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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难得偷闲


  “闭嘴!”严济帆打断了范吕的话,声音冰硬:“看来宰相大人还是不太了解下官呀,下官一向是能豁出去的,若是把下官逼急了,大家便同归于尽!”

  范吕胆战心惊,可目前为止能挟制严济帆地也只有严翩翩和叶绯色,遂只能硬着头皮说:“你是可以死,但严翩翩可是你恩人地女儿,严济帆,你能自己豁出去,但严翩翩……你做不到。”

  “哈哈哈……”严济帆仰天大笑,眨眼之间,笑声又戛然而止,“宰相大人还是不明白如今的局势啊,有阿绯在,翩翩自然能很好。”

  话说完,他眼中地阴霾又沉了一分,杀气浓了一分。

  范吕心里不禁打鼓,这一犹豫,眼里便漏了怯,颤着声音问:“你究竟想如何?”

  “夺魂蛊地母蛊。”

  “哪儿有什么……”

  不等范吕说完,严济帆地剑触到范吕脖子上的皮肤,脖子上马上就被割出一道浅浅的口子。

  “下官说有,那便是有。”严济帆薄唇蠕动,声线紧绷,杀机一触即发。

  范吕表情凝重,许久之后,他从袖子里拿出一个小木盒递了过去。

  严济帆将盒子接过来,并未打开查看,手腕一转将剑收回来。

  就在范吕松一口气的时候,严济帆剑锋一转,剑尖插进严济帆左胸之中。

  “这一剑好叫宰相大人知道,也是给宰相大人提个醒,日后若有不满之处,只管冲我来,若是再敢伤阿绯一分,我就是拼了这条命,也会取你性命!我说到做到,宰相大人最好放在心上。”

  说完,严济帆抽出剑,转身欲离开。

  府中的侍卫首领拦在了他的面前,冷声道:“竟敢伤丞相大人,严大人目中还有王法吗?”

  言罢便举剑朝严济帆杀来。

  范吕还来不及说话,只见寒光一闪,严济帆手中的剑已经贯穿首领的喉咙。

  “还有,请范大人管好自己的狗。”

  严济帆袖子一甩,阴沉沉的眼神从范吕的脸上扫过,才提步离开。

  拿到夺魂蛊的母蛊,严济帆没有往叶绯色的府邸去。

  苍术不解,问道:“大人不去看姑娘吗?”

  “我若现在去,她醒来便要着手给翩翩解除蛊毒,便先不去了,我们先去做其他的布置。”严济帆翻身上马,往府中疾驰而去。

  这一夜的叶府并不安宁,在宫门落钥之前,请缨慌慌忙忙求皇帝救命,说叶绯色发了高热,久久不退。

  皇帝亲下旨意,让赵铭前去医治。

  深夜,严济帆在外面见叶绯色睡着了,才轻手轻脚的走进来,查看了叶绯色的伤口。

  纵然伤口上已经缠了厚厚的绷带,但伤口渗出的血还是染红了绷带。

  “怎么会这样?”他压抑着声音,低声问赵铭。

  “叶大人的伤口很深,而且不知何故,伤口没有愈合的迹象,便一直往外渗血。”赵铭愁眉苦脸的说。

  他想说要是叶绯色醒来一定会有办法,但看着严济帆的脸色,他实在是不敢说出口。

  而且等着病人醒来医治自己,这种话也不像样子。

  严济帆抿着唇一言不发,接过蒋南知手中的素巾,轻轻给叶绯色擦着脸。

  他面无表情,无人能猜到他此时在想什么。

  一直待到了天空露出鱼肚白,他才离开。

  次日一早蒋南知便与请缨同去济民堂传了叶绯色的意思,只说叶绯色病得很重,无法理事,将济民堂的一切都交给内侍省和户部的官员。

  前几日还门庭若市的叶府,突然间又冷寂下来。

  席书清急急忙忙赶来的时候,叶绯色斜斜的倚在床头,一口一口的由蒋南知喂着药。

  “怎么会病得这么重?”席书清一边走进来一边问。

  见到她来,叶绯色露出一抹浅笑,回道:“是受了点伤的,但也没有传说中那么严重,先坐吧。”

  席书清将她上下打量一番,又看着旁边眼睛肿的核桃一样的严翩翩,皱眉问道:“怎么会发生这种事,究竟是怎么了?”

  听到外面传的那些消息,她都以为自己耳朵坏了,或者就是谣传,翩翩的性格连只蚂蚁都不敢踩死,怎么会去杀叶绯色呢?

  直到兄长回来说事情都是真的,她才不得不相信。

  昨天晚上要不是母亲和兄长拦着不让她来,她连夜就来叶府了。

  “只是误会,现在都过去了。”叶绯色轻描淡写的解释。

  那蛊虫的事情,不是三言两语能解释清楚的。

  说得多了,怕是吓到席书清。

  席书清看出她是不想过多解释,也是无可奈何,只能抬头问蒋南知:“南知姐姐,绯色、情况如何了?”

  其他的她也不想管,但是叶绯色的情况别想瞒着她。

  “赵太医来看过了,说只是伤口有些发炎,只要按时吃药,等伤口愈合,就没有大碍了。”蒋南知微笑着回答。

  席书清不疑有他,柔声安慰道:“只要人没事就好,其他的不必想太多。”

  说了不一会儿的话,叶绯色倦了睡着,蒋南知送了席书清出去。

  因着席彦清,席书清觉得还是有些难以面对蒋南知,更怕蒋南知和叶绯色因为席彦清生了嫌隙,便拉住蒋南知的手,小声道:“南知姐姐,当初的事情……”

  “当初的事情,过了便过了,你也不必放在心上。”

  不等她说完,蒋南知便温柔的截断了她的话。

  席书清怔了怔,但见蒋南知的眉宇间并无阴霾,知道蒋南知并不是安慰她,而是真的这么想。

  可蒋南知这般开怀,她又觉得上天不公,怎能这么对待这么好的一个人。

  她欲言又止,长吁短叹的离开了。

  马车上,丫鬟见她不悦,不解道:“叶大人虽然受了伤,但好在没有大碍,蒋大小姐也和从前一样,严姑娘在叶大人身边也是好好的,姑娘为何闷闷不乐呢?”

  席书清叹出一口气,道:“正因如此,我才觉得难过,她们都是那么好的人,怎么上天对她们一点都不好。绯色被罢官免职,南知姐姐遇人不淑,翩翩至今也是飘摇,唉……”

  “姑娘也不要这么想嘛,依奴婢所见,叶大人可不一般,姑娘你想想,只要与叶大人交好的人,如今可是都过得不错呢,便不提那阴鸷的严大人,便是咱家大公子,如今也是大理寺卿,蒋大小姐虽是遇人不淑,可遇到叶大人之后不也慢慢好起来了,翩翩姑娘虽然刺伤了叶大人,可叶大人也并不责怪她,看她穿戴的便知道叶大人也并未苛待她。奴婢倒是觉得,说不定她们遇到叶大人,会越来越越好呢。”丫鬟劝道。

  席书清垂眸一想,眉宇间的担忧尽散,道:“你说的好像也有些道理,绯色一向聪慧,又不是我们这样的娇弱小姐,不会那么容易就被打败的,我也回去问问祖父,能不能帮一帮绯色。”

  朝堂上并没有因为没有了一个叶绯色而有多大影响,但是济民堂没有了叶绯色主事,却是乱套了。

  之前加入商会的医馆都是从济民堂进药材的,原因无他,济民堂供应的药材,比他们能寻到的药材来源要便宜三到四成。

  但是后来接管济民堂的官员并不知道叶绯色的药材是从哪里弄到的。

  原本叶绯色的生意都已经做到了周围的城镇,都有京城之外的医馆药铺找叶绯色进药材。

  现在却变成了济民堂从这些城镇进药材。

  他们进的药材连成本价都比之前叶绯色卖出去的高,自然不可能按之前叶绯色所定的价格来卖。

  奈何有些药铺还与济民堂签订了契约,契约中规定了各种各样药材的价格,若是不履行契约,济民堂要赔付违约金。

  官员们为了履行契约,只能做亏本生意。

  不过半月的时间,叶绯色留在账面上的一万两银子就亏完了,接管济民堂的官员兜不住,拿着账本去和皇帝请罪、

  消息传到叶府的时候,叶绯色的伤已经好了许多。

  她如今在府中养着,不用外出行走,便换上了月白色的宽袖襦裙,歪倒在软榻上翻看着济民堂那一塌糊涂的账目。

  忽然,她手中的账目被抽走。

  “大人的身体还没有大好呢,忘了赵太医的嘱咐了?”蒋南知将账本交给请缨,嗔怪的看着叶绯色。

  叶绯色脸上浮上一抹无奈的笑:“不过就是看看账目,费不了什么神。府中的事情都有你处置了,我也无甚好费心的。”

  这段时间偶有人探望,都是蒋南知去接待打发的。

  也是多亏了蒋南知应对得益,她才能真正做到安心休养。

  这时严翩翩端了刚熬好的汤药进来,见蒋南知也在,柔柔一笑,道:“正好,吃了饭,这药也凉了。”

  叶绯色坐起,无奈道:“便说了你不用做这些事,跟着南知学着如何理事才是你该做的。”

  嫁不嫁人另说,但总要有能糊口的能力,而不是做攀附他人才能活下去的菟丝花。

  “知道啦,我有好好跟着南知姐姐学的,阿嫂。”严翩翩的笑容中含着两分戏谑。

  叶绯色不妨会被严翩翩调侃,不过看严翩翩没有再一脸歉疚,便放下心,也跟着玩笑道:“过段日子搬了府邸,你便是我府中正经的千金,你该唤我姐姐才是。”

  一听这话,蒋南知和严翩翩对视一眼,最后由蒋南知问:“搬府邸?”

  叶绯色含笑,扭头看着外面晴朗的天色,语嫣不详:“是啊,时间差不多了。”

  短短十日的时间,济民堂便只有亏损,没有盈利,而且商会的商家已经颇有微词。彡彡訁凊

  时间再长一点,那就要出乱子了。

  皇帝心里很清楚,但是想让她出面平这个烂账,总要给她点好处的。

  她也给了皇帝足够的面子,她不出面理事是因为被范吕控制严翩翩所伤,而不是因为被罢官。

  要怎么让她既有面子又有里子,都不用皇帝亲自出面,皇帝可以继续做那个高高在上的施恩者。

  正说着,簪红进来道:“姑娘,乔莞尔求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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