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拜访华山派
回到一月之前,莫连山翻阅衡山派历代先贤著作的乐谱,欲找出一些能够在音波功加持下有神奇效果,或者威力强大的曲子。功夫不负有心人,多番尝试下,莫连山发现一首埋藏已久的《紫气东来》曲典,此曲恢弘大气,威力不俗。整首曲子在莫连山手中,似有曲谱记载中“道化天下,德在人间”的几分感觉。
但用衡山派的镇岳决内功心法来驱使,总感觉有几分违和,难以将“道化天下,德在人间”的意境发挥出来。
莫连山猜测,应该是内功属性不合曲子意境的缘故。想到这里,莫连山联想到华山派的《紫霞神功》,其修炼时采朝阳下的先天一气,初发时若有若无,绵如云霞,蓄劲极韧,到后来铺天盖地,势不可当。其意境,极其符合这首《紫气东来》。
想到此处,莫连山静极生动,打算去华山找岳不群商量看看。
莫连山的到来,惊动潜心研究音波功的岳不群,领着华山众人一起接待,唯独不见令狐冲。
“岳师叔,怎么不见您的大弟子令狐师弟?”大厅落座后,莫连山问道。想要得到华山的紫霞神功,但莫连山又不愿强取豪夺,只得慢慢和华山众人打好关系,先增加点认同感,再想办法与岳掌门交易试试。
岳不群叹了口气,想起在刘正风金盆洗手大会上,莫连山还点评了令狐冲,说其虽然义薄云天,但却放荡不羁。果见其然,令狐冲不知不觉中留下许多误会与过错。
见父亲叹气未答,岳灵姗灵机一动,上前道:“莫师兄有所不知,大师兄半年前下山时,闯下许多过错,现在还在思过崖面壁思过呢!”
华山派众弟子,对莫连山都充满了好奇,这个看起来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年轻师兄,不但年纪轻轻就忍住寂寞闭关十年,摸索学习出一身惊奇的音波功,如今更是成为五岳剑派之一的南岳衡山派掌门。
其更是公开了那本强大神奇的音波功,引起江湖潮流,这不,他们的师傅最近都一直在修炼音波功呢。也就是他们内力太弱,暂时还不适合修炼。
“已经面壁思过半年了么?”莫连山沉吟,估计令狐冲已经发现思过崖后的山洞,也快学会独孤九剑了吧!可惜莫连山现在不练剑了,对那些神奇强大的剑法不感兴趣了。
“不知莫掌门前来华山有何见教?”宁中则十几年前还见过几次莫连山,只是那时莫连山的母亲还在。
突然,宁中则想起十年前的一幕,那时五岳剑派一起进攻日月神教。莫连山母亲见江湖正道各门各派掌门都在,欲给自己自己的儿子说一门亲事。那时莫连山都快二十岁了,以前给他介绍的女子都不满意,这可愁怀了莫母。
在莫母出事前一天,还为莫连山和宁中则、岳不群的女儿说媒,那时岳灵姗才十岁,却已经表现出天生丽质的样子,相信再过几年就是一个大美人了。
虽说莫连山大了自己女儿快十岁,但宁中则、岳不群两人到也没有一口回绝。那时的莫连山他们见过几次,虽说武艺不是太高,但也是一表人才,为人又是彬彬有礼,也不算亏欠女儿。加之振兴华山派的重任一直压在岳不群、宁中则两人身上,若是与衡山派连姻,这对他们华山派也有莫大的好处。
岳不群、宁中则夫妇考虑了一天,等他们同意这么亲事打算回应莫母时,却遭遇日月神教偷袭,莫母意外遭遇不测。他们也告知了衡山掌门莫大先生,但衡山掌门夫人刚遇不测,此时也就搁置延后了。可后来又听闻莫连山悄无声息出走、不知所踪,此事也就不了了之。
想到此处,宁中则重新打量莫连山,思考着莫连山和灵姗的可能性。
“宁师叔客气了,还是叫我连山吧。师侄此次来华山,乃是练功日久静中思动,想起华山天险奇峰无数,正好最近无事,特来华山散散心。打扰之处,还望师叔莫怪。”
“莫师侄也别见外,就让小女灵姗带你好好参观吧。”宁中则决定过后与师兄好好商量下这事,当然也要问下灵姗的心思。
之后岳不群吩咐弟子好生练剑,尤其是新入门的林平之,基础薄弱,更是需要多加练习才行。
往后几日,莫连山在岳灵姗带领下,却也好好领略了华山奇险。更是在兴致高昂之时,经常在风景秀丽、地势险要之处演奏起各种情景相融的乐曲。有时运起音波功于乐曲之中,那风姿卓越之处,让一侧的岳灵姗崇拜不已。
通过偶尔的交谈,莫连山到也知道岳灵姗和林平之二人的进展了。在林平之刻意迎合以及大胆追求之下,岳灵姗确实渐渐对林平之好感倍增。但也仅此而已,毕竟时间还早。而如果给他们足够的时间,怕是岳灵姗逃不掉林平之的疯狂追求。
莫连山此时还没打算管他们的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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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住在华山之上,在莫连山刻意结交之下,与华山众人都亲近许多,尤其是岳不群、宁中则二人,似是越发亲密。但关系进展太快,他们二人有时那暧昧的眼神让莫连山都摸不着头脑。
一日,莫连山在厢房休息时,华山派突然遭遇剑宗传人封不平、成不忧的上门逼迫。
更有嵩山派十三太保的托塔手丁勉,带着嵩山弟子以及五岳盟主令旗而来。
莫连山没有急着出现,静待事情进展。
却见成不忧接连击败宁中则,以及匆匆忙忙赶来救驾的令狐冲。成不忧一记重掌打在新剑法还不熟练的令狐冲胸口,这让好不容易养好伤的令狐冲再次性命垂危。
莫连山知道,当人修炼一门新功夫还不熟练时,整体实力会下降许多。这时旧功夫被遗弃淡忘,但新功夫还没练到刻入骨髓进入本能,一旦遭遇强敌,就会出现错乱。
眼见令狐冲重伤,恰在这时,一红衣女子急急飞入大厅,接下重伤的令狐冲。此女却是跟在令狐冲身边的东方白,也即隐藏身份的东方不败。
东方不败关心令狐冲安危,见成不忧将令狐冲重伤,气急之下,化作幻影冲向成不忧,在成不忧措手不及时,一记蕴含庞大内力的气指,击穿成不忧胸膛。
这一幕惊呆了众人,也让莫连山大惊。怎么忘了这时的东方不败还在令狐冲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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