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Chapter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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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月本来没想的，但奈何这带气泡的葡萄酒别看味道很轻，后劲儿还真是不小。

        总之，结果就是在她跟猫儿好好玩儿了一番之后，又借着酒劲儿和似梦进行了扩散反应。

        其实反应到一半儿的时候新月就清醒了，毕竟作为风系魔法师，对于各种流经身体的物质代谢能力都比普通人强些。但即使是清醒了，新月也没有半点儿停下来的意思——没办法啊，她新“捡”到的这个小男仆，反应条件实在是太棒了。

        再加上酒劲儿没有完全消散的时候人还并不理智，新月就一边喝瓶子里剩下的酒，一边对似梦触发扩散反应，直到所有的酒都喝完了，反应也没有停止。随着扩散和感电反应的过程加长，风元素带着挥发的酒精，裹挟着雷元素弥散在包厢中，让屋里的空气都带起了若有若无的紫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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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到第二天上午，新月在包厢的沙发上醒过来，发现她昨天是埋头在某个人胸前睡着的。

        “猫儿，给我来半杯白酒醒醒酒吧……”新月撑着沙发爬起来，看到被她压着的人，顿时震惊，“似梦？”

        紫色头发的男孩儿此时仍然安静地睡着，看样子之前触发扩散反应消耗了他身上不少的雷元素。只是他身上留下的些许痕迹，显示了昨天新月的动作并不是非常温柔。

        包厢的门突然开了：“喂，我要报警吗？”

        新月转头，看到是猫儿才松了口气儿：“这可不兴开玩笑啊，你昨天也听到，这孩子已经有十八岁了。”

        “哼，反正是你家的男仆，别人也没资格管。”猫儿的语气免不了发酸，然而还是塞了杯柠檬茶在她手里，“只有这个，你可别想再骗我家的白酒喝。”

        新月喝了一口柠檬茶，用清除术消去最后一点儿宿醉的后遗症，突然想起来了什么：“对了，昨天咱们应该没有那个……多人的……”

        “没有，你想得美。”猫儿没好气儿地否认道，“我中途出去关店门，结果回来就看你跟这小子——你也太不讲究了，就不能回家再弄么？怎么，把我这儿当旅舍了，那你怎么不去找那个开旅舍的红毛儿呀？”

        他还记着呢，昨天新月也就是随口提了一句，雨榕家的酒比他这儿口感好。真是记仇的男人啊。

        新月看了看自己身上穿的衬衣，虽然干净但肯定不是她穿来的那件儿：“嗯，我的衣服呢？”

        “我把你的衣服拿去洗了，还有你这小男仆的袍子，都在外面晾着呢。”猫儿吐槽了她一句，“你们魔法师‘斗法’也注意点儿吧，元素弄得到处都是，还看不见摸不着的，很难清洁的好不好！”

        其实风元素通常不会在普通物体表面残留，这屋子里的元素痕迹，主要还是扩散了似梦身上的雷元素所致。新月轻轻踩了一下儿地板，清除术重新扫过这包厢里的家具表面，吹散了残留的雷元素，同时也清理掉空气中的酒味儿。

        虽然她经常去各个相好家里玩儿，但事后都会把现场清洁干净，这也是一种作为魔法师的道德了。毕竟对于那些普通人来说，清理魔法残留确实会很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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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似梦一直都没有醒来，新月就先把他带回了家，自己去诊所了。

        然而当新月离开家门的时候，沙发上的似梦却突然睁开了双眼。

        其实在酒馆的时候他就醒了，但似梦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主人，而且他身上好疼，也根本使不上力气。明明那个甚至都没有魔法天赋的男人被弄完之后都没事儿，为什么他就动不了了，像个废物一样？这么一看他真是没用，连给主人玩儿都禁不住啊。

        不过……主人对他好温柔啊，就算他没用到晕过去了，她也容忍地把他带了回来，还把他抱到沙发上。主人应该是喜欢他的吧？否则她不可能对他这么好。可他这样低贱的人，又怎么配得上主人的喜欢……

        这样想着，似梦不禁觉得他自己真是下贱，为了贪图主人的一点儿温柔就装作自己没醒。用这种欺骗的手段获得主人的怜惜，这也是一种罪恶吧？何况他只是一个低贱的仆人，就算主人对他有一点点好感，那也是有损她高贵身份的。如果他真的有理智，就应该劝她不要对自己这么好，免得被别人看到了，损害了主人的名誉。

        可是，似梦突然又想到，如果他给主人生了孩子，这不是更加损害主人的名誉吗？虽然主人想要孩子，但她想要的恐怕不是他这种下人所生的孩子吧。

        说到底，都怪那些自私的男人。既然他们没法生孩子，还想继续霸占着主人，浪费她的时间，不是很可耻么？似梦一想到那么温柔高贵的主人，在十年前救了他的时候就是单身，而十年后仍然未婚也没有后代，真是太不幸了……那些男人根本配不上她，但她又太善良，不忍心拒绝他们，肯定是这样才导致主人到现在都没有孩子的。

        似梦蜷缩在沙发里，还没有力气自己站起来，不过已经想到了很远的未来。

        主人一定会找到一个配得上她的男人，肯定会是一个强大的魔法师，长相貌美还有高贵的出身。而到了那个时候，似梦还可以继续服侍主人么？他又因此担心起来，主人未来的丈夫会不会也觉得，他这样低贱的仆人不配留在主人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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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家里还有一个小男仆，新月在处理完了今天的所有预约之后，少见地并没有去找她的其他相好，而直接回了家。

        她本以为那孩子初经人事就被折腾了，可能会因为被弄疼了又难以开口而闹别扭，还会需要特意去哄。然而当新月打开门之后，却发现似梦已经做好了晚餐，用魔法进行保温等着她回来了。

        似梦看见新月，就立刻走来一下子跪在她面前，把她吓了一跳，才发现他只是来给自己换拖鞋的。

        没想到这孩子被睡了之后还能这么认真地当男仆，难道真是什么男仆学院里毕业的？

        新月在她家小男仆的服侍下换了鞋脱了外衣和帽子，用法术简单清洁了之后，就到餐厅去坐下吃晚餐。而在她吃饭的时候，似梦并没有坐下一起，而是一直在旁边站着，似乎在等着给她续茶。

        新月轻咳了一声，倒也没有直接让他坐下，而是先问道：“似梦，你身上……还疼么？”

        “不、不疼了。”似梦小声回答道。

        说不疼是不可能的，可他不想让主人发现他这么废物，仍然强撑着起来做了晚餐。

        “不疼了么？”新月有些意外，虽说魔法师的身体素质通常强于普通人，但是经过了那么多次强行扩散反应，单纯睡一觉就能恢复也太厉害了吧，“我原本还想给你治疗一下儿，这么说来就用不着了。”

        她又不禁看了一眼似梦，恢复能力这么强，是不是可以多“使用”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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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在晚餐之后，新月又带着似梦触发了雷元素的扩散反应。

        这一次她是完全清醒的，可以清楚地确认似梦并没有拒绝，因此也就不存在所谓的强迫。然而他就这样逆来顺受的，想怎么弄都行，也是让新月有些惊奇。

        要知道似梦虽然年纪小，但他的魔力可是明显强于新月的。如果他不愿意，新月再怎么也强迫不了他。

        可实际上这孩子就像是天生有某种癖好似的，除了不会主动之外，想对他做什么都可以。有时候新月自己都觉得下手重了，可是似梦却只是用那双星空般的大眼睛含着泪，小声呜咽几声，却也不会说一句拒绝的话。

        因此新月便将她跟别人没有玩儿的尽兴的部分，全用在了似梦身上。

        和其他人还要担心他们受不受得住她这么强的魔力，但对于魔法天赋更高的魔法师就没有这个顾虑。更何况以似梦的力量，反抗她是轻而易举的，所以她也就不用刻意控制力度，想怎么弄就怎么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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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事实上，似梦已经被折磨得快晕过去，只是为了不扫了主人的兴致，强忍着没有叫出来罢了。

        不过，虽然这个过程让他觉得十分可怕，但结束之后主人还会对他很温柔，轻轻地擦去他的眼泪，问他疼不疼……

        虽然为了不让主人觉得他没用，似梦肯定是要回答“不疼”的，但只要能听到主人对他的关心，他就非常满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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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所有的雷元素都被扩散了一遍之后，新月用清洁术扫去了所有残留的元素痕迹，然后埋头在她的小男仆怀里睡着了。

        似梦小心翼翼地抱着他的主人，一动也不敢动，害怕自己的心脏跳得太快影响她的睡眠，又担心他的胸肌不够厚实柔软不能让主人满意……还想着如果就让这个姿势保持下去，第二天早晨他该怎么悄悄起来去准备早餐？

        好在新月埋在他怀里睡了一会儿，就又翻过身去了。这才让似梦松了口气，却又忍不住感到失落。

        只要……主人高兴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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