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九章 极乐之城
“不过就是一颗软筋丹和一颗催情丹而已,你是炼药师,应该…最清楚不过啊?”
君夭炎得逞的大笑,苏颖伸出手,朝着他的脸抽去,然而,无力的双手却如同小猫挠痒一样,没有丝毫的伤害,反而却是一种撩拨的感觉,身体出现的异常让君夭炎冷漠的松开苏颖的手。
身子远离苏颖,走到桌子之处,倒了一杯凉茶,冷情的看着苏颖的难受。
“就让你先尝尝这动情之苦,我等你,求我。”
“我死也不会求你。”
苏颖恼怒的开口,君夭炎,竟然给她吃那种东西,偏偏,那不是毒药,她体内的百毒丹,根本解不了,如此卑鄙的行径,以前的君夭炎根本不会去做。
双手抓住被褥,一层层褶皱乍现,苏颖的额头冒出细汗,身子软弱无力,她甚至来不及时间怨恨君夭炎,从储物戒指里面拿出瓷瓶,手颤抖的拿着。
“呵,差点忘了,你可是丹药师。”
身子移动,从苏颖的手中抢过瓷瓶,将它扔到一旁的床角之处,身子欺压上去。
“嘶…贱人。”
君夭炎的嘴角被苏颖咬出血,吃痛的一巴掌朝着苏颖一巴掌打去,在她的脸颊之上,不过眨眼间就出现了一个红色手掌印迹。
“臭婊子,你给我立什么牌坊?你不是早就被木惊天那个奸夫碰过了吗?”
“混蛋,滚开。”
最后的呼喊,却是没有人来帮她,脸颊上面的痛,怎么抵得上心里面的疼痛?
黑煞之气吹灭房间的烛火,床帘落下,月儿也娇羞的躲在黑色的云层之中,对于苏颖来说,这是痛苦的一夜。
第二日,君夭炎朦胧的转醒,看见苏颖面容,手轻柔的抚摸上去。
“果真是美人。”
“肤如凝脂,面如白玉…”
得意的笑出声,这软筋丹的药效极好,最起码也要大睡两日才能够起身,恢复元气,不过,这脸颊上面的伤,恐怕,得多要吉日,才能消肿了,昨日,下手确实狠了些。
“哭了?”
那怕是在睡梦中,她的眼泪依旧潸然落下,伸手擦掉她眼角的泪珠,疼惜的在她额头落下一吻,察觉自己的异常,君夭炎立刻烦躁的起身,他是要折磨这个女人,而不是,怜惜。
“落红!”
在床铺之处,只见上面一抹鲜艳的红色,这…
她竟然是处女?
眼前的事实让君夭炎的呼吸停滞了,她怎么可能还是处子之身?明明魂魄游荡之时,她就已经被木惊天玷污了,眼下,怎么会是这样?
身子似乎瞬间变得无力,他…好像做了一件天大的坏事。
“我!恨!你!”
目光望向苏颖,她竟然,已经醒过来了!难道是因为她身体里面的百毒丹?
苏颖没有遮遮掩掩,身子猛的从床上坐起,手中,拿着一把锋利的匕首,下一瞬,匕首刺入到心脉之中,心口的灵脉的似乎失去了生命力,血珠溅到她的脸颊上,苏颖吓得松开了手。
身子呆愣的后退,君夭炎虚弱的呼吸着,沾了血的手朝着苏颖的脸摸去。
“对…对不起,小…颖儿。”
君夭炎的身子挪动,释放邪煞之气,覆盖在心口之上,捡起地面的衣物穿上,在桌面留下了一瓶消肿良药,冷漠的离开苏颖的房间。
早间,却是下了很大的雨,君夭炎的身子在雨中游走,他使用邪煞之气翻越高墙,分不清是泪还是雨珠。
他的脸上,湿漉漉的一片,城中几乎没有什么人,或许是因为下雨的缘故,君夭炎的身子在其中,身子全部打湿,身子跪在雨中,仰天长啸。
他一直以来的报仇,到头来,到底是为了什么?他自以为理所当然,却不知,苏颖乃是清白之躯。
“啊…”
撕心裂肺的喊叫,周围依稀的行人不敢逗留,身子异常的寒冷,君夭炎伸手抱住自己的身子,下一秒,意识消散,身子倒在水泊之中。
没有了意识,心口的邪煞之气消散,血液再也止不住,从衣服之中渗透出来,与雨水混合在一起,周围的行人吓得不知所措,一个好好的人,突然流出那么多血,他们都不敢上前。
“臭小子…”
在君夭炎的旁边,一双黑色的鞋靴出现,一双布满皱纹的手扶起君夭炎的身子,下一秒,消失在原处,周围的行人看着如光一样消失的人,都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鼻息之中充满了恶臭的草药味,君夭炎悠悠转醒,看着周围的简陋屋舍,身子微微一动,心口之处的伤立刻抽搐的疼了起来。
“臭小子,命倒是挺大的。”
“正好,喝药吧。”
沧桑的语气,一身素衣袍,面容满满的无奈,他转过徒弟,可是从来没有让他放心过。
“师傅,我好像…错了。”
君夭炎低落的伸手接过余老手中的汤药,拿在手中,失落的看着余老,苍白的面色,让余老无奈的摇头,这个臭小子,他不过才离开了几日,他就混成这种样子了,简直是气死他了。
“喝药,好不容易把你从鬼门关拉回来。”
“好苦。”
君夭炎听话的喝了一口,却是被草药的苦味吓退了,余老鄙视的看着君夭炎那半死不活的样子,君夭炎揪住鼻子,难受的喝下去,把空碗递给余老,余老转过身子,走到另外一处整理草药。
“余老啊,我把你要的草药挖回来了,你看要放那啊?”
君夭炎喝药的动作一愣,这个混世魔王般的霸气声音,难道?
门口之处,缓慢走出来一个身影,一声黄色的衣袍,尖锐的眼睛,担忧的神色,女子看见君夭炎,如同看见了宝贝一样,将手中的背篓扔在地面,朝着君夭炎跑过去。
“好小子,你这都不死?”
“乖乖,让师傅看看你是不是真的活着。”
云琴的手在君夭炎的身上摸来摸去,不经意碰到君夭炎心口之处的伤口,君夭炎疼得倒吸一口凉气,这女人,怎么还是那么毛毛躁躁的?
就不能有一个作为师傅的自觉吗?怎么老是在吃他的豆腐,揩他的油水?
“半死不活。”
余老没好气的开口,云琴立刻一个暴栗敲在君夭炎的脑袋上,君夭炎的目光变得狠厉起来,猩红的眼睛瞪着云琴,身上萦绕的邪煞之气让云琴有些害怕。
“嘶…”
使用邪煞之气,他心口之处的伤口就如刀绞一样的疼,云琴立刻眼疾手快的扶住君夭炎,把他的身子放在床铺上。
“别乱动,休息休息!”
“琴姑娘,你去煮碗稀粥给这臭小子喝吧,昏迷了十几日,醒来就煞气逼人,给他加几片黄连,让他败败火。”
“这?”
云琴听着余老的话,立刻尴尬起来,哪有给刚醒过来的伤者服用黄连的道理?余老是不是疯了?
“还不快去?”
余老加重了声音,君夭炎的意识却只停留余老刚才所说的话语里面。
“十几日?”
他都已经昏迷了那么久吗?那么,木家召集各家子弟去找仙都的事情,是不是已经出发了?他怎么会…错过了那么一个好机会?
君夭炎掀开被褥,焦急的穿鞋,余老看着君夭炎。
“回去躺着。”
“不行,我还有重要的事情。”
“什么事情?”
“总之是很重要的事。”
君夭炎肆意的回答,没有发现余老那越来越黑面色,不等君夭炎下一个动作,身子已经被一股力量束缚住,捆绑着,躺在了床铺上,君夭炎试图挣扎了一下,却是没有任何的效果。
“余老,你放我走,我真的有要事!”
“说说。”
余老冷漠看着君夭炎,冷不丁的冒出两个字,君夭炎惊掉了下巴?
“啊?”
余老可是一个重来不多问的人,怎么他今日的神色,看起来,异常的严肃呢?
就连那目光之中的探究,都是真真切切的。
“不说就躺下。”
“我要去仙都!”
面对余老,他不知道为什么,回有一种面对父亲的感觉,在他面前,根本不敢隐瞒,就好像…天生被他压制一样,他的心里,担忧的那个人,他想知道她怎么样了。
“仙都也称为极乐之城,乐极生悲,还是别去了。”
“她…苏颖去了吗?”
君夭炎期待的看着余老,余老却背过身子,不去看君夭炎的眼睛,君夭炎焦虑的握紧被褥。
“她,去不去,与你何干?”
是啊!和他有什么关系?她是苏家的嫡女,也是水家最受宠的小辈,最重要的是,自己那样伤害了她,他还有资格与她牵扯上什么干系?
“她,会死吗?”
那怕心口被她刺了一刀,却依旧担心她,伸手摸了摸心口之处,那里的疼,十分的明显,恨意悄悄散去,他的心,依旧因为她而跳动。
余老不说话,即是已经默认,苏颖此去,必死无疑,呼吸似乎被什么堵住了,变得呼吸苦难,脑海之中,唯有苏颖那愤恨的目光,那决绝的一刀。
闭上眼睛,君夭炎深吸一口气,颓废的躺在床上,就在余老以为君夭炎要好好休息养伤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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