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时日不多
小姑娘，醒醒吧，实际一点OK？
别再说什么风是你男人的话，闹出大笑话可没有地洞给你钻。
“你，你，你……”月颤巍巍的指着程静，气得快七窍生烟了，呼吸差一点就提不上来，艰难的翻着白眼，小胖手拍了拍xiong口给自己顺气，急得已经快哭了，跺了跺脚，泪眼朦胧的看着程静。
“你凭什么这么说，我和风从小一起长大，我认定他是我男人他就是我男人！”
“那也只是你认定而已，又不是真的，风也没有说你是。”程静耸了耸肩。
呵，我还认定吴彦祖是我老公呢，我骄傲了吗？
风没说这一点像一根针扎在月的心上，透透的，“哇”的一声，哭了，弄得努一脸的懵逼，连他最爱的小灰鸟都不玩了。
“你骗人，你骗人，风是我的。”都快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了，月还不忘宣誓主权，一屁|股坐在他们家门口哭得毫无形象，如果不是肚子大了不方便在地上打滚，程静十分怀疑她会在地上滚几圈。
也不安慰月，推开门进去放东西，出来的时候还给努拿了吃的。
雨刚回来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画面，月坐在地上默默垂泪，而程静沉着脸站在一边儿，努蹲在地上好奇的看着月，小手里握着一个红彤彤的果子。
看看程静，又看看月，很小声的问：“怎么了？”
看表面月哭了，而且还是在程静他们门口，应该是程静欺负了月。
但以程静说话都温温柔柔的性格，泼辣的月欺负程静的可能性更大。
程静朝雨耸了耸肩，无奈的笑着，视线瞥向地上的月。
她可没欺负她，她说的都是事实。
虽然还不知道都发生了什么，但还是上前好心的把月扶了起来，可月却狠狠地推开了她。
朝着她大吼大叫，“别碰我，不需要你扶！”
说完一个人向河边跑了过去。
“她应该不会想不开要投河自尽吧？”程静眼一跳，脸已经黑得不能再黑了。
这都是什么破事！！
雨眉毛拧了一下，“我去看看。”
毕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玩伴，差点成为她嫂子的人，又是双身子，族长的女儿，无论怎么的，她也应该去看看。
“好。”程静点了点下巴，心情十分复杂，“有什么事你喊我。”
“嗯。”
把东西放在屋外，雨急急忙忙跟了上去。
此时，族长屋棚。
月又是一大早就出了门，而啾啾还没来，族长只有天蒙蒙亮的时候去过方便，现在内急喊了很久都没有人，自己想站又站不起来，憋得一脸的铁青，枯槁的手青筋隐隐地跳着。
她快憋不住了……
“香，你在哪找到的？”啾啾清脆的声音从外面隐约传来。
“河边。”香的声音响起，听着离她的屋棚很近，族长感觉自己比前一刻又急了一些。
知道啾啾距离还远，就开始呼唤香，“香，进来。”
“香，进来……”
“香……”
她病得很重，声音都是从喉咙里艰难的挤出来，只是呼唤香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额头上布满了汗水，双手撑着虎皮大口大口喘气。
族长年纪大归大，平时说话都是中气十足，香听到那道虚弱的声音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不确定的问：“族长你喊我？”
族长五指收紧，脖子上的青筋突突的跳着，像是要冲破皮囊炸开，忍着极大的痛苦才勉强挤出完整的话，“香，进来……”
族长这话听着怎么像快不行了？香吓了一跳，赶紧把篮子放在门口，立即钻进屋棚。
脚一踏进去，就闻到了一股尿骚味儿，不算明亮的光线下，只见一股黄|色液体顺着虎皮潺潺流淌，浸湿了地面。
“族长？”香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
族长她……尿床了？
手里拿着香喷喷烤肉过来的啾啾也傻眼了……
阿妈，她……
族长痛苦的闭上眼，双手抖得厉害。
她还是忍不住……
她一想要强，没想到自己会有大小便失|禁的一天。
中间都发生了什么，香没敢问，沉默的帮啾啾把狼藉的屋棚打扫干净，拿上自己的篮子走人。
啾啾喂完族长东西，出来的时候眼眶已经红了。
她有一种强烈的感觉，族长的时日不多了。
平静下来之后，很快又想起一个问题。
月呢？月去哪了？
她什么都不用做，为什么不在屋里守着阿妈？
如果她在，阿妈就不会……
火气突然就蹭蹭蹭的上来，怒气冲冲的开始找月。
月不在自己屋里，她想到的第一个地方是林的“作坊”，第二个地方莫娅那里。
月无聊的时候喜欢去莫娅那里坐着，阿瑟经常给莫娅带好吃的，去莫娅那可以吃到不少好东西。
林的“作坊”只有煮野菜的桃，桃没看到她，莫娅那也说没看到人。
“你阿妈好些了吗？”作为医者，莫娅顺口问了一句。
如果说别人屋里不是兽皮，就是绳子，那么莫娅这里只有罐子，和各种干掉的，没干掉的草药。
一提到这个，啾啾的心情就很沉重，摇了摇头，把刚刚发生的事情跟莫娅说了。
莫娅听完表情也很凝重，从地上站了起来。
“我去看看。”
部落里就她和族长年纪相仿，和她们差不多年纪的早就没了，如果她现在走了，那部落里就她年纪最大了。
其实莫娅年纪比族长还稍稍小一些，只不过是族长当了族长之后不需要操劳，太阳也晒不到，才会显得比她年轻一些。
啾啾本来是要找月的，莫娅都这么说了，只好又跟着莫娅去了族长屋里。
话说月哭着跑开，一路跑到了河边，却被河边的人吓得不敢哭了。
只见小径斜对的柳树下，红色的血液晕开了水面好大一片，男人手握着小孩儿手臂一般长的刮刀冷漠的剥皮，割肉，黝黑的脸上，结实的xiong口溅了好多血，好多好多血。
月有一种他不只是单纯的剥皮，而是在虐杀猎物的感觉，“哗啦”一声，开始大吐特吐，苦胆都快吐出来了。
而此时剥皮的人抬眼冷冷地看向她，眼神与看着地上的猎物别无二致。
一身狼狈，却不敢在河边洗干净了才离开，吐完赶紧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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