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8 听闻
胤塘一大早就带着瓜尔佳氏进宫了，半路上让康熙爷叫走了，终究瓜尔佳氏还是没和田氏在太子那里见上的。两人实在御花园见得……
胤塘进来的时候康熙爷正歪在龙椅上
闭目养生呢，胤塘打了个千问，“皇阿玛有事儿？”
胤塘想着本来去毓庆宫呢。可是让康熙搞得也没法去。他们一早就下了拜贴。
“你这是进宫都开始带妾室了。怎么。我给你封个侧福晋？”康熙爷坐正了斜着眼睛看着胤塘。
胤塘一笑，这是什么意思？他本来说是明天进宫来着，把几个小的送进来。
“额，皇阿玛儿臣不是那个意思。主要是有点事儿，儿臣约了太子二哥。她有个小姐妹在太子爷那里坐格格，时间久了，想见见，儿臣想。”胤塘有点无奈的说道。
他一时间也是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胤塘不觉的这是在为清漪撑腰，毕竟他才是儿子，为了一个儿媳妇，他以为康熙爷不做这样的事儿。
“能的你，朝堂的事，还真准备往后院上代？”康熙爷一本书就扔过去了，怪不得准是调查瓜尔佳氏呢，太子爷的院也只盯着田氏，原来是这个原因。
“儿臣这里现在只是后院，所以儿臣这里如此，儿臣也没有其他的办法。”胤塘无奈的说道。
他只能暗中调查，能如此已经是极致了，他没有圣旨，只是口谕。能够如何呢？不管怎么说，他一个光头阿哥去调查一个王爷和太子爷，这就是他的不对。
况且口谕，后年康熙爷要是不认怎么办？就他们两个人，倒打一耙，胤塘可是百口莫辩阿！
所以为自保，明面上只能拉上康熙爷，暗面上也只能小心再小心，他连对方为什么都不知道。
清漪说柏佑为色，可是他一直都不以为这是主要的原因。男儿应当知取舍！
“你倒是好算计，都是朕的儿子。”
康熙爷笑了，瞪了老九一眼很是无奈的说道。
康熙爷现在觉得圣旨大概是最没有用的了，毕竟这个时候还说啊清楚有多少人牵扯进去呢？
康熙爷是盯着可是那里能盯得住的，有话一直在，不怕人偷，就怕人惦记。一开始了呢？怎么能够有善终呢？付出的总要是血泪。
“皇阿玛，怀璧其罪，如果他们无意，估摸着也不会被牵扯进去。儿臣以为儿臣也未必就清白。”胤塘知道，没有人能够说的清楚自己的内心。
因为人心隔肚皮，这种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只有剥开一层一层的来看，才能看的清楚什么东西。可是要剥开那里那样容易呢？
人心可怕，谁又会让你轻易看见呢？
“瓜尔佳氏能信么？”
康熙爷看着他问道，他总觉得有些人是不能尽兴的。
“应该是可以的。她既然是儿臣的妾那么荣辱同儿臣一样。”胤塘点点头，瓜尔佳氏进府不久，可是这是请从他知道以后也准备了很长时间不能用，他是不会用的。
这不是一件小事，足以能够让他挫骨扬灰，死无全尸的事情，他如何能够不小心呢？
“是，她同你地荣辱是一样的，可是太子的那个田氏不也一样嘛。”康熙爷看着胤塘问道。
康熙爷从来没准备把这种事情搁到后院上面去，毕竟这是朝堂的事情。不说其他，就现在看来那山洞的事情肯定不是简简单单的后院能够做成的。
“不是的皇阿玛，儿臣查过，田氏喜欢文弱书生一直如此。”胤塘看着康熙爷说道。
他又不是一个大胆的，没有把握的事情他不会做。没一半的成率他不会冒险，他现在已经不是孤单一个人了，他想护着他所有的东西，至于其他的胤塘不想管。
可是有的时候，想要自己应有的也不是那样容易。你止步不前不代表别人不会把你打进深渊里，让你再无翻身的可能。
那个时候他想护住他，有的就更难了。所以现在能挣的时候，他只能这样去争一把，清漪说的对他没有任何选择。
“好吧。你既然已经做了你以为朕还能拦着你么？”康熙笑了笑没话可说了，他也不知道说些什么，虽然这事情他也不赞同，但也无非是一件好事。
后院的交情。他们本来就是妯娌，虽然不是那么正经的妯娌，可到底也是！有交道也是正常的。
“皇阿玛只管帮着儿臣就是。儿臣现在也是四马当活马医，都说谁也不清白，可是儿臣连自己错在哪里都不知道。”胤塘看着窗户无奈的说道。
这样的日子，对于他来说，真的是虚无缥缈的，可是如今就是缠绕着他，让他脱身不得。
“有些东西，只要你有别人没有，他就会产生羡慕嫉妒，一过不去，就容易吵架。”康熙爷很无奈的说道。
是呀，康熙爷虽然说的没边可不是就是在理么？
羡慕成嫉妒之后如何能够不害人呢？
明明我比你更怎么怎么，可是我却不如你……凭什么？凭什么？
尤其皇家这本来就是一个吃人的地方，你永远可能不知道对方什么时候就捅你一刀，因为前一秒你们还嬉笑打闹呢！
“或许吧。”胤塘就地而坐，无奈的说道。
他知道这里一时间也完不成，皇阿玛一时间也不会赐坐，所以一屁股坐地上了。自己爹胤塘才不怕丢人呢，这种事情从小到大指不定多少次呢？
胤塘什么时候是个要脸的呢？
“朕让暗卫在全国各地搜索了，最近没有看到这么一批奇怪的人，你说他们能够藏在哪儿呢？”康熙爷看了看老九也没说什么问道。
他是他父亲，当然知道他是什么样的德性，这样的事情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胤塘和老十惯能打趴。
“不管藏在哪里，有些东西它是一定绕不开的。”胤塘嘴角一翘，只要活着，就必须有银两，有吃食，没了这些你是神仙怕是也难。
康熙爷虽然查访，但是也不过是在暗中走访，毕竟这事情一开始就隐瞒下来了，但没有中间捅开的道理，除非母这事情现在呢没有办法控制。但现在明显还没有到那种地步
所以只是能够注意一些彪形大汉，言行奇怪的，才能够上前盘问一下，他们到底是不知道对方是什么人。如何能够无故抓人呢？
现在山洞的线索十有八九是断了。
“什么东西你有什么办法？”康熙爷看着胤塘问道。
“米铺，粮铺，酒楼。甚至是青楼。这些地方一直都有彪形大汉，这事儿不是从长致坊出的么？全京城乃至全大清各地，去找，这一条街道的那些大臣，最近的饭馆儿米店这些地方填了人。山洞里肯定屯着东西，有搬动的痕迹。人不能不吃饭。这世界上从来都没有毁尸灭迹一说。”胤塘看着康熙爷说道。
这工程浩大也只能在暗中查看。所以这个方法，胤塘只能让康熙去说，这京城的倒是好说，他可以去打听，可是其他地方呢？
况且即便是打听也要时间，你随便问谁会告诉你呢？
这是他们现在唯一的办法，如何能够打草惊蛇，一旦打草惊蛇，对方将人撤离，他们更找不到东西了，茫茫人海如同大海捞针。
“你说的对，朕会让官府调查的，看看京城里那几家雇佣的人最近换了，我也会让我的人进去看看铺子的虚实，那些东西总要有去处。绝对不在长致坊那几家朝城的府邸，从这事儿出了之后朕就找了人去他们府上摸过底！”康熙爷看了一眼胤塘很是赞同的说道。
是啊，人活一辈子不就是为了吃嘛，这是最实在的，你如何都抛不开的东西。
兴，百姓吃的好，亡，百姓吃的坏，可是总要有吃的？他们不过是为了吃饱穿暖，其他的对于他们大概都是浮云，这才是最根本的。
“朕先看看这京城上下的铺子都是谁家的。一个个的，都长本事了，为官还经商？”康熙爷又到。
没错，为官是不能经商的，可是大嫂小朝臣那家没有几间铺子呢？不然你以为他们是怎么撑持家业的呢。就每个月朝廷给的那几个分录，根本不够他们那一窝妾室，何况还上有老下有小呢？
太子，一国储君每个月也不过七千两白银，放在百姓家中不知道多少年的嚼用，可是在朝臣家？最多三五年。
“皇阿玛这些都说不清楚，不管是哪一个估摸着都有四五家铺子呢，卖首饰也好卖米粮也罢，谁都说不清楚，大清那条律法也没说不能。毕竟未必就非要挂在他们自己身上，儿子，妻子，这些个关系乱着呢。”胤塘淡淡的说道。
要说这里的弯弯绕绕可能前几年他还不明白，但是做了几年商业几年酒楼，那里还能不知道呢？生意人讲的就是人脉！
“你说的不错，这的确是一场好大的工业。”康熙爷笑了，看着老九。这孩子比他想的更聪明。
“皇阿玛，这事儿不是小事儿，我们能怎么做，就先怎么做。对方在暗，我们没证据，就不是名正言顺的，只能搞暗的。”胤塘看着康熙爷提醒道。
这一方面在哪里都是一样的，他们手里没有证据，即便是康熙也不能说什么。皇权也是有所顾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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