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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九十一章 再见吸血白莲


“当当当~”
杜蔚国的屁股才刚刚坐稳,一根烟都还没抽完,门外就突然响起敲门声。
“呦呵?”
他的眉头微挑,扭头朝门口的方向斜了一眼,嘴角顿时勾了起来。
“有点意思啊,这戏码,小爷我起码得有4,5年没见着过了。”
“谁呀?”杜蔚国起了游戏之心,他扯着嗓子,粗声大气的问道。
“你好,那个大兄弟,我是你的隔壁邻居。”
门外响起女人的声音,她的语气略显局促,但是声音非常好听。
她说的是汉语,典型的北地口音,清脆,爽朗,却又隐含着一丝袅袅的娇媚意味,引人遐想。
“啥事?”
杜蔚国表现的像极了性格莽撞的钢铁直男,不仅没开门,语气还显得非常不耐烦。
女人好像压根就没听出他的不耐烦,依旧表现的很热情:
“大兄弟,咱们华人讲究远亲不如近邻,尤其咱们身在异国他乡,更要互相帮扶。
我刚听房东说搬来了新邻居,刚好今天家里蒸了包子,特意拿过来几个给你尝尝。”
“好一个远亲不如近邻,还特么互相帮扶?丫的,死去的回忆攻击我!”
听到这既熟悉又陌生的说辞,久远的回忆猛然涌上心头,杜蔚国的嘴角翘得压都压不住。
“嘎吱~”好不容易才敛住笑容,杜蔚国起身开了门。
门口,俏生生的站着一个身材丰腴的少妇,手里端着一个粗瓷大碗,里边装了几个冒着热气的包子。
这少妇大概30岁上下,穿着一件贴身的蓝白碎花裙,把身材勾勒的前凸后翘,相当有料。
她的容貌也不错,皮肤白嫩,尤其是一双天生的桃花眼,水汪汪的看起来十分勾人。
“送包子?
“是啊,我自己包的。”
杜蔚国在打量女人,她也同样没闲着。
看清他彪悍的模样,还有强壮的身板,以及体面的衣着,尤其是手腕上那块明晃晃的劳力士绿水鬼。
女人的眼睛瞬间更亮了,犹如水波流转,自来熟的介绍道:
“大兄弟,你好,我叫关秋月,从华夏北地来这边讨生活的,就住你家隔壁。”
“哦。”杜蔚国抱着膀子,表现的很冷淡。
关秋月仿佛没有感受到他的疏离,依旧热情:
“大兄弟,我听房东说你是一个人住进来的,男人都是在外面做大事的,以后家里有洗洗涮涮,缝缝补补的活计,跟姐说。”
说话的时候,她还不经意的撩了撩耳鬓的碎发,眼梢轻抬,说不出的妩媚风情。
好家伙,杜蔚国心里直呼好家伙,不禁有些恍惚。
这样的开场白,这样的语气和场景,如果女人不说自己叫关秋月,杜蔚国都会以为是秦淮茹借壳重生了。
长相并不像,甚至可以说是南辕北辙,几乎没有任何相似的地方。
但是神态,语气,还有这股陈年老茶的味道,实在是太像了,简直就是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话说,秦淮茹这娘们应该还没死。
从某种意义上说,人家才是这个世界的女主,毕竟,一切都是从四合院开始的。
只是时间久远,杜蔚国都有点记不清她的去处了,依稀好像是被他亲手发配去了黔省的六盘水钢厂。
不过以秦淮茹大成级别的白莲花神功,而且年龄也不大,粮袋子依旧饱满坚挺,估计到哪都能混得不错。
想起秦淮茹,过往四合院的一幕幕鸡飞狗跳,突然走马灯似的闪现在脑海之中。
“对了,大兄弟?你叫什么?哪人啊?”
见杜蔚国直愣愣的看着她,关秋月的眼底顿时闪过一抹隐晦的得色,她觉得稳了。
“哦。”杜蔚国猛然过神,顺嘴胡诌道:“我叫赵山河,我也是从北方来的。”
“哦?山河兄弟,你也是北方人?那可真是太巧了!”
关秋月显得异常惊喜,激动的伸手拉住了杜蔚国的胳膊,整个人都顺势贴了过来。
“来圣治敦的华人不少,但是北方人不多,毕竟离着太远了,山河兄弟,姐是龙江人,你呢?”
“啧,这娘们粮袋子确实有点分量。”
感受到手臂方向传来惊人弹力,杜蔚国的嘴角一咧。
“我是吉省人。”
“吉省哪里?”关秋月急吼吼的追问道。
“珲春。”
“哎呀!”关秋月夸张的叫道。
随即一只手端着大碗,另外一手自然而然的挎着杜蔚国朝屋里走去。
“那我们可是实实在在的老乡,我是东宁人,我们两个县紧挨着,65年,我还去珲春供销公司学习过呢。”
说话间,关秋月把粗瓷大碗放在门厅的饭桌上,顺势坐在椅子上,期间手却始终没有松开杜蔚国的手腕。
杜蔚国点点头:“那确实挺巧,我们这也算得上老乡见老乡了。”
“可不咋的?我都忍不住想要掉眼泪了。”
关秋月抹了抹眼睛,她的眼圈确实有点泛红,水波涟涟的,有那么点我见犹怜的味道。
“哭啥?这边的日子,不比老家好过多了,平平常常,都能吃上纯白面包子了。”
杜蔚国此刻眼巴巴的盯着大碗里的包子,看起来像极了不懂风情的铁憨憨。
一听这话,关秋月的眉头微不可查的皱了下,不过只是一闪而逝。
“对对,你看我,净顾着扯闲篇了,来,山河兄弟,吃包子,油滋啦白菜粉条馅的,尝尝有没有家乡的味道?”
“嘿~正好饿了,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杜蔚国笑着从碗里拿起一个包子,随即就咬了一大口。
他当然敢吃,根本就不在乎关秋月有可能在包子里加料。
以他现在的体质,基本上可以百无禁忌了,哪怕这包子是砒霜馅的,顶多也就胃里不舒服一会。
不过包子一入口,杜蔚国还真就吃出点别的味道来。
倒不是下了毒,也没有蒙汗药,只是这包子并不是新包的,更不是刚出锅的。
而是剩包子回锅又热了一下,馅里的菜都有点塌了,而且,这包子里的油滋啦少得可怜,约等于没有。
“咋样?”关秋月下意识的舔了舔嘴唇,她的语气略微有些忐忑。
她当然清楚这是剩包子,口感远远不及刚出锅的新包子,只不过,这已经是她能拿出来的,最好的敲门砖了。
“嗯,还不错。”杜蔚国两口就把手里的包子咽了下去。
但是他没有继续拿碗里剩下的包子,而是从衣兜里掏出烟盒点上一根,呼出烟气淡淡道:
“能在这栋楼里住着,你这条件应该也还过去吧?这包子,够素的。”
关秋月的脸上顿时露出羞赧之色,同时,眼圈也腾的红了,瞬间就切换了一副泫然欲泣的委屈模样。
“对不起啊,山河兄弟,是我疏忽了,忘了你是富贵人,让你见笑了。”
“呵呵~”杜蔚国嘬了口烟,不置可否的笑道:
“我倒算不上什么富贵人,只不过早前饿坏了也馋坏了,来了这边后,日子宽绰了,变得有点贪嘴,无肉不欢。”
“是,是。”关秋月忙不迭的点头道:“山河兄弟,你一看就是有本事的大人物,非富即贵。”
杜蔚国笑着摇了摇头:
“哈!什么非富即贵?别逗了,真有本事我还用租房吗?就是对付混口饭吃。”
“山河兄弟,你太谦虚了,姐虽然没本事,但也会看人,对了,兄弟,你今年多大?成家没啊?”
关秋月很会聊天,也很擅长拉近距离,几句话的功夫,杜蔚国就成了她的兄弟。
杜蔚国咂了咂嘴:“说来惭愧,我都快30了,还是老光棍一条。”
听到杜蔚国单身,关秋月的眼神顿时变得更热切了:
“哎呀,你现在这个岁数,正是男人最黄金的年龄段,没有媳妇,肯定是因为你的眼光高。”
“对了,兄弟,你之前在老家是干啥的?为啥来圣治敦?”
丫的,这娘们盘起道还没完没了了,杜蔚国掸了掸烟灰,随口跑着火车:
“以前当兵来着,后来犯了点错误。”
不等关秋月搭话,他就话锋一转:“你为啥来圣治敦啊?自己来的吗?”
玛德,总算是说到戏肉了,关秋月早等都有些急不可耐了,一听这话,瞬间来了精神。
这娘们的茶道段数挺高,眼泪就是自来水龙头,说来就来,瞬间就变得泪流满面:
“嗐,还能是为啥?在老家活不下去了呗~~”
接下来,关秋月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讲述了自己的经历。
她今年30岁,祖籍是龙江省东宁人,祖父是个中俄混血,也就是老话说的二毛子。
这老头是个不安生的主,挺能折腾的。
早年俄日开战的时候,他参加了白俄骑兵团,后来又入了绺子,凭借心狠手辣,还闯出了不小的名号。
不过他没得没得啥善终,42年亲自带队砸响窑(有炮台的大户庄院)的时候,被护院一枪掀了天灵盖。
到了她爹这辈就更衰了,兄弟三人虽然都没有加入绺子,但是在46年一起入了伍。
只不过他们站错了队,从松花江边被一路撵到了长江边,最后一个都没能活到新时代。
像关秋月这样的出身,必然是寸步难行。
不过她姥爷却是个有本事的,祖辈中医世家,而且老爷子人品过硬,也没做过坏事,反而救人无数,结下不少善缘。
这才能护住了关秋月周全,而且还把她安排进了最翘的供销社,嫁人生子。
不过到了67年,这一切就都变了,这个就不多说了,懂得都懂。
去年春节,她姥爷在临死前,用掉了最后一份人情,把她送去了海参崴,之后又坐上了来奎亚那的货轮。
刚来圣治敦的时候,关秋月其实过得还不错。
凭借姣好的面容,伶俐的性格,以及当过售货员的经历,她应聘成了鲲鹏赌场的服务员。
可不要小看这份工作,鲲鹏赌场作为圣治敦的摇钱树,哪怕是服务员的薪水,都远高于城里的平均水平。
而且,服务员还能时不时收到豪客打赏的小费,这才是他们收入的大头,甚至几倍于薪水。
不过后来,她得罪了得罪不起的人,不仅被赌场开了,还先后搅黄了她找到的几份新工作。
以至于现在,她只能偶尔接点缝缝补补,或者洗衣服之类的零活度日,过得凄惨无比。
“兄弟,姐现在过得很难。”
“这房子是我以前条件好的时候租下的,当时交了半年的房租,不过马上也要到期了,我大概率要搬去闽粤澳了。”
关秋月抽泣着讲完自己的经历,一双梨花带雨的眼睛,满怀着期盼和祈求,一瞬不眨的望着杜蔚国。
她的话,杜蔚国勉强只能信一半。
她离境前的经历,应该是真的,至于来圣治敦之后的遭遇,估计只有在鲲鹏当服务员才是可信的。
至于得罪了什么得罪不起的人,纯纯就是扯几把淡了。
论圣治敦权势最大的,现在非苏离和郭芙莫属,然后是煞神众,再然后就是钟先生,詹尼,以及一干土著官绅。
现在圣治敦可是苏离当政,这家伙出身某统,深知腐败对组织的危害是毁灭性且不可逆的。
所以他崇尚铁血的治理手段,对任何贪官污吏都是零容忍,一旦查实,清一色都是顶格处理,谁劝都白扯。
苏离可不是做样子,过去的两年里,已经有几百名官员相继落马,轻者牢底坐穿,重者直接公审枪毙。
虽然百密难免一疏,肯定还有漏网之鱼的蠹虫。
不过现在的圣治敦,不说河海清宴,起码杜绝了那种一手遮天,指鹿为马的人物和怪象。
所以,圣治敦基本上就没什么得罪不起的人,只要有理,就能找到讲理的地方。
至于那些可以凌驾于规则之上的大佬,像关秋月这个层次的蝼蚁,压根就接触不到。
退一步,就算她真得罪了这样的存在,也不可能出现她所说的局面。
或者,她现在的坟头都长草了,又或者,她已经被驱逐出圣治敦,最后一种可能,她早被人家当成屁给放了。
“所以,你到底得罪了什么人?”
杜蔚国熄灭烟头,又重新续了根,装模作样的沉吟道:
“既然遇见了就是缘分,咱们又是老乡,我虽然来的时间短,但是好歹也认识几个人,看看能不能帮着说和一下,把事平了。”
“别,别,我得罪的人可不好惹,黑白通吃,别把你给牵连了。”
关秋月的神色变得有点不自然,眼神发飘,不过她掩饰的相当不错,还马上转移了话题:
“对了,兄弟,一看你是个有本事的,姐想你帮忙换点钱,你看行吗?”
“换钱?”
关秋月飞快的瞥了眼他的脸色,随即满眼渴求,期期艾艾道:
“是,我手上还有点以前攒下的赌场筹码,想跟你换成美元。”
一听这话,杜蔚国瞬间了然。
丫的,我说这白莲花怎么突然盯上我了,原来是刚才我特么又露财了。
财不露白,这是江湖大忌,其实杜蔚国已经很注意了,刚才给肥婆付房租的时候,他只掏出来两百多美元。
杜蔚国现在对钱真的有点失去概念了。
不提他账户里每天都在暴涨的天文数字,光是空间里堆积黄金,珠宝,还有现金就足够他挥霍几辈子了。
二百美元,对他来说就是一顿饭,或者几颗雕花子弹而已,但是对关秋月来说,确实生路。
当然,只是现在穷途末路的她,这娘们之前在鲲鹏,也是见过大钱的。
杜蔚国故意大喇喇的说道:“就这事啊,没问题,你想换多少?”
关秋月一直都在观察他的反应,见他表现的如此爽快,顿时心底里乐开了花。
“3~500,就按市面上的行情,1:1.2,你看行吗?”
她本想说300,不过看杜蔚国不以为然的模样,咬咬牙,直接升到了500。
“没问题。”
杜蔚国直接从怀里掏出一卷扎成圆筒的美钞,都是百元大钞,此刻的他,像极了人傻钱多的羊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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