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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长公主被抓


  许多事情都是白新月算计好的。
  去公主府,跪在雪地里求赵承玉放过赫连南丞,都是她算计的。原本按着她所料,那时候应当会惹怒赵承玉,赵承玉定会借机害死她的孩子。
  可没想到赵承玉居然当真那么多人的面,对她并不理会。
  所以,她才故意说出姜儿的事情来,将赵承玉彻底惹怒,让赵承玉刑罚于她。
  她早算好了时辰,那日赫连南骏会提前回来,而且早交代了下人等赫连南骏一回来就告知他,她去了长公主府。赫连南骏担心长公主会对她不利,所以必定会立即赶来长公主府。
  所有的事情,都按照她的计划进行。
  可是,她好不容易才怀上赫连南骏的孩子,何故用一个孩子来换取赫连南骏憎恨赵承玉?
  几日前,白新月觉得身子很不舒服,下身又见了红,心中惶恐害怕,这事,她不敢声张出来让赫连南骏知道,便让翠屏悄悄的请了位姜地的大夫过来给她诊脉。
  大夫诊脉过后同她说:“夫人这胎怕是保不住,夫人身子若,加上姜地寒冷,夫人一过来就已经让寒气侵体,伤了胎儿根本,夫人在前不久,可是也曾小产过?”
  “是的。”白新月紧张担忧的如实答道。
  大夫听此捏着胡子点头:“应该是这样了,夫人的身体很弱,这一胎即便是拼尽全怕是也保不住,时间拖得越久,夫人的身体会更差,还有,夫人此后恐怕都不适宜怀身孕。”
  听大夫说完,白新月的脸色瞬间煞白,这是她和赫连南骏的孩子,她好不容易才怀上,怎么可以有事?
  一想到之后,她都不会再有孩子,她心中更是害怕,赫连南骏会不会因为她没有孩子而冷落她?将她赶出赫连府?
  想到这些,她心中惶恐不已。
  “我这个孩子,确定是保不住了?”白新月再次询问大夫。
  大夫坚定的点头。
  白新月稳下心神来,唤了翠屏拿了银子给大夫,还让翠屏送大夫回去。
  翠屏送大夫走之前,白新月叫了她到跟前来小声吩咐了一句:“我记得出去不远有个池塘,昨儿有人打鱼,将池面上的冰化了。这天寒地冻的,路滑的很,小心别让大夫摔进那池子里,不然,可就没命了!”
  “是。”翠屏明白了白新月话中的意思,领着那大夫出了府门。
  后来,那大夫就不小心摔进那个池塘里淹死了,尸首让人捞出来的时候,都冻僵了。
  既然她这个孩子保不住了,而且以后她也生不了孩子,那她索性就将这些事全都推到赵承玉的头上,她的孩子是让赵承玉活活打没的,她也是被赵承玉打成这般,才以后怀不了孩子。
  赫连南骏一定会恨不能杀了赵承玉!
  可惜,赫连南骏并没有她预料的那般愤怒,这都几日了,也未见赫连南骏有半分要与赵承玉翻脸泄愤的意思,他只陪在她的床榻前,哄着她,陪着她。
  赫连南骏听说了些在公主府里发生的事,是翠屏学嘴给他听的,好像是赵承玉故意找了茬,将姜儿的死怪在了白新月的头上,就气愤的命人刑罚她。
  若真是这样,那的确是赵承玉过分了。
  可他没资格去怪罪赵承玉,赵承玉泄愤,不是应当的吗?
  还有,赫连南骏心里有些许阴暗自私的想法,赵承玉这般容不下白新月腹中的孩子,这说明,赵承玉仍旧那么在乎他!
  赫连南丞回了周家宅子里来看白新月,很是愧疚。
  “说来,嫂嫂会经此灾难,多少与我有些干系,我实在难以心安。”赫连南丞在白新月的床榻前自责的道。
  白新月露出个苍白无力的笑容来:“二弟不必自责,兴许是我命里与这个孩子无缘。”
  赫连南丞安抚了白新月几句后,就去了书房见赫连南骏。
  “此番我回来,是想跟大哥说一说那日公主府里发生的事情,我亲眼所见、亲耳所闻,嫂嫂流产这事,着实怪不得长公主。”赫连南丞很正色的道。
  于是,将那日的事情详详细细,无一遗漏的跟赫连南骏说了一番。
  “姜儿的确是我所杀,绝非是新月推下悬崖。”赫连南骏回忆起往昔来,语气坚定的说道,不像有假。
  那时候,他心情烦闷,经过那处山崖附近,正好看到姜儿一身怒气对白新月大打出手,而且招招是杀招,白新月只是个弱女子,被姜儿逼得步步后退,差一点就被逼得掉下悬崖,他才及时出现,救了白新月,但是失手将姜儿打下了山崖。
  他救下白新月之后,白新月跟他吐露,是因为赵承玉逼她委身敌将的事情让他知道了,赵承玉恼羞成怒,就派了姜儿来灭她的口。
  ……
  赫连南骏将姜儿死的真相告诉赫连南丞,赫连南丞一脸疑色:“既然事情是这样,她又为何要在长公主面前亲口承认下是她害死了姜儿?她是有用心的,她在逼长公主对她下手,如此一来,大哥便会对长公主恨之入骨!”
  赫连南丞一针见血的说出白新月的险恶用心来。
  “新月她不是这样的人!”赫连南骏不愿相信赫连南丞所说的事实。“即便,她当真心里怨恨长公主,也断不会拿我和她的孩子去冒险,为此,她被打得往后都怀不上孩子了……”
  所以,即便白新月有千错万错,她已经受到了最大的惩罚。
  所以,真相不重要了……
  赫连南丞伸手拍了拍赫连南骏的肩膀,道:“我心目中的大哥,是个铁骨铮铮的汉子,眼睛里从来容不得沙子,也从来都不会这般犹豫惆怅,失魂落魄。”
  说完,他就离开了周家宅子。
  赫连南丞回到公主府的时候,府中正摆了小酒席,赵承玉和卫谏、熊婉秋、柳娘等人在前厅中吃酒用膳。赫连南丞快步进去,对赵承玉和卫谏施礼,掸去一身寒意,道:“今日长公主的兴致很好。”
  “你也找个位置坐下吧,咱们来姜地难得高兴这一回。”赵承玉笑着道,看起来,的确心情不错。
  柳娘说今日是姜地的回春节,约莫再过七八天,长寒河就该化冰了,慢慢的姜地就会暖和起来,那时候没有戎族人的骚扰,姜地也会有一番好景象。
  于是,赵承玉便命人摆了这一场小酒宴,府中的人同庆。
  赫连南丞方落座下来,林知府也来道了一个好消息,经他追查,已经将西山贼匪留在各位富户府中的暗线都揪出来了,并且套出了一份西山贼匪的名单,还抓捕到百来个贼匪,先前几位富户家中损失的金银珠宝,追回来了大半。
  不过,西山贼匪的那个军师狡猾,官兵与其交手两次,都未能捉到他。
  “那个军师,居然是个女子,从容貌上看,年岁应当与长公主无差别。”林知府略有些唏嘘敬畏道,其神色语气里,对那女子也颇有几分佩服。
  “一个普通女子有这等谋略,还让西山那三千多名的贼匪对她听命,这女子也是个妙人。”赵承玉赞赏道,“若真将她捉拿了,莫为难她,送与本宫来见见。”
  “是。”林知府应下。
  于是也落座再此畅饮一番。
  今日的酒,赵承玉喝得略有些多,不过,中途有人来说无忧酒馆有人闹事,柳娘早早的离开匆忙回了无忧酒馆。
  到了夜里也未见回来。
  半夜里,赵承玉有些头疼,唤了几声瑾儿的名字,却不见瑾儿有反应,正想撑着起来,却听房门推开,以为是瑾儿过来了。
  “瑾儿,我头疼,给我水。”
  柳娘倒了一杯茶递过来给赵承玉,道:“瑾儿姑娘怕是喝多了,眼下醉得沉,正好我从外面回来,听见公主喊人。”
  赵承玉坐起来,喝了茶,感觉头疼略好些,关心问道:“柳娘,无忧酒馆的事如何了?”
  “没什么大事,就是几个喝醉酒的客人闹事,都解决了。”柳娘回答道,她从怀中拿出一枚玉珠来,递给赵承玉:“这珠子有凝神解酒之效,长公主闻闻试试看?”
  柳娘善酿酒,而且她总有各种法子让喝醉酒的客人醒酒,赵承玉对此并不有疑,低头闻那珠子,果然有异香,让她觉得十分舒畅。
  ……
  待得赵承玉清醒过来时,她是在马车中,身上裹着厚实狐裘和袄子,马车颠簸不已,外面有人在赶马车。
  天色很黑。
  赵承玉完全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在这儿,但自己的处境她略有知晓,必定不是安全的。
  可她到底是这么从公主府里出来的?
  或者是谁那等厉害,将她从防守森严,且是在卫谏的眼皮子底下将她从公主府里绑出来的?
  外面渐渐有火光照入,马车也停了下来。
  车帘子掀开,柳娘就站在她的面前,柳娘道了句:“长公主,对不住了!”
  紧接着干戈邪和一群高大凶猛的戎族人一拥而上,将马车团团包围住。
  “柳娘,这是怎么回事?”赵承玉冷静下来,向柳娘询问。
  “这里是长寒河对岸的戎族地界,是我利用回春节,在酒里动了手脚,让府中贴身伺候长公主的人都沉醉不醒,而将长公主绑来了戎族。”柳娘如实回答,无脸面对赵承玉。
  “那你为何要绑本宫?”赵承玉厉声质问。
  柳娘无颜回答,迅速的离开了马车附近,被一群戎族人淹没,赵承玉找不到她的踪迹。
  干戈邪对赵承玉拱了拱手,略显恭敬:“早听闻北朝长公主龙章凤姿,是个十分了不起的人物,今日一见,深入敌营,仍旧面不改色,冷静自若,本王佩服。”
  赵承玉冷笑一声。
  几个戎族人上前来,将赵承玉制住,用绳子将她手脚绑起来,然后扔到了篝火旁边。
  “余后的几日,暂且要委屈长公主了。”干戈邪道,喊了个女人过来给赵承玉灌了几杯酒。
  这酒灌下后,赵承玉虽觉得身子暖和了许多,可是却发觉身上的力气越来越小,最后变得软绵绵的,一点儿劲都试不出来。
  “赫连将军在姜地驻军十万,你们即便抓了本宫,也难以避免被扫荡的命运。”赵承玉有气无力的道,神色却很坚定狠厉。
  “目前几日,应当不会有人发现长公主失踪,等他们察觉,长寒河就化冰了,他们想要渡过长寒河可就难了。长公主你就好好珍惜能够活着的这几日吧。”干戈邪得意的大笑道。
  他俨然已经将赵承玉看做一个死人。
  荣王若成功登上帝位,断不可能再留着赵承玉这个前朝长公主,那赵承玉的命运就是死。那赵承玉的生死可就由他决定。
  “大王,这娘们有几分姿色,好歹也曾是位长公主,不如将她赏给兄弟们玩乐玩乐!”有戎族人将领猥琐的说,大胆淫欲的眼神肆无忌惮的盯着赵承玉看。
  “好!”干戈邪喝了一大碗酒,爽快应下,就要把赵承玉推给方才说话的男人。
  “慢着!”赵承玉攒着力气怒色道,虚弱的声音不屑的冲他们骂:“一群莽夫!”
  干戈邪被她这态度惹怒,一把揪住赵承玉的衣襟,将她举起来,横眉怒目骂道:“一个阶下囚还敢对本王不敬!信不信,本王现在就杀了你!”
  “杀了本宫,你何以来牵制赫连将军的兵马?赫连将军回防京城,荣王事败,戎族人杀害长公主,当朝皇上必定挥军百万前来踏平戎族人!即便,荣王事成,那本宫也是他的皇姐,仍是当朝长公主。当然,荣王自然是不想本宫活着,他就是要让本宫死在戎族人的手上,如此便更有理由挥军而来踏平戎族人!”
  一口气说了这么长一段话,赵承玉有点儿体力不接,大口的喘气,也因为方才愤慨而言,此时脸色也有些苍白。
  歇了好一会儿后之后,她才继续道:“大王想说荣王已经答应将姜地和藏地奉送给戎族人?戎族之所以一直能在长寒河以北的地界安居乐业,全仰仗有长寒河作为依傍,北朝大军难以渡过长寒河,可你们一旦进入姜地和藏地,犹如羊入虎口,有去无回。”
  赵承玉分析的字字珠玑,让干戈邪不由心寒胆颤。
  其中有将领见状,立即大声说:“大王别听她胡说,她一介妇人知道什么!不过是她在狡辩,扰乱我们和荣王的计划!”
  赵承玉大笑一声:“真是可笑!本宫既然早知道戎族人和荣王之间的勾当,又怎会没有防备?你们抓了本宫又如何?若赫连将军没有被戎族人钳制,到时荣王会认账吗?你们抓本宫,只等于惹祸上身!”
  听赵承玉这般放肆张扬,明明是个阶下囚,却几番话扰乱得他们心神不宁,干戈邪恼怒,一脚踢向坐在雪地上的赵承玉,赵承玉倒在雪地上,滚了一身的雪,还险些滚到篝火里。
  “给本王看紧了她,另外,谁也不许胡来!”说完,拔开身上挂着的羊皮酒袋,灌了两口酒,恼火的走了。
  姜地的昭仁长公主府里,天色渐渐的亮了。
  瑾儿略有些头疼起身来,过去伺候赵承玉起身,进了寝房中,未见到赵承玉,只看到卫谏坐在桌前,手里拿着一张字条。
  “卫大人,长公主呢?”瑾儿过去,恭敬的问道。
  “她留了字条,说有要事要办,三五日便回。”卫谏凝眉严肃的道,“昨夜里我们都喝醉了,醉得不省人事。今日一早,她就不见了。门房那边我问过,是她亲自交代他们准备了马车,并且还交代了他们,切莫声张。”
  卫谏沉眉思索着,脸色严峻:“莫不是她暗中回了京城,去安排京城的局势了?”
  “可长公主身边,从来不会不带人的,我和松儿,她定会带上一人。”瑾儿着急道,此时她心中更加担心。
  “她带了柳娘。下人看见她与柳娘一同出府上了马车。”卫谏道。
  听此,瑾儿略放心些,只是仍旧纳闷:“公主与柳娘要去什么地方?这般神神秘秘的。”
  “知道柳娘的底细吗?如今非常时期,戎族人虎视眈眈的盯着长公主,要绑架她……”卫谏面上显露出担忧之色来,今日一早,他醒来便觉得有问题,他从不曾有哪一夜会睡得这般沉,即便喝酒,也只是三分醉,装得八分醉而已。
  等赶来赵承玉的寝房,未曾见到她,他便更加怀疑赵承玉出事了。
  “柳娘应该不会对长公主不利,戎族人杀死了她所有亲人,她比谁都恨戎族人。这事,松儿私下查过。”瑾儿很肯定的说。
  “非常时期,公主不容有失。先别张扬,我会细细去查。另外,你去周家宅子给赫连将军传个信,让他即刻领兵回京。”卫谏沉想片刻后,冷静从容的跟瑾儿交代。
  瑾儿却是着了急:“长公主若真是被戎族人绑走了,那更要依赖于赫连将军,才能将长公主救回来!”
  “按我的意思去办!”卫谏厉声道,将瑾儿给吓着了。
  瑾儿只好先听从卫谏的意思,去周家宅子传了信。
  赫连南骏得了瑾儿的传话后,在书房里想了许久,迟迟未有班师回朝的意思。
  他知道班师回朝,就说明京城那边已经乱起来了,但他还未得到任何风声,公主府那边就匆忙催促他离开,总觉得有些不对。
  “听说京城乱了,将军为何还不走?”白新月即便只是个后院妇人,到底也听说了些消息,又看赫连南骏来姜地后,这么多天都没有对戎族人发起进攻,已经有所疑惑。
  “总觉得姜地出了事,我已经派人去长公主府打听消息。”赫连南骏道,吩咐了人先去收拾行李。
  很快,赫连南骏派去的人就回来了,回禀道:“长公主昨夜里一人离开了,恐怕是暗中回了京城。”
  听此消息,赫连南骏吩咐了府中的人赶紧收拾行李,他去军营点兵班师回朝,不过,他还未走出周家宅子,赫连南丞就匆忙赶来。
  “大哥,我怀疑长公主是被戎族人抓走了!”赫连南丞去了赫连南骏的书房,将他所知道荣王和戎族人合谋的事全数告知了赫连南骏。
  “京城刚有异动,所有兵马聚集到京城,长公主就半夜失踪,着实太可疑。长公主若真要回京,断不会连身边的人都防着。”赫连南丞认真分析道。
  赫连南骏凝神想了很久,脸色也渐欲严峻起来。
  白新月来姜地不过一个多月,并没什么东西,一下子就收拾好了,听下人说赫连南骏和赫连南丞在书房说话,她便寻了过来催问:“东西都收拾好了,将军,我们什么时辰动身回京城?”
  “我先派人护送你回京城,姜地还有些事情,我得留下处理好。”赫连南骏答道。
  白新月冷了脸色,一脸的哀怨,问:“跟长公主有关?”
  “长公主失踪,可能戎族人抓了,我得去救她。”赫连南骏如实答道。
  白新月落寞的笑了声,面色里显出些惶恐害怕来,道:“这兵荒马乱的地方,即便人护送,但没有将军在身边,我害怕,害怕还会遇上四年前被土匪拦截的那事。大夫也说了我身体还未复原,不宜奔波,我还是留在姜地陪着将军吧。”
  “好。”赫连南骏应下来,就匆忙的和赫连南丞一同去了长公主府,和卫谏一同商议如何救赵承玉。
  长公主府内。
  卫谏神色严肃的道:“眼下并不能确定长公主已经落入戎族人手里,但京城危在旦夕,赫连将军应该毫不犹豫的回防京城,保护皇上才是!”
  “荣王以为我带来姜地的兵马有十万,故而才会想让戎族人用长公主钳制于我,但是,来姜地的兵马不足两万,那八万多的兵马早就在京城附近埋伏好,我这一两万人即便回京也没多大用处,临行前,皇上也是嘱咐了我,用这些兵马保护长公主,防御戎族人趁机作乱。”赫连南骏亦是正色答道,神色里满是对赵承玉的担忧。
  “那是因为你们并不知道荣王有多少兵马?我刚得到消息,荣王聚集到京城兵马将近二十五万,而京城防卫加你留下的那八万兵马以及五万雍州军,不足二十万兵力,一旦让荣王控制住内宫,那皇上就一败涂地了!荣王若得胜,戎族人还会留着长公主性命吗?在京城争斗还未出结局之前,戎族人不会让长公主有性命之忧的!”卫谏顿了顿,继续说道:“长公主那边,我去救,还请赫连将军即刻领兵回救京城!”
  “我不足两万兵马,回京也是杯水车薪。”赫连南骏道,一边是京城,一边是赵承玉,他终究难以放下的还是赵承玉。
  “但赫连将军的作战才能以及威名,足以震慑三军。”卫谏认真道,他从衣袖中拿出一枚玉牌递给赫连南骏:“京城那边,我有不少人安排好了,你回京后,先找到长风,他见到玉牌,会安排人听从你的调遣。”
  “多少人?”赫连南骏问。
  “两万人,个个武功高强,擅长侦查刺杀,以一挡百。”卫谏道,“只要赫连将军赶回京城,即便已败,亦能反胜。”
  “那你为何不回京?”赫连南骏冷眉问道,声音里带着些愤怒。
  那救驾的功劳,他不想要,他想留在姜地救回赵承玉。
  “我要救长公主,唯有没有钳制住赫连将军的兵马,戎族人才会处于观望状态,对对长公主有所优待。”卫谏一副胜券在握的神色。
  “你在姜地有多少人?”赫连南骏仍是放不下赵承玉。
  “我一人,足够。”卫谏答道。
  “我给你留下五千兵马,但你务必将长公主完好无缺的救回来!”赫连南骏怒目盯着卫谏,警告的语气说道,“否则,我定杀了你这个阉人!”
  说完,风风火火的离去,回了军营点上兵马就立即一行人快马加鞭的赶回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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