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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刺杀


此话恍若惊雷,把楚瑶惊的脸色煞白。

        顾钊还嫌不够似的,在她面前说了许多楚国三王子的事迹,尤其说楚国公子十分孝悌,经常念叨身在楚国的王姐,还装模做样地向她问了“瑶姬”近况如何,他日后见到楚国公子的时候好跟他交代,直把楚瑶问的说不出话来。

        见“姬明夜”神色慌乱,眼里尽是怕被拆穿的惊慌失措,却独独没有对少年的愧疚,顾钊冷哼一声,眼里闪过一丝冷意。

        ……

        他居然没死?!

        坐在马车里,楚瑶的心已经成了一团乱麻,在她的设想中,往秦国为质的“瑶姬”会替她去死,如今突然有人告诉她,楚映之不仅没死,反而在秦国混的风生水起。

        她现在的一切,可以说全是仰仗熟知剧情,从楚映之那里偷来的,如今正主儿活着,让她怎能不慌?

        最近诸事不顺,翻遍各地,始终找不到那个脸上有疤,名叫“朝顾”的男人;原身的舅舅姬将军好似对她起了疑心,几次三番问她小时候的事,被她混了过去;暗卫办事不利,她狠狠责罚过几次,没起初那么听话了;她凭借现代经验开的铺子刚开始图新鲜,客流不断,可里面的东西华而不实,越来越萧条……

        莫非气运还在原主身上?毕竟如果没她的话,原主可是将来要做皇帝的人啊。

        不,不可以!如果主角只能有一个的话,那只能是她!

        楚瑶的脸色瞬间变得狰狞,招来暗卫下了死命令,务必杀死楚映之,以绝后患!

        ——————

        不知道危险将近,楚映之这边正忙的热火朝天,忙什么?当然是搬家啊!

        想当初他从楚国而来,孑然一身,没想到在太子府住了这么一段儿添置了这么多东西,不说大件儿,就连习惯用的茶盏折扇之流,就足足装了两大箱子,再加上个侍女流萤,以及自己的汗血宝马,来来回回折腾好几趟,才算搬完。

        不过,住在新的院子里,打开窗子,微风轻轻袭来,夹杂着花草的芳香,楚映之深吸一口气,啊!通体舒畅!

        秦渊据说这是他的私人别苑,鲜少人知道。修建的并不华丽,占地面积也不大,却极为精巧,不像秦国粗狂的风格,亭台曲水尽有,倒有些楚国婉约的意味。

        楚映之住的十分舒心,自从搬家后,太子很少过来,有时候夜晚突然而至,喝了两盏茶便匆匆离去,一直纠缠自己的人突然消失了,楚映之说不上来什么感觉,庆幸?失落?或者两者都有吧。

        前几日有下人偷偷议论太子府的轶事,听闻他近来十分宠爱齐侧妃,楚侧妃怀孕闭门不出,齐侧妃俨然把自己当成了太子府的女主人,宴请宾客,在贵妇中长袖善舞,可谓风头无两。

        甚至有传闻,太子将要带齐侧妃参与春耕!

        这可是不得了的殊荣,原本这项活动由历代皇帝偕皇后一同参加,表示与民同乐,另外向上天祈祷今年有个好收成,后来秦王身体不适,便由太子代劳,如今太子协齐侧妃一同前往,其中深味引人深思。

        一部分人认为齐国国力强大,齐侧妃温柔贤德之名远扬,太子此举,是有意扶齐侧妃为太子妃。而另外一部分人却看好楚侧妃,毕竟楚侧的怀孕了,要是生下来的是个皇子,那就是太子的长子!这两拨人谁也不服谁,吵的沸沸扬扬,就算在别苑的楚映之也有所耳闻。

        刚开始,他半分都不在意,谁知道太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可随着秦渊来的次数越来越少,他的脸色也越来越冷,别苑的下人逐渐沉默寡言,他隐约察觉到什么不对,可每当他问起,只会得到一句冰冷的回答,“朝堂的事,说了你也不懂。”久而久之,他也就不问了。

        罢了,他又在期待什么呢,在这么下去,真成深闺怨妇了。

        楚映之收拾好心情,每天品酒赏花,骑他的汗血宝马兜风,好不自在。

        另外在太子府养成的习惯,闲来无事还能读上两本书,写上两幅字。

        对了,他的字现在已经进步良多,每天临摹秦渊的字,现在隐隐能看到几分太子字迹的风骨。

        哦,还有好友隔三差五来相伴,这样的日子倒也过得逍遥自在。

        这不,今日一大早,他的好友就来了,邀请他一道爬山,楚映之也想松乏松乏身子骨,便穿了一身轻便的衣物,早早在山脚下等候,待看到那抹熟悉的身影,他眼前一亮,冲着对方挥挥手,“封兄,我在这里!”

        对方还是一身白衣,飘逸的衣带在风中翻飞,有几分隐士谪仙的意味。

        可惜这样的谪仙气质很快被楚映之破坏殆尽,只见他把一个油纸包塞到封闲怀里,说道,“偌,刚出炉的肉包子,可好吃啦。”

        捏着白乎乎热腾腾的软包子,封闲看了片刻,轻声说道,“我幼时寄养在寺庙,沾不得荤腥,如今尽管不在寺苑,但一直保持着茹素的习惯,辜负楚兄的美意了。”

        听了这话,楚映之点头表示理解,心里再次感叹封兄命途之坎坷。在他看来,人在世上走一遭,什么都体验过才不亏,口腹之欲得不到满足,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等等?和尚不能沾荤腥,难道可以喝酒么?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封兄酒量十分不错啊。

        他有话直说,封闲似乎有些不好意思,轻声解释道,“原本庙里禁酒,有一次,我看到大师傅偷偷喝什么东西,闻起来怪香的……”

        “哦哦~”楚映之了然一笑,调侃道,“原来这就是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啊。”

        “想不到封兄也有这么调皮的时候。”

        封闲腼腆一笑,身上清冷的气息消散不少。

        看着他的笑容,楚映之忽然惊叫一声,恍然大悟道,“我知道啦!”

        迎着封闲疑惑的目光,楚映之解释,“我知道为觉得君这么熟悉了,你和……和太子竟有些相像!”

        封闲低眉敛目,看不清神色,淡淡道,“殿下千金之躯,我怎能和他相提并论。”

        楚映之还想说什么,却被不动声色岔开了话题,对方博闻强识,楚映之很快被带偏了,一路说笑,时间过得飞快,不多时已到了半山腰。

        楚映之体力不支,弯着腰气喘吁吁地说道,“呼呼……封兄,我不行了,得歇会儿。”

        封闲点点头,楚映之发现,对方面色苍白,额头上渗出了仔细细的汗珠。

        他急忙递给封闲一个水袋,搀着他坐下来休息。

        过了一会儿,对方像缓过来劲儿似的,带着歉意说道,“我自小身体不好,楚兄莫怪。”

        “不不不”楚映之摆摆手,说道,“我不该走这么快的,还请君不要怪我唐突。”

        之前楚映之就隐隐约约从他身上闻到过药香味儿,看来他猜的没错,封兄不仅身世坎坷,还身体不好,可怜哦……

        “——小心!”

        还没等楚映之感叹完,突然被封闲按倒在了地上,而他刚才坐的地方,狠狠插着一只利箭,箭羽剧烈地颤抖,可见力道之大,以及幕后之人想置他于死地的决心。

        难道又是那批刺客?!

        楚映之心头一震,忽然一道白光闪过,一个黑衣人不知从何处窜出来,手持长刀,直指他的命门。

        一切太过突然,他来不及反应,愣着待在原地。

        “——铿”

        千钧一发之际,一把软剑挡在他面前,楚映之如梦惊醒,趁机打了个滚儿翻过去,摸出袖子里的匕首朝黑衣人招呼上去。

        可他体力不支,准头不足,只堪堪划破了黑衣人的手臂,封闲趁机发起进攻,黑衣人也不是吃素的,长刀对软剑,一时间,两人打的难舍难分。

        “楚兄,快走!”封闲大声吼道。

        楚映之看明白了,这黑衣人明显是冲他来的,封闲是受了他的牵连,他怎能一走了之!摸了摸怀里,乱七八糟的药还有不少,加上一把玄铁匕首,他一咬牙,拼了!

        楚映之武功虽比不让受过专业训练的死士,但胜在机智灵巧,加上封闲武功非凡,吸引了黑衣人大部分注意力,他从旁协助,终于,在狠狠扎了黑衣人一个血窟窿之后,对方仓惶而逃,而他们两人,身上多少也挂了彩。

        “封兄,你没事吧?”

        楚映之撑住封闲摇摇欲坠的身体,语气焦急。

        他身上都是些剐蹭的小伤,而封闲却结结实实挨了一刀,腹部已经染成一片鲜红。

        “先……先止血。”

        楚映之急忙撕下一块布料缠住了伤口,封闲嘴唇泛白,断断续续说道,“还好,对方刀上没有毒,回头撒些金疮药就好了。我……我有点累,先休息会儿。”

        说罢眼睛一闭,手中的软剑应声倒地。楚映之知道,他是失血过多昏迷了。

        突然发生这种事,他脑子一片混乱,不过当务之急是先把人带回去,楚映之一手拉住他的手臂,让他的身体靠在自己身上,搀扶着他,咬牙一步一步往回走。

        ……

        而另一边,秦渊正协同齐婉儿一起参与春耕大典。旁边的礼官滔滔不绝,秦渊和齐婉儿各自拿着一缭秧苗,只待礼官宣读结束便开始典礼。

        这时,一个侍卫走到秦渊耳边低声说了什么,秦渊突然脸色一变,当即宣布春耕延后举行,留下一脸懵逼的众人匆匆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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