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卖艺不卖身

客马小镇，现隶属于大秦帝国最外围的一个城镇；也是千里戈壁沙漠中唯一有人群定居的地方。由于有一条不大湖泊，形成了一个绿洲，慢慢吸引了一些躲避战乱的人到此居住，组成了一个三五百人的小镇子。大秦帝国只宣誓了所有权，并未留下一兵一卒，实在是没有任何价值。

        近几年客马小镇往来人多了起来，渐渐有了几家商铺，客栈，和一个赌坊。原因是有人在戈壁沙漠中发现了一种矿石，取名黑玉石。在冶炼兵器时加入，可一定程度提高兵器的韧性和锋利程度。而加入了黑玉石冶炼的兵器，也颇受一些习武之人，王公贵族的追捧。尤其是用黑玉石中极品——红心石。锻造的可称神兵，吹毛短发，杀人不沾血，就连修真之人都心动不已。可惜茫茫戈壁滩实在是少之又少。由于黑玉石量小，运输困难，并未引起国家重视，但吸引了一批渴望一夜暴富，有梦想的咸鱼们辗转而来。闯荡茫茫戈壁滩最需要的就是水源，客马小镇就是因为有个湖泊，成了他们的中转站。

        “江南皮革厂倒闭了。呃……皮鞋都卖完了。走过，路过，千万不要错过，错过了一分钟，后悔一辈子。都来看，都来瞧了，绝对是你一辈子没看过的魔法，你值得拥有。”大早上，客马小镇的人，就被小路子这饱含灵力的金丹境大神吆喝吵醒了。

        项籍看着小路子又一次被石化，这大神每次总能令他惊掉下巴，也忘了小路子教他得，重复他说的每一句话。

        原来俩人晚上就到了小镇，身无分文，只好露宿街头。虽然俩人已经不是第一次露宿街头，但是守着客栈不能进，感觉就不一样了。

        俩人商量半天赚钱方法，也没想出啥快速发财致富之道。后来小路子把注意打在霸王枪身上，劝项籍先把霸王枪当了，过几天再赎回来，项籍头一歪，俩字：“没门。”

        半夜时小路子灵光一闪，想起了他老爸。他老爸一开始就靠路边卖皮鞋起家的，吆喝起来，一套一套的，小时候老爸经常这样逗他开心。好不容易熬到天蒙蒙亮，就拉着项籍吆喝上了，也不怕扰人清梦，遭人“神兽草泥马”问候

        “南来的，北往的，停下脚步歇一歇，看看小弟的表演。正所谓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今天借贵宝地，表演几个小魔术。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小路子对围上来的人，卖力喊道。

        “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项籍重复一遍，并向面前画的圆圈里扔了块小石头。本来是扔个青铜币，可俩人太穷了，幸亏大家都不笨，懂啥意思。

        “魔术？什么玩意？”大家原本很好奇，现在一看明白了：没想到俩人年纪不大，气质不凡，却是两个耍把戏的。

        “老少爷们们，漂亮的小姐姐，小媳妇们。接下来表演的这个魔术绝无仅有，大家一定要睁大眼睛看仔细了。”

        小路子脱去外套，把内衣袖子挽起来，露出上臂，伸出两手向大家抖了抖：“什么都没有。”

        小路子右手盖在左手掌心上：“大家看仔细了，召唤神仙水。”

        小路子头如波浪，体如筛糠，嘴里还还嘟嘟囔囔着谁也听不懂的外语：“iloveyou，ok，goodbye。”甚至还唱了一首粤语歌爱拼才会赢。

        不一会，大家只见小路子手上升起一阵白雾，抖动的双手有水滴落下。这些小老百姓，那曾见过这手段，都看得目瞪口呆。

        “大家随我倒数三个数。见证奇迹的时刻。三，二，一，水来！”小路子把右手拿开，左手掌心里正好一窝清澈的神仙水。

        小路子暗暗踢了一脚也在目瞪口呆的项籍，狠狠剐了他一眼。

        项籍醒悟过来：“好，好……太神奇了！”边喊边看着人群鼓掌，周围的人立马也跟着鼓掌叫好。项籍又往地上圈里扔了个小石头，“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扔个人场啦。”众人把头一歪，还在鼓掌叫好，却都无视了项籍的那个动作。

        小路子一看，大家都很抠啊！这那行！

        “大家都看好了，之所以叫神仙水，那是因为他能包治百病，阳痿不举，月经不调，崩漏带下，都不在话下。有病的治病，没病的喝了延年益寿。今天我与大家有缘，就免费把他赠给有缘人。”小路子走向一个十四五少年，说：“张嘴。”少年那曾见过这世面，早被唬住，信了十分，一听阳痿不举早已经心动，乖乖张开了嘴。

        原来少年刚刚新婚不久，小时受过伤，阳痿不举，努力了好几天也没证明自己。小媳妇天天垮着脸，不给他好脸色。

        小路子金丹境，运法力于双眼，一看凡人气血流动，哪里有病，一目了然。“年轻人就是前列腺阻塞啊。自己金丹境大神，灵力所化水珠，还能治不了。”

        水一下喉，少年人立马就往自己那里感觉，只觉得一股热流下冲，“噌”一下，犹如鼓槌。

        少年人欣喜若狂，拉着身边小媳妇就往家跑。

        “少年人，有钱捧个钱场，没钱捧个人场啊。”小路子看少年毛毛躁躁就跑，也不表示下，赶紧提醒一下。

        “等我回来着。”少年人头也不回，高声喊道。

        在场所有人都能听出少年人的激动。那可是声音都变了呀！

        小路子正在纠结再表演个啥？、没赚到钱啊！

        “好，好！”人群里有人大声叫好鼓掌。“哐，哐，哐”伴随着叫好声，砸下的是数枚钱币。

        “仙师，你看看能不能再表演一次你刚才的魔术。”说话的是一个正搓手傻笑的老大爷。

        这时老大爷身边的大妈暗中狠狠拧了他腰一下：“老没羞的。”说完自己扭头跑回家了，也不看魔术了。

        小路子运起法力一看，这明显一个年老体衰，前列腺干涩的。喝了自己神仙水也是水到病除，润物无声啊！

        “好来，您老瞧好来。”小路子喊了一声，继续制造神仙水。老大爷喝了也急忙忙跑了，跑的还不慢。大家一看，会心一笑。不讲究的人则哈哈大笑。现场气氛非常活跃。

        “哐，哐，哐……”又有人丢下不少钱币，出来十个人，有男有女，争着让小路子再表演一次。

        小路子一看人这么多，银子也够用了，开始心疼自己灵力了。

        “好，既然今天路过宝地，就是与大家有缘，我拼着折寿的风险，再为大家取一次神仙水。神仙水取多了是要受天谴的。”小路子指着一个人说，“你去拿个碗来，我拼死为大家多取一点，你们十个人分了吧。”

        小路子看着面前的大碗皱起了眉头，这得浪费多少灵力啊！

        “哥们，出手够狠的啊！”小路子看着去拿碗的人打趣道。

        最终小路子忍着肉疼又取了一碗神仙水，给了十人，同时对大家表示今后一段时间不能表演这个魔术了，因为盗取神仙水多了，会受天谴得！十个人喜滋滋的拥簇着去分水了。

        分到水的人，有的自己喝了。有的心思活络的，自己喝了一点，加了一缸水又卖了个好价钱。不同的是，自己都喝了的，活到了一百二三十岁。少喝，卖了的活到九十九。这都是后话了。

        小路子和项籍收起银子正要离去，大家觉得不过瘾，还要他俩表演个。小路子一来被大家热情感动，二来，自己戏精附体，也觉得还不过瘾。正要再来个时，只听到人群里有人瓮声瓮气地喊：“都闪开，都闪开。”

        随着被推得东倒西歪的人群，挤进来一个又壮又胖的大妞，扔下一锭金子：“别卖艺了，俺看你俩后生长得俊，嫁给俺，俺养你俩。”

        小路子，项籍，看着面前长得太有特点的大妞，俩人心里一颤，异口同声道：“卖艺不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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