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难受的吻
夜深了,花街依旧保持着灯红酒绿,夜空上繁星点点,应该是这个奢侈无度的国家最后的清净,可惜距离太过遥远,就像我置身于盛世里无法脱身,你在一片黑暗中仍然砥砺前行,我怎么都抓不住你,也无法到达你身边。
个屁啊!
佐助板着张脸跟个大怨种似的,强忍着洁癖,太阳穴旁的青筋暴起。背上的人害怕又拘谨地环着他的脖子,走在前面的人抱着她心爱的大白鸭走得蹦蹦跳跳的,场面非常祥核。
寻斐蹦着蹦着就蹦到一家旅馆面前,“ok,我困了,我要睡觉。”不知不觉已经凌晨一点了,她才发觉自己逛得都困。
一直都没吭声的佐助道:“我也要休息了,这个小鬼怎么办?”
寻斐歪着脑袋想了想,道:“跟我吧。”
佐助脸色铁青,刚想开口就对上寻斐的鬼脸,看她跟梦游似的去前台订房间,她将白鸭和她腰间的一圈玩偶交给亦深保管,抓着他让他把自己洗干净,还给他换了套干净的衣服,佐助整张脸都是黑的,寻斐怎么也想不明白他在生气什么。
她太困了,但依旧强行让自己去澡堂洗了一遍,头发还微微湿润,眼罩也没摘,闭着眼,两只手跟僵尸似的伸直,摸索着摸到房门就拉开进去,她摸到大白鸭后,将腿搭在上面就睡死了过去,被子也没盖。
“寻斐,醒醒。”
“嗯…”
“去你自己的房间,你不是要和那个小鬼睡吗?”
“嗯……鸭子怎么说话了。”她没多想,多半是在做梦吧,她抱得更紧了些,脸直接贴了上去。
梦里,那只大白鸭还细心地帮她把头发擦干,把眼罩摘了下来,给她盖上被子。
“呜呜呜,这么暖的大白鸭不当我对象可惜了。”她说着梦话就亲了一口上去,最后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彻底睡着了。
……
第二天,她没看见自己的大白鸭,看见了半抱着她睡得很舒服的某宇智波男士。
“我操。”
寻斐跟触电了似的睁大眼睛,弹了出去,“…你他妈怎么在这,我的鸭子呢,我的鸭子呢?”她这一嚎把手上突然空了的某人也吵醒了。
“…干什么?”他睁开眼就看见寻斐跟花容失色似的,吃惊地望着他,他眯了眯眼,不屑道:“你昨天晚上走错房门了,抱着我就睡,怎么也叫不醒。”
“啊啊啊!闭嘴闭嘴!”她将枕头直接丢了过去,佐助一手就把它接住,坐起身看着寻斐用手羞耻地遮着发红的脸。
佐助扔开枕头,觉得又好气又好笑,道:“怎么?占了便宜也不卖乖?”
“操,我…我要走了!”她有点狼狈,头发略显凌乱,一脸通红地拉开房门,刚探出头就看见隔壁房间门口抱着大白鸭往这看的亦深。
亦深原本的表情是期待,见到寻斐后眼睛亮了起来,最后看到她出来的地方好像有点不对劲,直接转变成了惊恐,然后带着哭腔喊了出来:“寻斐姐姐被佐助桑睡了!呜呜呜呜呜呜!”
佐助直接从寻斐身后出来,两个人表情一致,抽着嘴角看着亦深。亦深看见这幅场景,更确定了自己的想法,干脆哭了出来:“真的被睡了…寻斐姐姐都把我一个人留在房间自己去找佐助桑了——”
其他房间刚好有人打着哈欠出来,也听见了亦深的声音,懒洋洋道:“现在的父母啊…总是忽视孩子,两位看起来挺年轻的…孩子都这么大啦?还是要多加注意……”
“他妈的快给我闭嘴啊!”寻斐羞耻得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再也不露面了。
她不知道佐助在她身后,就退了两步,这下好了,投送怀抱。
“我□□能不能不要这么吓人啊!”她都快哭出来了,捂着脸就跑回自己的房间,连大白鸭都不要了,外面的两人在瑟瑟发抖。
屋里的寻斐都要崩溃了,她每次丢脸的时候佐助都在观摩全程,何况他对寻斐来说是……羞死了,真的太社死了。她好不容易恢复镇静,很快便开始规划下午如何将山边栀子平安带出岚之国,要怎样才能瞒下这个国家的所有眼线。
脸颊上的粉红褪去,寻斐从隔板下拿出很早就准备好的衣服,又是熟悉的全瞳,在缘纺楼全部都用变身术难免会被忍者看出来,昨天是侥幸,今天下午去的时候必须竭尽全力掩盖身份。她拿出随身携带的小镜子,快速将自己装扮成上次那个大少爷,戴上压制查克拉和气味的手环,在一切的伪装结束后,她给佐助留了字条就离开了旅馆。
“哟,这不是南苑少爷嘛,来得这么早。”
老板挤出笑容,脸上的皱纹都挤在一起,笑眯眯地对着寻斐问好。南苑,这么名字怎么听着这么母啊,这是木叶编好的名字……操,什么奇奇怪怪的品味。
“啊,本少爷听说花魁是要走很长的路来这里,我当然要早点到。”她盘腿坐下,撑着脑袋,白发自然地披在肩上,狭长的眼眸把周围那些小姑娘的我魂都要勾走了。
“南苑少爷,你说我好不好看啊?”那些女子擦着胭粉给她弹小曲,喂她吃水果,还在她身上———乱摸!!
还好都伪装过了,寻斐也不怕,衣领被拉了一点点下来,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她觉得自己真的非常敬业。
佐助看着地上干干净净只有一张字条的时候,脸都拉了下来。
“二柱,晚上的事我就暂时不计较,亦深就交给你了,等我任务结束必须真实你,他妈给我等着吧!”
“自作主张的女人…真是够了。”佐助知道寻斐在哪,搞不好现在抱着几个美女做她所谓的任务——越想越生气,他提着亦深满脸怨气地出了旅馆。
“佐助桑…寻斐姐姐呢?”
“我怎么知道,那个死女人老是把一些烦人事情推给我,自以为是!”
“是昨天晚上寻斐姐姐对你不好吗?”
“?”
……
下午一点,著名的花魁山边栀子踩着不合脚的木履鞋,却仍然保持气质地走进房间,端庄地坐下,寻斐早就发现了不对劲,她看得出来栀子是被迫的,花魁难道不是接待客人都可以自愿的吗,她竟然这样就同意了自己要见她的要求。
一曲结束,寻斐象征性地鼓鼓掌,实际上并不明白这些曲子到底是什么意思。
“不愧是花魁。”寻斐放大感知,确认了她所呆的这间房间没有奇怪的人接近。
“客官过奖了。”栀子露出了脸,那真是人间尤物,寻斐要真的是男子的话,早就心动了。五官立体,看起来十六七岁,眼尾微微上挑,很是勾人,体态端庄优雅大气地跪在那里,就像一件极其华丽的工艺品。
“本少爷都想赎你出来了,真是让人心动。”寻斐的刘海微微盖出眼睛,嘴角勾起,就算不看清她的脸,都能感觉到这必定是一张绝世的脸,花魁没有答话,只是看着男子一只手酌着小酒,那对深邃的黑眸正盯着她。
“幻术·泉。”她的手在倒酒的时候,指尖在酒杯滑过的间隙,已经是在结印了,若不认真看是看不出来的。
整个房间散发出迷人的酒香,寻斐坐直身子,开口道:“但是呢,我赎人从来不花钱。”
花魁的眼睛微微睁大,精致的眼妆将那双眼睛衬托得更大,她不可思议道:“为什么…”
寻斐笑着站起身,将衣服拉好,道:“木叶浪忍云居泉夏,这次的任务是将火之国的姬君大人从岚之国秘密营救出来,所以,你得跟我走。”下午的阳光洒在寻斐的身上,她背对着窗子,地面上映着她的影子,是男子完美的身材。
她向花魁伸出手,又道:“接待忍者已经准备,你跟我走后,就自由了。”山边栀子与她是一样大的年纪,但她眼里全部是迷茫与不知所措,与寻斐眼中的自由与清醒是两回事。
娇小的嘴唇一张一合,她的眼中在这一刻被面前的人完全占满,瞳孔微微颤抖,十几年的情绪在这一刻都被发泄了出来,眼角微微湿润,她搭上了那只手,这一刻真的感受到了自由。
那是寻斐身上传达给她的,还是她内心里真的有这种感觉出现了呢?
有了寻斐的幻术保护,她卸下厚重的和服和精致的妆容,栀子的确长得非常出众,化着妆的她是花园中最华丽的一朵,卸下妆便是清新脱俗的代名词,她换上普通的平民服装,伪装成普通的民间女孩。
寻斐留下影分/身,她好像早就知道了些什么。无神的全瞳下迸发出紫色的光芒,隧道开启,她拉着山边栀子的手,两个人一起跳了进去。岚之国的秘密港口上,木叶的暗部已经在等候了,山边栀子真的相信了,那就是木叶的人,她从未感受到这么自由,她上了船,暗部为她披上外套,再向寻斐致意。
“你不走吗?”
“我不属于那里。”这样的回答属实让人惊讶,脚下的船已经开动了,栀子却趴在船沿,看着那人的距离越来越远。
“谢谢,泉夏。”
寻斐还是露出了些笑意,但她没有回头。现在啊,有比这个还重要的事情,她慢慢走到无人的地方,解开忍术,几下翻成小女孩的模样,她没有任何掩饰,轮回眼就这么暴露在空气里。
现在,她无论是云居泉夏还是宇智波寻斐,都不重要了,她抛起一颗糖,那颗糖落进嘴巴里,甜甜的味道在口中散发开,是她最喜欢的口味。
一道身影落在她身边,微微喘气,他手上的剑还滴着血,滴滴答答,在寂静的空气中格外明显。
寻斐没说话,将手伸到他面前,轻声道:“被围了?”
“嘁,凭什么你的烂摊子要拉上我?”佐助没好气道,咬了一口她的手腕,有些报复性似的用力。
“嘶,一点都不温柔。”
“这种时候了,还有空讲闲话,你明明知道这是陷阱。”
“对啊…我明明知道。”她抬起头,看着八九岁的少年一身忍者装,身后是一大批不知从哪里来的高手,还有一些杂鱼,应该是这个国家盯上她的人。
她叹了口气,道:“我的鸭子还好吗,亦深。”小少年的黑瞳已经被蒙上了一层灰尘,不见往日的精神,也看不见任何人的样子被倒映在里面。
……昨天。
“你知道亦深不正常。”佐助清冷的声音在那半夜响起,寻斐是清醒的,难道以为她真的没事来找佐助抱着人家睡觉吗?早上自然是伪造好的,让寻斐能更有理由顺利离开。
“所以我不得不来找你,没准他半夜单杀我。”寻斐笑道。
“那我得收钱。”
“你能不能不要模仿我。”
“哼,礼尚往来。”
“哈?”当然,二人的秘密对话很快恢复正经,寻斐当然猜到亦深会偷听,所以干脆真的伪装出睡觉的样子,佐助半搂着寻斐,她也很配合地半扒拉着旁边的人。
亦深是一个天才,他自然是分析得出寻斐是什么样的人,这样的人晚上难道睡姿不奔放?
他仅仅几个眼神就能快速分析出一个人的形象,性格,喜好等。
“什么时候看出来的?”佐助闭着眼,嘴巴的动作被寻斐的脑袋遮住,手轻轻搭在她的腰间,耳尖发红;寻斐侧躺面对着佐助,背对着门,有些羞耻地扒着他。
“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亦深面对人/贩/子的时候确实很惊慌,他哭喊着,衣衫褴褛地跑进小巷子,眼泪汪汪的模样确实能激起人的怜爱之心,但他并不是因为寻斐亲和,佐助看起来不好接近而选择抱住她的大腿。
他的目标主要就是宇智波寻斐,说来也离谱,他爬上寻斐的背实在是太熟练了,让寻斐起了怀疑。
“但是他的眼神太真挚了,演技挺高超。”
“所以你就当做不知道吗?”
“我等他亲口说,要不然就像鸣人那样用嘴遁感化他。”
“天真。”
“不过他好像是根的人,要用嘴遁有点难哦。”
“为什么这么认为?”
“他的眼里什么都没有,不就是很明显的根吗?”
……现在
寻斐依旧保持着平常的语气,腰间的卷轴滑下被她接住,她从里面抽出了一把武士刀:“亦深,你是木叶的人,对吧?”
亦深没有说话,那双空洞的眼神和身后赶来举着火把的忍者们格格不入,谁也想不到他就是这些人的头领。
“亦深大人,快点吧!这可是两个宇智波啊。”亦深貌似同意了,机械般点点头,将短剑举起指着海岸边的两人,“杀了他们,夺取眼睛。”
“是!”
“哎呀,又把你拉下水了。”
“…收钱。”
“我听不见。”忍者大军已经冲了上来,但还是远远不及第四次忍界大战。
“火遁·豪火球之术!”
“水遁·水阵壁!”两个火球比十三十四岁吹得大多了,杀伤力也更大,直接将水遁盖了过去,二人快速散开。
几个人一窝蜂而上,身穿白衣的寻斐灵巧地在一堆糙老汉里脱颖而出,刀剑相撞擦出金色的火花,人已经被佐助解决掉一些,现在的打起来少了很多,但她没想到佐助竟然会下杀手,草雉剑还带着血。
“火遁·凤仙火之术!”寻斐踩在一人抬起的剑上,甩出带着火焰的手里剑,几人身上燃起熊熊大火,惊慌的抱一起在地上滚来滚去,狼狈不堪。
“风遁·缘之斩。”
寻斐半蹲下身,压下右肩,轮回眼泛着诡异的光芒,三个小小的勾玉印在上面。她对着乱七八糟的人群抽出刀,踩着一人的脑袋跳了起来,对着空气砍了下去,蓝色的查克拉搅着大风将一大片人掀起,重重地砸在地上,同时浑身上下都是可怖的刀口。
直到最后一个人被寻斐割破喉咙倒在地上时,已经是晚上,亦深混身是血地站在尸堆上,佐助的写轮眼瞪着他,两个人站在离他十米远的距离,整个战场都是尸体的气味,寻斐白色的衣摆上也沾上了污垢和血,寻斐没有看亦深,只是直视前方,冷声道:”你以为找来一群只会横冲直撞毫无战术的傻杯就能夺取我们的眼睛吗?”
“什么山边栀子,什么火之国的姬君大人,能把我身份暴露出来的只有木叶,来营救姬君根本就是个幌子!来引我进陷阱的幌子!”她的声音突然大声起来,紧紧抿着嘴唇,她其实也不想戳穿的。
“宇智波佐助的出现是个意外,原本只有你一个会死在这里,既然这样,你们两个都去死好了,可悲的宇智波。”稚嫩的孩童嗓音在这一刻显得突兀且恐怖。
佐助的剑已经架上了他的脖子,“你以为,我会输给一个八九岁的小鬼吗?”
他看见亦深挂在腰间那个小小的海豚露了出来,写轮眼的颜色愈发愈深,顿时将少年摁在地上,剑插在脑袋旁边,揪起亦深的衣领怒声道:“到底要怎样?!”
怎么又是木叶,佐助想不明白寻斐明明每一次都是因为木叶而生不如死,却依旧没有半分责怪的意思。她估计又会说,鸣人小时候总被村里人歧视,但一直都想得到认可……这跟鸣人的性质不同,根本不同。
寻斐轻轻搭在佐助的肩上,慢慢蹲下身,亦深失去神智一般将目光转移过来,被那只清澈的黑眸吸引住,真的有这样干净的眼睛吗?
“佐助,冷静一些。”亦深又瞥向那只紫色的轮回眼,刹那间,他看着浑身被紫色光芒缠绕着的寻斐面无表情地用刀刺穿了他的喉咙,那只眼睛仍然清澈。
一瞬间,他好像有什么东西被夺走了,他想出声,却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声带貌似被狠狠捅穿了,好疼啊,痛感很真实,他咳了两声,好像什么都咳不出来,就这么闭上了眼。
瞳光暗了下来,亦深的脖子也没有被刺穿,也没有血被咳出来,他只是闭上了眼,睡着了,佐助松开了他的衣领,听见了寻斐有些无力的叹息,少年的眼角滑落两颗晶莹的泪珠,微微皱着眉。
“你真是…总对人下不去手。”
寻斐释然似的笑起来,道:“接下来,该算账了。”
她是失望的,非常失望,她知道搞这事的估计就是团藏,她去揭发也没有用,谁会相信一个浪忍的话?更别提她其实是一个叛忍了,木叶收到的消息只会是云居泉夏任务完成,根本没人在乎她失联还是死掉。
好失望啊,她站起身,佐助看着她。
“放弃了吗?”
“……”
她真的太失望了,明明是满怀期待地来到这个村子,想安安稳稳平平淡淡地过完这辈子,早早战死沙场也好……因为她来到这个世界本身就是一件玄幻的事情,她到现在都觉得自己在做梦。
“佐助,你说…我在做梦对吧?”她轻声道,偌大的战场上只有她一个人的细语。
“……为什么这么想?”做主抬起头,看着寻斐几乎绝望了的样子,可黑色的眼眸依旧清澈,倒映着满天的繁星。
“或许根本没有宇智波寻斐这个人呢?或许我已经在那场车祸里死掉了呢?或许我的爸爸妈妈不是忍者呢?现在只是我临死前漫长的幻想对不对…你——也是假的对不对?”她抬头看向满天繁星,思考着澜和岑宁是哪一颗呢?
佐助被她的一串问题搞的有点语塞,他明白这人在胡思乱想,却不知道如何开口,“你觉得呢,我是活人还是幻术?”他站起身绕到寻斐的面前,挡住了她看天空的视线。
寻斐满怀期待的木叶,第二次将她差点置于死地。有第二次就会有第三次,将来还会有无数次,她相信的人都在哪里呢?三代目,五代目,鸣人,小樱,鹿丸……她已经好久没有见到他们了啊,她冒着窒息死的风险留下信息拯救本该死去的人的意义是什么?
她看着佐助,分不清假象与现实,回答道:“我不知道。”
她这么回答,手却情不自禁地摸上那张精致的脸,佐助闭上眼,用自己的手盖上那只纤细的手。
佐助好像也按耐不住,他的手突然松开,另一只手突然抬起,寻斐听见剑掉落在地上的声音,很清脆,她的手一空,脸被面前的人捧起,唇上覆上温暖的触感,有些干涩,但是很真实。
她瞳孔睁大,眼眶里涌出眼泪,又慢慢闭上,好像找到了什么依靠,这个吻生涩又缠着眼泪的味道,是一个难受的吻。
她感受得到佐助心跳声的加快,鼻息缠绕在一起,二人好久才分开,佐助抹了抹嘴,好像在回味刚刚的味道,甜甜的,果然是天天吃糖的人。寻斐还沉浸在刚才的吻中,很恍惚,她的脸颊泛着粉色,从恍惚到惊愕,满嘴都是佐助残留下的味道,他的手覆上来,拇指不是很温柔地擦掉寻斐眼角上的泪花。
“信了吗?”
“你他妈…”她真想一拳打过去,却没用力,软绵绵地停在空中,泄了气般放下去,“败给你了!”信了,真他妈信了,佐助都献身了还不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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