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行动与调查
夜晚，某栋大厦下方的街道角落。
“亲亲，您下的阿卡姆特快单已经完成了捏，记得给个好评哦。”电话里传来哈莉的笑声，背景隐约有警报声传来。
“感觉怎么样，有惊喜吗？”卡尔问道。
“作为第一次正式的见面，对女生完全没有吸引力嘛。”她回答道“不过好在今晚我还找到了小红，也不算毫无收获就是了。”
“等等，小红？”卡尔想了想，从记忆中努力掏出哈莉·奎茵的随便版昵称大全。“毒藤女吗。”
听筒对面传来另一个有些沙哑的却又不缺性感的女声，只是语调显得有些无奈“这位…小姐，虽然我很感激你从阿卡姆把我放了出来，但是我们真的没见过，能别靠这么近吗。”
很显然，无论对谁都能自来熟是哈莉的天赋技能之一。
”讨厌啦，小红。虽然我们还只是第一次见面，但我可以肯定我们以后会是好姐妹的，要知道我很早以前就喜欢你的藤蔓装了，非常的有品位……”
在丢下“老娘今晚要去把妹你们爱干嘛干嘛”的宣言之后，哈莉挂断了电话。
“阿卡姆的警报已经响起来了，蝙蝠侠和所有的警方力量都会被吸引过去。”卡尔转头说道。“我的武器呢。”
稻草人沉默地将一把6连发左轮手枪递了过去。
“我不喜欢这个计划。”克莱恩说。
“你知道成功喜剧的秘诀是什么吗，时机。”他拿过手枪，摇了摇，子弹在弹仓里发出哗啦啦的响声。
“而这，就是完美的时机。”他吹了个口哨，拔起左轮对空鸣枪两下，尖锐的枪声划破了夜空的宁静。
在卡尔的原力感知中，一些头戴黑色面具的武装人员听到了枪声，正在向他们赶来。毫无疑问，他们是驻守在这的黑面具手下，他们充满恶意。
他用还在发热而冒出硝烟的枪口抵住了稻草人的后脑勺。
“现在，让我们开始吧。”
稻草人缓缓举起了双手。
…………
蝙蝠车的轰鸣声到达阿卡姆病院的时候，事态进展已经接近了尾声。
赶到的警察用警车围堵着现场，红蓝色的警灯闪烁，稍稍照亮了洞开的入口。
特警们全副武装地三俩聚集，看守着橘红色衣服的囚犯。
双膝跪地的犯人被迫将头顶在坚硬的地面上，双手抱在脑后，稍有异动便会吃上一记麻醉，接着便会被拖走。
一眼望过去，被抓回的人中没有熟人。
“情况怎么样了。”跳下车的蝙蝠侠向前走了两步，问道。
警员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却并没有人回答问题。有的人将手持的装备握得更紧了一些。
这很正常，蝙蝠侠在哥谭警局并不总是受到欢迎的，在某些人眼里，他和罪犯并没有太大的区别。
“都散开，都散开，去做自己的工作，这边我来处理。”熟悉的声音从门内传来，众人离开了。
詹姆斯·戈登擦拭着眼镜走了过来，嘴角的烟发出一点红光，成为黑暗中宝贵的一点光源。
“很多人都逃走了。”他直截了当地说“情况不容乐观。”
他掏出了一份逃跑人员名单，蝙蝠侠扫了一眼，便看见许多老朋友的姓名。
“杰维斯·泰奇（疯帽商），朱利安·戴伊（日历人），爱德华·尼格玛（谜语人），帕米拉·艾斯利（毒藤女），维克托·弗里斯（急冻人）。”他低声念到。
“还有最重要的，小丑。”
“关于小丑，我们有一点发现，其他人都是在牢房中被放出去的，但出入记录显示小丑在那之前便被带出了囚室，他被带到了治疗用的会面室。”戈登说道“而这是今天的访客名单。”
“今天的记录因为检修被抹除了。”蝙蝠侠看道“很显然，阿卡姆有内鬼。”
“我们很早就知道这里的很多警卫可能都被收买或威胁了。”戈登说道。“可能是罗马人干的，他可能是想转移我们的视线，但是我们没有证据。”
“而且这里的院长，雨果·斯特兰奇。”他顿了顿，似乎在思考形容词。“他...他拒绝配合我们的调查。”
“去小丑越狱的会客室看看。”
会面室
拜戈登严格的纪律要求所致，这里的现场保存的还很完美。
“一件沾满鲜血的白大褂。”蝙蝠侠掏出了分析仪器，开始进行扫描。
“这是小丑的血液。”分析仪器很快给出了结果。“是什么弄伤了他。”
“应该是这把裁信小刀。”戈登从一旁忙着的鉴识人员手中接过了证物袋，提在手上展示。“如果我没看错的话...”
“这是韦恩集团定制的裁信刀，随信赠送。”蝙蝠侠接过了话头“刀柄的附近有编号，用来记录出厂时间和用途。”
“而这把刀的出厂日期，是两周前。”他突然停住了。
作为一种已经由于过于缓慢而逐渐退出信息传递市场的方式，邮寄信件通常只用于一些极少的场合。
一些正式的场合，比如说...录取信。
“蝙蝠侠，怎么了，有什么发现吗？”戈登问道。
“暂时还不清楚。”他回答道。
“让我们总结一下目前的信息。”戈登说道“今天晚上，有一个人进了阿卡姆。他拥有出入证明，但是守卫还是帮助他抹除了出入记录。”
“他穿着一身医生的白袍，可能是这方面的从业者，或者只是伪装。”
“他迷倒了门口的守卫——用的依旧是恐惧毒气——感谢稻草人，帮助小丑脱离了枷锁，但是他们可能产生了一些争执——不知道怎么搞的，不过有小丑，一切都不会令人意外。”
“然后他用一把小刀弄伤了小丑——可是现场没有打斗的痕迹。”
“要么就是这个人的身手够厉害，要么就是他们商量好了。然后那个闯入者脱下了伪装，顺手制造了混乱，放出了其他犯人。”
“你觉得如何，蝙蝠侠？”戈登回头问道：“蝙蝠侠？”
身后空无一人，就好像那里从来没有出现过人一样。
“总是这样，真是受够了。”
戈登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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