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往事
等莫姨走了，程曳语就拿她的小眼神瞄莫西霆，一副幽怨的模样。
“你这是干嘛？”
“你说呢。”
“放心吧，莫姨的嘴巴很严的。”莫西霆笑嘻嘻地解释道。
“哼。”程曳语打算不搭理他。
莫西霆笑了笑，然后道：“我不是故意的，主要是你的魅力太大了，对我有着致命的吸引力，我……真的控制不住自己。”
“莫西霆！”程曳语大怒，“你还要不要点脸面了。”
莫西霆无所谓地答道：“在你面前，我什么都不要也可以啊。”
看看，这话题似乎又被带歪了。
看着莫西霆摘下面具的脸，程曳语不由得有几分犹疑，“你和莫姨的关系好像还不错，那她知道你毁容……嗯，其实已经好了的事吗？”
莫西霆摇头。
对于这件事，程曳语也可以理解，毕竟莫姨一直在老宅这边生活，要是知道的话，难免被有心人一套话就露馅了。
她点点头，“你不让她知道也算是为她好。”
“嗯。”莫西霆点点头。
“不过……难道有什么危险吗？”程曳语还是有几分不是很明白，“看你的意思，好像很不愿意大家知道你其实脸已经治好的事。但是为什么呢？”
莫西霆笑了笑道：“你觉得我公之于众对我来说是好事？”
程曳语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你原本就是莫氏的接班人，只是因为突发的意外而被放弃了，但是如果你的脸一旦完好的，难道不会比现在更顺利吗？除非……”
莫西霆似笑非笑道：“你猜到了？”
程曳语摇头，“我、我……总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
莫西霆点点头，眼神中迸射出几分寒意，“就是你想的那样！因为，我毁容比恢复更安全！”
程曳语捂住自己的嘴巴，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怎么会？”
说这句话的时候，她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怎么可能呢？难道家族里有人要害你？”
“不然呢。”对于程曳语的一点就透莫西霆很欣慰，然后道：“你别把人想得太单纯了，为了利益，什么亲情，什么长辈晚辈，全都可以抛诸脑后的。”
这种事情程曳语没有怎么经历过，所以乍一听莫西霆说，还是觉得很震惊，“怎么会这样呢？那……这就是你和他们这么不对付的原因吗？”
莫西霆露出一抹冷笑，“怎么，你觉得我是在猜测或者是防患于未然？”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之所以毁容，就是他们精心设计的。”莫西霆的声音有几分咬牙切齿，全身散发着冷意。
“这不是一场意外吗？”程曳语觉得有些不可置信，“他们怎么……这……”
莫西霆冷笑道：“原本呢，他们应该是要害死我的，只是我福大命大，只是毁了容。所以一开始对我还是很忌惮的，后来我就示弱……否则我能不能活到这个时候都不一定。”
程曳语也是一脸的愤恨，“真是可恶，那你知道是谁吗？”
莫西霆摇头，“锁定了几个人，不过现在还在怀疑的阶段，再说了……事情发生了那么久，证据什么的并没有那么容易找的。”
程曳语点点头，“这倒也是。其实我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亲人之间为了那点钱，非要下狠手呢，大家和平共处不是很好嘛。”
“嗯。”莫西霆漫不经心地道：“其实，害我的人有一个人的你认识。”
这句话成功地又让程曳语表示惊讶，“我认识？”
程曳语脑子中迅速过了一遍她认识的人。
宋晓月、顾祁山、程兮菲、陈岚珊、爸爸……还有一些朋友。
但是，和莫西霆关系大的应该也只有顾祁山吧，其余的人在此之前跟莫西霆不算有什么利益之争。
顾祁山，应该不是！
莫西霆这个人爱憎分明，如果顾祁山真的害过莫西霆，那他们一开始表兄弟的关系就不会那么友好。
就在程曳语还在想是谁的时候，莫西霆突然道：“是程寅。”
程寅？
这个名字好像有些熟悉！
“是、是我爸？”程曳语瞪大了眼睛，很是惊讶，“你说是他？”
“嗯。”莫西霆点点头。
程曳语还是觉得有几分不可置信，“他、他为什么要害你？”
“当然是为了利益。”莫西霆讥讽道：“我的那些叔伯说不定承诺了他什么。”
程曳语皱眉，有些疑惑不解，“那你怎么还……当初还要娶程兮菲？”
莫西霆道：“报复！”
程曳语：“……”
“难怪，对于娶谁你根本不在乎，你在乎的是不是程家的人。”程曳语想通了其中关键点，“而我其实只是一个被你利用的工具而已。”
莫西霆没有说话。
“那现在呢，你对我是什么看法？”程曳语询问道。
虽然，对于程父是害莫西霆的凶手之一这件事感到震惊，可是程曳语还是觉得有些事情不得不慎重考虑，而且她其实那天就和程父断绝了父女关系，所以莫西霆要怎么对他，她无所谓，那轮到自己的时候呢。
说实话，她不得不承认，自己对莫西霆是多了几分感情的，现在事情变成了这个样子，她有些担忧。
“你为什么突然把这件事告诉我。”程曳语想不通，“你就不怕我去告密吗？”
“你和程寅不是断绝关系了吗？”
程曳语：“……”
难道是因为这个理由吗？
程曳语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心中有几分气恼，“但是……不管怎么样，我身体里还是留着他一半的血啊。万一呢，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能够随随便便信任别人呢？”
莫西霆突然笑了，“你这是在关心我？”
程曳语瞬时也清醒过来了，对啊，她这是做什么，自己这么激动干嘛。
“我只是希望……你别再遇到危险了。”程曳语道：“我很感谢你相信我，可是我也不希望你……哎，总之你明白的。”
莫西霆突然侵身上前抱住了程曳语，“我知道，这件事我不是随随便便告诉你的，我之所以告诉你，也是因为这次来了老家，到时候我怕你耳根子软，不小心上了别人的当就不好了。”
程曳语看着莫西霆，“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族里的人总是有些……小人的。”莫西霆道：“但是我现在暂时没有办法告诉你是哪些人，这件事很复杂，到那时不管是谁，除了莫管家和莫姨，其余的人你都不要相信。”
程曳语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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