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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二章:以字看命


从郑先生家出来之后,小道士让我看看卡里打了多少钱。

        之前郑先生找到我的时候,曾说卜卦就会给定金,如果真能找到他的女儿,会给三十万。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个银行卡里面应该是三十五万。

        本不想现在去看,无奈小道士催促的紧,刚好附近有一家银行,将卡放入里面,输了密码,出乎我的意料,里面竟然是四十五万。

        看来这个郑先生是打心眼里感谢我,比他之前的承诺又多给了十万。

        小道士伸头看见,顿时叫了出来,说我这一卦卜的价值千金。夸完了我,又夸起他自己英明来,他之前就说过,我卜卦这么厉害,一定不会穷困的。

        还感叹他自己法术无人识货,弄的现在饥一顿饱一顿的。

        我笑了笑没有理他,他只见贼吃肉,没见贼挨打,要知道这一卦,我是拿性命在赌。

        就算有这样的事再找我,我也不敢行这样的卦,鬼魂卦太凶险,怕有命挣没命花。

        来到郑先生这间小院的时候,发现这小院好像又收拾了一次,比之前我住这的时候更加的干净雅致。

        想必郑先生是想好了,我来封城必定要留我住在这里,找人又重新打理的。

        在这屋里坐了一会,小道士我们两个又说起悯天教的事情,那个猫灵婆婆所做都是害人之事,而且是谋夺很多人的气运。

        等我们两个回去,一定要把这件事了结。

        我决定从封城回去就找苏大师,让他帮忙联系宗教局第六处的人,我们找不到那个猫灵婆婆隐藏在了那儿,宗教局第六处的人或许能找到。

        就算他们也找不到,也会给他们以震慑,让这些人不敢在胡作非为。

        小道士同意我的做法,而且他也知道宗教局第六处,说里面能人颇多,都是被高薪召进去养着的。

        说着说着,他又羡慕起第六处的人来,双手抱头躺倒在屋里的一把躺椅上,“哎,我啥时候能进第六处就好了,也算是有了一个正经的工作。”

        这小道士整天瞎羡慕,我笑他不长进,现在很多道士,帮人捉鬼驱邪、超度婴灵、增加气运之类的,生活不同样过的很好么。

        小道士摇了摇头,“那都是有名气的道士,要么就是某一处道观的道士。像是我这样的,哪有什么人请我啊!”

        我感觉小道士路子走错了,整天摆地摊招摇撞骗的,人家敢相信你才见了鬼呢。

        我让他别想那么多了,先将郑先生的女儿的天魂稳固了再说,说不定这就是他被认可的一个机缘。

        小道士虽然吊儿郎当,然而对道家的功课却不敢马虎,夜色刚刚降临,他便盘腿以五心朝天之法做起了晚功课。

        我也同样以五心朝天之法打坐。

        那天晚上在破楼之中,我危急之间能用出离火之气,这对我来说是一个很大的进步。

        行气相师和通灵相师的区别,就是能不能将气将气凝而有灵,从而外放。

        我现在虽然没有季老头那种将气凝成艮卦手和巽卦手的本事,单单一个指头琢磨到离火之气,这对我来说已经很了不起了。

        若上丹田也能形成炁团,我则算是成为了一个完全性的行气相师,但是我尝试了很多次,上丹田根本感应不到炁的存在,监察宫和采听宫需要炁的时候,只能从中下丹田调取。

        我知道凡事欲速则不达,也没有勉强自己,说不定哪一天,我命宫之下的上丹田,在不经意间就会生出炁来。

        晚一些的时候,郑先生开车接了我和小道士,带我们到了一家特别大的饭店。

        我们这边进了包间刚坐好,又陆陆续续地过来六七位中年人,有男有女,都是郑先生的朋友。

        不过郑先生的媳妇和女儿都没有露面,想来她的女儿受了惊吓,不适合见这样的场面。

        这个桌子颇大,上面点的很多菜都是我平生所仅见,除了酒品名贵之外,还有一盘色泽红中透黄的鱼子酱,引起了啧啧赞叹,看起来应该价格不菲。

        待所有人都坐定,郑先生逐个倒酒,先说了自己摆这个宴席的缘由,然后他满饮了一大杯。

        饮完之后,他又给我倒酒,眼中都有些含泪,“骆大师,骆兄弟,虽然你比我小得多,但是我真心的佩服你,以后你的前途绝对不可限量。我本来因为和女儿今生无缘再见了,都是给了我这个可以弥补之前过错的机会,我敬你!”

        这郑有福是真心感谢,他的那些朋友也轮番而上,要不是我体内有相炁,能将这酒水慢慢地化开,估计上来就要在这酒桌上喝蒙了。

        而小道士见情况不对,则推说他自己不会喝酒,连荤菜也不夹食了。

        我心想全真派的道士不食荤腥,你正一派的道士又不戒这个,前些时日还喝酒吃肉,现在突然装起大尾巴狼来了!

        而且最可气的是,趁着一群人轮番给我敬酒的时候,这货用勺子挖食了一下那盘红黄透亮的鱼子酱。

        我一口酒喝到嘴里,差点没惊讶的喷出来。

        大家都随着我看小道士时,之间他缩手缩的特快,嘴里的鱼子酱也咽过了,还一副无辜的表情望着我们。

        这小道士,我真是服了。

        不过在酒桌上第二圈敬酒的时候,却被一个体态微胖的中年人拦了下来,说别让我喝晕了,一会还要找我求卦呢。

        他这么一说,其他人都囔囔了起来,有的道,“现在吃饭呢,求什么卦啊!”

        还有的道,“这喝酒了啊!哪有喝酒再问卦的?”

        这男人却微微一笑,“如果是我自己的事情,当然不想扫大家的兴,但我想问的,却是和家父有关的卦。”

        这男人提到自己的父亲之后,其他人也就都不劝了。

        说了这个之后,胖男人站起来冲着郑先生道,“实在是关心家父,搅扰了宴席,希望郑哥不要生我的气。”

        郑有福点了点头,刚才互相介绍过了,此刻又重新冲着我道,“这个是老余,余得海,手下有一家建材公司,你看此时方不方便帮他看看?”

        我转头仔细的打量了一下这个胖乎乎的老余,他地阁有势,鼻翼阔张,财帛宫干净无杂纹,只眼睛微小,看来确实手中有些钱财。

        当他提起自己父亲的时候,我抬头看向了他额头的父母宫,只见他额头虽亮,但在父母左侧代表父亲的地方,出现了一丝暗淡。

        这说明他父亲有重大的疾病缠身。

        等他开口的时候,也证明了我的猜想,他说自己的父亲患有肺癌,是晚期,这已经拖了大半年了。

        就在这一段时间,父亲的身体突然变的很差,医生也委婉的表达了让他们准备后事的意思。

        他进来过来这宴席上,实际上就是想让我帮他卜一卦,看有没有好转的可能。

        别的卦我不敢说,只从我懂望气之后,只要让我见了病人,面相上就能看的十拿九稳。

        卜卦的话,只要那病人爻卦,我基本上也不会断错。

        但是这个老余,却有让我凭空而断的意思。

        看出我的疑惑,这个老余冲着我说,“老人家现在精神极差,我不想领外人过去打扰他。”

        我心中有点不悦了。

        不能卜卦,又不让我见人,那你还来问什么?

        就连专心吃菜的小道士,嘴里吸着一根金针菇,也诧异地抬起了头。

        这货觉得有热闹好看了。

        见我一愣,郑有福对着这个老余道,“老余,你这什么都没有,你让人家怎么推算呢?”

        老余嘿嘿了一声,转身抓起了身后的一个灰色的皮包,“不是什么都没有,这里有老爷子写的一个字。”

        他从包里拿来了一张白纸,只见那白纸上用水笔写了一个黑色的“香”字。

        老余接着道,“我看人家电视上都能用字求卦,所以也让老爷子随便写了一个来,你看能不能从这个字里面得到卦象。”

        小道士将嘴里那根含着的金针菇吸到了肚里,咳嗽连声。

        他觉得我很难从字里得到卦象。

        我自己也没想到,这个老余会出这样的难题,用一个字来求卦。

        如果我卜不出,将会很难堪。

        世界万事万物都是有微妙的联系的,既是老爷子心中所想,那这个字应该也能透露出该有的信息,便微笑着将这个写着“香”的字接到了手中。

        这个“香”字写的抖抖索索,显然是一个病中人所书,看到这个字的第一眼,我基本上已经知道,那老头的病已经没有没有恢复的可能了。

        “香”者,不是固态或者液态,而是气,飘忽而走的气。

        老头此时别的没写,唯写了这个字,就代表气离身,魂离身,这是错不了的。

        而香的字形,为日上生禾苗,太阳上面长的秧苗,是断无活下来的道理。

        老余见我看了以后沉吟不语,便开头道,“看出什么尽管直说,其实在医生告诉我的时候,我就有了心理准备了。”

        我将那张纸轻轻地按在了桌上,“如果老爷子确实如你所说,而这又是他写的字,恐怕情况不乐观。”

        老余慢慢点了点头,“如果天不假年,敢问骆大师能不能看出,老爷子还能撑到什么时候?”

        在这个字形上,其实我已经看的明白,香者,拆开就是一十八日,说明这个老头,还能活一十八天。

        我便照实说了。

        老余缓缓点头,“听说大能耐相师可以改命,不知道你有没有改命的办法?如果能延长老爷子的寿命,我绝对不会亏待你的。”

        上天注定的命运想要改,那是意见非常困难的事。而且现在这个人的寿命已经到了终点,还有一十八天好活,谁能有本事改变?

        至少我没有这个本事,便摇头说我不是大能耐的相师。

        老余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也没有再问。

        因为这宴席上没有适龄的女孩,小道士话不多,一直在冷艳旁观,西里呼噜吃菜。

        等宴席结束的时候,他才拉着我道,“嘿,那个男人肯定找了人帮他爹改命。这番卜算,有可能是试探你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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