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第二十二章素了三年
子衿无动于衷，面色无悲无喜。
无与子看她这样子，早已习惯，却不影响他的心思，便撕开她身上的衣服，让她主动缠绕在身下……
次日，无与子请示无氏母亲，让子衿做他的妻子。
无氏母亲表面答应，等无与子离开，便吩咐道：“把那个勾引我儿子的小贱人发卖掉。”
仆人回道：“是，夫人。”
无与子找不到子衿，便砸烂了屋里的东西，叫来仆人。
仆人不敢说实话，连忙跪在地上磕头，说道：“子衿姑娘从厨房后门跑掉了……”
子衿被卖到赫赫有名的白府，可这白府，表面光鲜，内里不堪。
因为受不了白府子孙几人的调戏，便偷偷出逃，后被官府的人遇到，盘查身契，又被抓回白府。
白府为削减开支，发卖无关紧要的仆人。
子衿被人贩子带到山里，山里人买媳妇，给的银子多。
子衿被一个五大三粗的猎户扛走，猎户名叫端章甫，身手不凡，猎到山里的飞禽走兽，不计其数。
家里小日子过的有酒有肉，缺一媳妇儿。
端章甫尝过女人的滋味，素了三年，怎么受得了。
当晚，他不顾子衿的苦苦哀求，把她扛上床，强迫她与之合欢……
开始时，子衿有些讨厌他，他蛮横，无理。
到后来，发现他很会心疼人，为人沉稳，踏实。
家里有三个儿子，端章甫让大儿子做饭洗衣，让二儿子带着两岁的小儿子，对子衿说道：“二儿子针线活做的好，你什么也不用操心，三个儿子都听话，如果有谁不听话，你就拿棍子打。”
子衿笑着点头，看着院子里的一棵枣树，落下星星点点的黄色枣花，飘到水盆子里。
清闲的日子，子衿闲不住，院子里的枣树结果，红彤彤的，便拿着一根细长的棍子，打枣，吩咐三个孩子：“你们三个捡打下来的枣，放在那个有水的盆子里。”
打下来的枣，子衿洗干净，放在小瓷缸里，加酒，然后对孩子们说：“等到冬天我们就可以吃到酒枣了。”
枣能放到冬天吃，孩子们纷纷投来敬佩的目光。
端章甫打猎回来，背着弓，拿着一只野鸡。
三儿子快步跑到父亲身旁，奶声奶气道：“爹爹，娘亲动你酒。”
大儿子想到以前二弟调皮，打碎半坛子酒，被父亲抽了一顿皮鞭。
此时，端章甫却说：“动就动吧。”
子衿不想让他留下心里芥蒂，解释道：“我做了酒枣，留着冬天吃。”
端章甫沉沉地嗯了一声，把野鸡给大儿子，吩咐道：“去，做饭去。”
子衿蹲在三儿子身旁，开始扯他胖乎乎的小脸，恶狠狠道：“敢告我的状，胆子肥了啊！”
二儿子见三弟哼哼唧唧，不服输的小样子，便威胁道：“对娘亲不好，娘亲会走掉，离开你，不再回来。”
三儿子立刻哭哭唧唧，嘟着小嘴，委屈道：“娘亲不要离开我，我对娘亲好。”
子衿抱他入怀，轻轻拍了一下他肉嘟嘟的屁股，教训道：“还敢不敢告我状了？”
三儿子趴在她怀里哭泣道：“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这天，子衿要出去，三儿子拉住她的裤腿，对两个哥哥说道：“娘亲要跑。”
子衿笑着抱起他，解释道：“我一直待在家里，都快闷坏了，想出去走走，幺儿想和娘亲一起吗？
”
三儿子乖巧地点了点头，抱住她的脖子。
二儿子聪明伶俐，也跟着她。
自从子衿来到这个家，二儿子经常看着她，怕她跑掉。
子衿内心苦笑道：自己能跑到哪里去呢？
子衿怀里抱着一个，手上牵着一个，走在广袤的田野，不禁内心感慨道：他们一家真好，自己和他们过日子，心情舒畅，总感觉这日子过得很快，不像在舅舅家，度日如年，身心疲惫…
晚上，端章甫打猎归来，坐在桌前。
一家之主到来，便开始吃饭。
大儿子给父亲盛汤，憨厚道：“爹，我和娘一起做的饭。”
子衿看他看向自己，紧张道：“父母只有我一个女儿，对我十分宠爱，因此，我没有学过做饭，也不会缝衣服，但我会好好学的。”
端章甫看着小娇妻有如此决心，宠溺道：“不用勉强，喜欢就做，不喜欢就不做。”
子衿听此。十分开心。
傍晚，两人躺在床上，子衿想到他白天在山上打猎，应该很累，便没有在意，安心睡下。
子衿被抚摸醒了，低声说道：“别，嗯～”
屋内传来吱吱呀呀的床声，子衿断断续续道：“慢、慢点，不能、不能让孩子听到……”
端章甫沉闷道：“嗯……”
子衿坐在一棵古老的大树下，耐心缝着衣服，身旁坐着几个本村的妇人……
子衿回到家，有些忧愁，因为她听到端章甫害死两个妻子。
第一任妻子，温柔贤惠，勤俭持家，那时，端章甫的娘还在世，并亲手挑选的儿媳妇，端章甫不喜欢她，嫌她无趣，生下两个儿子后，被端章甫推到井里淹死。
第二任妻子，泼辣风骚，刚进门时，端章甫很中意，两人过得和和美美，生下一个儿子，到后来，女子经常趁着他不在家，出去玩乐。
有时，当着端章甫的面，与其他男子说说笑笑，动手动脚，村里人也传出蜚短流长。
端章甫见妻子在外面呆了三天才回家，况且小儿子才六个月，两人见面，又吵架，惊醒小儿子，小儿子哭闹，两人越吵越凶，动起了手，端章甫打死了她。
想到此，子衿失神地挑着井里的水。
端章甫打猎归来，看到她在挑水，匆忙把她拉离井边，喝斥道：“不是不让你打水吗？你在找死吗！怎么那么不听话！”
子衿听此，十分委屈，甩开他的手，跑回屋内，撩开袖子，看着手臂上的红印子，内心委屈道：干嘛那么粗鲁的抓着胳膊，喊疼都不理会，哼，臭男人，坏男人。
吃饭时，子衿没有出来，端章甫让二儿子给他送过去。
二儿子端着饭来到门前，子衿听到有人敲门，生气道：“我不吃饭。”
二儿子替父亲求情，劝道：“娘，是爹太担心你，怕你掉进井里去，以前，我娘就是因为打水，，掉进井里淹死的，从此，爹总是会亲自打水，还会在井口上加一块木板，不允许家里人打井水。”
子衿打开门，问道：“那幺儿的娘是怎么死的？”
二儿子回道：“二娘心脏不好，那次跟父亲吵架，情绪过于激动，她捂着胸口，倒在地上死掉了。”
子衿内心懊悔道：自己真是愚笨，听信那些碎嘴的长舌妇。
二儿子说道：“娘，不要生父亲的气，好不好？”
子衿听此，气消了，端着饭来到桌前，和他们一起吃饭。
晚上两人躺在床上，小娇妻背对着他。
他抱着小娇妻的细腰，低沉说道：“以后不许靠近井边。”
子衿听他这不容反抗的话语，低声细语道：“嗯。”
端章甫充满自责道：“是我疏忽，没有给水缸打水，也忘了在井边放石板。”
子衿在他怀里转过身，抱住他的腰，撒娇道：“你娶的这三个妻子中，最喜欢谁？”
端章甫毫不犹豫，回道：“你。”
子衿看他这态度，满足地问道：“为什么？”
端章甫直言道：“第一个年龄比自己大，虽然贤惠，却古板，第二个比自己小一点，刚开始时，两人过的不错，后来，性子不合，总是吵架，闹得家里鸡犬不宁。第三个，虽一无是处，奈何自己喜欢，只能当祖宗供着、哄着。”
子衿用小拳头锤他胸口，娇嗔道：“谁一无是处啊，我不是在学嘛。”
端章甫嘴上顺从着，手上却开始解开她衣服……
子衿怀孕六个月，和三个儿子站在木门外。
端章甫嘱咐道：“我去给你们的爷爷奶奶上香，在家照顾好你们的娘，不许打闹。”
大儿子拍了拍胸口，回道：“爹，放心吧，都交给我。”
端章甫看着大儿子，点了点头，又看向子衿，说道：“照顾好自己，别太劳累。”
子衿抱住他，说道：“一路小心。”
……
端章甫墓祭归来，身上带着猫妖黑气。
子衿挺着大肚子，揽着他的胳膊回家。
晚上，端章甫身上的猫妖黑气，感应到新鲜的寄主，便萦绕在子衿的肚子上……
昭质睁开眼睛，感叹回灵用了那么多灵力，这是被施回灵术者，十分信任他，他才能回灵那么多过往，消耗如此多的灵力。
白玉看着他额头冒出细汗，便给他擦了擦，问道：“还好吗？”
昭质对她笑了笑，说道：“没事。”
端章甫急切道：“怎么样了？找到害我妻的人了吗？”
昭质想了想，从乾坤袋中拿出一个白玉坠，施加火灵力，递给他，说道：“猫妖是你去给你父母扫墓时，带过来的，你回家也没有沐浴更衣，妖气更甚，所以，你最好不要去死者之地，还有，我这块白玉坠，里面有我的火灵力，可以驱逐邪祟，让你妻佩戴在身边就好了。”
子衿感激道：“多谢灵修士。”
端章甫看着白玉坠内，有一团燃烧的火苗，便撩开床帘，给妻子戴在脖间，歉意道：“是我大意了，害了你。”
子衿摸着脖间温暖的白玉坠，浅笑道：“不要在意，我们都好好的。”
昭质与白玉走着，他抬头看着手中的七彩灵珠碎片，感慨道：“自愿赠予，也不是很难哈，离娶你又进了一步。”
白玉淡淡道：“嗯。”
昭质突然想到了无与子，笑道：“要多攒些银子娶媳妇儿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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