的地方太多了，比如她柔滑的颈项，她修长的双腿，还有她纤细的腰肢…”
  “嗯嗯…”何野点头示意，意味深长地说，“你确实领悟了，但有一个关键点，你注意到了吗？”
  “当然注意到了，那就是那里特别突出。”徐聪明边说边用手在胸前比划，“这是最明显的，我怎么可能忽略呢？”
  “对对对，正是如此，那么下一步，你有什么打算？”何野继续点头肯定。
  “计划？当然有。”徐聪明面色瞬间变得认真，捡起一根树枝在地上画出草图，“对付这样的女性，不能像对付男性那样，毕竟她们的胸部宽大，能消解拳击的大部分力量。如果攻击心脏，很难一击致命。
  所以那里不再是首要目标，细颈只能列为次要，头部成为首要考虑，何总，你是不是想告诉我这个意思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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