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血口喷人!
南宫胤也不说话,反而饶有兴味地看着秦涫儿,想要听听她的解释,这个女人从来不会辜负他的期待。
秦涫儿装作没有看见狗皇帝想要看戏的目光,特委屈地看向皇后:“皇后娘娘,您说您被踏雪咬伤,好,就算你是真的被咬了,无缘无故踏雪为何要咬伤您?”
皇后刚要开口,秦涫儿立马堵住了她的话,直接朝南宫胤大声叫嚷道:“皇上,臣妾有一事要事先说明。”
“讲。”南宫胤很想看看,她那脑袋瓜子里还装着些什么歪道理。
“皇后之所以被踏雪咬伤,实乃是她妒忌踏雪肌肤白皙,于是,心生冷怒,所以才会造成后来的惨事。”
“……”南宫胤怀疑自己的耳朵出现了幻听,不然,他怎么可能听到,某人说,皇后嫉妒一只畜生?
“秦涫儿,你血口喷人!”皇后气得胸口不断起伏,华贵的锦衣下,那对波涛,正在上下抖动着,好似两个水球,分外滑稽。
秦涫儿冷下脸来,义正严词地开口:“臣妾有证据,皇上大可亲自去看踏雪的双蹄,在它的蹄子上,有被人拽出鬃毛的痕迹,这是无法反驳的铁证!皇上昨日与臣妾一同前往校场,应该十分了解,踏雪对它的鬃毛有多爱护,它是皇上赠与臣妾的爱宠,如今,却因为皇后的一己私欲,导致踏雪受伤,损伤皮毛,请皇上定夺!治皇后娘娘之罪。”
局势彻底反转,皇后怎么也料想不到,秦涫儿颠倒是非的能力,竟会如此出众,那张嘴只要张开,不把人活活气死,绝不会闭上。
若是秦涫儿知晓她心里的想法,绝对会冷笑一声,告诉她,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
“哦?皇后,果真如此吗?”南宫胤幽冷的眸子转向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皇后,冷声问道。
秦涫儿忽然很想知道,如果皇后承认,狗皇帝会不会替踏雪讨回公道呢?
细长的睫毛,遮挡住了眸子里的冷光,如果狗皇帝真的因为这种理由治了皇后,恐怕,也是为了警告其背后日益壮大的丞相一脉吧?
没有任何一个皇帝愿意看着朝臣权倾朝野,借自己的手除掉一个大将军王,如今,剩下一枝独秀的丞相莫青,南宫胤不可能这么快动他,但警告对方不要有异心,是必然的。
“皇上,纵使是这样,难道您真的要治臣妾的罪?因为臣妾伤了这匹马?”皇后显然被南宫胤的质问激怒了,一时冲动,竟公然挑衅帝王的威严。
秦涫儿默默地在心底送了她两个字……脑残。
“皇后,你这是和朕说话的态度吗?”南宫胤一巴掌重重拍在龙案上,长方的暗色桌子,咔嚓一声从中央断裂,木屑纷飞。
‘O’秦涫儿看得目瞪口呆,她低下头,对比了一下自己的手掌,终于确定,如果没有武器的帮助,她大概貌似应该无法达到这样的效果,狗皇帝的武功真的很高啊。
巨大的震动声,让御书房外留守的近卫军,纷纷变了脸色,一个个绷紧神经,只希望不要被帝王的怒火殃及。
“身为皇后竟无法做到宽容、大度,与一只畜生较劲,如今还敢顶撞朕,来人啊,”他猛地挥动衣袖,一股凌厉的飓风,从半空中飘起,衣诀翻飞:“将皇后带回寝宫,幽禁半月,任何人等不得探视。”
皇后眼前一黑,哀嚎一声瘫软在地上,昏厥过去。
等了半天,南宫胤也没等到侍卫进来的声音,眉头一蹙:“没听见朕的旨意吗?”
默默站在御书房门外,对着一只马屁股泪流满面的近卫军表示,他们真的很无辜好不好。
秦涫儿憋住笑,禀报道:“皇上,踏雪它卡在门内,就算侍卫大人们想要进来,大概,也行不通。”
“……”他一把掐死这个幸灾乐祸的女人可以么?
深吸口气,南宫胤还是决定留下她,少了一个秦涫儿,这皇宫得少多少乐趣?
看也不看她一眼,衣袖蓦地一挥,一股肉眼可见的剧烈龙卷风,从他的袖袍下挥出,直直撞上房门左侧的雕花窗户。
“轰!”窗户被撞得支离破碎,一个露天的大洞,呈现出来。
李德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上,面部的神经不自觉抽动几下,他的老天爷啊,这历代帝王使用的御书房,竟在今日被皇上亲手毁了,这可如何是好?
近卫军鱼贯而入,行礼后,架起皇后,从大洞离开,对满地的碎屑视而不见。
“皇上,既然事情已经解决,臣妾也就……”
“过来。”南宫胤坐在光秃秃没有龙案遮挡的龙椅上,朝秦涫儿勾勾手指,像是在呼唤自己的宠物。
她默默地计算了一下自己和狗皇帝的武力值,终于在他的暴力美学下,选择了折腰。
俗话说,不为五斗米折腰,可是,如果是十斗米呢?二十斗米呢?
秦涫儿可不想再体验一次被内力撞飞的腾空感,慢吞吞挪动着脚步,刚靠近,手腕就被人用力箍住,整个人因惯性跌坐在一双强劲有力的大腿上。
腰部再次被紧紧搂着,秦涫儿放松了身体,将南宫胤当作了一个会自动发热的人形靠枕,你别说,狗皇帝虽然性格古怪了点,又暴虐了点,但身体的质感还是挺不错的。
秦涫儿连连点头,忽然,耳畔响起一道含笑的喑哑声音:“涫儿,摸够了吗?如果不够,朕同你回寝宫再继续。”
次奥!秦涫儿在心底惨叫一声,尼玛的,别对她采用色诱战术,她丫的不会上当的。
默默地将抚摸着他胸口的手掌收回,秦涫儿摆出一副眼观鼻鼻观心的模样,只差没在脑门上写上三个大字……我很摸。
南宫胤看着她这副可爱到极点的表情,唇边的笑,扩大了几分,喜悦从嘴角一路染上眉梢,他冷冽妖孽的脸蛋,这一刻,仿佛也柔和了不少,好似雪山,在瞬间被烈阳消融,只剩下清澈而又晶莹的水流。
秦涫儿抬起手,啪地一下遮盖住自己的眼睛。
“你在做什么?”南宫胤疑惑地问道。
“非礼勿视。”
他微微一怔,随即,口中发出一连串爽朗豪迈的笑声。
秦涫儿见鬼似的盯着又开始抽风的某皇帝,琢磨着,他是不是有间接性抽风症?不然,干嘛一会儿笑,一会儿怒?
喜怒无常是种病,不能放弃治疗。
李德刚刚从地上站起,还没来得及站稳,这突如其来的笑声,让他再一次狼狈地跪倒在地上,艾玛,皇上这是被秦涫儿刺激到终于疯了吗?
好不容易止了笑,南宫胤手臂上的力量骤然加重,他蹭到秦涫儿的脖颈间,温热的鼻息喷洒在她敏感的肌肤上,痒痒的,让秦涫儿很有一种,想一巴掌扇过去的冲动。
“女人,只有你,能让朕如此开怀。”
是她的错觉吗?秦涫儿微微晃了晃神,刚才她似乎从这个男人平静的呢喃里,感受到了一丝丝寂寥,一丝丝孤独。
悻悻地瘪了瘪嘴,将这抹绝对不应该有的情绪从脑子里拍飞,她才不要去同情一个皇帝,且还是绝对有渣属性的狗皇帝。
“皇上,你能送下手吗?”不知道被抱了多久,秦涫儿终于忍不住,出声了。
南宫胤脸色一沉,手指大力箍住她的下颚,将她的脑袋掰到右侧,直视自己:“你不喜欢?”
看着架势,她要是点头,只怕就要命丧酒泉了。
秦涫儿很没有骨气的笑了笑,“其实,臣妾只是想说,臣妾想出恭。”
南宫胤从没有见过说话如此粗俗,却偏偏不会让人觉得粗鄙的女人,他松开手,秦涫儿如同身上装了弹簧,立马蹦了起来,嘿嘿一笑,抱着小腹,朝开了大洞的窗户跑去。
刚踏出御书房,她忽然意识到一个十分严重的问题,脚下的步伐蓦地一顿,转过身,特委屈地看着南宫胤:“皇上,请问茅厕在哪儿?”
尼玛的,这附近她不熟嗷嗷嗷,她不想随便找棵大树解决啊。
南宫胤手臂一抖,险些失控到想要一巴掌拍死这个语出惊人的混账东西,但当他对上秦涫儿茫然、不解、委屈的目光时,右手猛地指向左侧:“左转。”
“谢谢皇上,”秦涫儿又跑了几步,再一次停下。
南宫胤濒临崩溃的耐心,正在迅速消失,他黑着一张脸,咬牙问道:“你最好有要紧的事,如果你想问草纸,茅房里有。”
秦涫儿眨了眨眼睛,“不,皇上,臣妾只是想问问,你要不要一起?”
“……”他的手好痒,好想拍死她。
“……”他是瞎子,他什么也看不见,李德惊讶到完全忘了,瞎子就算看不见,但并不妨碍他听见。
“……”他们都是空气向左此乃早已被窘到有了免疫力的近卫军。
“皇上?”秦涫儿误以为自己问得不够清楚,于是又唤了一声。
“不、用!”天知道,这两个字南宫胤是抱着多大的勇气说出来的,当秦涫儿终于离开,他才抬起手指,揉着犯疼的太阳穴,思考着,为了他的性命安全,是不是宰了她比较好。
将心底的复杂情绪通通抛开,南宫胤抬起头,正准备吩咐奴才进来收拾房间,但当他的目光落在仍旧在不停往里面挤的踏雪时,嘴角无声抽动了几下。
它这是多有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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