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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她不足五十,你却已经要上


……

        她艰涩道:“什么叫……什么都没做?”

        明裴落沉默不语,  眼神略带茫然。

        ——[就、就是什么都、都没做啊,有何不懂?]

        思来想去,他坚定道:“无碍。”

        秦漱知头疼地揉了揉鼻梁骨,  叹气道:“我马上回去,师祖且等等弟子。”

        明裴落颔首,见她眉头紧皱,  仿佛下一秒就要魂归西天,  不甚明了,  只好再次确保:“有生死契……无碍。”

        “……生死契?”秦漱知一愣,  “您是说木青尊者和迎霜结了生死契?!”

        明裴落颔首。

        秦漱知一下子想起来麦迎霜盯着手腕发呆的样子,她知道那是生死契吗?虽然不用担心景千笙和麦迎霜结道侣契了,  但是一想到麦迎霜自己可能都不知道那个契约代表什么,  就忍不住有些担忧。

        正想说些什么,  龙日天一爪子拍桌,小声道:“外面有人。”

        秦漱知眸光一动,朝明裴落轻轻颔首,关掉控制面板。将龙日天放在桌面上,  她轻手轻脚地走到门边,猛地一开门——空无一人。

        怎么回事?狐疑地四处看了看,  确实无人,正想关上房门,  忽见地上有一素色扇子,  正是当日余蓉拿在手的那把。

        秦漱知弯下身子,  拿起扇子一转,  背面潇洒地留下四字“聊表心意”,她用指腹一抚,漆黑的墨水有些许沾染上指尖,  是方才写上去的。再一看,地面上还有一本装订敷衍的书籍,扉页唯有一字:明。

        龙日天见她久久未归,自桌面跳下,走过来趴在她手臂旁,又凑到扇子和书籍处嗅了嗅。

        “是那个庄主的味道,”龙日天不解,“有什么话不能直说?还得偷偷摸摸送东西。”

        秦漱知若有所思,拎着它回房,关上房门。

        这才小声道:“你说他会不会听到明裴落的声音了?”

        “!”龙日天当即抬头,震惊不已,“他没有完全相信你?”

        “他恐怕是想再偷偷试探我一番,许是听到了明裴落的声音亦或是别的什么原因,选择了放弃,”秦漱知倒了杯清茶,将书籍放在桌面翻开起来,看清第一页内容,她脸色一顿,“……也有可能是因为不适合明面上直言。”

        龙日天凑过去看,惊呼一声:“这莫非就是传说的史记?”

        只见第一页标明了满满的修真界年限及时分,朱砂笔勾勒起一段段内容,秦漱知一页页翻开,分别分为五个部分——“初现”“突破化神”“接连突破出窍、合体”“泽武城围剿”“清枢老儿胆敢私吞”。

        秦漱知语气飘忽:“什么史记,这是人物传记……”是她错怪游远誉了,对方分明是知道的太多了,没办法跟她直言。

        龙日天随手翻了翻,圆溜溜的眼睛突然瞪圆,爪子往书籍上某处疯狂按压:“此人好生变态!连这个都记录!”

        秦漱知握起它的手,看过去。

        书言:“明裴落此人,耽于修行,本人易容三界美人,具无法使其动容一分,疑似不举。”

        秦漱知:……

        此句被人有红色朱砂特意勾画出来,再次标注:“可举,疑似喜欢妩媚美人,似有奇怪癖好。”

        龙日天目带谴责,秦漱知默默无言,合上书籍,还是来日自己偷偷看完好了。游远誉此人,果真不正经!

        ……

        另一边,明裴落关掉通话,忽见有一处小红点在闪烁,微微一愣,打开一看,明艳宠溺的笑颜骤然出现在屏幕上。

        明裴落顿了顿,伸出手,指尖轻点游远誉眼睛处,透彻漆黑的瞳孔,倒映出一张神情微泄的小脸蛋,秦漱知脸色微红,眼神飘忽躲闪,好似被眼前人的面相勾住了心神。

        看了半晌,明裴落沉默关上控制面板。

        呵。

        ……

        翌日,秦漱知事情了了,打算叫上宁晚一同回去,宁晚却想再留几日,秦漱知只好自行离开。

        临行,宁晚道:“你回去看看迎霜的事怎么样了,想必要是闹大了木青尊者定然会出面的。”

        秦漱知点头,“我给你传信。”

        游远誉一手把宁晚拎走,“行了行了你余蓉姐姐叫你呢,赶紧过去。”

        “放手啦,老东西!”宁晚悲愤拍开他的手,又跟秦漱知道了声路上小心,就屁颠屁颠地去找余蓉了。

        游远誉见人远去,这才道:“给你的书,看过了吗?”

        秦漱知神情复杂:“看了一点点。”

        “多年探查亦不过知晓皮毛罢了,”游远誉轻叹一声,“其多为本人私自揣测,大部分不可当真。”

        “……”秦漱知嘴角微抽,“看出来了。”

        龙日天窝在秦漱知怀,闻言冷笑:“揣测还不甚合理。”

        游远誉无辜眨眼:“怎会,一切不过合理猜测,万物皆有可能。”

        秦漱知喉咙一更,礼貌颔首,就要离去。游远誉赶忙拉下她,靠近她耳侧私语。

        “往后,可否允我以你之容颜,与明师祖一叙?”

        秦漱知笑容一僵,冷漠地把他的手拉下去,皮笑肉不笑道:“您大可试试。”手搭在了腰间剑上。

        游远誉:……

        干咳一声,他摆摆手:“说笑罢了,你真不经逗!好了好了,你走吧。有空常来玩啊,知无不言哦。”

        秦漱知给面子地乖巧微笑,“好的,庄主再会。”

        “再会。”

        直上云端,秦漱知却不是往清枢派而去,先行去了一趟涟月岛。

        圣女宫。

        慕溶听完秦漱知的的交代,心惊诧不已。倒是没想到对方竟真的能有办法博取得灵详山庄的支持。

        听到要聚集大家到皇城韶都一聚,面见主上时,当即一愣:“主上是谁?”

        秦漱知将工具狗举到她面前,一本正经道:“它。”

        慕溶:“?”

        “此乃上古神兽玄武。”

        慕溶:“???”

        龙日天毫无感情地冷漠符合:“吾乃玄武,不像吗?”

        当日在秘境慕溶也曾看见此狗,断然是怀疑更甚。秦漱知意味不明地轻笑一声:“是不是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相不相信,只要相信了,那就是真的。”

        慕溶这才反应过来她的意思,旋即又是一阵冷汗,声调不稳道:“你竟敢撒这么个弥天大谎……要是被查出来,你……”

        “不会的,”秦漱知肯定道,“相信我。”

        慕溶将信将疑,只觉此人区区元婴初期,胆大至此,已然实属恐怖,竟有些不敢再与之交涉。

        秦漱知看出她的挣扎,安抚道:“你不必惊慌,即便事情败露,你也只是和他们一样的‘受害方’,是被我欺瞒之人,涟月岛不会有事的。”

        “你……你当真只是想要替人族除去麦迎霜?”

        “自然,”秦漱知面不改色,“左右你已然立了心魔誓,最好还是听命行事的好。借着当下灵详山庄的援手,尽快发展门派,能否办到?”

        慕溶心惴惴不安,然见她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亦不由地压下惶恐,迟缓地轻轻点头。

        秦漱知微微一笑,干咳一声,淡定问:“你……有没有传送符?”

        ——这才是她来涟月岛最大的原因。在修真界符修极为稀少,最差的传送符也是地阶上品的级别,制符极其耗费灵力,以至于当今三界传送符特别珍贵,无论去往何处,绝大部分修士都只能靠步行或御剑,能用传送符的基本上只有门派长老级别的人物,一般散修、低阶弟子连传送符都没见过。

        秦漱知根本没有途径获取,这才顺路前来,铺盖那么多,实则只为一张传送符罢了!

        她实在是放心不下,只想再快些回去。

        慕溶微愣,却是全然没想到她什么心思,只当她是顺口一问,没什么犹豫,立马给了她三张传送符。

        忍痛道:“只有这些了,”

        秦漱知略感愧疚,慎重接过,沉痛道:“怕是没办法归还了。”

        慕溶:“……看得出来。”

        拿到符纸,秦漱知不再犹豫,连忙赶回清枢派,但愿真如明裴落所言,万事无碍。

        ……

        半月前。木青殿。

        虞申静静地立于长廊,目光望向麦迎霜的房间。他缓缓抬手放在心口处,心跳平稳,似与修无情道时无甚区别,然心头却涌上一股昔日探不到的热切来。

        心心念念的人就在不远处,他却有些不敢前去。该如何解释那道契约?自己的一腔情意会不会吓着她了?当日的种种她可还记得?

        ……她会不会嫌我年老呢?虞申心想,她今年尚不足五十岁,自己已经活了将近千年。瞳孔骤然放大,虞申喉咙一动,忍不住转身幻化出一面水镜,端详了面容半晌,这才松了口气。还好,看起来还不老。

        磨磨蹭蹭地整理了下衣物,虞申大步上前。

        推开房门,便见麦迎霜呆呆地坐在桌子旁,盯着手腕出神。见门开了,又连忙拉上衣袖放下手去,抬眸看清虞申的脸,嘴巴微张,愣了一会儿才慌慌张张地起身,给他行了个礼。

        虞申倒是没想到她如此在意那印记,一时间颇为不知所措,勉强端住表情,平静地让她不必多礼,让她坐下后,自己坐在她身侧。

        二人相对无言。本来虞申心想问的事情有很多,想说的也很多,然现下满脑子都是开门时麦迎霜呆愣地盯着印记看的模样,脑子混乱,不知该从何说起。

        麦迎霜静默片刻,咬咬牙,将手臂搁在桌面上,轻轻撩起衣袖,轻声问道:“师尊,这是什么呀。弟子……”

        她吞吞吐吐,眼神慌乱,心脏狂跳不已,情感上还在否定自己荒诞不已的念头,理智上却觉得自己想的其实并没有错。

        索性趁着脑子尚未清醒,她壮起胆子,硬着头皮问:“弟子斗胆,师尊……可是与弟子结了生死契?”

        “这……”虞申一时凝噎,倘若直言,然后呢?被逼问出自己的心思吗?她那么软弱,怕是被吓得不轻吧。可不说,又能瞒到几时?

        “我……”

        “虞申!”

        虞申正要开口,一阵高呼自院外传来——是徐冰的声音。

        眉头微皱,虞申顺势转移话题:“你刚刚醒来,先不要想太多,去休息。我还有事情。”

        言罢,他匆匆出门去,迎面就看见了徐冰。徐冰脸色凝重,神色匆匆。

        麦迎霜跟着走出房门,还想说些什么,见徐冰似有正事,亦不好打扰,止住话头。

        “何事?”虞申对徐冰冷静询问,眼神却还在偷瞄麦迎霜,见其不打算继续追问,竟觉松了口气。

        下一刻徐冰的话却让他当即心情坠入低谷。

        徐冰敏锐地注意到二人间不同寻常的氛围,心下狐疑,然还是另一件事更重要,他匆匆忽略异样。

        看了麦迎霜一眼,他凑到虞申耳侧,低语:“魔骨的事,掌门知晓了,要你过去一趟。”

        虞申骤然抬头,眼神冰冷的可怕,他抬手紧紧拉住徐冰胳膊,语气平静下好似压着浓重的火气:“……怎么知道的?”

        徐冰被他用力一握,下意识眉头微皱,再次晦涩地看了麦迎霜一眼,干咳一声:“路上细谈。”

        虞申压下怒气,亦不想让此事影响了麦迎霜好好养伤,冷着脸点头,与之并肩离去。

        麦迎霜看着他们远去的身影,心乱糟糟的,一股不知名的恐慌笼罩在心头。她握紧手腕处指甲盖大小的印记,呆呆愣愣地站在原地,喉咙间一阵酸涩,莫名的伤感跃上心头。

        不知站了多久,肩膀突然被人轻轻拍了拍,麦迎霜被吓了一跳,回头一看,是景千笙。

        景千笙见她站在门前一动不动,担心她感风寒,正想带她回屋,却不想轻轻一拍,麦迎霜就宛如受惊的兔子,惊恐一跳,回头眼眶微红地看着他。

        心一动,景千笙连忙移开目光,干咳一声清了清嗓子,温声问:“怎么站在这?在想什么,看你被吓得不轻。”

        麦迎霜勉强扯出一抹笑,慌慌张张地摆手:“什么也没有……就、就只是有点无聊了,出来看看而已。”

        怕被看出什么,麦迎霜旋即又道:“景师兄是有什么事吗?”

        见她主动问起,景千笙不自觉地扩大笑意,语气微微上扬:“来找你去姻缘阁,做个准备。”

        麦迎霜当即脸色苍白,语调不稳:“怎、怎么这么快呀。”

        景千笙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小脑袋,轻声道:“若只是口头说说,我那父皇怕是不会信的。迎霜是……不愿意吗?不过是假的而已呀。”

        “怎么会!”麦迎霜脱口而出,抬头对上景千笙的双眸,只觉得他温柔的眼神深处有说不尽的酸涩。想来不过是帮师兄脱离苦海,有什么好犹豫的呢?她晃了晃脑袋,将说不上来的复杂情绪抛掉,扬起轻松的笑容,重重点头。

        “嗯,待我换身衣裳,便与师兄前去。”

        ……

        清枢派主殿。

        “砰——”

        栩栩如生的镇纸被无情摔落在地,顿时四分五裂。

        穆易满脸怒火,指着一言不发、挺直背脊站在殿的虞申怒喝:“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麦迎霜身怀魔骨一事?!”

        虞申面无表情道:“是。”

        “收徒前还是收徒后?!”

        “收徒前。”

        穆易当即被气笑了,取下一旁的软鞭就要往虞申身上打去,徐冰眼神落在虞申光滑无暇的脸蛋上心道不妙,赶紧拦下鞭子。

        劝阻道:“有话好好说。”

        “你看他想要好好说的样子吗!”穆易怒火烧,对着虞申指指点点,将鞭子重重扔在地面上,“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隐瞒那么大的事情?!”

        虞申冷笑:“告诉你,然后让你一声令下,把人杀了?”

        穆易脸色一僵,若是提前知道,他大概率会立即将人挫骨扬灰。心思被猜,他更为生气:“那你也不该收她为徒,这等祸害你教她干什么?待她修为大涨,魔骨复苏,眼睁睁看着她屠了人族不成?!”

        虞申心其实亦不知自己能不能控制住麦迎霜,然面上不显,他肯定道:“我能够看好她,魔骨一定不会复苏的。”

        “你看好她?”穆易仿佛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低低冷笑,“你一个纯灵之体,变异水灵根,明裴落教导你那么多年,才没让你遇到魔气就九死一生,我倒是要问问,待她魔气暴涨,你能近她三步以内?”

        此话无意是往虞申心头狠狠地扎了一刀,秘境里麦迎霜魔骨封印松动,所有人都可以想办法去试图唤醒她、要帮她对付霜晴,只有他一个人连近身都做不到,那混沌的魔气让他苦不堪言,连清醒的神志都没办法维持。

        ——他拿什么保证?

        “我——”虞申声音沙哑,麦迎霜重伤方醒,他也没好到哪去,脸色苍白的不像话。却还在固执地坚定道,“我能看着她。我不准你动她。”

        穆易语气凝重,神情不虞:“虞申,这不是我一个人的事,此事事关天下苍生——你难道忘了昔日魔尊景妄是如何残暴虐杀的不成?他的血脉,能是什么好东西?”

        虞申低头,双手握拳隐于袖,死性不改道:“我不管,不能动她。”

        “你!”

        “不是还有师尊在吗?”虞申在穆易怒骂前打断道,“景妄都不敌他和秦非湛的联手,有什么好担心的?但凡她有虐杀的倾向,我绝对不会手下留情。可是她现在什么都没有做,我们不能因为偏见,就把一个无辜的生命,就这样残忍地夺走。”

        穆易却只听到了前一句,心更觉来气,冷着脸将明裴落带来的功法一股子甩在虞申身上。

        虞申被砸的一愣,顺手接下一本,熟悉的字迹让他一眼就反应过来这是何人所写,眉头紧皱,一个不好的念头冒了出来。

        穆易见他自己猜出了七分,面无表情道:“你师尊可是还清债了,要闭死关。”想起对方平静地坦白来意,冷漠转身就走的样子,穆易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忍不住阴阳怪气道:“你把他当师尊、当清枢派的师祖,他可是连人族都不愿意认呢。……我们人族的安危,他一个界外之人,凭什么帮我们?”

        一旁静静看戏的徐冰闻言眸光一冷,垂眸掩盖住眼底的嘲讽,一开始嚷嚷着明裴落不归属人族的,分明就是清枢派,说的还当真是冠冕堂皇。

        虞申心反感不已,皱眉道:“师尊他不是这样的人,当初还是散修的时候,不就耗尽修为,为人族除去了景妄?”

        “那还不是为了他自己?”穆易反驳,“若非经此一战,谁会放过他这个香饽饽?实力再强,三界轮番上阵,他如今怕是连骨头都没了!”

        “穆易!”

        虞申彻底拉下脸来,强大的威压一下子释放出来,冷漠又包含怒火道:“你他娘的嘴巴给我放干净点,别用你那小人心思揣测别人。但凡上一代掌门没有强制要求你继承这掌门之位,你以为你还能作威作福?这些年你的小动作我都能忍你,可是你说话最好动动脑子。”

        浓烈的恐慌和惧怕自识海深处传来,穆易冷汗连连,眼的恐惧尚未消散,他膝盖一软,抖着手颤颤巍巍地扶住一旁的桌面,才没有失态地跪下去。

        理智回笼,反应过来刚刚自己一时冲动都说了些什么,他脸色瞬间苍白如灰。

        虞申冷眼旁观,手上灵力汇聚,一击拍打在主殿桌子上,地阶上品的通灵玉石桌子,刹那间化为灰烬,没有了桌子的支撑,穆易浑身瘫软,双手触地,呆坐于地面上。

        虞申平静道:“若来日麦迎霜对人族不利,我当如此桌。”

        言罢,他眼神幽深地看向穆易,一字一顿道:“你若胆敢在私底下对她不利,你会死的比此桌还要惨烈。”

        不等穆易说些什么,他拂袖而去。

        一旁的徐冰静静欣赏了一下穆易嘴唇抖动,瑟瑟发抖的样子,这才佯装刚刚回过神来,连忙把人扶起来。

        到头来,虞申的把柄没抓住,自己被吓得不轻。徐冰啼笑皆非。

        ……

        另一边,虞申正要回去找麦迎霜,脚步急匆匆的,突然撞上什么软软的东西,他眉头微皱,冷着脸往下看——是季酌。

        季酌脸色也没好到哪去,被他撞倒在地,亦阴沉着脸不说话,自己爬起来,看也不看他一眼,起身就又要急急往某处去。

        虞申心一动,一把提住他后衣领。

        季酌烦躁地回头就要骂人,看清是谁,微微一愣,旋即冷笑。

        虞申不明所以,皱眉:“你急急忙忙去哪?”

        “呵,”季酌瞪着他,语气埋怨又怒火十足,“你再不让我走,迎霜姐姐就要和景千笙那家伙结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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