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风影的决断

占据大陆西南角落的风之国，虽然领土面积是忍者五大国中最大的国家，但是大部分的国土是不适合人居住荒芜沙漠，各种资源匮乏。

        尽管也是沿海国家，然而降雨量稀少。普通国民在沙漠中的绿洲里才能生存，地广人稀。反而是和其他小国接壤的边境附近自然环境较好，人口密度更大。

        恶劣的自然环境和分散的人口极大的限制了风之国的农业商业发展。【1】

        风之国的大名也因为国内经济太差，不得不对重要的军事力量砂隐村裁军。毕竟和整个大国人口比起来，一个忍者村十几万的人口数量实在微不足道。

        无可奈何的砂隐村只好精兵简政，致力于培育少量的精英忍者。

        砂隐村没有岩隐村易守难攻的天险，加上环境恶劣。所以生于忧患，有很强的危机意识（被害妄想症）。这也是所处环境影响意识形态的表现。

        正所谓穷山恶水出刁民。砂隐村位于沙漠环境，对村内忍者也是磨砺，培育出不少拥有强悍实力和战斗意志的优秀忍者。至少不像岩隐村出现人才断层。

        风之国砂隐村的四代目风影罗砂，实力正值壮年的巅峰状态。甚至具有使用磁遁和砂金压制暴走状态的一尾守鹤的强大实力。

        但是人多力量大这种显而易见的道理，罗砂也是明白的。如果不是外部条件限制，哪个忍者村不希望提升军备呢？精兵简政终究是被逼的。

        即使风之国大名不断消减经费，使砂隐村的战力不断下降。罗砂对还是老朽的三代土影大野木执政的岩隐村并不担忧，唯独对隔壁强大的盟友木叶村寝食难安。和岩隐村不同，木叶村人才太多了，多到没了一个宇智波家族眉头都不眨一下。所谓盟友不过是一纸条约，怎么可能放心？这就是地缘政治的无奈了。

        所以罗砂对大蛇丸的木叶崩溃计划是一拍即合，先下手为强。

        即使不能攻下木叶村，能够趁机削弱木叶村的有生力量是再好不过了。

        如果没有看到《坚毅忍者传》，罗砂已经开始暗中筹备进攻木叶村的忍者了。

        风之国的国民居住在就地取材，用沙子为主材料建造的特殊建筑物内。即使是风影的办公楼，也是半球状屋顶的沙子建筑。

        “风影大人，大蛇丸又来信了吗？他应该还在妄想挑唆我们一起进攻木叶村，您可千万不能答应。”说话的是风之国砂隐村的精英上忍马基。

        马基是个头上包裹着白布并且遮住左半边脸的中年男人。

        他是风影的左膀右臂，为风影出谋划策的军师。甚至还是风影罗砂三个孩子的老师，由此可见备受风影罗砂的信任和倚重。

        大蛇丸和风影的勾搭可不是一日就成功的，他们之间书信往来很多次了。

        罗砂没有把马基当作普通的部下，所以对他很客气：“容我考虑考虑。”

        风影罗砂有着一头红褐色短发，是个面貌平凡普通的中年人。没穿风影的制服，穿着一身灰黑色的简朴衣服和一双露出脚趾的忍靴，脚上缠上绷带。

        “这有什么好考虑的？这个狂妄之徒竟然有暗杀您的不良企图，”马基不明白罗砂犹豫的态度，“虽然我也希望能够消灭木叶村，但是大蛇丸这种狼子野心的危险家伙不是值得信任的合作对象。”

        “好了，虽然《坚毅忍者传》隐藏不少情报，但不要把书里的事情当真了，”罗砂安抚道，“即使大蛇丸是三忍之一，我也不会像书中一句话就被暗杀。”

        “除非大蛇丸有厉害的帮手。如果是秽土转生之术召唤出初代和二代火影的确有可能。但既然我已经知道了，就会有所防备，不给他成功召唤的机会或者准备好封印灵魂的术就行了。当然，我也不会涉险独自见他，免得被埋伏。”

        马基放松下来：“既然如此......”

        “即使合作也无需亲自会面，想来大蛇丸也知道凭他一个人无力颠覆木叶村，即使曾经有暗杀我的企图，现在应该也没了。所以你不用担心，”罗砂打断马基的话，“只是我对是否与大蛇丸合作难以抉择。”

        “一方面木叶村的确是个严重威胁。但另一方面，我顾虑这个晓的危害性。”

        “如果晓真的有凭一两人就强行攻破砂隐村，带走守鹤，带走我爱罗的实力。木叶村还会像书中一样化敌为友，把砂隐村当作盟友，进行援助吗？”

        “书中的砂隐村和木叶村经过盟友变成敌人，再度结为盟友的复杂关系转变。但是现实不会像书里一样是美好的幻想。破掉的镜子再怎么勉强缝合，裂缝已经存在那里了。对背叛过的盟友也会埋下怀疑的种子，难以信任。”

        “倘若像书中一样，砂隐村被大蛇丸蒙蔽还情有可原。但是有了这本书提醒，还是与木叶村开战，就彻底撕破脸皮没有回头路了。除非一次性把木叶村打垮，令木叶村没有报复的余力。大蛇丸也说他会准备更充足才发动木叶崩溃计划。”

        “老实说，我心动了，不想错过这次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可是又担心晓的强大还超出我的想象，不是砂隐村能应付的。马基，你说该与木叶村开战吗？”

        马基表情严肃：“保持观望状态吧。倘若晓真的强大，和木叶村开战只是两败俱伤，让晓捡便宜。而且，不论大蛇丸准备有多充足，我都不认为他有能力摧毁有了防备的木叶村。即使加上我们砂隐村，也不可能一次性彻底打垮木叶村。”

        “如果木叶村真的如书中那样面临很多麻烦，即使没有我们动手，将来也会大大削弱力量。如果木叶村解决了那些麻烦，我们至少维持了表面的盟友关系没有太大损失。所以，我的意思是，两不相帮。”

        罗砂长吁了一口气：“言之有理，那就不用理会大蛇丸了。”

        其实罗砂已有决断，只是欠缺一个说服自己放弃进攻木叶村的理由。

        而且，罗砂还有一个没说的理由，是因为儿子我爱罗。他下令并亲自监督把一尾守鹤封印在我爱罗体内，令我爱罗能成为尾兽兵器。终究是有亏欠心理的。

        书中对未来的幻想，让他看到另一种可能性。

        如果我爱罗能解开心结，压制一尾守鹤，能够克制暴虐的杀意。进而得到村子里的认同，成为第五代风影，主动承担起保护村子的责任，那是再好不过了。

        但这明显不是容易的事情。即使我爱罗不再乱杀人，并且有足够的实力，但是没有拿得出手的成绩的话，如何服众取得村子里的人的认同。

        所以罗砂试图为儿子营造一个稳定的外交环境。倘若连强大的盟友木叶村都能认同我爱罗的话，村子里的阻力就会小很多。

        前提是，我爱罗能克制内心的杀意。只是，这也不是容易的事情。

        罗砂视线透过窗外，看到另一个房屋阳台上的二子一女，叹了一口气。

        其中手鞠和勘九郎战战兢兢的远离了我爱罗，我爱罗身边风沙狂舞，起伏不定，看上去似乎有随时暴走的迹象。

        自从我爱罗看过《坚毅忍者传》后，情绪非常不稳定，常常处于爆发边缘。

        好几次罗砂都以为我爱罗要暴走了，紧张兮兮的做好出手压制的准备，只是每次都虚惊一场。现在罗砂司空见惯后，已经非常心大了。看了一眼发现没问题后，就不再过多关注我爱罗了。这也是罗砂相信我爱罗能压制守鹤可能性的原因。

        我爱罗似乎真有克制自己的能力，应该问题不大吧？不会出什么事吧？

        【1】因此风之国其实是经济水平最低的大国，比西北方向的土之国还要贫穷。和东南方向的火之国、东北方向的雷之国这两个富裕国家更是远远不能相比。

        甚至第一次五影会谈期间，初代火影分配尾兽时，初代风影烈斗在有了一尾守鹤的情况下，提出只要钱和肥沃土地，不要尾兽。可见风之国境况多么凄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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