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二章 故意找茬
水明决看着苏颖的面容,随后弱弱的开口。
“表姐。”
“你别生气了。”
表姐生气的样子,是在是太恐怖了,那恐怖的眼神,就好像要将他生吞活剥了一样。
“日后,称呼他为宫轻岚,他本就不是君夭炎。”
苏颖落寞的看着君夭炎,面容已经变化,所以,人也已经变了,换了面容的他,那里还是她的君夭炎。
他的名字,分明叫做宫轻岚。
“哦。”
水明决只能够默默的点头,不敢再惹苏颖生气,默默的闭紧嘴巴,不敢说话。
“啊…救命!救命!”
独孤在里面撕心裂肺的呐喊,比起君夭炎刚才进入阵法之中的淡然无声,独孤的叫声过于凄厉。
景空看着君夭炎,眼神之中闪过一丝笑意,这小子,果真是一个记仇的家伙。
竟然在幻阵之中,加入了让杀阵,虽然不至于让独孤陷入死境,可是,独孤的心智快要崩溃了,日后,成了傻子也说不一定。
“君公子,惩戒一番便罢手吧。”#@$&
“他,可是我的人。”
景空护短的看着君夭炎,这个独孤,虽然调皮捣蛋,但是也仅仅是对于宝物热衷,爱宝心切,所以,难免被宝物冲昏了头脑。
“你的人,那我就卖你一个面子。”
君夭炎看着景空,这个景空的身份他捉摸不透,既然是缘来客栈的主人,就必定有些实力,可是,传说中,神龟之上的客栈乃是仙帝所造。
他看起来,可不像是一个仙帝,也就是说,这间客栈的真正主人,至始至终都没有出现过。%&(&
“你,亲自救他出来吧。”
君夭炎的嘴角一笑,景空的笑容凝固在一面容上,狡猾的狐狸,说好的卖他面子,没想到,竟然又给他下了一个套。
“本公子,刚才应战,又受累布阵,已经无力撤阵了。”
君夭炎有模有样的“解释”,然而,君夭炎的面部神色,明明…很精神,根本看不出半分疲倦劳累的样子,分明就是…睁着眼睛说瞎话。
“也好。”
当着那么多的人面,景空只能硬着头皮上场,看着他身上奇怪的力量,君夭炎认真的打量着,景空身上的力量,不属于他见过的灵修者。
难道,他和银川一样,是兽类所幻化的?
可是,他的眉心,有一点朱砂,分明就是灵修者的标志啊。
“君公子,你的阵法,还真是…玄妙无比。”
仅仅只是靠近法阵,就足够感受到其中的杀气,景空冷漠的进入到阵法之中,阵法之中,突然传来半边柔和的力量,这是…
一半杀阵,一半幻阵,难怪这个独孤叫得那么凄惨了。
竟然是因为,喜忧参半,一边是好,一边是坏,也难怪独孤会如此崩溃了,闭上眼睛,盘膝而坐,感受其中的阵线分布,突然,意识被拉到幻象之中。
君夭炎饶有兴趣的看着景空,这个男子,看起来,镇定自如,如此定力,倒是让他刮目相看。
“时间到。”
赌桌之处,上面的最后一缕香落入到炉灰之中,银川银铃般的声音传遍客栈,没有一个人敢出声。
都默默的看着幻麟木叶上面的三人。
安静得连一根头发丝落在地上的声音都听得见。
景空进入其中,许久都没有反应,君夭炎有些不耐烦了,他太过于高看了这个男子,他竟然沉迷在他的幻象之中了。
“没用。”
还以为是一个有实力的,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
伸出手,撤掉阵法,景空从困噩之中醒来,君夭炎冷漠的走到独孤的面前。
“可已经想清楚,要砍掉那只手?”
独孤看着君夭炎,身子已经快要虚脱了,没有想到,他的阵法,如此恐怖,他打死也不要再经历一次了,太恐怖来。
“左手。”
独孤哽咽了一下,伸出右手,直接卸掉了自己的左手,顿时,血沫横飞,君夭炎的身子后退,从幻麟木叶上下来,落在春月的旁边。
春月温柔的一笑,伸出手,搂住君夭炎的手臂,娇艳欲滴的红唇在君夭炎的脸上落下一吻,周围的人都唏嘘一声。
其中,最羡慕的,当属脑这客栈之中的女子了。
“啊!要是有那个一个男人对我,我情愿死在他的怀里。”
“你可拉倒吧!你都成亲了,老女人。”
“我们花狐,幻术傍身,永远青春貌美,何谈老字?”
苏颖听着花狐的对话,心中,羞愤难当,君夭炎这个登徒子…
独孤的手卸下一臂,狸猫立刻带着他去医治休息,君夭炎抱着春月腰,走到商贩的面前,伸出手,把手中的红簪拿在手里面。
“它是…你的了。”
君夭炎温柔的开口,余光,看了看上面的苏颖,苏颖的胸口此起彼伏,呼吸变得沉重,双眼之中,似乎有什么不争气的东西快要冒出来…
苏颖立刻转身离开…
君夭炎心情大好的看着春月。
“我帮你插上去。”
“嗯。”
春月温柔的回应,一旁,云琴跑到君夭炎的面前,伸手,一把夺过君夭炎手中福红色簪子。
当着君夭炎的面,插在自己的头发丝里面。
“徒儿,为师甚是喜欢,就当作送给为师的拜师礼吧。”
云琴的心中暗暗高兴,这个女人,竟然亲她的小徒儿,她都没有轻薄过,这个春月,拱了她的大白菜,真是越看越讨厌。
君夭炎脸色阴沉的看着云琴,拜师礼?他给的拜师礼还少吗?这些年,在他身上坑蒙拐骗的灵石宝物,以及金子,都足够她祖孙三代同堂花不完的了。
竟然还敢和他提“拜师礼”!
“拿来。”
“真小气。”
云琴把红簪取下来,正要递给君夭炎的时候,突然松手,红簪落在地面,碎裂成为两段,云琴大惊失色的开口。
“啊…我…都是我的错,对不起啊徒儿。”
“要不,这个…这个黑色的簪子赔给春月姑娘吧,与姑娘,甚是般配。”
云琴在商贩的摊子上面拿了一根黑色的簪子,黑色的簪子,一向代表的都是不好的寓意,一般,只有卑微的下等人,才会配以黑色的簪子束发。
“要不然,这个…也不错。”
云琴的手中又拿了一根黑色的簪子,款式有所不同,都是纯黑色的而已。
“唉,不行,徒儿,为师还是觉得春月姑娘天生丽质,单纯善良,这些俗物,都配不上。”
云琴的话让君夭炎的脸色一黑,别人听不出来,他可是听得明明白白。
什么单纯善良,说的根本就是,单蠢,丧良…
“算了,你们自己挑吧,我的一百万金啊!”
云琴激动的走开,脚还“不经意”的踩了一下红簪,红簪立刻又碎成几段,根本没有办法修复了。
“别理她,我陪你选。”
春月摇摇头,示意君夭炎没有关系,可是,心中,早已经想要和云琴干上一架了,她从未有过什么逾越之举,这个云琴,若是再来招惹她。
她可就不再念及什么师徒之情了,谁挡着她的路,她就灭了谁。
宫轻岚,只能是她的!
夜晚,君夭炎困倦,准备回到自己的房间,半途,被独孤伸手拦住,看着他那完好无损的左臂。
“你的…手。”
“手,长回来了,正所谓,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嘛。”
独孤嬉笑着看着君夭炎,他的面色还算是不错,已经没有刚从阵法出来之时的苍白无力了,如今的他,显得有些…神采奕奕。
翩翩公子的纨绔性子又暴露出来了,君夭炎的脸色一黑,他竟然被眼前这个男人摆了一道,难怪他今日觉得独孤答应得太过于爽快了一些。
没想到,他还有这等隐秘的术法,午时断的手臂,如今,就已经看不出异常了。
“你找我,是想再较量一次吗?”
“不…不是,那个…景空大人…找你。”
独孤立刻摇头,他可不想再和眼前这人对战了,他的阵法,太恐怖了,天元狸猫的阵法和他的阵法比起来,简直是一个地下,一个天上。
“哦。”
君夭炎依旧向前走,独孤诧异的望着君夭炎。
“你听见了吗?”
“他叫我,我就一定要去吗?”
君夭炎冷漠的看着挡路的独孤,他又不是什么下人,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他和景空,本就没有什么关系。
“他说…有要紧事找你。”
“什么事?”
君夭炎不耐烦的看着独孤,独孤执拗的看着君夭炎。
“反正是大事,景空大人说,你不去,他就把你房间的什么东西撤了。”
君夭炎的眉头一皱,该死的,是那面镜子,可以偷窥苏颖的镜子,看着独孤的样子,他应该是不知道的。
面对景空的威胁,君夭炎表面上不动声色的看着独孤。
“走。”
独孤看着君夭炎那急切的样子,有些不明白,刚才不是还死活不去吗?
景空猜得可真是不错,这句话,果然管用,不过,那房间里面有什么东西啊?
值得这个少年那么在乎?
心中充满了好奇心,但是,却不敢有什么非分之想,这个少年如此蛮横强大,他还不想死,日后,宁可招惹景空大人,也不要招惹这个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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