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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祭拜神农遇神女


  
林俊山经过这次的挫折,心情沉重,办事打不起精神来。司马雪诗见此,劝他说:“俊山哥,人生事,十有八九不如意。不如你到外地散散心,多领略大晋国的风光,可以提高自己的思想境界。”
林俊山说:“我还真想出去走走,只是,你一人在家,要照看生意,怕你太累。还有岳父病又发作,深感不安。”
司马雪诗说:“不要紧,我早就熟悉药业这些生意,有你的名声,不会出差错的。父亲的病早就患上,只是,上次因吴莹儿的事,一时着急,才加重病情。这是老人病,一时半刻痊愈不了的,有莫思聪大夫在,不要紧的。还有,你以前制作的水蛭粉,可以减轻父亲的病情。”
林俊山说:“都是我不好,办事欠思考,致使岳父又患病。前几年去乡村抓水蛭是阿勇跟我一起去的,我叫阿勇再去抓一些来养在家里,以备一时之需。”
司马雪诗说:“人就是人,谁也不是神仙,办事谁不会错?其实,男女之间相遇,有顺缘,有逆缘,吴莹儿的事,算是了却了一段姻缘吧!人生就是如此,还不知我们今后的缘分如何呢!”
林俊山说:“听你这么说,我更伤心。既然是逆缘又何必相遇呢!相遇不如不要相遇,省去了很多烦恼、怨恨、仇视。”
司马雪诗说:“缘分不是随我们要或者不要的,无论是顺缘或者逆缘,都是天注定的。要来的,你赶不跑,不来的,你追不到。”
林俊山说:“还是你解的透彻。有妻是你,夫复何求!”
司马雪诗高兴地说:“学会贫嘴了!如此,在外面就能哄女孩子了!”
林俊山不好意思地说:“哪有啊?哪会呀?”他说这句话,连自己也觉得没有底气,他在外面还养着樊娇娇呢!只是,他想当年要不是突然蹿入一个吴莹儿,我就可以把樊娇娇正式娶入当侧室,也就不会有吴莹儿这档事了。还真是逆缘要来时,没有办法赶跑它。
司马雪诗说:“你什么时候要出门?”
林俊山说:“我想后天就启程。”
司马雪诗说:“好吧!你带上欧阳胜和方德武两位武师吧!”
林俊山说:“遵命!”伸手拉住司马雪诗,一直把她拉入怀里。小声说:“今晚就来一个离别之前的饯行。”
司马雪诗说:“都是老夫老妻啦!”嫣然一笑,随他步入锦帐......他们俩每次的比武,都是司马雪诗叫停,这已经是成为习惯了。
一夜很快就过去,早餐后,林俊山叫来欧阳胜和方德武,交代他们去备用出门远行的钱物,又交代朱修几句。然后先到司马药业巡察一番,说些鼓励的话。午饭后,看看没有人注意,就溜出门去,到“樊宅”找樊娇娇了。
司马小英眼尖,对司马雪诗说:“小姐,姑爷溜出去了。怕是找乐坊那个相好的去了。”
司马雪诗淡然一笑,说:“别多嘴。能看住他的人,还能看住他的心吗?男人最后知道自己的家在哪里就行。”林俊山被关在牢狱的一年中,司马雪诗替代管理药业的生意,已经知道林俊山有一个“红颜知己”,她不但不说破,也不想妒忌,倒是希望他娶回家生上一男半女。
司马雪诗对自己的身体的生养问题已经无望了,她真的希望林俊山坦然再娶一个女人来生孩子,日后有一个姓司马的,也可慰藉父亲的愿望。毕竟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啊!可怜聪颖的司马雪诗也被这古老的观念羁绊住!
樊长玄老伯见林俊山来,礼节性的说了几句,就避开去。林俊山直入樊娇娇的房间,又是那句话“明天要出远门,今天来好好‘饯行’一下。”他们俩也是老夫老妻,当然不必客套。
男女的事做完后,樊娇娇才问:“这次出门要多久?”
林俊山说:“长则半年,短者三个月。”
樊娇娇大叫:“不行!时间这么长,我受不了了!”说后,自己也禁不住笑起来。
林俊山说:“时间长与短,其实是在于人的感觉。半年或者三个月过得很快。乖乖等我回来。”
樊娇娇说:“我已经等在这里一年半了,我们认识到相好也有两年多了。你当时说要娶我回家,可是突然却娶了吴莹儿,把我丢在一边......”
林俊山说:“别说了。说起这事,我又烦恼了。这都是业障!”
樊娇娇说:“算啦!我也不会计较的。横竖你们男人见一个新,就一个亲。”
林俊山说:“我这次出去,是要去采购药材的,据说西南地区药材甚好,尤其是治枪伤、刀伤的药,也顺便看看有没有其他可以赚钱之物品,比如茶叶、粮食、布匹、丝绸、古玩等。我不是去游山玩水的,不会去注视女人的。”
樊娇娇说:“好啦!别较真。我是给你开玩笑的。要不然,哪里来的情趣?”......
林俊山带着武师欧阳胜和方德武,出了京城,在郊外购置了四匹马,三匹分别三人骑,一匹专门载物件。一路慢慢西行,一个月后,走到了神农登仙的地方。
林俊山想:神农是古代贤者、伟人,当过帝王,称炎帝,他心胸广大,把自己部落的百姓交给黄帝统一领导,自己去从事研究农作物,发现五谷,使得人间食物丰富,被誉称“五谷王”和“神农”,后来,研究中草药,医治百姓疾病,又称“药师”。一日尝百草,发现“荼”(唐代中期改为“茶”)能解七十二种毒草之毒性,最后,到了此处,尝着断肠草而献身于医学事业。这是何等伟大呀!
想到此,他叫欧阳胜和方德武停下,吃了一些干粮后,到了很远的村庄,买了“金银”、香、烛和“五果”,就在神农登仙处祭拜神农。
他见这里的风光秀丽,山如笋而接云天,地如茵而透灵气,夜间就在此处搭上帐缝,三人吃了一些食物,喝了一些酒后,各自就寝。一日的奔波,躺下后一刻,便呼噜呼噜入睡。
帐缝外,一个如莺悦耳的声音,轻轻叫:“林俊山,出来。有事教你。”
林俊山想:此处人生地不熟,哪来的叫声。既然有人呼叫,不得失礼。他爬起,说:“好!就来。”
出了帐缝,见一位娉婷少女,朝他微笑着。他心想:荒郊野外的,哪来这般美丽的女子?莫非是神仙,或许是妖精。他踌躇不敢近前,细细端详着。
那少女身材窈窕,肤如凝脂,脸似雪白,眉如春山,眼如秋水,口如樱桃,指如纤笋,在微风中,显得风姿卓绝。美中透着灵秀、纯净。
林俊山越看越爱,越看越敬,再看生起呵护之心。哦!这是不可亵渎,令人尊敬的神女啊!
少女说:“林俊山,还不快跟我走。我的主人有事交代。”
林俊山问:“请问姑娘,您的主人是哪一位高人?”
神女说:“你倒是轻松,我的主人被你一次尊敬,却动了半夜脑筋。之所谓有善因便有善果,人家敬我一尺,我要敬人家一丈。”
少女在前走,林俊山在后跟着,弯弯曲曲走了一段路,上了玛瑙铺就的台阶,进入堂皇富丽的殿堂。
少女说:“林俊山,你请坐。我到上房取物赠你。”
过了片刻,少女回来,拿了三味草各三枝,说:“这是我的主人赠与你的。你此去路途遥远,多有毒物,这草给你们每人一支。可避瘴毒,而安全回家。之后,你便可寻找此草,解民间之病苦。这位仙长受天帝急召,交代我转给你,望你利益黎民百姓。”
林俊山又问:“您的主人是哪位神仙,为何对我如此抬爱?这三味草叫何名字?”
少女说:“如你林俊山的聪慧,早知我的主人是谁了。多问就成为愚痴了。这三味草,一名慧根,一名兰枝,一名善叶。你们路上遇毒、遇虫就含在嘴里,保你们安全。遇毒瘴时,含慧根,遇毒虫时,含兰枝。最后遇毒药,就用善叶。”
林俊山再问:“神女如何称呼?教我如何答谢?”
少女说:“我法名缥缈。与你有缘,二十年后再去帮助你延续香火。你平生多劫难,也欠下不少情债,结下不少情仇,因你常行善事,故可得富贵,也有后代。”
少女斟了两杯茶,一杯递给林俊山,一杯自己拿在手,说:“林俊山,以茶权代酒。我们俩先喝下这杯茶,来个交杯状,就算是我与你定亲了。”他不等林俊山是否同意,抓住他的手又勾住他的手,喝了交杯茶。
天啊!哪里是茶,又苦又涩。分明是药汁。
林俊山喝完茶后,觉得全身爽快无比,轻飘飘地被那少女挽着走进侧室的内屋。
少女主动吻他一口,然后有如水中游鳗在他身上......一番快活过后,少女送他出殿门,说:“此去保重!记得多做善事!”
林俊山往来路回去,可是,怎走也走不回来,情急之下,说:“好人做到底呀!我不知如何回去,别放着我在荒山野岭啊!”
少女缥缈突然又出现在他眼前,又嗔又笑,说:“看来叫你自己行路,还是会迷途的。我就带你回去吧!”
林俊山非常高兴地说:“谢谢您!”
少女缥缈在前面走着说:“人啊!多数是凡夫,如你林俊山的聪慧还常会迷途,可知世间多少人是生活在迷惑颠倒之中,常常是听骗不听劝,把忠言善语当做破耳之铁,把谎言怪论当成金科玉律。
多少人信奉高官、金钱、美女,一气尚存,便争夺逞强。到头来,高官入牢狱,钱鬼索生命,美人祸人身。后悔莫及!”
林俊山说:“这三事当然是人的追求啊!不然,人活着干什么?他们不追求这个,便是追那个。人愿意去受苦,就是因为追求地位、享用、快活。谁愿意在别人的脚下过生活,谁愿意平淡无作为过一生?
如我,虽然不去追求做官,可是追求金钱。因为我经历过无钱的痛苦,没有钱寸步难行,没有钱万事不能行啊!有了钱高高在上,人人尊敬,说话有人听,做事有人帮。扶贫济困拿得出,奉献公益可大方慷慨。我有了钱也能够利国利民啊!”
少女缥缈说:“你敢保证有钱就能做这些善事吗?你没有把钱用于做恶事吗?你就没有财大气粗,以钱压人吗?”
林俊山说:“我的钱应该是大部分拿去做好事。好像没有拿钱去做坏事。当然财大气粗倒是有的。”
少女缥缈说:“这就对了!有了钱必须日三省后思。”
林俊山说:“我所表现的‘财大气粗’,其实是一种勇气,一种信心,更是一种决心。真的不是用钱压人,高人一头。”
少女缥缈说:“你看当今的有钱人,重金请保票,养打手,欺行霸市,欺压乡邻;用金钱勾引良家妇女,诱骗涉世未深的少女......”
她的话未讲完,林俊山急说:“那是因为那些女子爱财,想要过上更好的生活。她们贪图钱财,贪图享受,用了男人的钱财,不做点回报还行吗?或许,天下女子最值钱的就是青春美丽的身体。”
少女缥缈生气地说:“林俊山!你胡说八道!女子除了身体,难道就没有更有价值的东西吗?比如,智慧、能力、忠贞!”
林俊山不示弱,说:“那是你们神仙界的女子才有的。凡间的庸脂俗粉、村姑市女那会有你说的智慧、能力?至于忠贞,那是女人必须首先具备的。”
少女缥缈不怒反笑,说:“林俊山,如你的善良,还如此坏,如此不堪的思想境界,这就可见得人间那些财主的真正嘴脸了。”
林俊山也笑了,他笑得有点邪气,说:“那你是说,我就是人间的好财主了。”
少女缥缈说:“你还真会自我标榜,看来,最好的财主,也不过如此了。”
林俊山说:“神女,有话直说。我在此洗耳恭听。别绕弯弯骂人。我这个人还是能知错就改的。”
少女缥缈说:“我揭开未来世界的一幕,你先看着。”她玉指轻划,面前出现一幕幕场面,只见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左拥右抱着两个约二十岁的美丽的女子,旁若无人地穿过大街,边走路边左吻一个,右吻一个,所到之处,车、人都停下来看着她们。
林俊山大叫:“这太疯狂了!”
少女缥缈说:“这个人是未来世界一夫一妻制国度的一员,家住空城县县城。因为私制‘香烟’,这东西当今世界没有的,突然暴富,他就不管他的妻子的感受,勾引上很多个年轻女孩,这是其中的两个。他整天出入乐坊曲坊,花天酒地,花钱如流水,还吃哪种未来世界的乱心性损身体的药物。这个人十五年后,即是乞丐之身。”
林俊山若有所悟,“哦”的一声。
少女缥缈再用手指一划,一幕情境又现于面前。在一间曲坊里,五六个男人和七八个女人在喝酒。一个男人把一大叠纸币往房间四周撒去,喊:“小妹们!谁捡到就是谁的!”一群女子争着抢,有的抢到三张纸币,有的只抢到一张纸币。欢欢喜喜地对那个男人嚷:“老公真好,老公真棒!”
那个撒纸币的男人“哈哈”大笑,笑后喊:“只要你们服侍好老子,钱多的是!来!喝酒!谁能够连续喝三大杯,就奖谁两百元!”众女子争先恐后,喊:“我来!我先来!”
那个男人喊:“排好队!不要争!一个一个的来!”众女子都很听话,排起队来喝酒。第一个喝了三大杯,那个男人真的给她两张面额一百元的纸币。第二个照样喝了三杯酒,他照样给她两百元.......
七八个女子轮流喝三大杯酒,他人人都给她两百元。一个女子喊:“张哥!你再来一次‘天女散花’怎样啊?”她的意思人人听得懂,就是叫他再一次把纸币往房间里撒出去,让女子们去抢,谁抢着就是谁的。
那个男人喊:“不要了!这不新鲜。我们来个新鲜的。”
众女子问:“怎么个新鲜法?!”
那男人喊:“谁吻我的兄弟一下,我就给谁一百元钱!”
众女子“哈”的一声,都坐到男人身边,每一个女子挨着一个男人坐下,正在等待老板发话。
另一个男人喊:“做这游戏要有人证明,不能凭谁说了算,凭嘴巴说吻几下就几下。”
有个女子喊:“跟刚下一样,从左到右轮过去,一个亲一个,大家到看到了后,才发钱。”男女都喊“公道!”
于是,从左到右,女子吻男人,有的只吻一次,有的连吻三次。之后,那个被称老板的男人按吻的次数发钱。
林俊山嚷:“太夸张了吧!这么有钱。有钱也不能这样花啊!真是败家子!”
少女缥缈说:“这个人也是私制‘香烟’的暴发户,有了钱什么事都干。养了十多个黑打手,见谁不顺眼就打谁,家里人跟人家发生一点口角,就喊‘二十万元做经费,把他(她)折了!’意思就是打,打得人家不敢反抗。
这个人还是一个地头蛇,由于有钱,县里的县令、县尉都跟他是好朋友,他要谁升官,县令都会给他办,因此,不少人通过他的帮忙而升官,他几乎左右着一个地方的官场。
这个人还低价霸占了很多山林、滩涂,他的最后结局是在牢狱中,他的子孙三代无功名,三代女子家不完满,遭受多个男人的.......”她不好意思再说下去,再说下去那就是粗俗不堪了。
林俊山说:“这也太张扬了吧!那么这个地方,他就是‘太上皇’了!还是恶霸!。”
少女缥缈又说:“刚才那个喊‘做游戏要有人证明’的男人,也同样是一个暴富,一个‘花鬼’,更是一个暴徒。”
林俊山迫不急待地说:“对!我看着这个人就不舒服!一脸的邪相,肯定是一个‘采花贼’!”
少女缥缈等他说完,继续说:“这个人生意做得很广阔,不仅在国内,也做到国外,也就是说,他的‘香烟’销售到外国几个国家。他在南北八个城市都购置一套房产,每一套房屋,养着一个年轻女子。
他曾经和同伙做生意到北极国,回来后在长铁车上,看到一个北极国的美女,心生邪意,就对那个美女说:‘小妹,我给你五千元,你跟我睡一次。’那个女子斜看了他一眼,不答话;他又说:‘那我就给你八千元?’那个女子女子抬头看了他一眼,嘴角在动;他又说:‘我就给你一万元吧!来呀!’,就这样他当着同伙们把那个北极国女子给睡了。”
林俊山说:“这也太明目张胆了吧!太下流太无耻了吧!”
少女缥缈说:“这就是暴发户的行径,如果他没有钱,他敢这样对一个女子疯狂吗?这个人,他还黑吃黑,强吞了北方与他销货的生意人的两百万元,又把人家打成残废。他最后从自家的楼上摔死。”
林俊山说:“该死!这种人不可久活。这种人活在世间,很多男人就找不到老婆了,社稷也不得安宁。”
少女缥缈说:“林俊山,清楚了吗?人如果发财了,就会做出很多出轨的事,有的甚至会害人,有的还会危害社稷的安全稳定。钱里有鬼怪,它会引诱人去做违法违天背人伦的事。这种事不胜枚举。
财大气粗,恃财欺人,恃财傲物,用钱搞违天违法违背人性,这是人的一个劣根性,是一种人的思想和行动趋势。如果没有注意修养,注意反思纠正,这发财的人,尤其突然暴富的人会做出什么天理不容的事呢!—林俊山!?”
林俊山愣了一会儿说:“神女,我知道了。我一定常反思,以心比心,设身处地去反思,用钱财来多做善事,利益社稷。”
少女缥缈说:“不过,你也不用担心,在未来的世界,佛家、道家、儒家的大德们都会纷纷进入世间去教育、引导,朝廷也会下旨,叫整个世间的人,尤其是有钱人要做善事,到时,在整个世间就会形成一个扶贫济困,利国利民的潮流。
那时,你林俊山是从此生算起,第七世投胎为人的,你可以看到这个强盛和繁荣的的世道的。那时,你的名字叫贾君逸。我的整只右手的神识也会陪伴你度过这一世的。你的情债情仇太多,慢慢去感悟吧!”
林俊山堪叹地说:“我如今已经被恩怨情仇烦的要死了。这次外出是为了看看山河,以此来冲淡情爱的执着,同时开眼界,提高境界。也顺便采购一些药物回去。”
少女缥缈说:“一切随缘,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很多事注定要来,你躲是躲不去的。我已经送你到住处了,你进去吧!我走了。”林俊山刚想要说道谢的话,一阵轻风,她已经消失在树林之中,留下了如兰似菊的香味。
林俊山进了帐缝,刚躺下,又有一个女子声音叫“林俊山,大善人。出来一会儿,我有话说。”
林俊山听得这声音,满头雾水,心想:我今日交桃花运啦!怎地又有女子叫我。刚才这个分明是神女,她拿给我“仙草”,让我路上避毒,又与我讲了很多大道理。此时在叫我的这个女子又是何方神圣?不会又是神女吧?说不定是蛇妖、狐妖、树妖,果真如此,我就死了。
那个女子没有见到林俊山出来,又没有听到他的回话,跺脚地说:“林俊山出来,你若不出来,我就把你的同伴都吵醒。”
林俊山听她好像生气了,又怕吵醒欧阳胜和方德武,只好慢慢走出帐缝,见是一个少女。
那少女见林俊山出来,二话不说,拉起他的手就走。林俊山想不跟她走,却不能,她的力气太大,林俊山好几次用力拉回来都没能够拉得住,只好跟着他走。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掉,林俊山干脆比她跑的更快。
走到距帐缝很远的溪边,少女停下,娇嗔地说:“你还真能跑!想比赛吗?来呀!”话刚停就腾空飞起来,说:“来呀!跑起来呀!”
林俊山想:我虽然不会飞,但我就不相信你会比我快。我学了若干年的武功,跑起来还很少有人比我快。心这样想,脚也行动起来。跑呀跑,真的,少女还真的飞在他后面。
他回头逗着她说:“飞呀,飞呀!我还以为你飞得多快!”
那少女停下,说:“停下吧!别斗气啦!我真的有话跟你说,我要帮你的。”
林进山听她这么说,也就停下来,问:“你是谁!有什么话,快说。我要回去睡觉了。”
少女生气地说:“你如果再用这种态度对待我,我就不说了,让你被人杀死在半路上。”
过了片刻又自言自语说:“缥缈姐姐也真是的,只顾跟他亲热,做男女事,把主人交代的事,只做了一半就走了”
林俊山听她这么念叨,也就温和地说:“小姐有何事要教给我,请开金口。我聆听。”
少女嫣然一笑,说:“你这个人口才还真好。会哄女孩子。我喜欢。”
林俊山笑着说:“小姐真美,我也喜欢。”他见这个女孩子实在美丽,身段,脸型、五官搭配的无比的合理,比缥缈更年轻一点,更有朝气,也有点调皮。所以,他讲话也直率。
少女也笑起来说:“喜欢就好,我们就有话讲了。我叫虚无,是缥缈的师妹。姐姐她只顾跟你叙缘,却忘了给你吃另一味药汁。回去后,又马上被师父叫出去办事,所以,就由我代她送药汁过来。我怕惊醒你的同伴,故叫你出来。只是你不愿意,我才逗你玩的。”
林俊山说:“原来如此,失礼了。我诚恳在此道歉。”
少女虚无从怀里拿出一个小葫芦,指着葫芦说:“这里面装的是百草炼成的药汁,吃后能够打通经脉,增长武功。你此去不仅路途遥远,还会遇着一些强悍的部落,如果没有增强武功,是过不去的。想买到好的药材也就不可能了。”
她把小葫芦递给林俊山,说:“快喝了它。”
林俊山接过小葫芦,喝了药汁。喝后,只觉心胸舒畅,丹田暖和,轻微一跳,竟然跳得一丈多高,手打一颗大树,竟然断折。惊喜之下,大喊:“哈!我成高手了!”接着又“哈哈”大笑。
逗得少女虚无先是抿嘴而笑,接着是“哈哈”大笑。两人笑得开心。林俊山喜极忘形,猛然把虚无抱起来转了几圈,连续说:“太好啦!太感谢你啦!”
少女虚无说:“快放下,等下被你的同伴看到,就不好了。”
林俊山也意识到自己失态又失礼,幸亏她没有计较,不然肯定要吃耳光的。他赶紧放下虚无,立即道歉,说:“对不起!对不起!”
少女虚无,并没有责怪的意思,倒是显得怅然若失的样子。她再看看林俊山,说:“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去了。你一路保重!”
林俊山目送少女虚无慢慢远去的身影,心中生起酸酸酥酥的感觉。
他回到帐逢继续睡觉,这一觉睡到日上三竿。醒后,身边真有三种药草,每种三支,他想,这就是神女缥缈送的慧根、兰质、善叶三种仙草了。他轻轻地甩甩手,觉得力量很大,但不敢打东西,怕真的力量太大,把东西打碎。
他在想,刚才遇到的这些到底是真还是梦?但是,不管真实的,还是梦幻的,这三位仙草是真实的。他坐了一会儿,走出帐逢,看不到欧阳胜和方德武。
过了一刻钟,欧阳胜和方德武回来,两人手都抓着几条鱼。方德武高兴地说:“东家,我们有鱼吃了。”
欧阳胜说:“这溪中的鱼特别香,特别清洁。”就生起火来。方德武立即用竹枝插着鱼,开始烤起来。
三人欢欢喜喜地吃了一顿烤鱼肉。午后,继续西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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