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26
作者有话要说：</br>卡文卡死，企图放空大脑写个狗血迫害下散兵——然后我甜美又卡了。
大概也许，是散兵遇见平行世界万叶的故事。
具体没想好，充满了个人阴间喜好，不会是健全的玩惹。
全程瞎扯极度ooc。本人无差注意。若有后续不保证脑子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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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始于国崩称得上是一直以来都有的想法。
『想要家人』
其源头可追究至他离开借景之馆、在踏鞴砂与桂木等人相处时。
当饮烟燃起，就如一个信号，不久之后，身边的伙伴都会一个个被叫回家，留他在变得寂静的原地。
虽有桂木照料，但毕竟不是他的家，饭时其乐融融的、桂木的长辈、妻儿才是一家人。
——他只是外人。
那时油火是稀罕物，以致夜显得尤为漫长，情绪如敲打烧红铁块溅出的渣子，落下印记。
流浪期间的经历则进一步加剧，渴望在他人的普通日常于他却是求不得中成为执念。
即使在加入愚人众后这种情况有所缓解，解放的力量让他可以去思考生存以外的事，后再考虑如同退休般的家庭。
他率先去做的事情因故中断，但已达成了目的，稻妻的锻刀业没落，昔日的五心传仅剩天目家仍在锻造，却也只是个老者跟学徒。
与他有所关联的枫原家已然落败，唯一的后人将连同家传锻造书籍的祖宅卖掉，一身轻走得干净。
国崩倚在栏杆，看着祖宅满地枫叶的庭院，风卷起稍许，近乎落满叶的水池缓慢地落下一滴沉闷水声。
真是寂静得，难怪能把后人养出那副平淡的性子。
因闲来无事，又恰在稻妻驻扎，国崩让手下收了些信息来解闷。
稻妻的水滴滴涟漪，远未连绵成浪潮，这就是慢慢来的代价，固然踪迹难以察觉，但等待起来实在是太无聊了。
他非人，漫长的寿命让他耗得起，却也把那份无趣拉长得犹如过去的夜。
他得找点事来做。
恰逢这时，手下传来了后人得到神之眼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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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稻妻城时。
偶尔，散兵会看到枫原——丹羽的后人。
他并不常驻稻妻，因此这个偶尔是用年来划分。
他最初见时，那还是个被抱着怀里的小孩，有着跟他母亲——丹羽一样的发色，看着颇为乖巧。
随后隔段时间见，人都长大了不少，从祭典走散也不哭闹的孩童到着装规矩的枫原家家主，也不过是几次面的变化。
再见时，人看着没长大多少，倒是穿了一身不整齐的浪人打扮，走的方向也不是归宅。
听说宅子也卖掉了，店家老板娘讲。
一番闲聊，够散兵了解完近况。
随后他去了趟八酝岛，看了看进度，从工厂出来时，天色半暗，下起了雨。
工厂不能住人，营地在隔着段距离的地方，散兵路径的时见路边空屋有人，在元素视野中一片紫，想来又是个掉进无想刃狭间的人。
正想离开，一道雷落下，余光瞧见一抹照亮的熟悉发色。
——为什么会在这里。
散兵脚步顿住了，片刻后转方向过去，顺召了个雷种子，后想起这似乎不能长留。
枫原盘着腿，抱着刀做支撑靠墙，头微歪低在手臂里，看着像是睡着了。
随着他走近，散兵听到细微的触碰武器带来的声响，但等他从湿土地踏上屋子的木阶，武器被松开了。
抱歉，他有些太耗我精力了，枫原略显沉闷的声音从手臂中传来：我一时没听清楚。
让我睡会儿，他头向下垂了些：你工厂——散兵身上的雷种子恰好消散——事完了就先回去，野伏众盗宝团之流，我还是能打得过。
有人说过他这种话听起来等同于让人不放心吗，散兵想。
——为什么知道工厂的事，又回去哪。
散兵已经到他面前，他却似乎不感危险，近听了，他的语气那股莫有来的熟络感就变得明显。
火我没找到，你要是冷——说到这，他轻笑了声——可以过来，当然，你得先把斗笠拿开，水溅到我了。
散兵将斗笠放置一边，饰物落地晃了几声才停下，枫原移了些位给他，他看起来是真的困，眼都没睁开，头不受控制似的一低一低。
手虽握住刀柄跟刀镡遮了利处，但看他这样，散兵没忍住伸手扶了下，而这下，他意识到了不对劲。
天暗对散兵来讲不是难事，抬起枫原的头，看到他脸上无端浮现着几道裂状暗纹，从脖颈伸过来，细长如丝，穿过左眼，泛着微弱的紫光。
是祟神的力量。
散兵刚从工厂出来，残留的祟神力量于他无害，以致他没反应过来。
即使对人体有害，但也不应该侵染得这么快才对。
散兵扯开衣服，刀因此落到一边，见纹路密集在左肩，又朝右下散去。
他愣住了。
怎么了，枫原半睁的眼眸中，左眼混着些许紫，且稍暗：你想要的话，我是不介意，但我现在真的很困。
他眼皮子上下快速眨眨，努力睁开但都失败了，索性闭上，接着伸手将人揽近，半抱在怀里。
你轻些。
说着，人就放松了下来，是睡着了。
散兵被动趴——或者是躺？在胸口，撑着地板，免得压了下去。
他抬起头，风吹过，脸沾水渍的地方略微发冷，后起身，真按这姿势，一觉醒来手脚就不用要了。
这算什么情况，他可没经历过，将人平躺下，散兵想，从看到人起就有些摸不着状况。
风系神之眼拥有者向来高速，因此能跟上他的速度从稻妻城到八酝岛并不意外。
但他很确定自己少与丹羽后人接触，不应熟络得如此亲近。
而且。
散兵回想几秒确认枫原家是独生子还是独生女，又想了想科学上的生理畸形，深渊与祟神。
最后放弃了思考，等人醒了再问。
2
他比预想中的要好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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