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要不要帮我脱衣
操场东边有一个荒芜了的草场,被学校里默默地建设成了娱乐设施的地方,横竖着几副单双杠摆在那儿,被风吹雨晒了好些年,褪去了身上原先鲜艳的颜色,只留下了些白色的痕迹,不再吸引旁人的休憩。
肖凌托着一个靶子上来,走到最中央的位置,将木板靶子用力地踩在土壤里,堆起小石块用力地踩了几脚,直到他一掌打下去那靶子依然挺立在原处,他这才背着有些沉重的步枪走来。
“八一式自动步枪,这是一种小口径过度枪型。”他单手把肩上扛着的强制递到众人面前,放在石基上,“全长950毫米,枪管长440毫米,使用1956年式7.62毫米枪弹,用30发枪匣供弹,弹头初速720米每秒。”
他一边介绍时,另一头的几个人正兴致勃勃地抚摸着躺在石基上的枪支,这是一把真枪,除了这群带着肩章的教官以外,这里的人几乎都没有碰过真枪,更不用说到底尝试射击。肖凌将子弹捏在手里,凝视着好奇的人群。
后来他想了想,就算他介绍得再详细,这群新闻传媒系的学生也不会记得这种专业知识,只好走到他们面前,想要手把手教他们如何持枪,当他拨开人群时,只看见中央站着的宋弥深早就把枪扛到手臂上把玩,左手托着,右手扣在扳机上,脑袋稍微有些侧到右边,左眼眯着,用右眼瞄准,恰好对准了他。
“我不是故意的!”从瞄准的地方望过去,看到肖凌站在前面,已经走到她前方,用胸口抵着她端着的枪口,吓得她差点把步枪给扔了。
“你不觉得很沉重吗?”他平静的眉头不自觉地蹙了蹙,他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有这么大力,一把真枪抗在肩上像是感觉不到累。“放下吧,采用卧姿,像这样”
他伸手去夺她手中的枪,可她却抱得紧紧的,像是什么爱不释手的玩具。他无奈地看着她那贪婪的表情,紧紧地篡着步枪。她确实很喜欢,见过宋致远拿枪的样子,也看见过仔鱼握枪的模样,都帅气到原地爆炸。
“那你卧倒。”他伸出去的手缩了回来,肖凌发现,宋弥深的性子和朗靳廷很相似,站在一起像是两个性别不同的同一个人,她坚持的模样也特别让人讶异。
女人听话地卧倒,嘴边挂着会心的笑意,没等肖凌命令,她已经将八一式自动步枪放在堆好的石基上放,左手托着枪身,右手握着握把,食指摸在那扳机上,一只眼睁一只眼闭,朝着五十米外的圆心瞄准。
砰——
惊得背后树丛中有鸟只飞起,扑打着翅膀从树冠破除,逃之夭夭地飞往另一棵树去,神色匆忙地躲进了茂密的树丛里。男人抬头一看,圆心旁边的白色纸张穿破了,还差一些便刺破红点。
“你学过?”肖凌惊讶地看着她标准的卧姿,向她伸出手,手掌朝上。宋弥深看了一眼,抓住了他伸过来的手,借着他的力气从地上爬起来。
两手一握,算是和解。
“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跑吧?”她笑嘻嘻地说道,将步枪推回男人的怀中,她确实感觉到有些累了,手腕有些软软的。她得意地朝朗靳廷休息的树下看去,朝他挑了挑柳叶般的眉毛,“我哥是刑警,我嫂子是部队里出来的,你不是知道的吗?”
所以别再试图惹我,小心让你脑袋开花!
“累不累?我帮你揉揉。”
她走过来时,朗靳廷不由自主地朝她张开了双臂,期待她本来扑在自己的怀抱中,弥深环顾了一圈,无数双雪亮的眼睛不停地盯着这边呢,她还不想军训没结束,反倒是被嫉妒的人结果了。
可朗靳廷却不由分手地拽住她的手掌,另一只手在她的手臂上轻轻地捏着揉着,沿着手臂,爬到她的肩上,灵活的手指在她的肩头时重时轻地按压着,舒服的感觉爬满了身体里的每一个角落。
“你放开,这还是在学校好吗?”她推了推朗靳廷的手,又不太乐意放开,他的力道刚刚好,知道她最喜爱怎样的力道,知道怎样让她尽可能地舒适起来。趁着人群围在操场处,朗靳廷肆无忌惮地很不听从。
她的眼眸倒是一直盯着前方,关注则着前面的动向,一个不注意,男人有些湿润的唇贴在了她的脸上,他专注地看着她的脸,望着她吓了一跳而颤动着的眼睫毛,以及她放大的瞳孔。
一颗汗珠从她的额头垂落,滑过她的脸颊。靳廷伸手用指腹轻轻地擦去,收回手来在后面一只手按在她的肩膀上,另一只手却环上了腰。无时无刻不想黏在她身边。
“靳廷师兄——”高亢的叫声从不远处传来,朱槿的映像在弥深的瞳孔里越来越大。
他什么都看不见,只看见她脑后从帽子里冒出来的短发、她晒黑了一些的脖子,还有她领口处的褶皱。宋弥深一肘子撞在他的胸口处,向他转过身来,并后往退了一步,警告地说道,“我告诉你可别乱说话啊,不然回家跪搓衣板。”
朗靳廷只是暗暗地一笑,偷偷地在旁边捏了捏她的大腿。
“靳廷师兄,你为什么不来看我们了?我们在宿舍里可是等着你光临的呢”她一咧嘴笑,明眸皓齿,身上的香味也十分清新,伴着风飘过来时,她差点想往男人身后躲,她才不想和这表里不如一的家伙站在一起。
男人方才的笑眸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张冰山似的冷漠的脸。宋弥深站在旁边,感觉到自己的内心十分复杂,这家伙,到底是有几张脸啊?这变脸的速度比清市阴转晴的速度还要快。
猛烈的太阳被密密麻麻交错的叶子缝隙给剪碎了,洒落在地面上,也洒落在他的眼角上。朱槿只看到朗靳廷一只眼被光晕包围着,其他在荫蔽里阴凉。
“是因为外面的人传我们说我们有吗?”她支支吾吾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弥深望着她那羞涩的表情,都觉得不好意思站在身旁了,她偷偷地往外面挪着步子,却被朗靳廷一个冷眼给震慑住了。真是日了狗了,又没有她说话的份儿,她站在这里纯粹是尴尬的主儿,还倒不如找个阴凉的地儿乘凉呢!
“这可能吗?”他说道,脸上始终没有表情,他望了一眼那边解散了的队伍,又望了一眼朱槿,“浑身汗味,回去洗个热水澡吧。”
朱槿一脸茫然地望着他看,她身上有汗味吗?可她明明是喷了香水再过来的呀,于是她故作不懂地疑惑道,“啊?”
“不是说你。”他正眼都没有看她一眼,只是对对着那边看过来的肖凌挥了挥手,然后拽着宋弥深的手臂,往停车场走去,剩下朱槿茫然地望着他们俩离去的背影。而弥深被拉得很无辜,不是说朱槿
那你的意思
就是我臭咯?!
回到家后,弥深乖乖地跑到二楼去,拎着衣服便奔进了浴室,她脑子里还在回想着朗靳廷那贼贱的表情,人前冷淡如水,刚转过身就憋得脸红,还趁机借口说她一身汗味,真是想跪搓衣板了。
吱——
浴室的门拧了拧,朗靳廷两只手抓着门框,脑袋探了进来,目视着她一丝不挂的身子,花洒不断地有水从她的头顶喷洒而出,从她的黑发一直流下来,顺着她身体的曲线,像一条条小溪流似的落下。
“别动,举起手来!”浴室里的女人感觉到了,她连忙转过身去,白皙柔嫩的背对着男人,伸手将花洒抓在手中,迎着朗靳廷就是一挥手。
水花溅起,在浴室半空跑出了一条粗大的抛物线,十分精准地落在了探进了半个身子的朗靳廷身上,他抹了抹脸上的水,够了勾唇,“既然都湿了,那我还真是不介意更湿一些了。”
语毕,便一跃而来,将赤裸着的某人抱在怀里头,右手去夺过她手中的花洒,重新安插到原处,他有些情迷意乱地看着她的胸前,拉着她的手放到自己的领口处,发出了邪魅诱惑的嗓音,“你要不要帮我把衣服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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