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燃命
“这块玻璃被分三层，两边都是各厚4厘米的钢化玻璃，中间是5厘米的橡胶层，大概可承受1吨多一点的重力……”
叶小小趴在银行柜台上自言自语道。
张哲天则拨通了一个电话。
“喂，小软啊，你一拳能打碎银行柜台上的玻璃吗？”
“啊……，哲天哥哥，你问这个做什么，你该不会是想抢银行吧……”
“你要是缺钱的话，我这里暂时还有几十万，不够的话，我还可以找我父亲要。”
“这……你家这么有钱的吗？”
张哲天感觉有些不可思议，余小软看起来可没有一点大小姐的样子。
“我父亲平日里除了练武，还喜欢做一些小生意……”
“哲天哥哥，你千万不要想不开，钱我这里有，你可千万不要去抢银行……”
余小软再次嘱咐道。
“我就单纯的问一下，你到底能不能一拳打碎银行柜台的玻璃？”
“应该可以吧，毕竟我没有试过。”
“好了，没别的事了……”
“哲天哥哥，你最近有空吗？”
“最近啊，手上还有个案子，可能要再过两天才有空。”
“哦，你先忙吧……”
余小软挂掉电话。
“小软姐姐，你有心事？”千若坐在余小软身旁。
“父亲那边又开始催了……”余小软小声嘀咕道。
这么说来，对方的力量和余小软是相差无几，自己应该对付的了。
本来还在考虑要不要给李姐和王哥知会一声，现在看来，自己一个人应该没什么问题……
“走，我们出去看看。”
叶小小打断自己的思绪，拽着自己走了出去。
两人走出银行，叶小小观察到街边的商店，几乎每一家都安装了摄像头。
那这样的话，是不是昨晚会拍到了面具男子来的方向呢？
叶小小转身去叫张哲天，打算分头去查监控，结果却发现张哲天正朝着马路对面走过去。
张哲天在路对面看见一个曾经熟悉的身影，于是就悄悄凑了过去。
“大哥？
张哲天轻轻叫了对方一声。
中年男子抬头看了自己一眼，又匆忙的低下头去。
这回张哲天看清楚了，就是他，之前带自己插队的黄牛，只不过那时候他还是黑头发，现在怎么成白头发了？
“大哥，是我啊，你带我插过队的，你忘了吗？”
张哲天凑到中年男子跟前。
“什么插队，我不认识你……”
中年男子支支吾吾道，随后直接转身离去。
不对啊，自己怎么可能认错呢，这分明就是他啊。
如果非说区别的话，就是中年男子的头发变成了灰白色。
“喂，干啥呢？”
叶小小也凑了过来。
“看见一个曾经的熟人，不过我好像认错了。”
张哲天轻轻摇头。
中年男子看见镜子中自己那原本漆黑的头发，全都变成了灰白的模样。
不过好在自己的女儿的手术费已经缴齐了，也算是解决了自己的一块心病。
中年男子苦笑一声，拿起放一旁的针织帽，把头上白发全部遮住。
“你跟我说句实话，你的钱哪里来的？”
陈语坐在轮椅上问道。
“你别管了。”
“我们是夫妻啊，你要是还认我这个妻子，你就告诉我。”陈语的语气有些激动。
“我问过医生了，你的腿，能治。”
“我问你的钱，哪里来的？”
陈语又重复了一遍问题。
“我抢来的……”
“你抢来的，你抢来的……好一个你抢来的……”
“你有没有想过，你如果出事了，我和小雨怎么办！”
陈语的情绪有些失控。
“我能怎么办，我朋友亲戚都借遍了，我只有那一条路，小雨还这么小，如果不进行骨髓移植的话，她剩下一年的生命了……”
中年男子大吼道。
过了许久，陈语开口道。
“万一出事了，你就说我用女儿胁迫你，胁迫你去抢劫，这一切都是我在后面指使的。”
“为什么？”
“你不能出事，你出事了小雨怎么办，我是个废人，我可以……”
陈语脸上落下两行热泪。
“行，我答应你，但是你也要答应我去好好治疗。”
中年男子蹲在陈语身前。
“行，我答应你。”
一滴泪水从陈语脸上划落。
视频中的男子穿着一身黑色衣服，一个人走到街角，从身后掏出一副面具带在脸上，走进了面前的银行。
“是他……”
张哲天感到十分意外。
叶小小看了一眼身旁的张哲天：“你认识？”
“刚刚我说的熟人就是他。”
“哦，回到自己的犯罪现场吗，有意思……”
“等等，你把视频倒回去。”
张哲天感觉有些不对劲。
“视频中的男人是黑色头发，而我刚刚见到的那熟人是白色头发，但看面容的确是他不错……”
“也就是说他再作案之后，去美发店染了发？”叶小小刚脱口而出，就立刻打消了这个念头。
这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方法，怎么会有人用。
“假如他的头发变白，不是他自愿的呢……”
“什么意思？”
“不懂，不懂就对了，好好跟着我，多看多学，知道不？”
张哲天学着当初叶小小教训自己的语气道。
“那你倒是说说，是因为什么？”
“燃命，一种古老的术法，顾名思义，以燃烧自己的生命为代价，获得力量。”
“那名中年男子我见过，是个普通人。”
“他之所以能两拳打碎银行柜台玻璃，又在一夜之间白了头，恐怕就是因为这个术法的原因。”
“你认识就好办了啊，走，去他家抓他。”
叶小小催促道。
“仅仅是两面之缘，我又不知道他家在哪里……”
“你傻啊，去医院啊。”
“万一他抢这钱是因为别的原因呢？”
“你不相信我的推理？”
叶小小轻轻挑眉。
“不是我不相信你，我们可以选择更稳妥的办法。”
“什么办法？”
“去赵局长，他们警察可以掌握的信息要比我们多。”
“行，那我们就分头行动，你去找你的赵局长，我自己去查！”
叶小小直接起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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