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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第4章


夏侯琰和郑茂雲开诚布公的谈了一次,两人都觉得对方不是那么难以接受,尤其夏侯琰走马章台那么多年,内心深处喜欢什么样的女郎自己早就清楚了,郑茂雲这样肩若素削,腰身不赢一握的柔弱美人正是他最喜欢的,更难得的是贵女的高傲和柔弱的脆弱感相互交融,矛盾的美感更令他心折。

        自安乐公主府中见了一面,夏侯琰平日练武、歇息之时总是时不时的走神,弄的身边伺候的人议论纷纷。

        “不知世子思虑什么呢?”

        “世子必是少年怀春,心里想着想着未来的娘子呢!”

        “别当世子是你,整日就想着女郎。”

        “没错,世子必是在想日后如何振兴我们桓郡公府。”

        夏侯琰辗转反侧颇有些食不知味,一时想天赐佳人,自己当真好运气;一时想也不知道皇帝作何想法,思绪纷杂,总理不出头绪,可总是胸中情绪激荡,坐立难安,最后招呼仆从带上弓箭,领着人又出去打猎。

        桓郡公周围的人家听着隔壁院内嘈杂声不断,终是有人受不了的问:“怎么如此吵闹?”

        “府君,对面桓郡公世子又领着人出去捕活雁呢,这都猎了好几对大雁了,这”

        “终究是年轻小郎君,沉不住气。”

        到了下定过礼的日子,桓郡公府抬出流水一般的东西,看的围观的人眼花缭乱,感叹这下定的东西都要赶上别人的聘礼了。

        “桓郡公真是富庶。”

        “这怕是内囊都要掏尽了。”

        “不知道郑家的嫁妆能有多少。”

        夏侯琰在郑司空夫妇面前不敢造次,在郑雱面前就随意多了,说上几句就要问“茂雲最近可好?”“茂雲喜欢什么东西?”“茂雲柔弱,可有常用的药,我现在就去配了备上。”

        烦的郑雱抬腿就走,心想我阿妹好的很,你才是需要吃药。

        郑雱不搭理他,夏侯琰那心里的痒痒怎么也止不住,像是有人拿着细小绒毛不时搔他的心,他就想再见见茂雲,和她说说话。

        以前做纨绔的经验如今可派上用场了。此时正值春光明媚,微风习习的好时节,夏侯琰回府亲自画了一幅美人图,美人五官和郑茂雲只有四五分相似,但气质却像了七八分。

        又拿出阿父教的本事,根据几次去郑府的大致位置,还有一般官邸建造布局推测出郑茂雲闺房位置,挑了一个好日子将美人图纸鸢放了出去,然后就耐心的等待起来。

        “女郎快来看,不知道是谁放的纸鸢掉到咱们府里了,还是个美人图呢。”

        郑茂雲接过纸鸢,看着美人图隐隐觉得熟悉,上面提着一行字,“万事缘在其中,生死尚有时,不若有缘时珍惜。”

        “这美人倒是有点像女郎。”婢女惊奇的叫道。

        这劝人珍惜缘分之言,这似曾相识的面容,这纨绔子弟追求女郎的花招,除了夏侯琰不作他想。

        夏侯琰如此想法子讨她欢心,倒是让她又好气又动容,长这么大,她完全没见过如此模样的郎君,油嘴滑舌却又能跟阿父阿兄说出严肃的结盟之事,公主府内能一本正经的安慰、承诺于她,此时也能干出婚前背着她父兄私自通信的事,真是不知该如何形容。

        这一时半会不好要他改了纨绔的习性,也不好斥责他,要是从此恶了她,对两家日后的结盟可不好。

        斟酌了片刻,郑茂雲做了一件她这十几年贵女典范不该做的事情。

        在美人图上回了夏侯琰一句,“岁晚青山路,白首期同归。”

        看着侍女将纸鸢放飞,不禁希望夏侯琰能让她安安静静渡过这段时光,被阿父阿母发现了,她可不好意思再见人了。

        夏侯琰看了纸鸢上的回话,喜的不知如何是好,只要想着这如花似玉,弱柳扶风的贵女端详这美人图,羞羞怯怯的持笔题字,他就高兴的很。

        事情也当然没有按郑茂雲的想法进行,夏侯琰一次次的放纸鸢,若是不理他,夏侯琰能一日放三次,窘的郑茂雲羞气交加,夏侯琰还说什么古有尺素传情,今有纸鸢送信。

        郑茂雲最不希望的事也发生了,没过多久,阿母就来看她,说:“也是要出嫁的人了,不是小娘子了,成日里在房外晒着,日后出嫁的时候可不好看了。”

        这可真是要羞死个人,郑茂雲埋在阿母怀里不好意思抬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一个劲的撒娇叫着“阿母,阿母,阿母”

        从此是坚决不肯再理夏侯琰。

        而夏侯琰也被丈人抓了个现行,郑司空只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阿琰身边也没有长辈在,这婚事若有不懂的尽管来问我。”

        至此,“纸鸢送信”才算终结。

        待到要将陪嫁的物什先送到桓郡公府邸,这郑府上下都忙碌了起来,婚事中最轻松的就是待在府内待嫁郑茂雲,只是辛苦了司空夫人与阿嫂王真,一时安排绢布家具器皿、各色首饰衣物,一时又伤感郑茂雲出嫁之日渐近。郑司空与郑雱也是时而高兴,时而忧虑,纵使司空夫人从郑茂雲出生就开始准备陪嫁物品,这会也觉得不够,大家字画、珍珠彩宝、极品笔墨,就连皇后也派人送了各种礼物,这些纷纷放进郑茂雲的陪嫁中。

        这京都的众人又是一番惊叹,不亏是百年世家,豪门望族,何止是十里红妆,明面上的珍品就数不胜数,更别说那些看不见的田产铺面。

        桓郡公府上也纷纷惊叹于未来主母陪嫁之丰厚,原来收拾出来给郑茂雲做库房的屋舍都堆放的满满当当,也只堪堪放下了七成,剩下的陪嫁只好先放在庭院里,等夏侯府的仆役再收拾出来几间房舍才好放进去。

        因怕皇帝暗中下绊子,也为了赶上扬州选官,夏侯琰和郑茂雲的婚期定的十分急,纷纷杂杂间过完三书六礼,二人的婚礼到了,郑茂雲身穿婚服,交领右衽衫,盈盈广袖,衣带飘飞,美轮美奂,夏侯琰头戴笼冠,广袖宽袍,潇洒俊逸,品貌非凡,远远瞧着就是一对璧人。

        婚宴上喜乐喧天,觥筹交错,宾客盈门,世家武将纷至沓来,除了早朝之时,恐怕这是朝臣聚首最全的时候,不管事敬佩郑司空的、忠于皇帝的还是赶来巴结的人,面上都是喜气洋洋,纷纷向夏侯琰道喜,与往日门可罗雀的情形大相径庭。

        夏侯琰引着郑茂雲到堂中,上座坐着郑司空夫妇还有夏侯琰阿母的牌位,阿父夏侯素则被皇帝以国事为借口不准回京,只能缺席爱子的婚礼。

        “羣祥既集,二族交欢,敬兹新姻,六礼不愆,羔鴈总备,玉帛戋戋,君子将事,威仪孔闲,猗兮容兮,穆矣其言”

        二人随着司仪的唱喏声缓缓而拜,从此夏侯琰不能再是躲在父荫之下的少君,而要成长为一个肩负家族荣辱的郎君,代替日渐老去的父亲支撑起桓郡公府,也支撑起身旁女郎一生的荣耀。

        “二拜高堂——”

        郑茂雲从此也不是在父母兄长保护下的贵女娇娥,而要成为一位宗妇主母,陪着身旁的郎君荣辱与共。

        “夫妻对拜——”

        二人相对而拜,从此之后以吾之姓,冠汝之名,荆棘坎坷,并肩而行。

        三拜之后,夏侯琰在外应酬了许多亲朋及攀附关系的朝臣,幸亏有往日的好友,还有郑雱领着一群世家郎君帮忙挡酒,不然夏侯琰肯定是无法站着到新房去了。

        不少郎君专门来与夏侯琰喝一杯,酸溜溜的说:“夏侯世子当真是好运气,大齐最尊贵的女郎让你娶到了。”

        “夏侯兄有郑司空这个好丈人,就是郑茂雲其貌不扬、尖嘴猴腮也是值了啊。”

        不论多阴阳怪气的话,看见今日成亲的份上,夏侯琰都一一忍了,只待日后再让这群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人好看。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夏侯琰终于盼到了洞房花烛之夜,龙凤烛下玉颜含羞带怯,美的让他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

        两人缱绻共饮合卺酒,灯下看美人,如梦似幻,再也忍耐不住,夏侯琰抱起郑茂雲放到塌上,一时间云鬓飞散,一只指节宽大,青筋毕露的大手将白皙的小手按在枕边,小手挣扎的想要握紧,却被无情的撑开,纠缠成十指相缠的模样,一室暖情,只叫人难分难舍。

        顾忌着郑茂雲的身体,夏侯琰只堪堪满足了一次就不敢放肆了,可惜男女体力的差异,再加上他天生神力,纵容已经很克制了,根本没吃饱,郑茂雲还是晕了过去。

        郑茂雲醒来的时候,感觉到脸上有什么东西,缓过来才看清,是夏侯琰正拿着帕子细细的给她擦洗。

        再感觉什么怪怪的,才发现自己和夏侯琰都是不着寸缕,肌肤相贴,而夏侯琰还搂着她,慢慢的开始擦洗其他的地方!

        又听夏侯琰在她耳边笑着说:“害羞什么。”

        还是让她昏过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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