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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章 说什么疯话


  萧玦做梦都没梦到过,萧濯竟然敢算计他至此!

  以自己做饵,诱所有有心人上钩,从而胁迫他接旨……

  疯了!

  真是疯了!

  很快,整个金波湖的人全部都跪下了。

  请宁王接旨的声音,响彻云霄。

  无论那些人是否愿意,今夜,萧濯当着满朝官员的面宣旨,就没给他留下退路。

  方法是笨了点,却管用。

  见萧玦迟迟未动,一个老得背都伸不直的老臣叹气:“宁王,接旨吧。”

  “兄长……”萧濯低声喊他。

  萧玦压制着怒气:“别叫我!”

  算计他至此,还有什么脸面叫他?

  兄长?

  有这么算计兄长的?

  还不止一次!

  说好的,行事前先同他商量呢?

  商量个鬼!

  萧濯嘴一抿,眼瞧着又要吐血了。

  一个跪得腿酸的官员站起来,仗着自己是四朝元老,斥责道:“宁王,你是要抗旨不遵么?

  大越有难,皇上有难,身为皇上的同父兄长,身为大越的宁王,你却要袖手旁观么?”

  接着,又一个老臣站起来:“王爷,接旨吧。皇上筹谋至此,也是无奈之举……”

  筹谋?

  萧玦真是气笑了。

  他那位好父王,真是给他生了个好弟弟!

  他转头看了一眼湖两岸跪着的人,又转身看向萧濯:“回头,我有你好看!”

  语罢,一把扯过圣旨。

  他扶起风挽月,一手薅起一个儿子,气势汹汹地下了观景台。

  回雪院。

  风挽月沉默着,倒了杯水给萧玦。

  萧玦接过,一口闷完,才压下火气,问:“你怎么一句话都不帮我说?

  莫非,你事先就知道了?”

  风挽月让青枝和墨一把蘅儿和骋儿送去睡觉,又关上了门,才坐到萧玦对面:“他往袖口里藏血袋时,我才发现的。”

  “啪!”萧玦一巴掌拍在茶桌上:“我他爹的以为,他真病得不轻了,快要死了!”

  风挽月眼皮跳了跳:“他的爹,也是你爹。”

  萧玦:“……”

  他拎起茶壶,一口喝了半壶温水,才气道:“我就骂了,有本事,老头子今夜来找我!

  正好,我要好好问问他,他是如何管教他那个乖儿子的!

  实在不行,他干脆带下去管得了!我是管不住了!”

  带下去?

  风挽月失笑:“濯儿不乖,你跟父王告告状,让父王给他托个梦,说说他就得了。

  真带下去了,回头你想撒气,也找不着对象了。”

  萧玦气死了。

  他扭头看向丢在地上的圣旨,就跟看仇人似的,恨不得拿剑上去捅几刀。

  他冲风挽月道:“我心情不好,你哄哄我。”

  风挽月笑:“宴席怕是要结束了,灯会也该开始了,不如,我们去赏灯?”

  赏灯?

  今年的灯,是他亲自盯着人一个个挂上去的,早就赏腻味了。

  他抬头看向院子:“赏月,去么?”

  “好啊。”风挽月站起身:“我去取两坛好酒,再拿点吃的。”

  萧玦握住她的手:“我同你一起去。”

  “好。”风挽月回握着他。

  两人步伐轻巧地出了院门。

  月色正好。

  行宫里,到处是赏灯赏月的人。

  宴席还未结束,官员们结伴穿梭于各处,敬酒、谈天说地……

  银铃般的笑声,不时从灯会上传来。

  萧玦将食盒放好,转身扶风挽月。

  屋顶瓦片有些脏,他干脆脱了外衫,折好铺在屋脊上,再扶风挽月坐下。

  望着天上朗月,风挽月喝了一口果酒,问萧玦:“还记得你第一次带我去赏月吗?”

  萧玦喝了口酒,转头看她:“记得,是在清河。

  那夜,萧景茂去清河投靠我,与姣姣在我们隔壁房间,动静忒大……

  我听得难受,问你要不要去赏月。”

  风挽月忍俊不禁:“当时,我吓都快吓死了,赶紧拉着你出门。

  谁知,出了门,撞见好多侍卫也在听墙角。”

  萧玦又喝了一口酒,抬手擦了唇边酒渍:“当年年轻气盛,死要面子活受罪。

  不然,我非得搞出比他还大的动静!

  我的体力,定叫萧晟自愧不如,羞愧一辈子,每每做那事的时候,就想起我。”

  风挽月:“……”

  她神色古怪:“他做那种事,为什么想的人是你?你不觉得……奇怪?”

  奇怪?

  哪里奇怪?

  “噗……”

  萧玦想到什么,一口酒喷出来。

  他呛得面红耳赤,咳嗽个不停。

  风挽月笑死了。

  萧玦咳完,才转移话题:“今日,我接了那道圣旨,没先同你商量……”

  “商不商量,不都是一个结果吗?”风挽月拎起酒坛喝了一口:“萧濯挺会选场合的。”

  “你不怪我吗?”萧玦侧眸看她。

  风挽月笑了一声:“你坐上那个位置,不是迟早的事情吗?”

  萧玦抿了一口酒:“说实话,我对那个位置,一点兴趣都没有。”

  “可是,放眼整个萧氏皇族,再找不出一人比你更适合那个位置,不是吗?”风挽月声音放得极轻。

  萧玦闷了口酒。

  风挽月继续道:“但凡有一个适合坐那个位置的人,我也不希望你去。

  萧玦,我很霸道的,只想你围着我和孩子们。”

  听见这话,萧玦愣了一瞬。

  随后,他反应过来风挽月话里的意思了。

  他放下酒坛:“你是担心,我若坐上那个位置,就会对你变心?”

  风挽月摇头:“不是。”

  “那你担心什么?”萧玦皱眉:“你是担心,那些人会逼我纳妃?”

  风挽月没吭声。

  看来就是了。

  萧玦猛地灌了一大口酒,酒液顺着下巴、脖颈往下灌。

  他抬袖擦了一把,才看向风挽月:“我不会有其他女人的,谁也逼不得我!

  你若不信,即刻与我回去收拾,今夜我们就离开行宫,离开京城!

  你若怕,我便带二十万大军南下,永驻清河,管他大越乱不乱,灭不灭国!

  这辈子,我们一家四口只在清河!

  你若再不信……再不信……那就干脆废了小萧玦!回头若有人逼我纳妃,你就告诉他们,说我不行!”

  萧玦吵嚷着,一口气说了一大堆。

  风挽月惊了。

  废了他?

  告诉别人……他不行?

  这是什么疯话?

  风挽月调整了表情:“你都说到这个地步了,我自然是信你的。”

  “那你证明一下。”萧玦板着脸。

  证明?

  风挽月捧着小酒坛:“证明什么?”

  萧玦一口将坛中烈酒喝干,抓着风挽月手往衣袍下塞:“证明你信我!证明我很行!”

  疯了吧?

  风挽月烫得抽手。

  却不料,萧玦衣袖一扬,手就在她腰间了:“花园有棵参天古木,上建有一木屋。

  前两日,我命人布置好了,带你去体验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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