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第7章

洪毅拉着舒敏的手进了门，马丽站在门口，道：“这是？”洪毅笑着介绍道：“妈咪，这是我女朋友，舒敏，这是我妈咪。”舒敏笑道：“阿姨好！”马丽连连点头：“你好你好，真漂亮。”舒敏红着脸，咬着嘴唇，笑着不做声。洪毅道：“妈咪，舒敏是来给我补习的，今晚在家里吃饭。”马丽道：“舒敏先上楼去，我和洪毅去拿点儿吃的。”说着推着洪毅进了厨房。舒敏在后面喊道：“阿姨，不要太多东西啦！”

        马丽推着洪毅进了厨房，洪毅嗔怪道：“妈咪，补习吃什么东西啊？晚上咱们一起吃顿饭吧！”马丽拍着洪毅，道：“臭小子，带人回来都不提前说一声？我现在出去买菜，你们好好聊着，记得做好保护措施啊！有没有，没有我去买。”洪毅愣了愣：“妈，你想到哪里去了啊？”马丽笑着拍着自己的脑袋：“好好好，总之，好好对人家，我出去买菜了啊！”马丽坏笑着，洪毅无可奈何的看着马丽的身影，笑着摇摇头。

        舒敏在屋子里参观着，看见墻上洪坤的照片，舒敏皱了皱眉头，道：“洪坤？”洪毅拿着吃的进了房间：“敏！饿了吧，吃点儿！”舒敏指着照片，道：“毅，这是？”洪毅拉着舒敏坐在沙发上，道：“我不想瞒你，所以才带你回家，这是我爹地，洪兴社的老大，洪坤。”舒敏试探的问道：“洪兴的老大？”洪毅点点头：“我老爸是□□，我老妈是□□，你会嫌弃我么？”舒敏愣了愣，低下了头：“我，我不知道。”洪毅道：“我不是他们亲生的，可我，也记不起来，我父母是谁，长得什么样子，叫什么。”

        舒敏拉着洪毅的手，道：“毅，要是校长知道你是洪坤的儿子，一定会把你逐出学校的。”洪毅笑道：“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舒敏想了想，点点头，洪毅揽在怀里，道：“我现在想知道的是，你会不会介意我的身份？”舒敏笑着摇了摇头，搭住洪毅的肩膀，道：“我喜欢的是你，不管你是谁的儿子，我都喜欢。”洪毅笑着亲了亲舒敏的额头：“谢谢你。”舒敏冲着洪毅做着鬼脸，点着洪毅的鼻子，洪毅深情的看着舒敏，冲她亲了上去。

        雷瑞敲了敲门，高哲从回忆中回过神来，道：“进。”雷瑞端着牛奶进了房门，道：“没休息？”高哲合上书，道：“还早。”雷瑞递上牛奶：“喝了睡得会更好些。”高哲接过牛奶：“和你商量件事儿。”雷瑞道：“什么事儿？”高哲笑道：“可不可以不要找人跟着我？”雷瑞愣了愣，高哲道：“我想要一点儿，属于我自己的空间，下次如果我再发现你找人跟着我，别怪我不客气。”

        雷瑞道：“爹地是担心你的安全，所以才……”高哲放下杯子，道：“你们不跟着我，就是我最大的安全。我知道，ricky已经被杀了，你们和他有什么恩怨，我管不着，但是我希望你们明白，既然想和我合作，就请不要过多的限制我、控制我，否则，我不知道我能做出什么事情来。”雷瑞点点头，高哲道：“最近，我想出去转转，有事儿给我打电话，我就不在这里住了，好么？”雷瑞点点头：“好，早点儿休息，晚安。”

        雷瑞下了楼，雷洛道：“睡了？”雷瑞点点头：“刚躺下，他知道我们找人跟着他。”雷洛笑道：“要说高哲是贼，还真的把他看轻了。”雷瑞道：“他说最近会出去走走，让我们别跟着，否则，不会和我们合作。”雷洛笑道：“和江明说了么？”雷瑞点点头，雷洛道：“我杀ricky，也无非是想让他知道，香港是我的地盘，既然要和我合作，就应该听我的话，要是不想，那就试试看，看谁吃亏。”雷瑞道：“毕竟我们是生意伙伴，要是闹僵了，不太好。”雷洛道：“鹰玩儿兔子，我玩儿鹰，没什么好不好的。”雷瑞看着雷洛，叹了一口气，点点头。

        舒敏收拾妥当，背着挎包，站在警局门口，看着手表，四处张望着。谢伟豪走出门，道：“等谁呢？”舒敏理了理头发，掩饰自己的窘迫，道：“没啊！”谢伟豪四处看了看，道：“怎么不走啊？”舒敏想了想，掏出唇膏，擦了擦：“擦个唇膏先。”倪博文停下了车，拿着花下了车：“不好意思，久等啦！”舒敏笑着接过花：“谢谢。”谢伟豪瞪大了双眼，看着倪博文，道：“舒敏……”舒敏推着谢伟豪：“今晚有约，你去我家蹭饭吧！拜拜！”谢伟豪一步三回头的走了，倪博文道：“定好位子了。”舒敏点点头，上了倪博文的车。

        两人来到餐厅，倪博文拉开了椅子，舒敏坐好，难为情道：“对不起啊，说好我请客，还要你定位子。”倪博文笑道：“说对不起的应该是我，明明订好了时间，却还迟到。”舒敏道：“最近案子多吗？”倪博文摇摇头，道：“没有啦，是我师傅。”舒敏道：“他又找你做什么？”倪博文道：“师傅有个独生女，从小就很喜欢我。”舒敏愣了愣，挤出一个微笑：“逼婚啊？”倪博文点点头：“冥婚。”舒敏皱着眉头：“什么？”

        倪博文继续说道：“在英国的时候，我和师傅之间有些思想上的冲突，所以我打算离开，结果，婉儿，也就是师傅的女儿，去了我的住处，叫我带她走。我一直拿她当妹妹的，没有半点儿非分之想，就拒绝了她。她哭着跑出门，结果，被车撞死了。她才十七岁。”舒敏惋惜道：“真可怜。”倪博文低着头，道：“婉儿的死，虽然不是我亲手造成的，但我难辞其咎。师傅只有这么一个女儿，他很伤心，所以，就一直逼我和婉儿冥婚，算是了结婉儿的心愿。”

        舒敏道：“可这样对你来说太不公平了。”倪博文摇摇头：“这个世界，本来就没有公平可言。我父母去世以后，是师傅收养了我，养我长大，教我成人。”舒敏道：“夹在情和理中间，确实难做。你答应他了？”倪博文笑道：“说到这里，我应该谢谢你。”舒敏愣了愣：“谢我？”倪博文点点头：“那天在餐厅，我本来是打算签了的，结果你扣了我一身蛋糕，弄脏了婚书，师傅一气之下，就不要我签了，今天，他回英国了。”

        舒敏笑道：“哈哈，想不到我坏心做了好事儿。”倪博文举起杯子：“我敬女侠一杯！”舒敏笑着举起杯子，和倪博文碰了碰。舒敏看着倪博文，道：“有个问题。”倪博文点点头：“问吧。”舒敏道：“你谈过恋爱吗？”倪博文摇摇头：“没有。”舒敏道：“为什么？”倪博文道：“我发过誓，没有找到弟弟之前，绝对不会结婚。我虽然是接受西方教育长大的，但骨子里，还是很传统，我觉得，不以结婚为目的的谈恋爱，都是耍流氓！”

        舒敏捂着嘴巴笑着道：“想不到你这么迂腐。”倪博文笑着反问道：“谢督察对你挺好的，你俩该不会？”舒敏道：“我和他只是好朋友，他是我爹地的徒弟。”倪博文点点头：“原来如此。”舒敏收了笑，道：“不过，我谈过恋爱，在十年前。”倪博文心里“咯噔”一声，脸上却没有表露出来，道：“嗯，那他？”舒敏道：“他失踪十年了，我找不到他。”

        倪博文试探的问道：“和我很像的那个？”舒敏点点头：“看见你的时候，我以为他回来了，不过，通过接触，我发现你们真的不一样。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绝不会相信，世界上还有长得如此相像的两个人。”倪博文笑着道：“你是警察，找人很容易的。”舒敏叹着气：“我父母不同意我们在一起。”倪博文道：“为什么？”舒敏道：“他爹地是□□，我爹地是警察。”

        倪博文不可思议道：“我一直以为，警察爱上大佬的桥段，只有电视剧里才会有。”舒敏笑道：“他也是警察。”倪博文耸耸肩：“大佬们的脑回路，我不是很懂。”舒敏笑着道：“对了，你的雨伞。”倪博文笑道：“吃完这顿饭再还给我，也不迟呀！”舒敏开心的点点头：“嗯！”倪博文切着牛排，看着舒敏，问道：“如果，我是说如果，你找不到他，会考虑发展新的恋情么？”舒敏看着倪博文，倪博文盯着舒敏的眼睛，舒敏笑道：“你不找到弟弟，会谈恋爱么？”倪博文笑着摇摇头：“吃吧！”

        舒洁扒拉着碗里的米粒，舒云道：“好好吃饭，巴拉什么？”舒洁道：“爹地妈咪，姐姐拍拖去了，这么晚还没回来，你们不担心啊？”李静笑道：“你姐姐好不容易忘了洪毅，开始新的恋情，我们自然全力支持啦！”舒洁道：“你们连人都没见过，就答应啦？”舒云道：“我听伟豪说了，是个律师，据说人不错。”舒洁道：“你们难道不想亲眼见一见吗？”李静笑道：“傻丫头，结婚之前肯定要见面的嘛！”

        舒洁点点头，舒敏进了门：“爹地妈咪，妹妹我回来啦！”舒洁道：“姐姐，呀，哪里来的花啊？”舒敏笑道：“自然是护花使者送的啦！明天我得去买个花樽，这花还能开几天。”舒洁笑着夺过花来，道：“给我算了，省得你还得打理！”舒敏抢了回来，道：“臭丫头，人家送我的东西，怎么可以乱拿呀？再开玩笑我打你了啊！”舒洁耸耸肩，做着鬼脸，坐了回去，继续吃饭。

        倪博文甩着钥匙，关了车门，蒋文韬站在楼下，靠在车上，看着倪博文。倪博文愣了愣，道：“师兄？”蒋文韬看了看手表：“你很少十一点还在外面玩儿。”倪博文笑着掩饰道：“来了香港，就得入乡随俗，适当享受一下夜生活嘛！”蒋文韬道：“师傅走了，你也不用躲着他了。”倪博文道：“虽然婉儿的死我有责任，但是，要我冥婚，也太……”

        蒋文韬道：“回了香港，想赚钱，就得去上流社会看看，过两天有个朋友的爹地做寿，带你去，顺道多结实几个达官贵人，为以后的生意打基础。”倪博文感激的点点头：“多谢师兄！”蒋文韬笑着拍着倪博文的肩膀：“以后，咱们兄弟俩，要在香港呼风唤雨了。”倪博文看着蒋文韬，点点头。

        舒敏低着头，看着档案，一束花递了过来，舒敏惊喜的抬起头，谢伟豪冷着脸，吃醋道：“你的护花使者送的，诺，还有卡片！”舒敏笑着接了过来，看着卡片上的留言：“希望你每天都能开开心心，能够永远象花儿一样美丽。倪博文。”舒敏笑着，放在一旁，开心的哼着小曲。谢伟豪道：“舒敏，你不会真的要和复读机在一起吧？”舒敏停下笔，抬起头，打开卡片，指着名字，义正言辞道：“人家有名字的，倪、博、文！”谢伟豪道：“我才不管他叫倪博文还是倪博武，我问你，你喜欢他吗？”舒敏道：“喜欢一个人有什么问题？”谢伟豪急的趴在桌子上，道：“那我呢？”舒敏站起身：“你喜欢我我没办法，但我不喜欢你，我也没办法。我去买东西，再见！”舒敏抱着花束，出了门，谢伟豪坐在椅子上，看着玻璃上自己的影子，叹着气。

        高哲戴着墨镜，在警局门口转悠着。舒敏抱着花束开心的走了出来，高哲连忙靠在一旁，舒敏没有看见高哲，快步走在前面，高哲想了想，跟在舒敏后面。舒敏进了一家花店，看着花樽。高哲站在门外，隔着玻璃看着舒敏。舒敏扫视着花樽，皱着眉头，突然眼里绽放出喜悦的光芒，刚要拿，一个人推开舒敏，抢走花樽：“老板，结账！”舒敏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继续看着，转身道：“老板，那个花樽还有没有了？”老板看了看，摇摇头：“对不起小姐，最后一个了。”舒敏叹着气，道：“没事儿。”转身出了门。

        高哲拽住那个买花樽的人，道：“朋友，我女朋友特别喜欢这个花樽，我愿意出三倍的价钱买下它，能不能让给我？”那个人道：“我也喜欢，有钱就了不起啊？”高哲道：“朋友，我和我女朋友分别十年，我想给她一个惊喜，算我求求你，把这个花樽让给我吧！”那个人想了想，点点头：“诺！”高哲交了钱，拿了花樽，进了店。

        舒敏抱着花束，失落的走在街上。花店的店员追上舒敏，递上花樽：“舒敏小姐，这个花樽是那位先生让我交给你的。”舒敏顺着店员的手看去，却看不见熟悉的身影。那店员道：“奇怪，人呢？”舒敏道：“会不会认错人了？”店员摇了摇头：“不会，这就是你刚刚在店里看中的那个，是那位先生买来送你的。”

        舒敏想了想，道：“那位先生长什么样样子？”店员道：“戴着墨镜，面目看不太真切，不过说话很有磁性，鼻子高挺，嘴唇薄薄的。”舒敏想着倪博文，悄声道：“想不到他还有这手。”店员道：“什么？”舒敏笑着摇摇头：“没有，谢谢你。”店员转身离开，舒敏看着手里的花束和花樽，开心的笑着。远处，高哲看着舒敏，欣慰的点点头。

        高哲来到公墓，放下了花，看着墓碑，道：“爹地妈咪，我回来了。”墓碑上，写着洪坤和马丽的名字。高哲道：“这十年，我经历了好多，可我一直都怀念我们在一起的日子。只可惜，爹地你不会再骂我了，妈咪也不会再护着我了。”高哲呆呆的望着墓碑，突然长叹一口气，道：“出来吧，舒sir。”舒云从一旁的树后走了出来，道：“这么多年，你还是一点儿都没变。”

        高哲笑着转过身：“无论我叫什么，无论我在做什么，我都记得，我曾经，是个警察。”舒云道：“跟着舒敏做什么？”高哲道：“我只是想看看她。”舒云道：“舒敏现在有了新的男朋友，她很幸福，相信你也看见了，我不希望你来打扰她。”高哲点点头，笑着蹲下身子，拔着杂草：“我知道，从我被逐出学校的那刻开始，我就知道，她再也不会属于我了。”

        舒云道：“你回来做什么？”高哲道：“我只能告诉你，我绝对不会打舒敏的主意，我希望她幸福，其余的，无可奉告。”舒云点点头：“舒敏现在是西九龙重案组的高级督察，我不希望你见她，更不希望你的出现给她带来麻烦。希望你早日离开香港，再也不要回来。”说着，转身就走。高哲没有动，道：“舒sir！”舒云站住脚，高哲继续道：“谢谢你，如果不是你，我爹地和妈咪就不能安心下葬。”舒云道：“十年前我帮了你，十年后，我希望你可以帮我的女儿，今天，就当我们没见过，再也不见。”高哲看着舒云的背影，闭着眼睛，苦笑着。

        天下起了大雨，倪博文停好车子，拍着方向盘道：“到了。”舒敏拿着花，道：“谢谢你，这么晚了，还送我回来。”倪博文扭捏的笑道：“美女赏脸陪我吃饭，我当然要把美女安全送到家呀！哦，我下去给你拿伞！”说着就要开门，舒敏拽住倪博文：“诶，时间还早，雷阵雨而已，不会下太久，不如，就这样，聊聊天。”倪博文点点头：“好啊，求之不得。”舒敏摆弄着花朵，道：“你每天都送花给我，是什么意思啊？”

        倪博文愣了愣，笑道：“我，我也没什么意思，就是想让你开心开心，毕竟，女孩子都喜欢花的嘛！”舒敏倒也不避讳，直接问道：“你喜欢我？”倪博文红了脸，咬着自己的嘴唇：“要不要这么直接呀？叫我怎么回答？”舒敏笑道：“我这个人就是这样，直爽，不喜欢转弯抹角。”倪博文看着舒敏，羞赧的点点头：“我这个人，比较腼腆，不会说什么情话，也不懂什么浪漫，只知道送送花，送送卡片，送你回家。”舒敏笑着道：“可你说过，没有找到弟弟，就不考虑结婚的。现在又送我这，送我那儿的，你拿我当什么？”

        倪博文慌忙按住自己的胸口，伸出手指指着天空，解释道：“我真的很喜欢你！”舒敏笑着看着倪博文：“你们男人，对每个女人都会这么说。”倪博文摇摇头，道：“我不骗你，长这么大，我没谈过恋爱。我一直以为，我不会谈恋爱，我甚至还怀疑过我的性取向，直到看见你，我才知道，什么叫做心动……虽然，在英国的时候，我被人欺负，一个女侠救了我，可我被打肿了眼睛，我连她叫什么、长什么样都不知道，只知道她也喜欢张学友。后来我们喝醉了，就……那是我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那天晚上我做了些什么，连我自己都不知道。”

        舒敏道：“你不介意我有过男朋友？我想，我也应该告诉你，我不是处子，我的第一次，已经给了他。”倪博文点点头：“我明白，我并不是要求你怎样，我只是，我只是……我不知道应该怎么说，我，我希望你能给我一次机会，虽然我现在还不想结婚，但是……”舒敏笑着，转过倪博文的头：“看着我的眼睛。”倪博文看着舒敏的眼睛，眼里满是柔情。

        舒敏看着倪博文的眼睛，摸着他的脸，道：“我也不知道，我爱的是你，还是你的这张脸。”倪博文摇着头，满是祈求道：“如果我说没关系呢？你会不会和我在一起？”舒敏笑着，慢慢圈住倪博文的脖子，倪博文闭着眼睛，冲着舒敏凑了过去，越凑越近，双手慢慢抱住舒敏的腰，冲她吻了上去。舒敏也闭上了眼睛，感受着倪博文的唇。

        洪毅拉着舒敏的手，两个人漫步在沙滩上，洪毅指着天上的星星，道：“敏，你看！”舒敏笑着道：“流星！”连忙撒开洪毅的手，双手抱在胸前，闭着眼睛，虔诚的许着愿望。洪毅静静的坐在一旁，看着舒敏，眼里满是爱慕。舒敏睁开眼睛，握住洪毅的手：“毅，我们会幸福的，对吗？”洪毅点点头，道：“刚刚许了什么愿望？”舒敏害羞的红了脸，靠在洪毅的肩膀上：“当然是永远和你在一起呀！”

        洪毅笑着揽着舒敏，道：“敏，谢谢你。”舒敏笑着捏着洪毅的鼻子：“为什么谢我？”洪毅握住舒敏的手，道：“因为，我第一次知道爱一个人是什么滋味，也第一次，尝到被人爱的滋味。”舒敏笑着道：“那你以后要好好珍惜我，要对我百般疼爱，知道吗？”洪毅笑着点点头，看着舒敏，冲她吻了上去。

        舒敏环抱住洪毅的脖子，洪毅把她轻轻扑倒在沙滩上，舒敏嗔怪道：“嗯，别让人看见！”洪毅笑道：“这么晚了，哪儿还有人？”舒敏看着洪毅，道：“人家可是第一次，你就让人家在这里吹海风啊？冷死了！”洪毅笑着抱起舒敏，钻进一旁的帐篷里，道：“我本来想让星星作证，既然你不喜欢，那就算了，敏，我答应你，我会照顾你一辈子，相信我！”舒敏笑着点点头，抱住洪毅，亲了上去。

        舒敏睁开眼，看着眼前的倪博文，倪博文闭着眼睛，吻着舒敏，满是陶醉和笨拙，舒敏闭上眼，环抱住倪博文的脖子，把他按在座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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